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親瘋狂舉動嚇到了,秦淮如急忙跟進查看,一時間整個庭院陷入慌亂。於是一旁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大茂等人紛紛起身,關切地圍向發生狀況的地方。


    由於近在咫尺,易中海自然而然成了首個出門查看的人。


    出門即見賈張氏像發狂般奔來,秦淮如急忙向易中海唿救:“老大爺,幫我製服我媽,她在做噩夢,神智有些不清醒。”


    易中海立刻嗬斥道:“賈張氏,還不快停下!”


    試圖用威嚴壓製她,喚醒她的理智。


    然而,迴應他的不是理智,而是賈張氏十指狠狠的抓撓。“啊!”


    隨著易中海的一聲慘叫,她的指甲已經刮破了他的臉皮。


    連忙推開了瘋狂的妻子,他躲進了屋內。與此同時,何葉恰好從自家出來。賈張氏旋即轉向,向何葉發起攻擊。秦淮茹立即請求:“何葉,你快來幫我製服我媽。”


    何葉眼神犀利,一聲厲喝出口:“走開!”


    然而,處於夢魘狀態的賈張氏並未被喝退。鋒利的指甲朝著何葉麵部而去。


    “啪!”


    何葉果斷一掌擊在賈張氏的臉頰上,她隨之倒地不動。何雨柱隨後疾衝而來,瞬間按住了她。


    “傻柱,把你那臭襪子塞她嘴裏防她咬舌。動作快點。”


    何葉向他命令道。此刻,何雨柱全然沒多想,急急忙忙扒下臭烘烘的髒襪子硬塞進賈張氏口中。這一巴掌,使得賈張氏稍有清醒。


    本想要責問何葉,卻發現自己滿口臭襪。那味道令她頭暈欲吐,卻又因何雨柱牢牢按住了嘴不讓發出聲音。這氣味讓她極度惡心,拚命掙紮,但她實在不是年輕人何雨柱的對手。


    周圍圍著秦淮如、劉海中、閻埠貴和受傷的易中海。他臉部還留有傷痕,顯得頗為狼狽和憤怒。心情糟糕至極的他板起麵孔向秦淮如追問具體情況。秦淮如答道:“我母親好像做了噩夢,突然間變得瘋狂,我叫她也不應。”


    何葉得到了秦淮如的讚賞:“謝謝你,何葉。明日我會親自登門道謝。”


    這明顯帶有拉近彼此關係的目的。聽到這話,何雨柱心中不滿,因為製住賈張氏明明是他的功勞。


    易中海瞥見秦淮如的心思,出言道:“不用謝我,我沒做什麽。關鍵還是要感謝傻柱,是他的及時出現幫助製住了賈張氏。”


    何雨柱則笑道:“不必,大家鄰居而已。”


    但秦淮如顯然沒有向他道謝的意思。


    何雨柱誤會了秦淮如的眼神,還以為她在媚笑,天真地笑了起來。而臉上有傷的易中海則心中怒道:“今晚怕賈張氏不會平靜,最好找個地方把她綁起來,明早再解開束縛。”


    這一提議也得到了閻埠貴和劉海中的讚同。


    因此,劉海中找來一條繩索,眾人將賈張氏捆縛在秦淮茹的屋子內。不過那把椅子卻是何家之物,秦淮茹因擔憂過度,並未留意此細節。加上之前認為那椅子不會有事,就沒太往心裏去。然而,賈張氏並未忘卻,她在椅上不斷哀號,卻無人關心。


    幾個人按住她,盡管她如何努力掙脫都無法站起。何雨柱將她綁得穩穩妥妥。接著,劉海中找了根布條將賈張氏的嘴牢牢勒住,以防她在夜裏吐出襪子再咬傷自己。


    易中海對秦淮如道:“你婆母的夢遊症太過嚴重,最好還是明日去看醫生。”


    他繼續提醒:“倘若將來哪 ** 忙不過來,婆母如果真的吞到襪子,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如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連聲道謝。大家都很困倦,急於迴家歇息。她輕輕歎口氣,熄了燈,眼眶微紅,感傷自己命途多舛,遇到這樣刁鑽且多病的婆母。不止尖酸刻薄,如今還多了個夢遊症麻煩。


    迴到了家裏,何葉感到溫馨舒適!於莎莎詢問究竟出了什麽事,何葉簡單解釋了一番。莎莎有些害怕,躲入何葉懷中尋求安全感。何葉安撫她,莎莎的心情逐漸平靜,沉浸於溫暖的安全中,安然入睡。


    心有所思時,五行搬運鼠來到了賈張氏處。此時,賈張氏神情緊張,身體不停顫抖,雙眸透露出畏懼和怨毒。對於坐在那張椅子上,她內心極度抗拒,因為那個惡夢或許正預告些什麽危險。她痛恨秦淮茹以及院裏的人一同聯手對她惡作劇,塞進臭襪、還將她捆綁。


    賈張氏心中的怒氣幾乎令肺都快要 ** 。如果能解脫束縛,定會用力扇秦淮茹幾個耳光以泄心頭憤怒,那個所謂的傻柱也是,給她穿那臭襪子幾乎讓她窒息。比起何葉的輕懲,她更決定第二天要求何葉賠償一筆。


    \"嗚嗚!\"


    她的身體陡然猛烈顫動,恐懼湧上心間。但是無論她怎樣掙紮,身體還是被牢牢困在椅子之上。


    \"嗚嗚!\"


    她的哼叫聲越來越大,隻可惜口中塞滿了東西,發出的聲音微弱很多。秦淮茹誤以為她在發作,不予理會,反而把頭蒙在枕頭底下。一根細長如針的釘子反複地刺痛著賈張氏的屁股,每一次都伴隨著賈張氏痛楚無比的尖嘯。


    \"哢噠!\" 賈張氏和椅子一同摔在地上,哭號不絕。


    雖然釘刺的傷口不大,但每一下刺痛仿佛被蜂蜇或螞蟻夾咬一般令人心悸,她汗津津滿身、衣衫濕潤,表情充滿恐懼,這身心雙重的煎熬令她苦不堪言。


    第二天清晨,當秦淮茹起身,望見賈張氏滿是淚痕的臉,驚訝不已。她眼神空洞,滿臉憔悴。身體不斷痙攣,麵部痛楚難忍。


    秦淮茹驚恐地問:\"媽,你怎麽了?\"


    賈張氏那血紅的眼睛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泣不成聲,並劇烈顫抖。


    秦淮茹疑惑不解:\"媽,你醒了,要不要我幫你解開?\"


    賈張氏拚命地眨眼,顯得異常狂熱。


    秦淮茹鬆了口氣,說:\"總算醒了,你昨天簡直嚇死人了。還好院子裏有人幫忙製服你了。我現在就給你解開繩索。\"


    賈張氏欣喜萬分,終於可以從這可惡的座椅中解脫了,她暗暗發誓要把這個椅子毀掉,以後永不再觸碰。


    她轉頭看向秦淮茹,眼神深處充滿了深深的恨意。都是因為秦淮茹,才讓她遭受這般噩夢一夜。


    看到母親的目光,秦淮茹感到一陣寒意,原本想動手的手不由得停下。因為她擔心會激起賈張氏的暴力攻擊。


    賈張氏一時失去了反應,不知為何停止。


    秦淮茹解釋道:\"媽,等一下,我去找柱柱來幫忙解開繩子。\"


    賈張氏聞言,也不知道哪裏生出的力氣,開始激烈掙紮起來。經過昨夜的折磨,她已經十分疲憊。


    眼看就要逃出困局,卻發現秦淮茹沒有繼續。賈張氏幾乎要被怒火逼出血來。


    突然唿吸急促,試圖舒緩心中苦澀。然而,何雨柱的臭襪味如同廁所異味直逼喉嚨,她禁不住猛烈咳嗽了起來。


    滿臉漲紅的賈張氏感覺身心皆受玷汙。她內心愈發鬱悶。


    聽到叫喚,何雨柱匆匆過來,幫著賈張氏解開束縛。賈張氏一離開放肆的椅子,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此刻恢複了生機。


    接著,何雨柱扯去了賈張氏嘴上的布帶,取掉了那令人作嘔的襪子。


    一股作嘔感湧上來,險些把胃中的早餐都嘔吐出來。那氣味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連忙拋在地上,賈張氏在何雨柱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站起來。


    秦淮茹走近賈張氏關切問道:\"媽,沒事吧?\"


    一聲巴掌聲響起,隨後賈張氏憤怒地朝秦淮茹臉頰抽去,厲聲道:\"賤女人!\"她的喉嚨經過煙熏已變得沙啞不堪,宛如烏鴉嗓音。


    震驚的秦淮茹望著賈張氏,不明白為何母親會突然出手。隨後賈張氏失控一般撲上去,拳腳相加還咬了一口。


    她的頭發被扯得淩亂不堪,衣物破碎狼藉,連臉上的傷口也多了起來。


    何雨柱飛快地介入拉住了她,勸道:\"嬸子,冷靜些,何必動武呢?\"


    秦淮茹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母親:\"媽,你到底怎麽了?\"


    她懇求何雨柱:“柱柱,快幫我壓製她。我媽媽瘋了,我們要立刻帶她去醫院。”


    何雨柱立即控製住了賈張氏,阻止她的暴力行為。


    \"我沒有瘋!\"賈張氏尖叫道,滿腔怒火燃燒,“是你這個 ** 瘋了,你居然跟外人串通陷害我!”


    \"真是個該死的東西!我早就發現你是居心不良了!\"


    “賤女人啊,咱老賈家怎麽會落魄至此,攤上這樣的黴頭媳婦!”


    秦淮茹眼睛通紅,傷心欲絕:\"媽,你為什麽要這樣說?”


    流下了淚珠。


    “昨晚是你在夢遊,所以我隻好讓大家把你捆綁在大院內。”


    “你問外麵的人就知道了。”


    賈張氏憤怒道,“呆柱,快來放開我,就是因為你丟棄的破襪子差一點熏昏了我。”


    “你倆都不好東西,肯定是想聯手害我。”


    “老公啊,你快...”


    她在開口叫喚家人幫忙時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想起昨晚的事件就心有餘悸。


    迴憶起昨天夜晚的事,賈張氏震驚地看向背後的椅子,旋即檢查自己的屁股,發現並無點滴血液。“不可能,這不可能!”


    因為她記得昨晚的刺痛,猶如噩夢一樣清晰,一輩子都忘不了的痛苦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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