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年一本正經地胡扯,把周圍的人逗得前仰後合笑不攏嘴。


    “哼!真是能說會道,可惜也隻是嘴皮子上的功夫!這年頭,自稱‘大師’的人滿街都是!老婆……你覺得我算哪門子大師?”許榮亨故作調侃地問向李佳欣。


    李佳欣咯咯地嬌笑著,輕輕推搡了一下丈夫:“你呀,我看就是泡妞的大師!那麽多人追我,最後還不是被你給‘泡’上了。”


    “哈哈……”許榮亨大笑起來,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你若真敢下注一億,我才真服了你。就是不懂有沒有這個勇氣和能力呢,江……什麽大師?”


    李佳欣在江延年進來的時候,見他身後跟了一大幫美女,就一雙妙目不住地瞟向他。此時聽得老公如此揶揄江延年,也輕掩嘴角,笑靨如花道:“小哥哥,您這嘴上功夫是了得,不過嘛,可別中看不中用哦。


    我老公說了,您若真有那麽大的信心,不妨就拿出一億來,讓我們見識見識您的真功夫。不然,這光說不練,可就跟那空中樓閣一樣,不上不下,多不得興啊!”


    江延年哈哈一笑:“說下一億,還是少的,我這麽多人,每人下一億就怕馬會賠不起啊?”


    許榮亨嗤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江延年,你別在這裏吹大氣了。你身後這些人,看起來不過是些花瓶罷了,她們哪裏敢拿一億的資金來陪你玩這種豪賭?我看啊,就不用扯到別人了,不敢下一億,你還是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還說馬會會賠不起?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可知馬會一年賺多少錢?戇佬!”


    許世辛在旁邊一直看著兒子和那所謂的大師鬥嘴,一直一言不發。此時見江延年大言不慚說馬會賠不起,頓時搖了搖頭。他年輕的時候就酷愛賽馬,這馬會每年賺取資金十幾億,多年積存下來早就一個天文數字。在香江,最不能得罪的除了匯豐大班,其次就是馬會!


    他瞄了一眼身邊的郭賀年與鄭益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卻更像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旁人的微妙提醒:“年輕人口氣大些可以理解,但也要知道天高地厚。有時候牛皮吹破天,那可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收不迴來了。”


    郭賀年與鄭益彤聞言,相視一笑。鄭益彤笑道:“江大師,我這匹‘黃鑽石’戰績實在不佳,看看賠率就知道了。這場出戰純屬陪跑,你的好意老朽心領了。”


    “哈哈,鄭老有所不知,你這匹寶駒以前成績不佳,是因為沒和暗戀的對象分在同一組,諾,就是現在走在一起的那匹紅鬃馬。依我看,黃鑽石為了在戀人麵前表現自我,這第一是跑不了的,跑第二的就是那紅鬃馬。”


    江延年一番話,說得在場眾人都愣住了,連鄭益彤本人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拿起望遠鏡仔細打量了一番自己“黃鑽石”,又看了看旁邊那匹紅鬃馬,兩匹馬兒神態倒是親昵,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隨即又被笑意取代。


    “江大師,你這說法倒是新鮮,馬兒也有情竇初開的時候?不過,若真如你所說,我這‘黃鑽石’能為了愛情一展雄風,那倒是件趣事。”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人都是拉郎配,馬兒居然會談戀愛?我看你嗶嗶嗶,就是想故意拖延時間。馬兒已經繞場一周了,要不這樣,我再給你添些彩頭,如何?”


    許榮亨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伸手從懷中掏出張折疊的支票,說道:“這是一百萬港幣,你若真下一億‘黃鑽石’,這支票就是你的了。”


    “謝謝!許公子真是豪爽,出手便是一百萬港幣的大手筆!”


    江延年動作利落地接過支票,誇張地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那紙張在空中發出清脆的聲響。隨後,他轉過頭,笑容滿麵地看向許世辛,調侃道:“許老,您看您家公子都這麽慷慨了,您是不是也該添點彩頭,讓這場賽馬更加熱鬧些呢?”


    許世辛聞言,朗聲大笑,擺了擺手,婉拒道:“你們年輕人喜歡玩這些,我們這些老頭子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還是讓你們盡情享受比賽的樂趣吧。”


    然而,江延年的話語卻並未就此停歇,他話鋒一轉,帶著幾分玩味地說道:“許老,那如果我出十億港幣,賭您的愛駒‘夜惑’隻能跑最後一名,您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周圍的氣氛瞬間凝固,而許世辛的笑容也微微一僵,但片刻的愣怔之後,許世辛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種被激怒後的冷靜,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睿智與從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愛駒被人如此貶低,士可忍孰不可忍!許世辛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江大師,既然你這麽有信心,我許世辛豈能退縮?這場賭局,我接了!但是,既然你這麽看好‘夜惑’會輸,那賭注可得加點,加十倍如何?”


    許世辛的話語一出,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加十倍賭注,這意味著如果“夜惑”真的跑了最後一名,許世辛將輸掉整整一百億港幣!這簡直就是一場豪賭,一場關於賽馬、關於眼光、關於運氣的終極較量。


    “許老,您真是爽快!百億豪賭,就這麽說定了。不過嘛,咱們這場賭局,還是得有個見證人,不然到時候誰贏了都算不清。”


    郭賀年拍手笑道:“哈哈,這場賭局真是刺激!見證人和保證人就由老朽擔當,如何?”


    “有郭老弟作保,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許世辛微微點頭,對郭賀年的提議表示讚同。他看向江延年,眼中閃過一絲挑戰的意味:“江大師,你準備好接受這場豪賭的後果了嗎?百億資金,絕非兒戲,這背後所承載的重量,可不是一般家族能夠輕易承擔的。我許世辛的‘夜惑’,要跑到最後一名,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讓一個學生考八十、九十分很容易,但讓他考0分就千難萬難。江大師還是慎重考慮考慮,切勿一時衝動,做出令自己後悔的決定。我那‘黃鑽石’有幾斤幾兩,老朽清楚的很,確實跑不贏許老哥的‘夜惑’。這賭局就此作罷吧?”鄭益彤勸說道。


    江延年突然神秘一笑,“鄭老,您多慮了。一個正常人考0分雖難,卻並非不可能。何況是畜生呢?”


    鄭益彤頓時省悟,不再勸解。


    “開盤了……開盤了!100倍賠率賭‘夜惑”跑最後!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機會,大家千萬不要錯過啊!”


    此時,莊家斌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興奮與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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