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三點鍾方向，狙擊手!
拒絕青華保研，我肝成了軍官 作者：煜澤守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暫時不用，省的到時候舍不得。”看了他一眼，徐燁搖了搖頭道。
這動物，取名字和不取名字，對徐燁而言意義是不一樣的。
取了名字，他們之間就有了真正的羈絆。
雖然，徐燁不是那種“愛狗”“愛貓”人士。
但，也不是那種隨意丟棄，不負責任的人。
“這樣啊！”
聞言，楊晨也就沒說什麽。
就算想要，那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事。
十來分鍾後，兩人一虎開車離開了軍區招待所。
“徐燁，你先休息一下吧！”
等出了招待所，楊晨扭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徐燁道。
“好！”
徐燁也沒客氣，說完拍了拍小老虎，等它老實地在座位上趴下後，徐燁閉上了眼睛。
如此情形，看的楊晨是嘖嘖稱奇：這一手馴虎的本事，真羨慕啊！
通往駐地的方向還沒有高速公路，百多公裏的路程，楊晨開了兩個多小時、天快黑了才到。
不是楊晨技術不行，也不是車不好，就是路孬、車多，想快也快不了。
“快到了？”
距離駐地還有兩公裏的時候，徐燁倏地睜開了眼睛。
雖然，他沒有來過這裏，也沒有衛星導航。
但，虎王的這個駐地他卻是知道的，配合上他的“人腦導航”係統，以及周邊的環境信息，公裏級的定位精度還是能夠達到的。
“嗯，馬上！”
楊晨點點頭，也不奇怪。
人的名，樹的影，他可是徐燁，有這個本事，很正常！
不得不說，如今徐燁的人設樹立的很成功。
“曲大隊長在嗎？”
徐燁坐直身體，撫摸著同樣睜開眼、順勢擠過來的小老虎的光滑的皮毛，隨口問道。
曲大隊長、曲振強，是虎王特戰大隊的大隊長，也是當年和他們李克南大隊長一起並肩戰鬥過的戰友，能力很強。
這些關於曲振強的資料、以及虎王的一些駐地地址，都是來之前李克南告訴徐燁的。
“有些事情，暫時不在這裏。”楊晨搖搖頭道。
點點頭，徐燁沒再說話，對於這個迴答也不意外。
他又不是李克南，哪可能讓人家大隊長等著你，這身份地位還差點。
“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應該會到。”
“徐燁，我給你說，我們大隊長那可是老想見你了，這次要不是有突發情況，說不定就是他親自去接你去了。”
怕徐燁誤會，楊晨趕緊解釋道。
這可不是他瞎說，上次的任務結束後，等他匯報上去，曲振強自己說的。
“哪裏能麻煩曲大隊長，你能來，我已經很知足了。”徐燁連忙謙虛道。
他知道，楊晨說這話大概率不是客套話，而是實情就是如此。
對於自己如今的影響力，尤其是特種作戰領域，徐燁還是有些自信的。
很簡單，不能說在自己是龍國經驗最豐富的特種兵，但真要是弄個排行榜的話，自己絕對可以排在前列。
最關鍵的是，自己的那些任務經驗，還非常的具有參考與教學意義，是非常好的戰例。
這一點，不是徐燁自吹自擂，而是已經開始這麽幹了。
所以，對於虎王得知自己又迴來後，表現的如此熱情，直接派楊晨前來接洽，徐燁一點也不意外。
原因很簡單，不管是訓練、還是實戰，狼牙、具體點是戰狼已經走在了全國最前麵。
而這一切，那都是和自己脫不了關係的。
上次要不是馬上過年，徐燁估計自己當時就會被拉到虎王駐地了。
“嘿，徐燁，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覺得，你如今有這個資格！”
嘿嘿一笑，楊晨搖搖頭，微微有些感慨道。
這不能說是楊晨拍徐燁的馬屁，而是他真這麽覺得。
對於當兵的，尤其是他們這種一年總有那麽幾次直麵生死的精銳特種兵而言，啥都沒有真本事來的好使。
很簡單，因為真的會死人！
虎王特戰大隊自正式成立以來，雖然時間不長，也就十來年，但烈士的數量卻是已經超過了個位數。
這其中，有訓練中犧牲的，更多還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的。
這個數字，看似不高，或者說很少。
但，對於和平時期的軍隊而言，卻是讓人頭皮發麻的數字。
而且，據楊晨所知，徐燁所在的狼牙，犧牲的人數更多。
正因為如此，在特戰大隊，關係有用嗎？
有用！
但，不大！
什麽最有用？
實力！
唯有真正的實力，才能夠保證自己、以及戰友的安全。
安全出去，完整的迴來！
而這一點，也是徐燁上次在金三角地區執行任務時給自己立下的一個重要準則。
完完整整的把人帶了出去，那就完完整整的把人帶迴來。
好在，徐燁實力與運氣都很不錯，雖有人受傷，但都是一些沒啥後遺症的皮外傷，最重要的是，沒有人在此次行動中死亡。
“老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咱們可是‘競爭對手’，你可不能一直給我灌迷魂湯啊！”
聞言，徐燁心裏麵有了一些猜度，臉色一正，故意說道。
這家夥，說的雖然是事實，但，聽起來確實很舒心。
“比不了，至少是暫時比不了你們。”
“尤其是你們這次在東南亞的行動，不服不行！”
擺擺手，楊晨有些感慨道。
從那晚徐燁的表現來看，結合最新披露的徐燁上次在東南亞的完整行動報告，楊晨不服不行。
特種兵要有永不認輸、永不言敗的精神，但，更要有雙方實力清楚的認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否則的話，那就是狂妄自大，必將遭受重大挫折。
例如，這次的東南亞行動，根據他們的推演，換成他們去的話，絕對不會取得這樣的成績。
僅僅零死亡這點，楊晨就自認為做不到。
所以，為啥不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呢？
“嘿，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可就先厚著臉皮承認了啊！”
徐燁嘿嘿一笑，沒再繼續謙虛。
人家都這麽說了，自己再謙虛的話，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那徐燁，你這次可不能留一手啊！”楊晨連忙打蛇隨棍上。
“放心，絕對傾囊相授！”徐燁非常大氣道。
就是他不說，徐燁也不會有任何藏私的。
都是子弟兵，多一分實力，那就能少一點傷亡，徐燁怎麽可能敝掃自珍！
“哈哈，太好了！”
“徐燁，我代表虎王謝謝你！”
聽徐燁這麽一說，楊晨鬆了一口氣，哈哈一笑道。
“不過，關於高寒、高緯度地區的作戰經驗，你可不能藏私啊！”徐燁跟著開口道。
如此，也算是互相學習、互相交流，不讓對方心裏過意不去。
畢竟，大家都是兄弟單位。
“必須不會！”
“徐燁，放心好了，要說這方麵的經驗，我們虎王敢說第二，那絕對沒人敢說第一！”
對此，要不是開車呢，楊晨絕對要拍著胸膛保證。
“那確實！”
徐燁推崇道。
在這方麵，因為地理環境的緣故，人家確實有資格說這番話。
不知道兩人在笑什麽的小老虎，有些無聊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伸出舌頭在徐燁手上輕輕地舔了下。
感受到手上帶著輕微刮刺感的溫熱，徐燁哪裏不明白小老虎這是想吃係統狗糧了。
念頭一動，順勢往小老虎嘴裏塞了一小吧!
說起來，徐燁之所以能夠這麽快馴服小老虎，一來得益於專家級的馴獸技能，另外就是這一口吃的了。
不管是嘯天，還是大虎妞、兩隻小老虎，全都沒有逃過“真香”定律。
就在這時，徐燁仿佛感受到了什麽，微微側了下身子。
“厲害！”
楊晨見狀，忍不住開口讚歎道。
不愧是徐燁、不愧是狼牙最好的狙擊手啊！
“你們也不錯！”
明白他的意思，徐燁看向一個方向，隨口迴應了一句。
“不錯？哪裏不錯了？”
“還不是被你第一時間就發覺了！”楊晨苦著臉道。
就徐燁剛剛側身那一瞬間，他們這輛車就正式進入了警戒狙擊手的觀察、射擊範圍。
而徐燁不僅第一時間發覺到了這一點，做出了反應，更是發現了他們狙擊觀察小組的方向。
窺一斑而見全豹，雖然，趙陽上次感受到了徐燁很強，但現在依舊有些驚訝。
感受到威脅就算了，還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更是馬上鎖定了狙擊手的方向。
這些東西，楊晨也能做到，但絕對做不到這麽快。
“老楊，你不知道嗎？我還有個身份是狙擊手？”徐燁微微一笑道。
“呃，你的身份太多了，差點忘了這茬！”楊晨有些不好意思道。
跟著，有些震驚地說道：“徐燁，你不會連狙擊手的位置都發現了吧？”
“三點鍾方向，距離這裏800米的一處灌木叢中。”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徐燁淡淡道。
這一次，名義上是交流學習，但，本質上就是徐燁來教學的。
所以，不想看到一些“爛俗”情況的徐燁，自然要露上一手了。
“服了！”
愣了一下，楊晨反應過來後，心服口服道。
他要是不提前知道位置的話，說真的，至少短時間內是發現不了那個狙擊小組的位置的。
但，這麽短的時間，或者說，徐燁就掃了一眼，人家就把己方的狙擊小組給找出來了。
若非知道不可能，楊晨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提前把位置透露給徐燁了。
“趙寰東、高雷，你們兩個別在那趴著了，馬上跑個十公裏去！”
拿起車上的通話器，楊晨有些沒好氣地命令道。
“是，隊長！”
狙擊手趙寰東有些熟悉、以及疑惑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
徐燁笑了笑，又往小老虎嘴裏塞了把狗糧。
怪不得剛才感覺有點熟悉，原來是他啊！
不過，若是趙寰東是虎王最好的狙擊手的話，那徐燁可就要真的下狠手給他們練練了。
不說自己了，就是和關少凡比，趙寰東都要差點意思。
隻是，徐燁好像忘了，在他去狼牙之前，人關少凡才是狼牙最好的狙擊手，怎麽到這裏，感覺就像是“路人甲”呢？
“徐燁，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掛斷通話，楊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
還想著給徐燁一個“下馬威”呢，這下好了，“下馬威”沒有，臉卻是丟大發了。
第一時間就被發現了，你們兩個好歹多堅持一會啊！
“徐燁，你真能殺敵於兩千米之外？”
感覺臉有些發熱，楊晨跟著有些好奇道。
兩千米的距離，別說實戰了，就是平時的訓練，他們也沒人做到過。
“老楊，別說兩千米了，就是兩百公裏都行！”徐燁一本正經道
聞言，楊晨直接愣住了，你說啥呢？兩百公裏？
跟著反應了過來，“呃，好家夥，你擱著開飛機呢！”
說完之後，那是一臉的感慨、以及羨慕！
看看人家徐燁，那才是正兒八經的特種兵。
正常特種兵會的東西，徐燁都會。
正常特種兵不會的東西，徐燁依舊會！
例如，開戰鬥機、最先進的戰鬥機！
不僅會開，聽說開的還賊溜了！
要說開飛機的話，如果說旋翼機那玩意算是飛機的話，他也會開飛機。
但，二者能一樣嗎？
“那不然呢？隻要導彈射程夠，別說兩千米了，就是兩千千米，那一樣沒問題！”
徐燁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嘚瑟道。
“你是說戰斧啊？”楊晨臉色微微一暗道。
對於導彈，看似和他們沒啥關係，其實關係大了。
例如，需要激光引導的炸彈、導彈，那誰去引導啊？
當然是他們這些特種兵了！
所以，當徐燁說出來兩千千米的射程的時候，楊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m軍的戰斧巡航導彈，那玩意的最大射程高達2500公裏。
而這方麵，龍國卻是差太遠了。
所以，他的表情才會有些暗淡。
“行了，不開玩笑了，兩千米的話，隻要槍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見狀，徐燁心中一歎，連忙迴答剛才的話題道。
“真能啊！？”
剛轉換心情，聽徐燁真這麽說了，楊晨下意識地質疑道。
什麽叫槍行，那就完全沒問題？
這動物，取名字和不取名字，對徐燁而言意義是不一樣的。
取了名字，他們之間就有了真正的羈絆。
雖然，徐燁不是那種“愛狗”“愛貓”人士。
但，也不是那種隨意丟棄，不負責任的人。
“這樣啊！”
聞言，楊晨也就沒說什麽。
就算想要，那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事。
十來分鍾後，兩人一虎開車離開了軍區招待所。
“徐燁，你先休息一下吧！”
等出了招待所，楊晨扭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徐燁道。
“好！”
徐燁也沒客氣，說完拍了拍小老虎，等它老實地在座位上趴下後，徐燁閉上了眼睛。
如此情形，看的楊晨是嘖嘖稱奇：這一手馴虎的本事，真羨慕啊！
通往駐地的方向還沒有高速公路，百多公裏的路程，楊晨開了兩個多小時、天快黑了才到。
不是楊晨技術不行，也不是車不好，就是路孬、車多，想快也快不了。
“快到了？”
距離駐地還有兩公裏的時候，徐燁倏地睜開了眼睛。
雖然，他沒有來過這裏，也沒有衛星導航。
但，虎王的這個駐地他卻是知道的，配合上他的“人腦導航”係統，以及周邊的環境信息，公裏級的定位精度還是能夠達到的。
“嗯，馬上！”
楊晨點點頭，也不奇怪。
人的名，樹的影，他可是徐燁，有這個本事，很正常！
不得不說，如今徐燁的人設樹立的很成功。
“曲大隊長在嗎？”
徐燁坐直身體，撫摸著同樣睜開眼、順勢擠過來的小老虎的光滑的皮毛，隨口問道。
曲大隊長、曲振強，是虎王特戰大隊的大隊長，也是當年和他們李克南大隊長一起並肩戰鬥過的戰友，能力很強。
這些關於曲振強的資料、以及虎王的一些駐地地址，都是來之前李克南告訴徐燁的。
“有些事情，暫時不在這裏。”楊晨搖搖頭道。
點點頭，徐燁沒再說話，對於這個迴答也不意外。
他又不是李克南，哪可能讓人家大隊長等著你，這身份地位還差點。
“不過，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上應該會到。”
“徐燁，我給你說，我們大隊長那可是老想見你了，這次要不是有突發情況，說不定就是他親自去接你去了。”
怕徐燁誤會，楊晨趕緊解釋道。
這可不是他瞎說，上次的任務結束後，等他匯報上去，曲振強自己說的。
“哪裏能麻煩曲大隊長，你能來，我已經很知足了。”徐燁連忙謙虛道。
他知道，楊晨說這話大概率不是客套話，而是實情就是如此。
對於自己如今的影響力，尤其是特種作戰領域，徐燁還是有些自信的。
很簡單，不能說在自己是龍國經驗最豐富的特種兵，但真要是弄個排行榜的話，自己絕對可以排在前列。
最關鍵的是，自己的那些任務經驗，還非常的具有參考與教學意義，是非常好的戰例。
這一點，不是徐燁自吹自擂，而是已經開始這麽幹了。
所以，對於虎王得知自己又迴來後，表現的如此熱情，直接派楊晨前來接洽，徐燁一點也不意外。
原因很簡單，不管是訓練、還是實戰，狼牙、具體點是戰狼已經走在了全國最前麵。
而這一切，那都是和自己脫不了關係的。
上次要不是馬上過年，徐燁估計自己當時就會被拉到虎王駐地了。
“嘿，徐燁，你可不要妄自菲薄，我覺得，你如今有這個資格！”
嘿嘿一笑，楊晨搖搖頭，微微有些感慨道。
這不能說是楊晨拍徐燁的馬屁，而是他真這麽覺得。
對於當兵的，尤其是他們這種一年總有那麽幾次直麵生死的精銳特種兵而言，啥都沒有真本事來的好使。
很簡單，因為真的會死人！
虎王特戰大隊自正式成立以來，雖然時間不長，也就十來年，但烈士的數量卻是已經超過了個位數。
這其中，有訓練中犧牲的，更多還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的。
這個數字，看似不高，或者說很少。
但，對於和平時期的軍隊而言，卻是讓人頭皮發麻的數字。
而且，據楊晨所知，徐燁所在的狼牙，犧牲的人數更多。
正因為如此，在特戰大隊，關係有用嗎？
有用！
但，不大！
什麽最有用？
實力！
唯有真正的實力，才能夠保證自己、以及戰友的安全。
安全出去，完整的迴來！
而這一點，也是徐燁上次在金三角地區執行任務時給自己立下的一個重要準則。
完完整整的把人帶了出去，那就完完整整的把人帶迴來。
好在，徐燁實力與運氣都很不錯，雖有人受傷，但都是一些沒啥後遺症的皮外傷，最重要的是，沒有人在此次行動中死亡。
“老楊，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咱們可是‘競爭對手’，你可不能一直給我灌迷魂湯啊！”
聞言，徐燁心裏麵有了一些猜度，臉色一正，故意說道。
這家夥，說的雖然是事實，但，聽起來確實很舒心。
“比不了，至少是暫時比不了你們。”
“尤其是你們這次在東南亞的行動，不服不行！”
擺擺手，楊晨有些感慨道。
從那晚徐燁的表現來看，結合最新披露的徐燁上次在東南亞的完整行動報告，楊晨不服不行。
特種兵要有永不認輸、永不言敗的精神，但，更要有雙方實力清楚的認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否則的話，那就是狂妄自大，必將遭受重大挫折。
例如，這次的東南亞行動，根據他們的推演，換成他們去的話，絕對不會取得這樣的成績。
僅僅零死亡這點，楊晨就自認為做不到。
所以，為啥不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呢？
“嘿，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可就先厚著臉皮承認了啊！”
徐燁嘿嘿一笑，沒再繼續謙虛。
人家都這麽說了，自己再謙虛的話，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那徐燁，你這次可不能留一手啊！”楊晨連忙打蛇隨棍上。
“放心，絕對傾囊相授！”徐燁非常大氣道。
就是他不說，徐燁也不會有任何藏私的。
都是子弟兵，多一分實力，那就能少一點傷亡，徐燁怎麽可能敝掃自珍！
“哈哈，太好了！”
“徐燁，我代表虎王謝謝你！”
聽徐燁這麽一說，楊晨鬆了一口氣，哈哈一笑道。
“不過，關於高寒、高緯度地區的作戰經驗，你可不能藏私啊！”徐燁跟著開口道。
如此，也算是互相學習、互相交流，不讓對方心裏過意不去。
畢竟，大家都是兄弟單位。
“必須不會！”
“徐燁，放心好了，要說這方麵的經驗，我們虎王敢說第二，那絕對沒人敢說第一！”
對此，要不是開車呢，楊晨絕對要拍著胸膛保證。
“那確實！”
徐燁推崇道。
在這方麵，因為地理環境的緣故，人家確實有資格說這番話。
不知道兩人在笑什麽的小老虎，有些無聊的扭動了一下身體，伸出舌頭在徐燁手上輕輕地舔了下。
感受到手上帶著輕微刮刺感的溫熱，徐燁哪裏不明白小老虎這是想吃係統狗糧了。
念頭一動，順勢往小老虎嘴裏塞了一小吧!
說起來，徐燁之所以能夠這麽快馴服小老虎，一來得益於專家級的馴獸技能，另外就是這一口吃的了。
不管是嘯天，還是大虎妞、兩隻小老虎，全都沒有逃過“真香”定律。
就在這時，徐燁仿佛感受到了什麽，微微側了下身子。
“厲害！”
楊晨見狀，忍不住開口讚歎道。
不愧是徐燁、不愧是狼牙最好的狙擊手啊！
“你們也不錯！”
明白他的意思，徐燁看向一個方向，隨口迴應了一句。
“不錯？哪裏不錯了？”
“還不是被你第一時間就發覺了！”楊晨苦著臉道。
就徐燁剛剛側身那一瞬間，他們這輛車就正式進入了警戒狙擊手的觀察、射擊範圍。
而徐燁不僅第一時間發覺到了這一點，做出了反應，更是發現了他們狙擊觀察小組的方向。
窺一斑而見全豹，雖然，趙陽上次感受到了徐燁很強，但現在依舊有些驚訝。
感受到威脅就算了，還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更是馬上鎖定了狙擊手的方向。
這些東西，楊晨也能做到，但絕對做不到這麽快。
“老楊，你不知道嗎？我還有個身份是狙擊手？”徐燁微微一笑道。
“呃，你的身份太多了，差點忘了這茬！”楊晨有些不好意思道。
跟著，有些震驚地說道：“徐燁，你不會連狙擊手的位置都發現了吧？”
“三點鍾方向，距離這裏800米的一處灌木叢中。”
在他震驚的目光中，徐燁淡淡道。
這一次，名義上是交流學習，但，本質上就是徐燁來教學的。
所以，不想看到一些“爛俗”情況的徐燁，自然要露上一手了。
“服了！”
愣了一下，楊晨反應過來後，心服口服道。
他要是不提前知道位置的話，說真的，至少短時間內是發現不了那個狙擊小組的位置的。
但，這麽短的時間，或者說，徐燁就掃了一眼，人家就把己方的狙擊小組給找出來了。
若非知道不可能，楊晨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提前把位置透露給徐燁了。
“趙寰東、高雷，你們兩個別在那趴著了，馬上跑個十公裏去！”
拿起車上的通話器，楊晨有些沒好氣地命令道。
“是，隊長！”
狙擊手趙寰東有些熟悉、以及疑惑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
徐燁笑了笑，又往小老虎嘴裏塞了把狗糧。
怪不得剛才感覺有點熟悉，原來是他啊！
不過，若是趙寰東是虎王最好的狙擊手的話，那徐燁可就要真的下狠手給他們練練了。
不說自己了，就是和關少凡比，趙寰東都要差點意思。
隻是，徐燁好像忘了，在他去狼牙之前，人關少凡才是狼牙最好的狙擊手，怎麽到這裏，感覺就像是“路人甲”呢？
“徐燁，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掛斷通話，楊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道。
還想著給徐燁一個“下馬威”呢，這下好了，“下馬威”沒有，臉卻是丟大發了。
第一時間就被發現了，你們兩個好歹多堅持一會啊！
“徐燁，你真能殺敵於兩千米之外？”
感覺臉有些發熱，楊晨跟著有些好奇道。
兩千米的距離，別說實戰了，就是平時的訓練，他們也沒人做到過。
“老楊，別說兩千米了，就是兩百公裏都行！”徐燁一本正經道
聞言，楊晨直接愣住了，你說啥呢？兩百公裏？
跟著反應了過來，“呃，好家夥，你擱著開飛機呢！”
說完之後，那是一臉的感慨、以及羨慕！
看看人家徐燁，那才是正兒八經的特種兵。
正常特種兵會的東西，徐燁都會。
正常特種兵不會的東西，徐燁依舊會！
例如，開戰鬥機、最先進的戰鬥機！
不僅會開，聽說開的還賊溜了！
要說開飛機的話，如果說旋翼機那玩意算是飛機的話，他也會開飛機。
但，二者能一樣嗎？
“那不然呢？隻要導彈射程夠，別說兩千米了，就是兩千千米，那一樣沒問題！”
徐燁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嘚瑟道。
“你是說戰斧啊？”楊晨臉色微微一暗道。
對於導彈，看似和他們沒啥關係，其實關係大了。
例如，需要激光引導的炸彈、導彈，那誰去引導啊？
當然是他們這些特種兵了！
所以，當徐燁說出來兩千千米的射程的時候，楊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m軍的戰斧巡航導彈，那玩意的最大射程高達2500公裏。
而這方麵，龍國卻是差太遠了。
所以，他的表情才會有些暗淡。
“行了，不開玩笑了，兩千米的話，隻要槍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見狀，徐燁心中一歎，連忙迴答剛才的話題道。
“真能啊！？”
剛轉換心情，聽徐燁真這麽說了，楊晨下意識地質疑道。
什麽叫槍行，那就完全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