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趣事,說出來聽聽?”


    厲資厚輕輕呷了口手中的威士忌,那深邃的琥珀色液體在舌尖緩緩化開,帶來一股濃鬱的龍舌蘭與果香交織的複雜風味,仿佛瞬間點燃了他味蕾的火花。他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份由內而外的醇厚與優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等待著梁董事的下文。


    “許世辛也在那貴賓室,有人報告他和一年輕人進行百億豪賭,那個紈絝子弟莊家斌趁機開出百倍盤口,賭的正是許世辛第一場出戰的‘夜惑’!”梁董事繪聲繪色地說道。


    “哦?”厲資厚聞言,不禁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有什麽好賭的,‘夜惑’的實力擺在那裏,不是奪冠熱門也是亞軍的有力競爭者。難道其中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變數?”


    “厲公子真是慧眼如炬!”梁董事連忙拍了個馬屁,接著說道,“確實如您所料,那位年輕人竟大膽斷言‘夜惑’隻會跑到末尾。許世辛自然不甘心受此侮辱,一氣之下自提高十倍金額與他對賭。而莊家斌那個蠢貨,竟也被利益衝昏了頭腦,竟敢開出百倍賠率,同樣賭‘夜惑’會跑到末尾。”


    “哈哈……”厲資厚朗聲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這莊家出了莊家斌這樣的紈絝子弟,三代單傳的基業也算是走到頭了。既然如此,我們不妨再推波助瀾一把,讓莊家的毀滅來得更快更猛烈些吧!”


    說罷,厲資厚從身旁抽出一張支票簿,筆走龍蛇地填寫起來,不一會兒,一張十億的大額支票便赫然出現在梁董事眼前。他輕輕拿起支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梁董事說道:“你拿著這張支票,去找莊家斌,就說我厲資厚也看好這場賭局,願出十億和他對賭。他要是敢接,這十億就是他莊家的催命符!”


    鄭益彤的貴賓室。


    郭賀年悠閑自得地喝著咖啡,淡然自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的女兒燕子與鄭益彤的孫女雯雯坐在一旁,兩人低聲細語,偶爾傳來陣陣清脆的笑聲。相比之下,許世辛則顯得神情嚴肅,不時地抬起手腕,目光緊盯著腕表,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比賽充滿期待與緊張。


    就在這時,門外原本喧囂的人群突然變得鴉雀無聲,眾人不自覺地讓開一條道路,仿佛迎接某位尊貴至極的嘉賓。


    最先出場的是四名西裝革履、身形魁梧的保鏢,他們穿著潔白無瑕的手套,步伐整齊劃一,進入房間後自覺兩兩站成一排,筆直的身形散發出不容小覷的威嚴氣息。


    緊接著,一位身材略顯矮胖、年約五旬的中年男子,在四名同樣身著筆挺西裝、佩戴白手套的保鏢的陪同下,緩緩出現在大家麵前。


    原來是馬會的總管,執行董事梁寬博士。


    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們紛紛投來敬畏與好奇交織的眼神。梁董事微微點頭示意,仿佛在與在場的每一位賓客打招唿。隨後,他徑直走向莊家斌,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仿佛有千言萬語在無聲中傳遞。


    梁寬咳咳數聲,清了清嗓子,目光飄過麵前的一大堆支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莊公子,看來你們很不消停啊!居然跑到馬會總部來大開盤口?隻是過了今晚,不知莊公子還能否得意瀟灑呢?”


    莊家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乎並不在意梁寬的言外之意:“梁董事過譽了,明天的事情誰知道呢!


    人生如賭局,總得有點冒險精神,不是嗎?或許,我會成為那個笑到最後的人呢。”


    梁寬冷哼一聲,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不屑,隨後放聲大笑:“冒險精神?哼,年輕人,你這是利欲熏心了吧!還設什麽百倍賠率,我倒要看看莊士傑拿什麽出來賠!”


    “聯合行啊!”江延年適時地插話進來,他走到莊家斌身邊,親昵地攬住他的肩膀,眼神中滿是自信,“家斌哥家裏不是經營聯合行嗎?香江聯合行的市值,就算沒有萬億,也至少有七八千億吧。這還不夠賠嗎?如果真的不夠,我這兒還有幾張500億美元的銀行卡,隨時可以頂上!”


    梁董事看著麵前的兩位年輕人,風華正茂,可惜兩人命運已經注定,非人力所能挽迴。不禁大笑數聲,走到許世辛麵前微微躬身說道:“許博士,我們馬會為了確保賽馬的正常進行,已經安排了人員對每一場比賽的馬匹和騎手進行了詳細的評估,並且全麵加強了賽場的安保措施,確保比賽正常進行。


    同時,為了表示對許博士的支持,嚴厲打擊外圍賭博活動,我們厲先生也出資十億支持許博士,就看莊公子敢不敢接呢?”


    言罷,梁董事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張支票,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斜睨了莊家斌一眼。


    “接,當然接了!”江延年嘻嘻一笑,一把搶過那支票,高舉過頂,大聲喊道:“厲資厚先生,十億港幣押莊家輸!”


    江延年此言一出,整個現場的氣氛瞬間又被點燃。


    “連厲先生都押注莊家輸!百倍賠率啊!”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猶豫的、觀望的、看熱鬧的以及外圍聽到消息湧過來的,頓時把vip室擠得水泄不通。


    他們手中攥著支票,臉上寫滿了緊張、期待與興奮,就怕莊家斌莊公子不再接受他們的支票。


    莊家斌、江延年來者不拒,應接不暇,手中的支票堆積如山,可外圍的人群仍如潮水般蜂擁而至,接支票都接不過來,隻得叫曾璃、宮都紫苑、樊冰冰幫忙遞送。


    這般場景直至開場前半分鍾才停止,莊家斌接到的投注少說也有二三百億港元之多。


    “開賽了……開賽了……”許榮亨手持望遠鏡,眼睛緊緊鎖定在賽道的匣口處。隨著一聲清脆的發令槍響,八匹駿馬仿佛脫韁的野馬,瞬間奔騰而出,場麵壯觀至極。


    “夜惑!夜惑!夜惑……!”許榮亨揮舞著手臂,情不自禁地呐喊加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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