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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陸長風簡單的給兩人講了一下這套手法的一些事情,但是對於如何施展手法和具體怎麽捏訣卻是一個字也不說。【無彈窗.】


    兩人都是明白,這種神奇的手決怎麽可能會輕易交出來?不過光是聽到陸長風的解釋,他們也是收獲不少。


    “你那火焰是什麽等級?”飛狐小心翼翼的問道,這種涉及別人**的事情一般人都是忌諱如深的。


    果然陸長風皺起了眉頭,飛狐急忙道:“如果不想說也……”


    “不知道,如果火焰分等級的話,我感覺是最高級的那種。”陸長風皺眉道:“可是我也僅僅隻能發揮出一小部分威力而已。”


    陸長風也說的沒錯,如果他能夠把這功法給修煉到最高等級的話,就能夠召喚出真正的朱雀神火,到時候焚山煮海都不是問題。


    但是落入飛狐和朱鶴的耳中,兩人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果然是得到了某種神異的火焰,也許真的是頂級神火,可是這種神火憑借陸長風的四階魂力根本無法發揮出多少威能來。


    “難怪,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飛狐暗中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如他猜測那般是功法凝練而成的話,如此火焰簡直就是逆天了。


    陸長風忽然道:“你們都問了我這麽多問題了,也該我問一下問題了。”


    飛狐兩人都是一愣,道:“你有什麽問題?”


    陸長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問一些關於各種疑難雜症的病症和醫治之法。”他擔心兩人會不答應,畢竟這種經驗的東西十分重要,急忙道:“如果可以告訴我的話,我會講解一些我對於丹道的領悟。”


    兩人都是哈哈一笑,飛狐臉上露出怪異之色,道:“這種要求太簡單了,在飛狐峰有一座藏書閣,裏麵有藏書萬卷都是記錄了你需要的這些東西。你隨時都可以去翻閱。如果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也可以隨時來找我。”


    他眼神有些戲謔道:“一般丹師都是懂得各種症狀卻是不會煉出對應丹藥,可是你卻是會煉丹卻是不懂什麽症狀。”


    陸長風尷尬道:“年輕,閱曆少。”


    飛狐不置可否,笑道:“可是你煉丹的手法就像是一個老怪物在煉丹一樣。”


    陸長風尷尬的搔搔頭,他在梧桐樹下利用玄冥鼎煉丹,效果比在外麵煉製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丹道領悟一日千裏,各種手決也自然是得心應手。但是這些都是不能說的秘密。


    “哈哈,給我講一講你對丹道的理解吧。”飛狐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並沒有逼迫陸長風,至於問陸長風丹道也完全是給他一個台階下。


    他根本就不相信陸長風在丹道至上的領悟會超過自己,就算對於某些丹藥有著過人的感悟,可是對他的實力也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但是隨著陸長風開始講解之後,他和朱鶴的臉色頓時從開始的不屑到驚愕,最後到恭敬。


    他們驚駭的發現,陸長風對於丹道的領悟竟然達到了他們不知道的一個層次,一開始的不屑自然也是變成了尊敬。


    他們丹師很單純,對於丹道在自己之上的人都是十分恭敬的。到了最後,兩人小心翼翼的問出了一些隱藏在心中的一些對於某些丹藥的疑問。


    一開始他們也隻是抱著對陸長風的恭敬而詢問,可是等到問出口之後就後悔了。自己問的這些問題都是自己這個層次才能接觸到的問題,陸長風不過是一個四品丹師,如何能夠解答?


    可是令他們再次愕然甚至驚喜不已的是,陸長風竟然信口說來,對於他們的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甚至到了最後,他們看出了陸長風眼中的一些厭煩,這種表情就像是一個新手在問自己問題一樣,仿佛自己門下弟子在詢問自己師長問題一樣。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在別人詢問他們問題,而他們覺得簡直就是在問一加一等於多少一樣,無奈但還是必須解說著。


    這一發現讓兩人驚駭不已,難道陸長風的領悟真的在自己之上?兩人都不信邪,接連問出了許多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甚至朱鶴暗中問出了一些大陸之上的丹道未解之謎。


    飛狐埋怨的掃了一眼朱鶴,顯然是在怪他拿這種就算是丹道宗師也無法解決的問題來問簡直就是為難人。而朱鶴也是一時察覺自己忽然有些小家子氣了。


    可是再次令兩人震驚的是,陸長風微微露出詫異之色,旋即隨口便是解答出了這些未解之謎,讓兩人又驚又喜。


    “不會吧?這種問題都可以解答?如果把這些答案公布出去的話可是能夠掀起大陸丹道界的一陣旋風的。”飛狐心中驚駭不已,但是同時也是驚喜不已,他從這些未解之謎的解答之中對於丹道的感悟更加深了。


    甚至他感覺到自己多年未鬆動的瓶頸也是有了鬆動的跡象,仿佛隨時都可以突破一樣。


    兩人又問了一些未解之謎之後,終於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陸長風丹道絕對是巔峰九品丹師的水準,不過是礙於魂力不夠,所以等級有所壓製而已。


    兩人在得出這個瘋狂決定之後,急忙把自己所有的問題都給問了出來。本來的丹道討論結果完全變成陸長風一個人在講解。如果讓飛狐峰的弟子知道他們眼中神一樣的男人在如同學生一樣饑渴的聽著陸長風講解丹道的話,恐怕他們會瘋了。


    但是事情就是如此,而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三天之後,陸長風實在是口幹舌燥說不下去之後才停止。雖然飛狐和朱鶴還是很想陸長風繼續講下去,可是也是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長風大師,你在這裏好好休息,我馬上讓給給你安排食宿,以後就在外麵飛狐峰住下了。”飛狐一口一個大師的叫著。


    陸長風卻是沉思了一陣,點頭道:“我也正打算去藏書閣看書,你就幫我把我的消息告訴一下師兄弟們,讓他們不要擔心就行了。”


    飛狐喜道:“放心吧,那幫小崽子就由我親自去告訴好了。”


    說罷,他又是說道:“朱鶴,你馬上帶長風大師去藏書閣,老夫現在就去唯武峰一趟。”


    朱鶴不敢怠慢,陸長風肯在飛狐峰待下一段時間完全就是因為藏書閣,如果自己不能讓他滿意的而甩手就走的話,估計飛狐會把他直接扔入丹爐之中煉成人丹了。


    陸長風點點頭,跟著朱鶴往藏書閣而去。而飛狐也是迫不及待的化作一道流光飛往唯武峰。


    此時的青岩等人正在與天心相談,仿佛在爭執著什麽。


    烈陽脾氣最暴躁,喝道:“都已經過去三天了,他會不會因為太囂張被飛狐老家夥給扣下了?”


    青岩沉聲喝道:“混賬,怎麽可以對師伯不敬?”


    廣漠也是嘀咕道:“可是依照飛狐峰上麵那群白癡的性格卻十分有可能會為難老幺啊。”


    天心皺眉道:“可是我醒來之後,小風和師伯還有朱長老都在一起,似乎聊得很開心,應該不會有事吧。”


    廣漠道:“心兒,你還是太單純了,朱鶴那個老家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長老,對我們唯武峰之人一直都是用鼻孔看人的。怎麽會和老幺聊得開心?”


    烈陽也是說道:“沒錯,就是師伯也對我們愛理不理的。也許他們正在逼老幺給他們撿肥皂呢。”


    天心捂住嘴,震驚道:“不會吧?他們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青岩忽然一本正經道:“不是沒有可能,丹師都是一些怪人。”


    天心徹底震驚了,現在想想還真的有點像。當初師伯他們看著她的樣子就多有不爽,似乎妨礙了他們幹什麽一樣。


    她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最後更是羞紅了臉,正打算說什麽的時候,空中傳來一股絕強的威壓,在幾人變色之下一股淡淡的聲音響起:“你們在說老夫什麽壞話?”


    四人都是變了顏色,顯然已經聽出了來人的身份,青岩趕緊道:“唯武峰眾師兄弟見過飛狐師伯。”


    飛狐的身影緩緩浮現,掃視著四人,淡然道:“剛剛是誰在背後說老夫壞話?”


    烈陽和廣漠對視一眼,摸了一把冷汗,尷尬道:“怎麽會?我們唯武峰一直以來都是對師伯恭敬不已,就差立長生碑了。”


    飛狐冷哼道:“誰要撿肥皂?”


    廣漠一陣虛弱,尷尬道:“是我,是我……”


    烈陽也是說道:“沒錯,是他。”


    天心一陣無語,唯武峰更多節操和麵子都沒了,可是麵對的是自己的師伯,而且還是在道門勢力最強之一的飛狐,她也是無奈。


    飛狐冷哼一聲,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麽,假咳了一下,才是說道:“那個,你們的老幺陸長風,我們看著很喜歡,留在飛狐峰住一些日子。你們沒意見吧?”


    烈陽和廣漠都是驚唿道:“什麽?難道……”兩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飛狐。


    天心也是哭喪道:“師伯,不要讓小風撿肥皂,他很正常的……”


    飛狐臉一黑,怒道:“撿你個頭啊,他在我那裏學習丹道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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