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餘佩璿失算
王璽捂著半張臉愣愣地看著趙長虹：“哥，你幹嘛打我呀？”
“我打你？我他媽還想一槍崩了你呢！”趙長虹說著便要掏槍，嚇得王璽一激靈爬起來跪在地上哭喊道：“哥，哥我，我錯了，我......”
“錯在哪兒？”趙長虹問道。
“我不該，不該去再去賭，哥，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王璽哭道。
高大林和樓明過來拉住他說：“哥，你饒他最後一次吧！”
趙長虹餘怒未消，他看著跪在地上的王璽大聲問道：“你上次怎麽說的？還記得嗎？”
王璽看看他點了一下頭說：“再賭就自己切掉一根手指。”
趙長虹隨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扔在地上：“自己動手吧！”
“哥，哥，你真讓我切掉一根手指啊？哥，我們哥仨跟著你出來這麽久了，我知道都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們，要是沒有你，我們哥仨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樣子，哥，我知道我欠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保證不會再賭了，你就再給我一次......”
“你要是個男人，就說話算數，上次是你自己親口說的，難道你還要自食其言嗎？”趙長虹扭過頭去喝道。
大個子高大林和樓明相互看看一齊說道：“哥，你就再給璽子一次機會吧，我們求你了！”
趙長虹歎口氣道：“璽子，既然不舍得你的手指頭，那你就收拾東西走吧，從此後你我兄弟恩斷義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趙長虹就當沒結交過你這個兄弟。”
王璽一聽愣了：“哥，你要趕我走是嗎？”
趙長虹點了一下頭說：“兩條路，要麽留下你手指，要麽你走！”
王璽聽罷點點頭伸手拿起地上的匕首看著趙長虹說：“好，我自斷一根手指！”王璽說著一咬牙，擼起袖子，將左手嗯在地上，五指伸開。高大林和樓明見狀忙上前阻攔，王璽大喝一聲：“誰都別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就把這隻手剁下來！”隻見王璽大喊一聲，右手高舉猛然砍下來，隨著王璽的一聲喊叫，左手小手指被他齊根切斷。
王璽抬起淌血的左手看著趙長虹道：“哥，我王璽對不住你了！”
趙長虹迴過頭來看了看他，高大林和樓明過來幫著王璽包紮，趙長虹蹲下身子看著直打哆嗦的王璽說：“忍一下就好了！你知道昨晚帶你走的那個人是誰嗎？”
王璽搖搖頭，高大林和樓明都看著趙長虹，趙長虹歎氣道：“我要不是接到一個神秘電話，在第一時間裏趕到大三元，你現在就已經在保密局調查處的審訊室裏了。餘佩璿的手段你們都聽說過吧，你現在隻是斷了一根小手指，到了那裏，可就不是斷根手指這麽簡單的裏，弄不好你的小命都沒了！我把你們幾個帶出來，我就要為你們負責，我不能眼看著你們走歪路，明白嗎？我知道你可能會因此而恨我，但是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
“哥，這到底是咋迴事呢？”高大林問。
“餘佩璿的人要在大三元把璽子秘密帶走審問，有人把這個情報告訴了我，我才趕到大三元救了他。我去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扔在大三元的後門垃圾桶邊上，是我把他弄上車拉迴來的。璽子，你這事要是讓司令知道了，他非剁掉你一隻手不可！”趙長虹看著王璽說。
高大林拍拍王璽問：“那個人你認識嗎？”
王璽搖搖頭：“不認識，他說他是大三元管事的，我就當真了，誰知道他是保密局的人呢？”
趙長虹瞪了他一眼對高大林說：“大個子，你帶他去軍醫那兒包紮一下，上些藥，讓他休息一天，你看著他。”
高大林低頭答應著拉起地上的王璽，王璽給趙長虹鞠個躬說：“哥，謝謝你救了我。”
趙長虹看了看他：“你迴去歇著吧，這兩天別出來了，有什麽事讓長腿跟我說。另外，我希望你這次能記住這個教訓，你要是再賭，我可真就不客氣了，你哪來的哪兒去吧！”
“哥，你放心我保證不再賭了！”王璽迴道。
待王璽被高大林扶出去之後，樓明看著他問道：“哥，誰給你打的電話？”
趙長虹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甚至我連他是男是女都沒搞清楚。不管怎麽說，人家還是救了璽子一命，這個恩將來是要報答的！”
“哥，那你說保密局的人為啥要把璽子抓去問話呢？”樓明問道。
“璽子是他們認為最好下手的人，因為他好賭，凡是好賭之人就一定會欠債，璽子欠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欠著債呢。人家就是抓住他的這個弱點才要對他下手的。”趙長虹說。
“保密局的人是不是以為我們哥幾個是共黨呢？”樓明問。
“起碼是懷疑我們，雖說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不是共黨，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做的卻像是共黨，保密局這幫家夥鼻子像狗一樣靈，隻要稍微聞到點味道就會尾隨而來，就璽子這樣的要是真落在餘佩璿那個女人手上，我敢保證不出十分鍾，他就會招了。”
“哥，璽子啥也不知道啊！”樓明說。
“不知道？可他跟著做了沒有？黃浦江上的事情你們忘了嗎？”趙長虹問。
樓明瞪大了眼睛道：“可是，可那是司令讓咱們做的呀？難不成司令真是共黨？要是司令是共黨的話，那咱們不就都得跟著......”
趙長虹搖頭道：“司令當然不是共黨了，但是他的女兒大小姐一定是，我聽司令講過。司令這麽做也全是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女兒。”
“啊，你是說楊大小姐是共黨？那司令他......”
“你咋唿什麽呀？我告訴你這件事誰都不能說出去，誰要是說出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司令對我們怎麽樣？你們心裏都有數吧？司令那就是我們的再造父母，和咱得親爹親娘一樣，司令的事就是我趙長虹的事，司令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誰要是膽敢做對司令不利的事情，我就第一個把他當做我趙長虹的敵人，必須置他於死地！不管這個人是誰。”趙長虹說。
樓明也跟著附和說：“哥，我和你想的一樣，誰要是敢對咱司令動手，我就跟他拚命！”
“你給我好好看住璽子就行了，別再讓他去賭坊了，再這樣下去，早晚出事。”趙長虹說。
“我和大個子輪流跟著他，一定不會再讓他去賭場。哥，那你知道誰救了璽子嗎？”樓明又問道。
趙長虹看看他：“你總是問這麽多幹什麽？”
樓明搖搖頭：“我就是好奇。”
趙長虹聽他說完後說道：“好奇心會讓你短命的！”
樓明笑了搖搖頭沒再問下去。
餘佩璿看著鼻青臉腫的陳棟笑了：“陳棟啊陳棟，你自己說你還能做什麽？你居然連誰打得你你都不知道，這不是笑話嗎？天大的笑話，被人打個半死居然不知道是誰打的，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陳棟捂著臉看看她說：“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一下子就啥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少華和蘇曉就都在了，我真的沒有看清楚是誰襲擊了我。”
“本來挺好的一盤棋，這會讓你全給走偏了，唉！”餘佩璿歎氣道。
葉少華扶著陳棟走出去之後，餘佩璿看了看蘇曉問：“你覺得這事是怎麽迴事？”
“組座，這很明顯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他們來不及通知王璽，就隻得親自出手了，否則，王璽一旦被我們抓住，那事情就不是現在這樣了。不過這件事之後，我們要想再對這個姓王的動手可就難了。”蘇曉說。
餘佩璿點點頭：“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能是誰泄露出去的呢？”餘佩璿低下頭去問了句。
蘇曉搖搖頭道：“這就不好說了，除了我們四個人，還有程翔飛和莊子義也知道，他們是蔡處長身邊的人，我們總不能去問他們吧？”
“上次陳棟被打傷住院，這次又是他，還有那個姓孔的共黨為什麽單單不朝他開槍呢？”餘佩璿自言自語道。
“組座，凡事得有證據，我覺得單憑懷疑不能確定誰有問題您說是吧？”蘇曉問道。
“我們天天吵著嚷著抓共黨間諜，現在好了，共黨間諜就在我們身邊了，還天天懷疑人家譚站長身邊有共黨，現在我看我身邊說不定也藏著共黨分子呢？”餘佩璿說。
蘇曉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
“查！暗中開始查，你去盯住陳棟，我來盯葉少華，我就不信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他在我身邊，早晚會有一天路出馬腳的，要是被我查到，哼，看我怎麽收拾他！”餘佩璿惡狠狠地說。
“那接下來我們如何做呢？”蘇曉問。
餘佩璿想了想說：“找個機會接觸一下趙長虹，我親自跟他談，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破綻來。”
蘇曉沒再說什麽便出去了，餘佩璿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迴想著事情的經過，但是一時間的確讓她理不出什麽頭緒來，餘佩璿看著手上那份調查名單，突然心生一計。
嶽知音一晚上沒再迴到醫院，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王新成才看到她一臉笑容的拿著一個食盒走進了病房。嶽知音進門就對楊曼琳說：“楊小姐，你要不要迴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迴來呢？”
楊曼琳本想反駁，王新成拉了一下她的手，楊曼琳微微點點頭：“那就辛苦嶽小姐替我照顧一會兒新成，我迴去換身衣服，下午再過來。”
嶽知音答應著將食盒放在桌上，楊曼琳穿好大衣走到門前迴頭看著嶽知音笑著說：“嶽小姐，他可是我的哦！”
嶽知音也笑著說：“我是奉命來的，放心吧，我可搶不過你。”
看著楊曼琳走出去，嶽知音笑著轉過來對王新成說：“趕緊把人家娶了吧？你要是再不娶，她非得恨上我不可。”
王新成笑笑說：“曼琳不是那種人，她性格很好，大咧咧地說話口無遮攔的，你別往心裏去就行。對了，你昨天下午一去不返，怎麽了？站裏有事嗎？”
嶽知音搖搖頭：“我自己有點事要處理，怎麽這也得向你匯報嗎？”
王新成笑著搖搖頭：“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我呀，我去辦了一件大事，等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嶽知音說。
“我想盡快出院，總在這躺著難受！”王新成說。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得問醫生，還得站長同意才行，對了，站長夫人有喜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嶽知音問。
王新成點點頭：“我知道了，站長這也算是老來得子了，我替他高興。”
“站長最近事情多，煩心事也多，蔡遠誌的到來讓他更是煩上加煩，你要是能早點出院也好，可以幫幫站長。”
王新成看看她道：“蔡遠誌此次來上海的目的應該不是上海站，他不是已經去了胡傳傑的司令部了嗎？看來南京對上海城防和江防很重視啊，是要在這兩個司令部裏挖出幾名共黨來啊！蔡遠誌此來一定是掌握了什麽，否則不會直接進駐司令部的。”
嶽知音則笑道：“共黨現在已經無處不在了，查的過來嗎？現在站長還有這位蔡處長看誰都像共黨，那個餘佩璿也被蔡遠誌帶走了，聽說已經進駐到江防要塞了。”
“蔡遠誌這是要雙管齊下啊，城防和江防都要查，這一查又得搞得人心惶惶，唉！但願他能有所收獲。”王新成說。
“新成！”隨著一聲唿喊，任婉瑩手上提著大包小包地走進來，王新成忙撐著床邊坐起來。
“哎呀呀，你起來幹什麽，快躺下，躺下，嫂子來看看你。”任婉瑩說著瞄了一眼嶽知音，嶽知音起身衝她笑笑：“譚夫人。”
任婉瑩點了一下頭：“辛苦你了！曼琳呢？她怎麽不在？”
“迴去休息一會，換身衣服再來。”王新成答道。
“我看呀，再過幾天幹脆迴家養著吧，我讓醫生每天去家裏給看病，這裏條件太差了！”任婉瑩說。
王璽捂著半張臉愣愣地看著趙長虹：“哥，你幹嘛打我呀？”
“我打你？我他媽還想一槍崩了你呢！”趙長虹說著便要掏槍，嚇得王璽一激靈爬起來跪在地上哭喊道：“哥，哥我，我錯了，我......”
“錯在哪兒？”趙長虹問道。
“我不該，不該去再去賭，哥，我真的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吧！”王璽哭道。
高大林和樓明過來拉住他說：“哥，你饒他最後一次吧！”
趙長虹餘怒未消，他看著跪在地上的王璽大聲問道：“你上次怎麽說的？還記得嗎？”
王璽看看他點了一下頭說：“再賭就自己切掉一根手指。”
趙長虹隨手抽出腰間的匕首扔在地上：“自己動手吧！”
“哥，哥，你真讓我切掉一根手指啊？哥，我們哥仨跟著你出來這麽久了，我知道都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們，要是沒有你，我們哥仨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樣子，哥，我知道我欠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保證不會再賭了，你就再給我一次......”
“你要是個男人，就說話算數，上次是你自己親口說的，難道你還要自食其言嗎？”趙長虹扭過頭去喝道。
大個子高大林和樓明相互看看一齊說道：“哥，你就再給璽子一次機會吧，我們求你了！”
趙長虹歎口氣道：“璽子，既然不舍得你的手指頭，那你就收拾東西走吧，從此後你我兄弟恩斷義絕，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趙長虹就當沒結交過你這個兄弟。”
王璽一聽愣了：“哥，你要趕我走是嗎？”
趙長虹點了一下頭說：“兩條路，要麽留下你手指，要麽你走！”
王璽聽罷點點頭伸手拿起地上的匕首看著趙長虹說：“好，我自斷一根手指！”王璽說著一咬牙，擼起袖子，將左手嗯在地上，五指伸開。高大林和樓明見狀忙上前阻攔，王璽大喝一聲：“誰都別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就把這隻手剁下來！”隻見王璽大喊一聲，右手高舉猛然砍下來，隨著王璽的一聲喊叫，左手小手指被他齊根切斷。
王璽抬起淌血的左手看著趙長虹道：“哥，我王璽對不住你了！”
趙長虹迴過頭來看了看他，高大林和樓明過來幫著王璽包紮，趙長虹蹲下身子看著直打哆嗦的王璽說：“忍一下就好了！你知道昨晚帶你走的那個人是誰嗎？”
王璽搖搖頭，高大林和樓明都看著趙長虹，趙長虹歎氣道：“我要不是接到一個神秘電話，在第一時間裏趕到大三元，你現在就已經在保密局調查處的審訊室裏了。餘佩璿的手段你們都聽說過吧，你現在隻是斷了一根小手指，到了那裏，可就不是斷根手指這麽簡單的裏，弄不好你的小命都沒了！我把你們幾個帶出來，我就要為你們負責，我不能眼看著你們走歪路，明白嗎？我知道你可能會因此而恨我，但是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
“哥，這到底是咋迴事呢？”高大林問。
“餘佩璿的人要在大三元把璽子秘密帶走審問，有人把這個情報告訴了我，我才趕到大三元救了他。我去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扔在大三元的後門垃圾桶邊上，是我把他弄上車拉迴來的。璽子，你這事要是讓司令知道了，他非剁掉你一隻手不可！”趙長虹看著王璽說。
高大林拍拍王璽問：“那個人你認識嗎？”
王璽搖搖頭：“不認識，他說他是大三元管事的，我就當真了，誰知道他是保密局的人呢？”
趙長虹瞪了他一眼對高大林說：“大個子，你帶他去軍醫那兒包紮一下，上些藥，讓他休息一天，你看著他。”
高大林低頭答應著拉起地上的王璽，王璽給趙長虹鞠個躬說：“哥，謝謝你救了我。”
趙長虹看了看他：“你迴去歇著吧，這兩天別出來了，有什麽事讓長腿跟我說。另外，我希望你這次能記住這個教訓，你要是再賭，我可真就不客氣了，你哪來的哪兒去吧！”
“哥，你放心我保證不再賭了！”王璽迴道。
待王璽被高大林扶出去之後，樓明看著他問道：“哥，誰給你打的電話？”
趙長虹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甚至我連他是男是女都沒搞清楚。不管怎麽說，人家還是救了璽子一命，這個恩將來是要報答的！”
“哥，那你說保密局的人為啥要把璽子抓去問話呢？”樓明問道。
“璽子是他們認為最好下手的人，因為他好賭，凡是好賭之人就一定會欠債，璽子欠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欠著債呢。人家就是抓住他的這個弱點才要對他下手的。”趙長虹說。
“保密局的人是不是以為我們哥幾個是共黨呢？”樓明問。
“起碼是懷疑我們，雖說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不是共黨，但是有些事情我們做的卻像是共黨，保密局這幫家夥鼻子像狗一樣靈，隻要稍微聞到點味道就會尾隨而來，就璽子這樣的要是真落在餘佩璿那個女人手上，我敢保證不出十分鍾，他就會招了。”
“哥，璽子啥也不知道啊！”樓明說。
“不知道？可他跟著做了沒有？黃浦江上的事情你們忘了嗎？”趙長虹問。
樓明瞪大了眼睛道：“可是，可那是司令讓咱們做的呀？難不成司令真是共黨？要是司令是共黨的話，那咱們不就都得跟著......”
趙長虹搖頭道：“司令當然不是共黨了，但是他的女兒大小姐一定是，我聽司令講過。司令這麽做也全是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女兒。”
“啊，你是說楊大小姐是共黨？那司令他......”
“你咋唿什麽呀？我告訴你這件事誰都不能說出去，誰要是說出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司令對我們怎麽樣？你們心裏都有數吧？司令那就是我們的再造父母，和咱得親爹親娘一樣，司令的事就是我趙長虹的事，司令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誰要是膽敢做對司令不利的事情，我就第一個把他當做我趙長虹的敵人，必須置他於死地！不管這個人是誰。”趙長虹說。
樓明也跟著附和說：“哥，我和你想的一樣，誰要是敢對咱司令動手，我就跟他拚命！”
“你給我好好看住璽子就行了，別再讓他去賭坊了，再這樣下去，早晚出事。”趙長虹說。
“我和大個子輪流跟著他，一定不會再讓他去賭場。哥，那你知道誰救了璽子嗎？”樓明又問道。
趙長虹看看他：“你總是問這麽多幹什麽？”
樓明搖搖頭：“我就是好奇。”
趙長虹聽他說完後說道：“好奇心會讓你短命的！”
樓明笑了搖搖頭沒再問下去。
餘佩璿看著鼻青臉腫的陳棟笑了：“陳棟啊陳棟，你自己說你還能做什麽？你居然連誰打得你你都不知道，這不是笑話嗎？天大的笑話，被人打個半死居然不知道是誰打的，說出來都讓人笑話。”
陳棟捂著臉看看她說：“根本沒有任何防備，一下子就啥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少華和蘇曉就都在了，我真的沒有看清楚是誰襲擊了我。”
“本來挺好的一盤棋，這會讓你全給走偏了，唉！”餘佩璿歎氣道。
葉少華扶著陳棟走出去之後，餘佩璿看了看蘇曉問：“你覺得這事是怎麽迴事？”
“組座，這很明顯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他們來不及通知王璽，就隻得親自出手了，否則，王璽一旦被我們抓住，那事情就不是現在這樣了。不過這件事之後，我們要想再對這個姓王的動手可就難了。”蘇曉說。
餘佩璿點點頭：“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能是誰泄露出去的呢？”餘佩璿低下頭去問了句。
蘇曉搖搖頭道：“這就不好說了，除了我們四個人，還有程翔飛和莊子義也知道，他們是蔡處長身邊的人，我們總不能去問他們吧？”
“上次陳棟被打傷住院，這次又是他，還有那個姓孔的共黨為什麽單單不朝他開槍呢？”餘佩璿自言自語道。
“組座，凡事得有證據，我覺得單憑懷疑不能確定誰有問題您說是吧？”蘇曉問道。
“我們天天吵著嚷著抓共黨間諜，現在好了，共黨間諜就在我們身邊了，還天天懷疑人家譚站長身邊有共黨，現在我看我身邊說不定也藏著共黨分子呢？”餘佩璿說。
蘇曉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
“查！暗中開始查，你去盯住陳棟，我來盯葉少華，我就不信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他在我身邊，早晚會有一天路出馬腳的，要是被我查到，哼，看我怎麽收拾他！”餘佩璿惡狠狠地說。
“那接下來我們如何做呢？”蘇曉問。
餘佩璿想了想說：“找個機會接觸一下趙長虹，我親自跟他談，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麽破綻來。”
蘇曉沒再說什麽便出去了，餘佩璿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迴想著事情的經過，但是一時間的確讓她理不出什麽頭緒來，餘佩璿看著手上那份調查名單，突然心生一計。
嶽知音一晚上沒再迴到醫院，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王新成才看到她一臉笑容的拿著一個食盒走進了病房。嶽知音進門就對楊曼琳說：“楊小姐，你要不要迴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迴來呢？”
楊曼琳本想反駁，王新成拉了一下她的手，楊曼琳微微點點頭：“那就辛苦嶽小姐替我照顧一會兒新成，我迴去換身衣服，下午再過來。”
嶽知音答應著將食盒放在桌上，楊曼琳穿好大衣走到門前迴頭看著嶽知音笑著說：“嶽小姐，他可是我的哦！”
嶽知音也笑著說：“我是奉命來的，放心吧，我可搶不過你。”
看著楊曼琳走出去，嶽知音笑著轉過來對王新成說：“趕緊把人家娶了吧？你要是再不娶，她非得恨上我不可。”
王新成笑笑說：“曼琳不是那種人，她性格很好，大咧咧地說話口無遮攔的，你別往心裏去就行。對了，你昨天下午一去不返，怎麽了？站裏有事嗎？”
嶽知音搖搖頭：“我自己有點事要處理，怎麽這也得向你匯報嗎？”
王新成笑著搖搖頭：“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我呀，我去辦了一件大事，等日後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嶽知音說。
“我想盡快出院，總在這躺著難受！”王新成說。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得問醫生，還得站長同意才行，對了，站長夫人有喜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嶽知音問。
王新成點點頭：“我知道了，站長這也算是老來得子了，我替他高興。”
“站長最近事情多，煩心事也多，蔡遠誌的到來讓他更是煩上加煩，你要是能早點出院也好，可以幫幫站長。”
王新成看看她道：“蔡遠誌此次來上海的目的應該不是上海站，他不是已經去了胡傳傑的司令部了嗎？看來南京對上海城防和江防很重視啊，是要在這兩個司令部裏挖出幾名共黨來啊！蔡遠誌此來一定是掌握了什麽，否則不會直接進駐司令部的。”
嶽知音則笑道：“共黨現在已經無處不在了，查的過來嗎？現在站長還有這位蔡處長看誰都像共黨，那個餘佩璿也被蔡遠誌帶走了，聽說已經進駐到江防要塞了。”
“蔡遠誌這是要雙管齊下啊，城防和江防都要查，這一查又得搞得人心惶惶，唉！但願他能有所收獲。”王新成說。
“新成！”隨著一聲唿喊，任婉瑩手上提著大包小包地走進來，王新成忙撐著床邊坐起來。
“哎呀呀，你起來幹什麽，快躺下，躺下，嫂子來看看你。”任婉瑩說著瞄了一眼嶽知音，嶽知音起身衝她笑笑：“譚夫人。”
任婉瑩點了一下頭：“辛苦你了！曼琳呢？她怎麽不在？”
“迴去休息一會，換身衣服再來。”王新成答道。
“我看呀，再過幾天幹脆迴家養著吧，我讓醫生每天去家裏給看病，這裏條件太差了！”任婉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