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衣人也不是好惹的,第一刀躲過去了,第二刀隨影而至!


    “啊!”劉微微哀嚎一聲,倒在地上,隻見,後背從肩部到後腰一道深深的刀痕,深可見骨!


    “怪隻怪你惹了不該惹到的人吧!”黑衣人不屑一笑,搖搖刀上的血珠。


    “哈……”劉微微氣息微弱的笑著。


    黑衣人皺眉,“你笑什麽?”


    “剛剛我已經給你下毒了,運功試試,是不是胸悶,氣血沸騰?等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劉微微趴在地上,渾身鮮血,狼狽不堪。


    黑衣人一運功,果真如同劉微微所言,氣血上湧,控製不住的一口鮮血噴出來,氣得一腳踩在劉微微的傷痕上,將快要爬起的她一腳踩迴地上。


    “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控製住我了嗎?要死也是你先死!”說完,舉起手裏的長刀。


    劉微微驚恐的看著長刀舉起,感到身上的力氣似乎都跟著血液一起流失掉落,苦笑,這下真的要死了,江榮軒,這次,似乎,你真的來晚了呢?


    而擔心劉微微一個人在屋裏吃不好,特意提前退出“派對”的南宮辰傲,剛走到微微的院子門口,就看見軟塌塌趴地上的小丫頭,頓時眼睛充血的向屋裏飛奔,“微微!”


    就在微微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時候,黑衣人被南宮辰傲一甩袖子掀翻,摔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大喊一聲“未墨!”。


    未墨如影子一般從暗處閃身而出,向著那黑衣人而去。


    “微微……微微,你……怎麽樣了……別,別怕!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南宮辰傲看著微微渾身鮮血的樣子,壓根就不知道從哪下手,滿眼驚慌的喊著。


    劉微微睜開眼睛,好笑的抓著他的手,氣息微弱的嘲笑,“真,是……膽小……我,還……沒,死……呢……”


    這個死字直接就觸碰到南宮辰傲的逆鱗了,緊緊握住劉微微的小手,吼著,“我不會讓你死的,一定不會的!你相信我!”


    自從來到這兒,南宮辰傲從來對她沒有一絲的不耐煩,更何況是怒吼了,劉微微一愣,心裏一動,低聲哀求,“南宮……辰,辰,傲,要是我沒死……你做,做我,哥,哥哥……好不,好?”


    雖然心裏很急,但南宮辰傲明顯一愣,伸手整理她臉上的亂發,盡管心裏痛的在滴血,但還是點點頭,溫柔的笑著,“好啊!微微,我們說好了,隻要你不死,我就當你哥哥,記住了,不能死,堅持住!好不好?”


    劉微微笑了,淺淺的笑了,“好!”伴隨著眼淚滴落暈了過去。


    南宮辰傲嚇得失聲了,嘴巴張了又張,好不容易喊出聲,“微微!微微……”手腳抖得不成樣子,撕了好幾次才將衣擺撕下來,將劉微微的後背緊緊包紮起來。包紮好迅速的抱著微微,就向外跑。


    直接衝進宴席,向著一個方向跑去,“鄭叔叔!鄭叔叔,鄭叔叔,你救救她!你救救她!求你了,求你了……”


    偌大的宴席,孔亦瑤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剛皺起眉頭,就看到了兒子懷裏滿身是血的她,“辰傲,你在鬧……微微這是怎麽了?”慌忙提起裙擺跑過來。


    而第二個則正是這神醫穀的鄭神醫了,人命關天也不馬虎,迅速的站起身,將座位讓出來,“放這兒,我給她看看!”


    就在南宮辰傲滿身鮮血的將劉微微放下,清風派掌門人這才看恍然大悟,這受傷的正是妻子天天在耳邊念叨的小丫頭,怪不得兒子急的滿臉淚水的,什麽禮儀都顧不上了。


    鄭神醫給微微把完脈之後,看一眼劉微微蒼白的小臉一絲血絲都沒有的樣子,皺了皺眉,掃視一眼,“南宮掌門,這丫頭傷得太重,這兒人太多了,我要給這小丫頭檢查傷口,包紮一下,晚了的話……”


    這話不用說完,大夥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看南宮少主滿身鮮血斑斑的樣子就知道這丫頭上的有多重!


    南宮掌門人熟絡一笑,“那好,這兒就交給鄭老弟,清風派的西邊有一大片菊花叢,大家隨我去賞賞花如何?”


    “早聞清風派的菊花開的與別處的而不同,正好有次機會,走!”


    大家也都識趣,沒兩下,剛剛還在把酒言歡的熱鬧大殿,就走的沒人了。


    因為現場沒有女醫,鄭神醫直接就將處理傷口的事甩給孔亦瑤了,留下綁帶和幾瓶藥粉,鄭神醫率先轉身。


    留下的人也跟著轉身。


    雖然孔亦瑤被丈夫和兒子一直寵溺著,但畢竟是江湖女子,一把就將微微後背的衣衫撕開。雖猜到傷得不輕,但……看清楚的時候還是倒抽了一口氣,“呲……”


    一條深深的傷痕,從右肩一直到後腰,深可見骨,白肉外翻,鮮血不停地向外湧出。


    根本顧不上清理,孔亦瑤雙手並用的在丫鬟的幫助下,直接將藥粉倒在微微身上。


    好幾瓶藥粉敷上,血終於止住了。


    孔亦瑤這才鬆了一口氣,輕柔的給微微包紮好。見處理妥當了,脫下外衣披在微微身上,“好了!”


    鄭神醫轉過身,給微微把完脈,點點頭,“中毒了,我這裏有一顆藥丸,給她吃下去就好了,血也止住了,傷得太重了,今晚應該會燒起來,我開個方子,燒的話給她喝下去,不燒了換另一種藥。這丫頭身子太虛,估計至少兩日才會醒。”說著,便將手裏的藥丸塞進微微嘴裏,手放在她下巴下麵一用力,藥丸便被微微咽了下去。


    “今日真是謝謝鄭神醫了!要不是鄭神醫,微微現在恐怕……”孔亦瑤擦擦額上的冷汗,


    “夫人客氣了,這小丫頭身子骨原本就不太好,內虛,要靜養,再加上這次失血太多,嗯……估計以後會害上畏寒的毛病。要多補補才好,極品燕窩最好!”


    “我知道了,我這就下去讓人準備一下。”孔亦瑤點點頭。


    鄭神醫將寫好的方子留下,領著徒弟準備離開了。


    而他的徒弟走著走著迴頭深深看了微微一眼,眼中帶著別人看不懂的複雜。


    南宮辰傲經過這一次,簡直是對微微寸步不離。鄭神醫說微微可能會發燒,他就隔一會兒探一探微微的額頭。


    果不其然,微微燒了起來。


    將準備好的藥湯端過來,給微微灌下去。


    南宮掌門人送走江湖上的各大門派之後,走過來,默默站在妻子身邊,問道,“她就是那個丫頭?”


    孔亦瑤點點頭,歎了口氣,“是啊!這丫頭很惹人喜歡的!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感覺跟我自己有了女兒一樣!真希望,她快點好起來。”


    南宮掌門人南宮修傑攬住妻子,安慰,“這丫頭一看就是個好姑娘,老天一定會保佑她的。”好不容易,安撫好妻子,送走妻子迴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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