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賈張氏應該沒聽過這消息才是。


    “媽,當時棒根不肯承認,”


    她辯解說,“我不忍看他被抓,隻好拿你的錢先墊一下。”


    “原打算棒根康複後讓他交待藏錢之處,那些錢還會找迴來。”


    賈張氏再次跑到何雨柱麵前,抓著他的衣服狂甩。“聽清楚了嗎?那些錢是我的,還錢給我!他偷的錢藏了起來,等棒根出院再說。你現在先把錢還我。”


    如果賈張氏不是秦淮茹的婆婆,如此胡鬧糾纏,何雨柱恐怕真要賞她一個巴掌了。


    “嬸嬸,這番言論你可不太理智。”


    “不論那500塊是否來自你的私房錢,重要的是棒根確實偷了它。”


    “你們可以等到棒根出院,再追問那個錢去了哪裏。”


    然而賈張氏不顧一切地在何雨柱的臉前喊叫:“還我錢,還我錢!”


    “不然我就跟你拚了。”


    易中海等人嚇了一跳,連忙拉開賈張氏。


    可是,何雨柱的臉卻被打破了平靜:“嬸子,這未免太過蠻不講理,你要是再來這一套,休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怒喝:“我才要看你怎個不客氣法!”


    “天理何在,世道不存!”


    她繼續道。


    “東旭,我這個可憐孤獨的老太太被人欺侮了。”


    她說著,似乎老淚縱橫。


    “他們都因為我上了年紀行動不便,便視我為軟柿子。”


    賈張氏激動起來,聲音顫抖,“我不想活了,我要撞死。”


    “柱子!”


    秦淮茹突然對著何雨柱喊道,目光充滿哀求的懇求。


    何雨柱心頭有些柔軟,盡管怒火仍在心中燃燒,他說:“嬸子,之前給的五百塊錢我大半花掉了……隻餘兩百了,如果你真要,可以先拿著。”


    “但棒子迴來後,你要保證他找出原先的五百,然後補迴剩下的二百。”


    他加重語氣說。


    賈張氏聞言怒火中燒:“你自己拿了我五百,才花掉三百,還有二百,你太不知恥了!”


    易中海出言規勸:“賈張氏,這樣做不太理智。那些錢明明是何雨柱的,怎能賴到他頭上去?而且你還提到存過八百。”


    “就是找到五百,你還有三百呢?”


    他說得有條不紊。


    此刻賈張氏像是突然醒來,失控地叫嚷:“有小偷,有賊!一定是何葉那個 ** !”


    看著瘋狂的賈張氏四處咬人,大家目瞪口呆。


    秦淮茹疑惑詢問母親:“媽,怎麽扯上何葉了?”


    賈張氏怒氣更盛:“何葉,吃那麽好的東西,哪兒來那麽多錢?肯定是偷的我錢!他就是賊!”


    說罷她衝進了何葉家的門。


    包括易中海、劉海洋、閻埠貴和秦淮茹,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秦淮茹焦急地問道:“媽,你到底要幹什麽!”


    賈張氏失去理智:“何葉,你給我滾出來!還我錢!”


    門外的賈張氏如同惡犬一般對著何葉家大聲咆哮。


    “叮,接到隨機任務,反駁賈張氏以贏取獎勵:梨100斤,人民幣500元。”


    何葉開門,毫不畏懼地質問:“賈張氏,深更半夜你在做什麽?何時搶奪你的錢財了?再亂說話,小心誣陷。”


    賈張氏企圖捉住何葉,卻遭來一記耳光。“啪”


    地一聲,何葉將她的手打了通紅。


    “有事你就明說,不要再動粗。”


    何雨柱毫不退讓。


    賈張氏當場摔倒,抱著手疼哭:“啊!我的手,何葉你打斷我的手了!”


    “這還有天理、有王法、講公道麽?”


    她哭訴著,“東旭,為什麽你要這麽早走呢?留我這麽孤獨無助!”


    “你看清楚,就是他,欺負我這個無辜老人的!”


    賈張氏倚仗年邁,居然上演碰瓚。


    何葉輕輕一下就把她打翻了,旁人看過去,她倒在地上痛苦掙紮,似乎手已斷。其實並無大事。


    秦淮茹關懷備至:“媽,你受傷了嗎?”


    麵對何雨柱的行為,她顯得很無辜地說:“媽媽也許做得不對。”


    \"但她情緒隻是有點失控,不能因此就動粗吧,\" 何雨柱對秦淮茹的行為十分不滿,“何葉,你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動手對付長輩?”


    “還有點兒羞恥心嗎?”


    何葉冷靜地迴應道:“賈張氏先出手打我的時候,我隻是 ** ,即使是警察來了也不會指責我。”


    “倒是賈張氏你膽敢宣揚封建迷信,你兒子死了這麽多年,還一心想讓他在陰間庇佑你出頭。”


    \"賈三叔,你聽到賈張氏剛才的話沒?\" 閻埠貴應聲道。


    何葉又看向劉海中:“二叔,你也聽到了吧?”


    劉海中心知肚明地點點頭。


    何葉轉向易中海:“一大爺你也聽見了吧?”


    易中海卻沒有直接作答。“何葉,賈張氏的錢掉了才會這樣情緒化,她隻是失控說話。”


    他解釋著,“並非是有意識的犯錯。”


    何葉不同意:“就算不是故意,賈張氏散布封建迷信的言論也是事實。明天我會去報案,請警察介入處理。”


    \"三位老叔都在現場,我相信沒有人會袒護她。若庇護就構成了包庇犯罪,我們所有人都會有麻煩。\" 閻埠貴因為接受了何葉的好處,立場倒向後者。


    賈張氏被嚇住,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像想象的簡單。“我這麽大年紀了,不過是心情不好,才會有那些失禮之舉。”


    秦淮茹也感到驚恐,害怕賈張氏的事情影響到孩子們的成長。之前的幫忙可能隻是為了博同情以圖何家好處。她知道何家有錢有勢,令人心生貪婪,但並未實現。


    然而計劃未能奏效,反使秦淮茹在與何葉的衝突中落下風。“何葉,真的很對不起。婆母丟了好幾百元,她心情糟糕,思維紊亂才會那樣,言語失控。”


    對於真正的報警,何葉並無計劃。易中海在這裏是大家長,關係廣達,他可能會壓製這個事情,反而不如讓賈張氏明白一下後果。


    何葉冷冷地質問:“錢包丟就跑到我這撒潑?哪來的道理?你若是不想我去報警,賠給我20塊錢做贖罪,也算有個交代。”


    “不然,明天你就讓警察關在牢裏好好想想自己的行為吧。”


    賈張氏在何葉的恐嚇之下開始思考,想起他在全院會上說過的收入來源。


    冤枉何葉實在不現實。她可不願被送進監獄。聽見何葉索要二十塊錢,賈張氏幾乎從座位上彈了起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他人身上奪利,哪裏有過被人這樣對待的時候?“沒有錢就算了,但我拚死也要守著。”


    她索性躺倒在地,開始撒潑耍賴。秦淮茹神情凝重地:“葉兒,我哪有那麽多錢給你啊?”


    “上次全院大會籌的錢都已經拿去幫棒根付醫療費用了。”


    “我婆婆存的私房也莫名其妙丟了。”


    “我們家現在已經一窮二白。”


    何雨柱憤怒地吼:“葉兒,別這麽得理不饒人。”


    “不就是一句話說錯了嗎?至於嗎?”


    何葉冷冷道:“木頭腦殼的柱子,如果真想出頭的話,那這錢你就出吧。反正你知道有不少閑錢在手裏,不在乎二十塊的。”


    何雨柱臉陰了下來。憑什麽要自己出這錢?又不是他在傳播什麽封建迷信。原打算好好訓斥何葉一頓,可瞥見了秦淮茹乞求的眼光,他心軟了下來:“好吧,何葉,算我服氣了。”


    “我認栽就是,我出這二十塊。”


    他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二十塊錢遞給何葉。何葉冷哼一聲,懶得再理他們。大門轟然一聲關閉。賈張氏無力地癱在地上,目光呆滯:“是我的錢,我的錢,我的錢……”


    劉海中安慰說:“張氏,明兒再召開大會查一查吧。”


    閻埠貴輕蔑地搖搖頭:“恐怕很難召開了,大家都知道了你有錢。”


    “若跟你的失竊事件有關,誰還願意來開會呢?”


    易中海歎氣說:“還是報案吧,損失數目不小。”


    “不管罪犯出自院子內外,這事我們都處理不了。”


    三個老大終於取得一致共識。秦淮茹則扶著精神恍惚的賈張氏離開。“叮——隨機任務完成,獎勵梨一百斤,貨幣五百元。”


    係統提示在何葉耳邊迴響。葉子問道:“莎莎,外頭出什麽事了嗎?”


    大門更換後,隔音效果明顯提升。餘下聲音餘溫尚濃。何葉壞笑道:“你想知道嗎?”


    麵對何葉炙熱的眼神,於莎莎臉龐染上了薄紅。她心裏有些畏懼又有些期盼,畏懼的是那段記憶的觸動,而期盼,源自這段時間何葉的變化,使得她在心底產生了對他的好感。然而這份期待並未準備好,她內心充滿了惶惑和懼意。她的下巴緩緩垂落,細嫩的手指在無意識間互相纏繞在一起。何葉笑了:“記得那天你穿著旗袍的樣子很美,再來穿一次,我就告訴你。”


    “什麽?”


    於莎莎驚訝地低唿,眼神閃爍。“就這麽簡單?”


    何葉似笑非笑。“當然,你要做什麽嗎?”


    於莎莎羞澀,紅暈染滿脖頸。輕輕應了一聲後走進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她再次走出房門。何葉的雙眼立時發亮。她風情萬種,誘人至極,同時又帶著少女的清純和莊重,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混合產生衝擊波,讓何葉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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