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一定是個好苗子!


    而另一邊,蘇子溪還在和阿破聊的很開心。


    跟阿破聊天,有種莫名的放鬆感覺,阿破看著蘇子溪歎了一口氣:“我現在才知道自己出來以後,做什麽都不容易。連學個車都不容易!我靠自己的努力考個駕照,結果還處處碰壁。”


    蘇子溪笑了起來:“哪裏感覺不容易了?怎麽碰壁了?”


    “我第一次去考試路考交了800,就我一個掛了,當時我的打擊非常大。因為我練的是不錯的,但是一次在側方停車、一次在倒車入庫掛了。我內心是崩潰的。當時我哭得很慘,因為除了高考外,沒有什麽考試給我這麽大的打擊了。學車掛了是小事,但是這個失敗的經曆讓我很不舒服!”


    蘇子溪覺得阿破是一個很接地氣的人,又問道,“那第二次考試呢?過了吧?”


    阿破歎了一口氣:“我仔細想了想,我第一次沒考出,大概是因為太緊張了,心態沒放好。所以第二次我就把心態放好,不要去管結果,就認真考,無論如何開車開完為止。我上車前還聽了歌,把心態保持得非常好。這次交了1500左右,我覺得第二次去考,是根本不可能考不出的,因為我的心態放得非常好。但有的時候,你都想不通為什麽又掛了!”


    阿破想到自己學車的經曆,覺得也是一個悲劇:“我兩次都在曲線轉彎掛了。當時前麵幾個人開的我那輛車也掛了,所以我覺得是車的原因,特意去看了監控。但監控的確顯示我車身出現了。我死心了,那次我心態特別好,當時同一車的人全都掛了。我當時就想,掛就掛了,我也不打算暫時考了。等到個大四,時間快到期的時候,一次性考他個幾次,能上就上,上不了拉倒。實在不行,到時候去買一本駕駛證算了。但是我其實內心是不願意的,因為我明明開的不錯,為何就是考不出?而且我每個步驟都是按照師傅教的來的。我就是想不通了。”


    阿破說的很有意思,蘇子溪聽得也津津有味的,“後麵呢?”


    阿破歎了一口氣:“不容易!這次,我趁著春夏學期放假之間,還是決定迴來考駕駛了。這次我特別緊張,我感覺對車都有些畏懼了。這次我是完全沒有把握。但是哪裏跌倒,總得從哪裏爬起來吧。於是這次約了師傅來練車。但是師傅把我之前失敗的願意,都歸結於我太聰明,不夠虛心,不認真聽他的。其實,我覺得我學的特別認真,我從來沒有不認真聽他話過。但既然他非要找個理由給我,我也就應著吧。但是我發現他後麵教我的態度很不好!”


    想到當時教練的態度,阿破心裏又委屈了,“我也就有一點沒按著他說的去做,他就很兇地說那教不了你了,你這樣自己去考這樣的話,他的態度非常差,還打了我的手,當時我就生氣了,我一句話都不說,他又硬要我說,讓我看,讓我這樣那樣,態度非常之差,我當時的眼淚就控製不住滾滾而落。已經多少年沒有因為別人的訓話而哭了。我想我也是一個堅強的人,很疼很疼的時候,我也可以咬緊牙關。但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委屈。他還說了一句,什麽就你這樣子,肯定考不出來的。當時我就很生氣了。我一直在想,到底為什麽,為什麽我考不出來。”


    阿破的眼睛都紅了:“就跟工作一樣,我也想不通自己。雖然我很不甘很不甘,但是我有什麽辦法?我不知道,我仿佛真的沒有什麽辦法。我感覺自己有點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裏,很苦,很曲折,很無奈,也很委屈。而且,這種委屈,沒有人了解,我也不是很想讓別人了解。雖然我有的時候想著,有沒有人可以靜靜地聽我講,給我分析分析,指條明路。但是沒有。”


    阿破說的話,讓蘇子溪的心也跟著疼了疼。


    這樣的感覺,對蘇子溪來說也似曾相識。


    雖然不是以為現在的工作被批評,但是當初在美利堅的時候,剛入職的時候,也處處碰壁,有那種很無奈很委屈的心態,那種時候真的很希望有人可以為自己指路!”


    阿破看著蘇子溪的眼神非常澄澈,“你在安慰我的時候,我非常感動,我覺得有的時候可能就是我的方法不對。我不能因為一件事情而消沉,每一天都是很寶貴的,我得抓住每一天時間,把自己該做的事情給做好。多學習多領悟!”


    蘇子溪剛想說什麽,就聽見一道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弱者找理由,強者就找方法。”


    蘇子溪看到霍之言來了,眼神瞬間亮了。


    霍之言剛剛已經在後麵聽這兩個人說了一會話了。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蘇子溪突然對這個前台小朋友感興趣了,但是既然蘇子溪感興趣,他就指導幾招吧。


    阿破看到霍之言來了,瞬間驚豔到了,想到他是頂級vip,又立馬起身,習慣性給霍之言讓位子。


    霍之言擺擺手,“不用,我來看看我的女人。剛剛聽到你們聊天,其實開車也好,工作也罷,每次練習,是心態的一次鍛煉。最重要的一個點就是勇者無畏。如果你害怕車了,你擔心每個項目都有問題,那你就考不出來了。相反,如果你走上去,一點兒也不怕,你反倒能發揮好。所以昨天練到最後,我就一個很堅定的想法:不怕。什麽也不怕。沒有什麽可怕的。包括實習也好,工作也好,勇者無畏。有句話可能沒說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霍之言難得說這麽多話,阿破聽得非常認真,還認真的記著筆記。


    蘇子溪則被霍之言剛剛說的那句“女人”給整的臉紅了。


    這個霍之言怎麽不按照常理出牌?


    怎麽突然就出現了?


    而且,他不是一直很高冷的?


    怎麽這下開始給人指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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