易中海開場:“此次會議主要是解決兩件事。”


    “一是關於傻柱追著打許大茂的事宜。”


    他轉臉麵向傻柱,“說說吧,你為什麽要把許大茂逼成那樣?”


    憤怒的何雨柱反駁道:“那個渾小子不識大體,竟然給我喝什麽金色湯汁,讓我吃了虧,你說我還能去哪兒工作,怎麽麵對大家?”


    許大茂 ** 著,不甘示弱,“我當時看你毒發昏迷,如果袖手旁觀,豈不是眼睜睜看你遭殃?你的感激在哪裏?”


    “你怎麽就不明白好意?”


    何雨柱朝地上吐口唾沫:“別信口開河!我已經去醫院問過醫生,那是上火的問題,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就夠了,金汁根本就不必要。”


    “就算是中毒,也能通過催吐方法來緩解。隻有迫不得已,才會考慮金汁。”


    “明擺著是要害我,我都想殺了你!”


    許大茂剛欲開口反擊。


    耳邊傳來聾老太太尖銳訓斥:“你也一大把年紀了,怎麽行事這麽不著調?要知道,傻柱可是個大廚,名聲多珍貴懂不懂?你就這樣一搞,誰還敢讓他下廚呢?你真是太沒良心了!”


    這席話戳中了許大茂內心的憤怒,“明明是傻柱先動手,怎麽能怪我?”


    聾老太太敲擊著拐杖:“錯的是你,應當受到教訓。”


    許大茂怒火攻心,卻又不敢冒犯這位不容挑釁的老人。


    ** 並非如斯


    就在何雨柱快要認命之時,忽然想起這件事並非他的錯。“這件事確實不怪我,是我哥何葉出的主意。”


    他說。“所以我才說用注‘金銀汁’的方法,柱子,你怎麽也能往我頭上栽贓?”


    聞言,何雨柱瞬間瞪向何葉:“好啊,原來是你背後操縱。”


    何葉冷漠地迴敬:“閑言可以信口雌黃,藥卻是輕易不得亂吃的。”


    “當初大家都以為你中毒了,我隻是提個建議,並沒提及‘金銀汁’這個詞。”


    “是許大茂自己說出來,並且動手做了這事。”


    “你也休想找我的麻煩。”


    盲婆婆深深地瞥了眼何葉,微微蹙眉。憑借 ** 湖的經驗,即便未能親睹事情的來龍去脈,僅憑許大茂幾句話就推斷,定是何葉故意陷害何雨柱。隻不過用的是許大茂這個替罪羊而已。但對於這件事,何葉確實毫無破綻。哪怕是在場的老嫗都無法反駁這番邏輯。看著盲婆婆沉默不語,明顯並無針對何葉的意圖,何雨柱頗感失望。見狀,何雨柱將目標重新對準許大茂:“許大茂,你的行為敗壞了我在所有人中的名譽,連喝那東西你也逃脫不了賠償的命運。”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也要給你來上一碗‘金銀汁’。”


    聽聞此言,許大茂臉上霎時沒了血色,他對被何雨柱下藥這件事情心有餘悸,一旦真的成為事實,他的臉麵便永無抬頭之日了。盲婆婆沉聲道:“你就算賠錢也是輕便宜了你這 ** 。”


    易中海這時開口道:“許大茂,給何柱二十塊錢算作這次的事了結。”


    滿臉憋屈的許大茂一言不發,內心憤怒不已。自己被打還得反過來賠償何雨柱,二十塊雖然不多,卻也讓人心疼。他暗罵自己這是破財消災的舉動。易中海伸出兩根指頭:“接下來的另一件事,是傻柱喝了‘金銀汁’的事。”


    眾人皆知何柱是個廚師,若此事在外傳開,不說別的光是臉麵他就難堪至極了,更不用說職業了,廚師的工作還會保住麽?“誰會雇傭一個喝過‘金銀汁’的人?”


    盲婆婆狠狠地敲了敲拐杖:“一點不錯,傻柱這事除了院子裏知情的其他人,不能讓外麵有一點風聲出去。”


    她話鋒轉向何葉,話語帶著幾分警告意味。劉海中和閻埠貴立刻表態,不會隨意亂說的話語在耳邊環繞。畢竟這位老太婆才是四合院的老資格,得罪誰都比不得她。否則光憑著何雨柱的性格早就惹來無數 ** ,說不定早就被抓坐牢去了【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若這筆二十塊錢落到你腰包,我這月可都懸了。”


    賈張氏怒喝道:“這是住院補貼,咳...咳。”


    何雨柱不解:“你住個院跟我啥相幹?”


    “咋也輪不到讓我拿補償吧?”


    賈張氏語氣陰冷:“當年要不是你的惡作劇—半夜往我嘴裏塞髒襪子,把我綁著,我何致今喉痛成這樣,咳咳。”


    “你才是罪魁禍首!這二十塊算個屁!”


    “咳...咳咳,全怪你,如今留個終身病根,得一輩子靠著藥維持。”


    “這筆賬該怎麽說呢?咳、咳、咳。”


    賈張氏專門挑馮媽出門的空檔找茬,她知道這位老太太護著何雨柱。在馮媽麵前,無人會欺負何雨柱,除非他們不怕挨老太太責罰。


    盡管有些愧疚,何雨柱覺得有些冤枉:“嫂子,那晚是您夢遊。”


    “我們隻是擔心您亂吞東西出事兒才用那方法。過後籌款時候,我還給你們出了一百塊醫藥費呢。”


    “沒這,您哪有錢治療,也許就命喪醫院內。”


    他試圖解釋清楚。


    賈張氏聞言更是憤怒:“你好啊,盼死我是不是!哼。”


    “一看你就鬼鬼祟祟,想我死後與秦淮茹不清不白。”


    “告訴你,秦淮茹生是咱賈家人,死也是咱家的鬼,想也休想。”


    “你應該為我負責醫藥費,否則我怎會生病、落下這病根!”


    “以後每個月賠償我十元錢,用於醫療,不然絕不放過!哼、哼、哼。”


    何雨柱憤然道:“你這是人的說話方式嗎?”


    “以前當廚子,我不每月接濟你們,還會有什麽?如今你住院我更是掏了百來元,全是出於善意。”


    “反倒被你們栽贓成我錯,要真依你的邏輯,你沒夢遊,一切都沒問題了吧。”


    “幫人不成還惹事。淮茹,你評評這個理。”


    秦淮茹默然未答,隻是靜靜地看著何雨柱。賈張氏拉拉她:“快開口。”


    秦淮茹輕聲道:“柱子啊,確是你錯了。如果當初你沒把髒襪子塞媽的嘴裏,就算用其他東西,也不會落到今日下場啊。”


    “你也見著媽多難受了嗎?若是能治愈尚好,可現在一輩子都在藥物維生。”


    “我是個孤家寡人,一手撐起這整個家庭。我的工資很低,怎麽應付婆婆的醫療花費呢?”


    說到傷心處,秦淮茹眼眶微濕。看著秦淮茹淒涼的神情,何雨柱怒火稍減,心軟下來:“好,好,我賠。就每月十元。”


    “恢複廚師職位後即刻償還你那二十塊錢。不過你現在先得先把這筆錢給我,不然我餓死了怎麽辦?你們還能繼續得到每月的援助?”


    對這筆錢賈張氏毫不關心,一旦入手,便是屬於自己的財產。


    “這兩塊錢是你倆一個月的生活費,你做廚師不至於餓死,缺錢總有辦法解決。”


    “還想來拿我的錢,妄想!”


    何雨柱十分憤怒,剛欲開口辯駁。


    何雨水卻拉住他的手臂,“大哥,算了吧,不就二塊錢的事嘛?”


    “一旦你找迴廚師工作,每個月最少有三十七點五的收入。”


    “你在這幾個月裏也能外出幫別人做點事掙些吃食,怎會挨餓?”


    “看秦姐那樣傷心欲絕的眼神,肯定深受委屈。”


    “就別再為難她了。”


    聽著何雨水的話,何葉簡直無語,他的觀念顯然太過偏頗,像是在秦淮茹麵前徹底地搖尾乞憐。


    難怪原文裏的何雨水總促成他倆交往。


    何雨柱家裏雖然擁有兩套房產,還身懷一手好廚藝,每月薪資三十多塊,並且能在廠內帶飯、外出接私活兒。


    在那段艱難時日裏,這種條件其實頗具吸引力,討個妻子並不是簡單事。


    但現在終於明白過來原因了。


    不僅是秦淮茹搗鬼作梗,還有被秦淮茹誤導並從中作梗的何雨水,兩人聯手。


    真是一個套著一個,使得他這麽年紀都沒成親生子。


    何雨柱突然打斷,“對了,嬸嬸,這事兒不止我一人應負責。”


    “是你家何葉當初提議的,讓我用臭襪子堵你的嘴,並綁住你。”


    “你不該僅僅對我索賠,對何葉也應一視同仁,因為他出謀劃策害了你。”


    他對此事仍餘恨未消,記得當年許大茂的鬧劇全是因為何葉提出主意。


    何雨柱確實深惡何葉至極,斷然不能放過大錯方。


    賈張氏的麻煩性格他是親身領教過的,這次正好讓何葉嚐一嚐苦頭。


    賈張氏氣憤道:“何葉這小 ** ,我就知道他不行。”


    “本來就打算收拾他一頓的。”


    “咳,咳咳。”


    “若非他出的那個餿主意,我也不會有這病症。”


    “每月還要吃藥。”


    “他必須賠付我,他們家有閑錢,每月起碼二十塊賠償我。”


    看著這一切,何雨柱心情舒暢了些,至少不完全是自個受苦。


    相比之下,何葉的情況更慘,這讓何雨柱感到有些寬慰。


    賈張氏徑直把何葉拽出門外。


    “何葉,賠錢!咳,咳!”


    何葉目光裏帶著一絲關愛癡呆者的審視,對著秦淮茹說:“秦淮茹,陪你媽上趟精神病院瞧瞧吧,她的腦瓜子都不正常了呢~。”


    賈張氏頓時大怒,“神經不正常的人是你!這事全是何葉那爛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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