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為民展示出一隻灰暗老舊的錢包:“何雨柱同誌,這是你的嗎?”


    何雨柱認領:“沒錯,是我的。”


    此刻,五百塊錢已經不再是顧及秦淮茹感情的問題了,


    對他而言,這可是婚姻的賭注,娶親的本錢。


    周圍人議論紛紛:


    “居然是秦淮茹家人幹的。”


    “世人都知人麵不測心呀。”


    “平日裏看似可憐就忍了,現在還這麽不地道,以後還是疏遠一些吧。”


    “她家孩子最擅長的小動作,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個叫棒梗的。”


    “小小年紀就這樣,從小就拿走電線長大偷金,以後肯定不吉利。”


    “迴家我要給孩子說清楚,千萬不能和這種人往來,會被同化的。”


    “這膽量真不小,一下子偷五百塊,要是成人,怕是要吃牢飯。”


    易中海深深歎氣,他認為是棒梗所為。


    早就聽說棒梗手腳不淨,但始終局限在何家財物,他沒有出頭。


    何雨柱興奮地緊握那隻錢包,然而入手竟是空癟的。


    打開一看,隻見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怎麽是空的?”


    他憤恨道:“棒梗,我的錢哪去了?”


    \"你把我的錢藏哪兒去了?\"


    何雨柱也不是個笨蛋,錢包在他看來一定在秦淮茹的家裏,小棍兒(棒梗)十有 ** 是小偷。


    絕不會是別人所為。


    小棍兒麵色慘白:“我沒有,我沒有偷錢。”


    賈張氏趕忙護在小棍兒身邊:“傻柱啊,別嚇到孫子。”


    何雨柱惱怒不已:“我會開玩笑嗎?這是五百塊啊,不是兒戲!”


    賈張氏痛哭:“旭東,你怎麽走得那麽早,留我們孤兒寡母承受這些……”


    “快來救救我們,有人欺侮我們弱者啊!”


    “當初你怎麽不帶我一起走,讓我留在這裏受苦……”


    秦淮茹隻感暈眩,她與賈張氏差別太大,後者是睜眼瞎。秦淮茹深知這五百塊足以讓小棍兒陷進去,一旦入罪,一生都完了。


    她急忙解釋:“別急,傻柱,肯定是誤解了。小棍兒不可能有那個膽偷你的錢。”


    \"我還拿錢給你們吃喝,視如親子般對待,這就是你迴饋的?\" 何雨柱怒不可遏。


    秦淮茹清楚何雨柱正處在憤怒的狀態下,明白過了這個勁頭就沒事了,但眼下危機四伏。警察在側目而視,一不留神,小棍兒就可能會被帶走。


    不能再拖延,她決定先下手。“傻柱,小棍兒是你一手帶大的,他的品性你清楚吧?”


    她的眼淚快要掉出來了,“他怎麽會偷你的錢?”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刺入心窩,何雨柱心頭一動:“秦淮茹,錢就在你們家裏,你要他說真話,你自己信嗎?”


    他繼續指責:“虧我信任有加,給你們好處和愛撫,連親生兒子般看待,換來的卻是這般背叛?”


    明白眼前的局麵,秦淮茹卻無法等待風暴過去。她逼近一步,握住何雨柱的手臂,眼中淚水滾滾:“傻柱,你是看著小棍兒長大的……他為人,難道你不了解?”


    \"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拿你的錢的,不是嗎?\"


    何雨柱心中柔軟起來,不忍看到秦淮茹流淚的樣子。“秦姐姐,你知道那些錢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


    那是成家的錢,“我的年紀已不小,這筆錢是我未來的基石。”


    \"沒了這筆錢,誰願意嫁我?隻要你讓我找到小棍兒,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秦淮茹點頭如搗蒜,緊張卻又堅定地說:“好的,好,我保證讓你找到小棍兒,現在就找出他……”


    走向小棍兒,她厲聲道:“小棍兒,膽大包天竟動叔叔的錢財,快拿出來還迴去!否則警察就要帶走你。”


    一旁的賈張氏站了出來,聲音淩厲:“秦淮茹,我可還沒老得不行,你還想怎麽樣?”


    但秦淮茹卻氣極反笑:“母親啊,這關頭你還護著他!難道你看不出事態多棘手?”


    小棍兒驚恐地抱住奶奶,哭泣:“奶奶,我怕,我真的沒拿。”


    賈張氏完全不信任秦淮茹:“我說,我不管,不準你碰我孫子一根汗毛。”


    麵對這怒火焚燒的情感旋渦,秦淮茹咬牙壓抑住:\"小棍兒,拿出錢來,叔叔會原諒的。”


    小棍兒無辜的哀訴:“媽媽,我沒拿啊,我沒有啊……”


    忍無可忍,秦淮茹拉扯著小棍兒從賈張氏身後拉出來。


    啪!一道清晰的聲音迴蕩,緊接著……


    扭打


    她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臉頰上,厲聲喝道:“快把錢交出來!”


    “難道你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


    棒梗雙手掩麵,滿腔怨憤地看著秦淮茹喊叫:“我沒有拿,就算拿了我也不會交出!”


    頓時,四合院內一片嘩然。


    有人低語:“看樣子,那錢還真是棒梗偷的,他親口承認了。”


    “真是不懂事,五千塊錢在別人眼中可不是小數目,偷來怎麽能坦蕩?”


    “秦淮茹平時是如何教育孩子的?竟讓他如此囂張。”


    眾人惋惜棒梗的未來。“秦淮茹打完棒梗後,心裏後悔萬分。她一直舍不得打棒梗這麽大的孩子,這次的事鬧大,才使她忍不住動手。”


    這時,賈張氏擋在棒梗前麵保護道:“他可是我賈家獨苗,你怎麽能傷害他!”


    秦淮茹反駁:“不過是借了傻柱五千塊而已。”


    “還不清就還他呀。”


    棒梗憤怒又無助:“媽媽你不相信我,祖奶奶也不信我,我太恨你們了。”


    他內心痛苦萬分,自己沒拿那筆錢,但周圍人的誤會,讓他恨意油然而生。


    楊為民蹙眉詢問起紛擾:“怎麽迴事?”


    “法律意識淡薄,小事也能搞大?”


    “ ** 已發生,棒梗必須隨我們迴警察局配合調查。”


    “為了酌情處理他的年紀小,棒梗要自己認錯並交還錢財。”


    麵對指責,棒梗緊抿嘴唇,無從辯駁,因為他真的沒有錢。他知道自己難以證明清白,在這環境中幾乎眾口一詞地將嫌疑壓在他頭上了。


    盡管秦淮茹心中明白無法逼迫棒梗自白,但也深知是他母親,不得不努力保住。於是,她求助三叔閻埠貴延緩事情進展。看到秦淮茹淚流滿麵,心腸軟弱的閻埠貴同意了她的請求,並通知了楊為民。


    楊為民眉頭緊皺,隻表示片刻後再作計較:“如果找不到錢,我們就必須搜查你們家中。”


    “那時候和你們主動交出來的東西,性質完全不同。”


    秦淮茹哭著走到易中海麵前求救:“老大爺,您幫忙說兩句情吧,傻柱正在火頭上,聽不進去我的話。”


    易中海歎息後走向何雨柱:“柱子,這次做事真不算地道。”


    何雨柱驚訝:“棒梗偷了錢,怎麽我就‘地道’不好了?”


    易中海道:“你不知道秦淮茹家境困難嗎?常常忍饑挨餓。”


    “棒梗能打他老婆家的主意,這還不說明秦淮茹的性格?”


    何雨柱點頭讚同:“姐秦不錯。”


    接著歎了口氣對棒梗說:“孩子也是有苦衷。”


    “那就理解理解,消消氣,聽聽秦淮茹怎麽說吧。”


    何雨柱無奈同意歸還五千,不過態度堅定。


    秦淮茹走近何雨柱,泣不成聲:“傻柱,你求求你……”


    \"就寬容棒槌這迴吧。\"


    \"都是我沒把他教好,才造成這種錯誤的後果。\" 她並非普通婦人,靈機一動低語道:\"傻柱,如果能找迴那500塊錢……\"


    \"你可以幫我求求情,讓他們放過棒槌嗎?\" 何雨柱的眼中閃爍著光彩:“當然可以,我不希望棒槌坐牢。”


    \"我真挺欣賞他的,隻是他這次的行動確實過了。”


    秦淮茹心中石頭落了地:“好吧,或許我知道這筆錢在哪,待會給你。”


    \"待會我必須請你幫他求情。\" 何雨柱連忙開口:\"秦大姐你這是說哪兒的話,肯定沒問題。\"


    何葉在一旁觀望著這場微妙的交易,卻並不打算插話。無論秦淮茹還是何雨柱,他們都不是純粹的好人。


    他原本並不願幹涉這些糾葛,隻想過自己的安靜日子。可他們偏偏老來找自己的麻煩。秦淮茹以為她的暗中運作何葉毫不知情,事實上他對她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他也用不著顧忌客氣了。他們自尋煩惱,他就該狠狠地給他們添堵。


    就在秦淮茹走進房間時,何葉小心翼翼放出他那隻運財鼠,開始尋找。秦淮茹一番忙碌後,在床底的木板下發現一個小灰袋子,藏著多年裏賈張氏積攢的私房錢。


    雖然賈張氏自認謹慎隱蔽,但在家中這樣小的空間,早被秦淮茹洞若觀火,隻因維護“盡孝”


    的形象,沒有碰觸那筆錢。但現在棒槌有危險,她不得不有所行動。


    先把那筆積蓄暫時用於此事,解決棒槌的事態後讓他補還迴去,豈非一石二鳥。袋子裏除了賈東旭撫恤金和曆年間的金錢贈與秦淮茹外,有時還有賈張氏自己縫製的鞋墊積聚的一份額外收入,總共有不少錢財。


    對於秦淮茹取出賈張氏存款,她第一次發現有這麽多錢,也是頗為吃驚。將餘下部分整理妥當地藏在床下後,她並未注意到有一隻小白鼠已咬住布包,轉瞬消失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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