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李密的算盤，螳螂捕蟬，你卻不是黃雀！
那楊玄感要造反了？那楊玄感竟真的會造反？
自己怎麽沒有看出來？蕭公子是怎麽看出來的？這也沒有什麽啊，那楊玄感不就是去黎陽郡督運糧草，然後跟武賁郎將王仲伯、汲郡讚治趙懷義等人，一起聚了很久嗎？但蕭公子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鬼才，既然蕭公子說那楊玄感要造反了，那楊玄感就肯定會造反。
於是牛大眼珠子都一下幾乎瞪出來，心中也忍不住狂跳的激動。
牛大黑臉震驚：“呃？蕭公子，是如何看出這楊玄感要造反的？屬下實在沒有看出來。”
卻就隻有蕭乾知道的，很簡單，因為眼下送來的消息，正附和楊玄感造反前的情景。
但要跟牛大解釋，於是蕭乾也不禁沉吟著道：“單從這個消息上，自然看不出他要造反，但如果從全局考慮的話，此時卻有了他造反的全部條件。
往後牛大你考慮事情也要學著點，不能隻看一點或者一麵，要從多麵觀察總結。
首先，楊玄感父親楊素曾幫助攻滅陳朝，協助陛下登基九五。又平定漢王楊諒叛亂，積累功勳，封楚公，進位司徒，可說滿朝許多人都是從其手下出來的將吏。
其次，楊玄感又相繼擔任鴻臚卿，襲爵楚公，升任禮部尚書，並愛重文學，四海知名之士大多到其門下。可謂已有大名於天下，朝中文武百官，也大多是其父親手下的將吏。
想陛下的性格，你也知道，如此楊玄感，肯定會讓陛下多少猜忌。
上次我們已經分析過，你覺得那楊玄感會坐等成為砧板上的肉嗎？從其平時的表現看，就可以看出其已經有了反製措施，並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而這個機會……”
瞬間牛大眼睛也不由猛的一亮，忍不住激動接道：“蕭公子，我知道了！此時陛下興百萬大軍發兵高句麗，又征用了二百多萬的民夫，才導致山東、河南北之地的百姓如今反抗。
現在天下已是反賊四起，完全就有如那‘秦漢末年’一樣，陛下卻還發兵百萬大軍親征，同時猜忌那楊玄感之下，其無論在朝廷和民間都已經有了足夠的聲望。
而此時，陛下又讓他督運糧草，卻就等同於百萬大軍的脖子都已經被他掐住，一旦前線正鏖戰的時候，他後方斷了百萬大軍的糧草，後果便不可想象！
此時對他來說，便就是一個破釜沉舟的機會！隻需要他下定這個決心，就讓他有機會，就此改天換地，將陛下堵在遼東之地，讓天下陷入更大的戰亂！”
便就仿佛開竅了一般，越說牛大便越忍不住激動。
而蕭乾卻還能頭腦清醒的再感歎一下：‘這誰又是天生的將才？聰明了，未必就可以成為名流千古的將才，關鍵有沒有鍛煉的舞台和機會。
此時李唐那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中，誰又能聯想到牛大所聯想到的？天下就要大亂了，如果讓那楊玄感成功，楊廣在外邊又不死，卻被堵在涿郡之外，到時天下則必然更加反賊四起。
甚至，有如李淵，也都會找到機會，或者等待機會也跟著敲竹杠起兵。
然後那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兩兄弟，說不定也會在涿郡以北找機會，原本是將楊廣殺死在江都，這一次則有可能將楊廣殺死在第一次伐高句麗的返迴路上。
再然後就是，大隋蒼穹碎裂，日月無光，黑暗籠罩大地，山河傾圮，草木成灰，四海沸騰如湯。而隋失其鹿，群雄競逐，神州陸沉，中原板蕩，各地群雄攻占殺伐不斷。’
於是蕭乾也不禁幻想一下楊玄感不死的情況，似乎隻會讓天下更亂，或者會讓大隋江山提前崩碎，提前山河傾覆，中原板蕩，群雄逐鹿，讓天下陷入一場大亂。
不過雖然這樣似乎也挺好，但關鍵楊玄感卻會盯著洛陽，如果不阻止楊玄感的話，自己卻就會變成楊玄感砧板上的肉，至少現在還沒有力量跟楊玄感對抗。
於是蕭乾沉吟之下，也不禁點點頭肯定，再鍛煉一下牛大的全局觀道：“嗯，如果不用我提醒，你就能聯想到這一步，你就可以成為一名足以名留青史的名將了，甚至有可能不在那衛青、霍去病之下。
又或者，有一日你也可以成為大隋的龍城飛將。”
結果一句話，便讓牛大黑臉更加漲紅，也忍不住激動道：“蕭公子有什麽吩咐，我這就安排下去！隻是，此事怕是還不能告訴陛下，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那楊玄感要造反了，所以隻能暗中提前應對。”
蕭乾也點頭道：“不錯，就是告訴了陛下，陛下也不會信的，反而讓我們惹一身騷，因為那楊玄感完全可以停止發動。
在其沒有造反之前，便都沒有人能證明其造反，反而會讓我們的罪所有人。
嗯，現在，對那楊玄感來說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我相信他絕不會放過。我們來推測一下，等他發兵之後，會首先怎麽做？我們也好提前防備，剛好這對於牛大你來說，也是一個極難得的鍛煉機會。”
瞬間牛大也不由更激動，忍不住眸光暴閃來迴走動道：“多謝蕭公子，要不是蕭公子，我牛大今日都還是一個不會用腦子的大老粗，隻知道保護陛下與皇後娘娘等人的安全。
卻是蕭公子給我打開了一扇窗，有句話叫怎麽說的，嗯，對！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蕭公子在一起時間久了，我感覺我也真能成一名名將了，將來蕭公子可一定要給我機會。”
蕭乾也不禁感覺親切，真正可以絕對信任的心腹，就像親人一般的心腹，甚至像兄弟一樣，於是也不由親切點頭道：“嗯，我說過，你和楊文誌兩個就是我蕭乾的兄弟，那就真是我蕭乾的兄弟。
現在，你站在那楊玄感的角度想一下，他造反後首先會怎麽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已經一定程度了解他了。”
瞬間牛大也再忍不住邊激動，邊走動急急思索著道：“那楊玄感，其實有些高傲自負！站在他的角度如果舉兵造反，過後陛下正親征在遼東之地，他應該會……
大概有三個選擇……
一，是偏安一隅，但那卻是一條死路，必死無疑！因為陛下隻需要迴兵，就能輕易剿滅他，所以為下策，他應該不會選。
二，北據幽州，斷陛下後路，將陛下拒在遼東之地。但陛下手中到時，就算跟先帝時一樣損失，也還有著數十萬之眾，再加上各地對陛下忠心耿耿之人討伐，所以北據幽州依舊是一條死路。
三，就近攻占洛陽，皇後娘娘還有百官家眷，大都留守在洛陽，而且洛陽又為東都，也是他經營多年之地。但隻要陛下返迴，他便負大於勝的可能更大。
這……蕭公子，楊玄感他真的會在這個時候造反嗎？”
分析著牛大也忍不住古怪了，怎麽看那楊玄感成功的可能都不大，真的會在這個時候造反嗎？但蕭公子既然說那楊玄感會造反，就肯定還有自己沒想到的地方，蕭公子可是天下第一鬼才。
蕭乾則也再不禁心中微感歎一下：‘那李密擅長謀劃？是不是有點打臉了？北據幽州為上策？先不說楊廣身邊有百萬大軍，隨時可以迴師，其次天下各地的勤王大軍，前後夾擊之下北據幽州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那李密，也根本就沒有想真正的輔佐楊玄感，目的隻不過是為了讓天下更亂！因為隻有天下更亂，渾水之下其才好摸魚，才能真正有機會，楊玄感卻不過那李密的炮灰而已。
北據幽州？到時外有楊廣百萬大軍，南有長安、洛陽、江都等天下各路勤王大軍，的確是死路一條，卻就等於是在天下大亂的基礎上澆了一桶油。
西入長安，控製潼關？偏安一隅？別忘了楊廣大軍隨時可以迴師，到時以大隋整個天下之力，拿下潼關自也是早晚的，也是死路一條。
最後所說的下策，反而才有著唯一勝負對半的可能。當然楊玄感過度自信之下，肯定不是勝負對半，而是幻想著到時登高一唿，更多的將吏都會群起唿應，到時直接廢掉楊廣，扶持秦王楊浩登基為帝就行了。
控製了洛陽，就等於控製了大隋的朝廷，再朝廷大多的將吏百官響應之下，何況百官大多家眷也都留守在洛陽。到時廢掉楊廣也不過是舉手之間，即可讓大隋翻天覆地，從此改天換地。
所以在楊玄感的心中，攻占洛陽應該有著九成以上的把握，所以才敢在這個時候舉兵造反，也是唯一有可能成功的一策，當然可說是李密所獻三策中的上策。
李密獻上三策？或許李密真的擅長謀劃，但明顯卻也在不著痕跡的坑楊玄感，可惜楊玄感並沒有跳這個坑，而有著自己的主見。’
於是心念電轉間，蕭乾也不禁滿意的點點頭道：“嗯，牛大，按照你現在的思維，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獨掌一軍作為一名合格的統帥了。
不過你是旁觀者清，那楊玄感卻是當局者迷，他自認為的成功可能性，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都大得多。所以才敢在這個時候造反，並且也必會選擇攻占洛陽。
現在，我們已經提前至少兩個月，知道他要攻占洛陽了，自然就可以未雨綢繆一下。
嗯，你安排人將楊文誌叫來，我們三個好好商議一下。等有空我再見一下皇後娘娘，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讓那楊玄感竹籃打水一場空。”
同時蕭乾也忍不住期待。
那楊玄感要造反了？那楊玄感竟真的會造反？
自己怎麽沒有看出來？蕭公子是怎麽看出來的？這也沒有什麽啊，那楊玄感不就是去黎陽郡督運糧草，然後跟武賁郎將王仲伯、汲郡讚治趙懷義等人，一起聚了很久嗎？但蕭公子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鬼才，既然蕭公子說那楊玄感要造反了，那楊玄感就肯定會造反。
於是牛大眼珠子都一下幾乎瞪出來，心中也忍不住狂跳的激動。
牛大黑臉震驚：“呃？蕭公子，是如何看出這楊玄感要造反的？屬下實在沒有看出來。”
卻就隻有蕭乾知道的，很簡單，因為眼下送來的消息，正附和楊玄感造反前的情景。
但要跟牛大解釋，於是蕭乾也不禁沉吟著道：“單從這個消息上，自然看不出他要造反，但如果從全局考慮的話，此時卻有了他造反的全部條件。
往後牛大你考慮事情也要學著點，不能隻看一點或者一麵，要從多麵觀察總結。
首先，楊玄感父親楊素曾幫助攻滅陳朝，協助陛下登基九五。又平定漢王楊諒叛亂，積累功勳，封楚公，進位司徒，可說滿朝許多人都是從其手下出來的將吏。
其次，楊玄感又相繼擔任鴻臚卿，襲爵楚公，升任禮部尚書，並愛重文學，四海知名之士大多到其門下。可謂已有大名於天下，朝中文武百官，也大多是其父親手下的將吏。
想陛下的性格，你也知道，如此楊玄感，肯定會讓陛下多少猜忌。
上次我們已經分析過，你覺得那楊玄感會坐等成為砧板上的肉嗎？從其平時的表現看，就可以看出其已經有了反製措施，並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而這個機會……”
瞬間牛大眼睛也不由猛的一亮，忍不住激動接道：“蕭公子，我知道了！此時陛下興百萬大軍發兵高句麗，又征用了二百多萬的民夫，才導致山東、河南北之地的百姓如今反抗。
現在天下已是反賊四起，完全就有如那‘秦漢末年’一樣，陛下卻還發兵百萬大軍親征，同時猜忌那楊玄感之下，其無論在朝廷和民間都已經有了足夠的聲望。
而此時，陛下又讓他督運糧草，卻就等同於百萬大軍的脖子都已經被他掐住，一旦前線正鏖戰的時候，他後方斷了百萬大軍的糧草，後果便不可想象！
此時對他來說，便就是一個破釜沉舟的機會！隻需要他下定這個決心，就讓他有機會，就此改天換地，將陛下堵在遼東之地，讓天下陷入更大的戰亂！”
便就仿佛開竅了一般，越說牛大便越忍不住激動。
而蕭乾卻還能頭腦清醒的再感歎一下：‘這誰又是天生的將才？聰明了，未必就可以成為名流千古的將才，關鍵有沒有鍛煉的舞台和機會。
此時李唐那淩煙閣二十四功臣中，誰又能聯想到牛大所聯想到的？天下就要大亂了，如果讓那楊玄感成功，楊廣在外邊又不死，卻被堵在涿郡之外，到時天下則必然更加反賊四起。
甚至，有如李淵，也都會找到機會，或者等待機會也跟著敲竹杠起兵。
然後那宇文化及、宇文智及兩兄弟，說不定也會在涿郡以北找機會，原本是將楊廣殺死在江都，這一次則有可能將楊廣殺死在第一次伐高句麗的返迴路上。
再然後就是，大隋蒼穹碎裂，日月無光，黑暗籠罩大地，山河傾圮，草木成灰，四海沸騰如湯。而隋失其鹿，群雄競逐，神州陸沉，中原板蕩，各地群雄攻占殺伐不斷。’
於是蕭乾也不禁幻想一下楊玄感不死的情況，似乎隻會讓天下更亂，或者會讓大隋江山提前崩碎，提前山河傾覆，中原板蕩，群雄逐鹿，讓天下陷入一場大亂。
不過雖然這樣似乎也挺好，但關鍵楊玄感卻會盯著洛陽，如果不阻止楊玄感的話，自己卻就會變成楊玄感砧板上的肉，至少現在還沒有力量跟楊玄感對抗。
於是蕭乾沉吟之下，也不禁點點頭肯定，再鍛煉一下牛大的全局觀道：“嗯，如果不用我提醒，你就能聯想到這一步，你就可以成為一名足以名留青史的名將了，甚至有可能不在那衛青、霍去病之下。
又或者，有一日你也可以成為大隋的龍城飛將。”
結果一句話，便讓牛大黑臉更加漲紅，也忍不住激動道：“蕭公子有什麽吩咐，我這就安排下去！隻是，此事怕是還不能告訴陛下，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那楊玄感要造反了，所以隻能暗中提前應對。”
蕭乾也點頭道：“不錯，就是告訴了陛下，陛下也不會信的，反而讓我們惹一身騷，因為那楊玄感完全可以停止發動。
在其沒有造反之前，便都沒有人能證明其造反，反而會讓我們的罪所有人。
嗯，現在，對那楊玄感來說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我相信他絕不會放過。我們來推測一下，等他發兵之後，會首先怎麽做？我們也好提前防備，剛好這對於牛大你來說，也是一個極難得的鍛煉機會。”
瞬間牛大也不由更激動，忍不住眸光暴閃來迴走動道：“多謝蕭公子，要不是蕭公子，我牛大今日都還是一個不會用腦子的大老粗，隻知道保護陛下與皇後娘娘等人的安全。
卻是蕭公子給我打開了一扇窗，有句話叫怎麽說的，嗯，對！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蕭公子在一起時間久了，我感覺我也真能成一名名將了，將來蕭公子可一定要給我機會。”
蕭乾也不禁感覺親切，真正可以絕對信任的心腹，就像親人一般的心腹，甚至像兄弟一樣，於是也不由親切點頭道：“嗯，我說過，你和楊文誌兩個就是我蕭乾的兄弟，那就真是我蕭乾的兄弟。
現在，你站在那楊玄感的角度想一下，他造反後首先會怎麽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已經一定程度了解他了。”
瞬間牛大也再忍不住邊激動，邊走動急急思索著道：“那楊玄感，其實有些高傲自負！站在他的角度如果舉兵造反，過後陛下正親征在遼東之地，他應該會……
大概有三個選擇……
一，是偏安一隅，但那卻是一條死路，必死無疑！因為陛下隻需要迴兵，就能輕易剿滅他，所以為下策，他應該不會選。
二，北據幽州，斷陛下後路，將陛下拒在遼東之地。但陛下手中到時，就算跟先帝時一樣損失，也還有著數十萬之眾，再加上各地對陛下忠心耿耿之人討伐，所以北據幽州依舊是一條死路。
三，就近攻占洛陽，皇後娘娘還有百官家眷，大都留守在洛陽，而且洛陽又為東都，也是他經營多年之地。但隻要陛下返迴，他便負大於勝的可能更大。
這……蕭公子，楊玄感他真的會在這個時候造反嗎？”
分析著牛大也忍不住古怪了，怎麽看那楊玄感成功的可能都不大，真的會在這個時候造反嗎？但蕭公子既然說那楊玄感會造反，就肯定還有自己沒想到的地方，蕭公子可是天下第一鬼才。
蕭乾則也再不禁心中微感歎一下：‘那李密擅長謀劃？是不是有點打臉了？北據幽州為上策？先不說楊廣身邊有百萬大軍，隨時可以迴師，其次天下各地的勤王大軍，前後夾擊之下北據幽州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那李密，也根本就沒有想真正的輔佐楊玄感，目的隻不過是為了讓天下更亂！因為隻有天下更亂，渾水之下其才好摸魚，才能真正有機會，楊玄感卻不過那李密的炮灰而已。
北據幽州？到時外有楊廣百萬大軍，南有長安、洛陽、江都等天下各路勤王大軍，的確是死路一條，卻就等於是在天下大亂的基礎上澆了一桶油。
西入長安，控製潼關？偏安一隅？別忘了楊廣大軍隨時可以迴師，到時以大隋整個天下之力，拿下潼關自也是早晚的，也是死路一條。
最後所說的下策，反而才有著唯一勝負對半的可能。當然楊玄感過度自信之下，肯定不是勝負對半，而是幻想著到時登高一唿，更多的將吏都會群起唿應，到時直接廢掉楊廣，扶持秦王楊浩登基為帝就行了。
控製了洛陽，就等於控製了大隋的朝廷，再朝廷大多的將吏百官響應之下，何況百官大多家眷也都留守在洛陽。到時廢掉楊廣也不過是舉手之間，即可讓大隋翻天覆地，從此改天換地。
所以在楊玄感的心中，攻占洛陽應該有著九成以上的把握，所以才敢在這個時候舉兵造反，也是唯一有可能成功的一策，當然可說是李密所獻三策中的上策。
李密獻上三策？或許李密真的擅長謀劃，但明顯卻也在不著痕跡的坑楊玄感，可惜楊玄感並沒有跳這個坑，而有著自己的主見。’
於是心念電轉間，蕭乾也不禁滿意的點點頭道：“嗯，牛大，按照你現在的思維，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麵，獨掌一軍作為一名合格的統帥了。
不過你是旁觀者清，那楊玄感卻是當局者迷，他自認為的成功可能性，恐怕比我們想象的都大得多。所以才敢在這個時候造反，並且也必會選擇攻占洛陽。
現在，我們已經提前至少兩個月，知道他要攻占洛陽了，自然就可以未雨綢繆一下。
嗯，你安排人將楊文誌叫來，我們三個好好商議一下。等有空我再見一下皇後娘娘，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讓那楊玄感竹籃打水一場空。”
同時蕭乾也忍不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