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北鎮撫司現狀
“庫房打開來看看。”秦峰對著老孫頭說到。
“是，大人。”說話間，老孫頭拿出了懷裏的一大串鑰匙，顫微的手將其中一把對準鑰匙孔，哢嚓一聲，將鎖打開。
秦峰推開門，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架子整整齊齊地排列在麵前，隻不過這些架子上空空蕩蕩的，估計這架子算是整個倉庫最為值錢的東西了。
漫步在這偌大的倉庫，跟隨在後的老孫頭介紹道：
“大人，這庫房裏麵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之前還剩下一些，那是錦衣衛百多年積累下來的存貨，但也被前任鎮撫使給揮霍完了。現如今，是真的連耗子都懶得來了。”
“放心吧，不用多久，這裏便會再次擺滿寶物。”秦峰難得說了一句鼓舞的話。
“那老頭我就等著大人的驚喜了，這二十年前啊，這裏可是擺滿了東西，每一件都是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啊。
那時的倉庫，老頭我手下可是有百多號人，還是忙的熱火朝天的，一直到現在，隻剩下我一人，若不是朝廷餉銀在發，便是老朽也不需要了。”孫老頭感慨地說道。
“有武功秘籍嗎？”秦峰轉頭問道。
“有，不過不在這裏，都被前任鎮撫使搬到自己書房了，不讓我們看，他被曹公公清理之後，我們也不敢擅自動裏麵的東西，隻等大人前來，吩咐處置。”杜良這時站出來說到。
“那就去看看吧。”
“是。”
隨後，秦峰便被帶到前任鎮撫使辦公的地方，秦峰看著這裏，這前任鎮撫使倒是一個附庸風雅之人，抬頭便是一張宋代李公麟的花鳥圖，看這樣子倒像是真品。
之後便是一排排的各類藏書，不單單是武功秘籍，更多的是經史子集這類儒家文學，還有不少的藏書孤本，價值不菲，這幾櫃子書，估計比整個北鎮撫司都要值錢了。看來沒錢的隻是北鎮撫司，而不是北鎮撫司的人。
秦峰隨手翻看了幾本武功秘籍，發現多是一些很基礎的武功，最高深的也隻是先天武學，而且都是一些大路貨色，按理來說，這錦衣衛作為朝廷機關，最不缺的便是武功秘籍，怎麽會如此？
看著秦峰眉頭緊皺，杜良也解釋道：
“大人，我們錦衣衛多是家傳武學，或者是各大門派的精英弟子擔任，在武學秘籍上麵反而沒有那麽大的需求。”
聽到這裏，秦峰釋然了，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錦衣衛與錦衣衛之間也有不同，也難怪錦衣衛沒落的會如此之快，這麽大的一個勢力，在短短二十年間，便變成這個樣子。
若是有自己的一套培養係統，哪怕是精銳盡喪，隻要機製尚存，青年仍在，背靠大明王朝，也能在幾年間再次培養一代人。
而對於那些各派弟子，雖然不需要自己費力去培養，但同樣的，這些人對於錦衣衛也沒什麽歸屬感，以至於錦衣衛興盛之時，變得更加興盛，衰落之時，逃得比誰都快。
而那些所為的良家子弟，世襲錦衣衛，多是一些酒囊飯袋，混吃等死。
真正有實力的，有，但並不多，若不是錦衣衛之前名聲太過難聽，得罪了太多人，導致他們被人看不起，否則他們早就跳出去了。
“北鎮撫司的情報係統怎麽樣了？”見秘籍如此，秦峰也不再報有什麽希望，直接問起了北鎮撫司最為重要的地方。
錦衣衛唯一一套情報係統，便是在北鎮撫司下麵。
北鎮撫司擁有臭名昭著的詔獄，可以自行逮捕、偵查、行刑、處決，不需要經過刑部。而行使這一切權利的前提，便是擁有準確的情報。
“情報係統倒是完好，曹公公也看中了咱們的情報係統，東廠雖然有自己的情報，但比之我們有所不如。
而我們整個情報係統自有一套運行規則，曹公公之前也想過拆分，但是拆分之後，情報係統大亂，無法正常工作。
無奈之下，曹公公隻能恢複原樣，而整個情報係統享受與東廠一樣的福利，當然，代價是錦衣衛所有的情報必須抄送東廠。”
“情報係統負責人是誰？”
“不才正是在下。”杜良也向秦峰微微彎腰，作為錦衣衛的情報頭子，自然知道秦峰的大名，從進門開始，也一直在摸查秦峰的性格。
秦峰也第一次正眼看這位從自己進門開始一直忙上忙下的千戶，沒想到這麽一個被酒色掏空的胖子，竟然掌握著大明最為重要的情報係統。
怪不得剩下兩個千戶以他為首，畢竟跟著他才有飯吃，他剛剛也說了，整個情報係統享受東廠待遇，代表著他並沒有因為錦衣衛的沒落而降低生活水平。
“你具體展開說說。”
“大人？”
杜良拱著雙手，低著頭，看了看左右，叫了一聲秦峰，隨後不再言語。這是示意秦峰屏退左右呢，而這裏又隻有剩餘兩位千戶，看來，這些東西他們是不知道的了。
也是，這是杜良賴以生存的東西，恐怕便是秦峰，在未立足腳跟之前，他也不會將這整套係統合盤脫出，畢竟有前車之鑒，沒有一個鎮撫使是能幹過三年的。
別看秦峰現在的名頭大，風聲盛，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隻是一時的，正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將軍，你要長久才能給他們信心。
“咳～嗯！你們都退下吧。”秦峰對著另外兩位千戶說道。
“是。”
“是，目前，我們在各大縣城都設有站點，包括大明境內的土司以及各藩王府，還有大明兩京十三省個主要官員府邸以及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有我們的眼線。
至於具體名單，屬於機密，便是下官，也未曾統計過，他們都是單線聯係，我隻聯係每個省的負責人，至於他們底下的人，我也不知道。
至於京城這裏還是由我負責，我倒是可以將這份名單獻給大人，不過這份名單藏在了一處隱秘之處，需要我親自去拿。”
聽著杜良這麽說，秦峰也知道自己還沒有收到杜良的信任，這東西一旦交出來，那他基本上是可有可無了，秦峰念他的好，便讓他繼續留下來，如果想要驅逐他，也無關緊要。
而直接跳過他，與情報係統直接對接，這事曹正淳幹過，後果就是亂成一團，這杜良早就和他說過，秦峰本不在意，現在仔細一想這是在變相提醒秦峰，若是撤了我，這個情報係統便算是廢了！
“庫房打開來看看。”秦峰對著老孫頭說到。
“是，大人。”說話間，老孫頭拿出了懷裏的一大串鑰匙，顫微的手將其中一把對準鑰匙孔，哢嚓一聲，將鎖打開。
秦峰推開門，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架子整整齊齊地排列在麵前，隻不過這些架子上空空蕩蕩的，估計這架子算是整個倉庫最為值錢的東西了。
漫步在這偌大的倉庫，跟隨在後的老孫頭介紹道：
“大人，這庫房裏麵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了，之前還剩下一些，那是錦衣衛百多年積累下來的存貨，但也被前任鎮撫使給揮霍完了。現如今，是真的連耗子都懶得來了。”
“放心吧，不用多久，這裏便會再次擺滿寶物。”秦峰難得說了一句鼓舞的話。
“那老頭我就等著大人的驚喜了，這二十年前啊，這裏可是擺滿了東西，每一件都是難得一見的奇珍異寶啊。
那時的倉庫，老頭我手下可是有百多號人，還是忙的熱火朝天的，一直到現在，隻剩下我一人，若不是朝廷餉銀在發，便是老朽也不需要了。”孫老頭感慨地說道。
“有武功秘籍嗎？”秦峰轉頭問道。
“有，不過不在這裏，都被前任鎮撫使搬到自己書房了，不讓我們看，他被曹公公清理之後，我們也不敢擅自動裏麵的東西，隻等大人前來，吩咐處置。”杜良這時站出來說到。
“那就去看看吧。”
“是。”
隨後，秦峰便被帶到前任鎮撫使辦公的地方，秦峰看著這裏，這前任鎮撫使倒是一個附庸風雅之人，抬頭便是一張宋代李公麟的花鳥圖，看這樣子倒像是真品。
之後便是一排排的各類藏書，不單單是武功秘籍，更多的是經史子集這類儒家文學，還有不少的藏書孤本，價值不菲，這幾櫃子書，估計比整個北鎮撫司都要值錢了。看來沒錢的隻是北鎮撫司，而不是北鎮撫司的人。
秦峰隨手翻看了幾本武功秘籍，發現多是一些很基礎的武功，最高深的也隻是先天武學，而且都是一些大路貨色，按理來說，這錦衣衛作為朝廷機關，最不缺的便是武功秘籍，怎麽會如此？
看著秦峰眉頭緊皺，杜良也解釋道：
“大人，我們錦衣衛多是家傳武學，或者是各大門派的精英弟子擔任，在武學秘籍上麵反而沒有那麽大的需求。”
聽到這裏，秦峰釋然了，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錦衣衛與錦衣衛之間也有不同，也難怪錦衣衛沒落的會如此之快，這麽大的一個勢力，在短短二十年間，便變成這個樣子。
若是有自己的一套培養係統，哪怕是精銳盡喪，隻要機製尚存，青年仍在，背靠大明王朝，也能在幾年間再次培養一代人。
而對於那些各派弟子，雖然不需要自己費力去培養，但同樣的，這些人對於錦衣衛也沒什麽歸屬感，以至於錦衣衛興盛之時，變得更加興盛，衰落之時，逃得比誰都快。
而那些所為的良家子弟，世襲錦衣衛，多是一些酒囊飯袋，混吃等死。
真正有實力的，有，但並不多，若不是錦衣衛之前名聲太過難聽，得罪了太多人，導致他們被人看不起，否則他們早就跳出去了。
“北鎮撫司的情報係統怎麽樣了？”見秘籍如此，秦峰也不再報有什麽希望，直接問起了北鎮撫司最為重要的地方。
錦衣衛唯一一套情報係統，便是在北鎮撫司下麵。
北鎮撫司擁有臭名昭著的詔獄，可以自行逮捕、偵查、行刑、處決，不需要經過刑部。而行使這一切權利的前提，便是擁有準確的情報。
“情報係統倒是完好，曹公公也看中了咱們的情報係統，東廠雖然有自己的情報，但比之我們有所不如。
而我們整個情報係統自有一套運行規則，曹公公之前也想過拆分，但是拆分之後，情報係統大亂，無法正常工作。
無奈之下，曹公公隻能恢複原樣，而整個情報係統享受與東廠一樣的福利，當然，代價是錦衣衛所有的情報必須抄送東廠。”
“情報係統負責人是誰？”
“不才正是在下。”杜良也向秦峰微微彎腰，作為錦衣衛的情報頭子，自然知道秦峰的大名，從進門開始，也一直在摸查秦峰的性格。
秦峰也第一次正眼看這位從自己進門開始一直忙上忙下的千戶，沒想到這麽一個被酒色掏空的胖子，竟然掌握著大明最為重要的情報係統。
怪不得剩下兩個千戶以他為首，畢竟跟著他才有飯吃，他剛剛也說了，整個情報係統享受東廠待遇，代表著他並沒有因為錦衣衛的沒落而降低生活水平。
“你具體展開說說。”
“大人？”
杜良拱著雙手，低著頭，看了看左右，叫了一聲秦峰，隨後不再言語。這是示意秦峰屏退左右呢，而這裏又隻有剩餘兩位千戶，看來，這些東西他們是不知道的了。
也是，這是杜良賴以生存的東西，恐怕便是秦峰，在未立足腳跟之前，他也不會將這整套係統合盤脫出，畢竟有前車之鑒，沒有一個鎮撫使是能幹過三年的。
別看秦峰現在的名頭大，風聲盛，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這隻是一時的，正所謂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將軍，你要長久才能給他們信心。
“咳～嗯！你們都退下吧。”秦峰對著另外兩位千戶說道。
“是。”
“是，目前，我們在各大縣城都設有站點，包括大明境內的土司以及各藩王府，還有大明兩京十三省個主要官員府邸以及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員，都有我們的眼線。
至於具體名單，屬於機密，便是下官，也未曾統計過，他們都是單線聯係，我隻聯係每個省的負責人，至於他們底下的人，我也不知道。
至於京城這裏還是由我負責，我倒是可以將這份名單獻給大人，不過這份名單藏在了一處隱秘之處，需要我親自去拿。”
聽著杜良這麽說，秦峰也知道自己還沒有收到杜良的信任，這東西一旦交出來，那他基本上是可有可無了，秦峰念他的好，便讓他繼續留下來，如果想要驅逐他，也無關緊要。
而直接跳過他，與情報係統直接對接，這事曹正淳幹過，後果就是亂成一團，這杜良早就和他說過，秦峰本不在意，現在仔細一想這是在變相提醒秦峰，若是撤了我，這個情報係統便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