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感到奇怪,那人卻掏出來一張名片遞給江延年。


    董川接過一看,名片上隻印著:學者 何欣。地址、電話什麽的都沒有。


    “你這名片好奇怪,隻有名字,聯係電話和地址都沒有,這名片有什麽用?交換名片不是讓人記住電話和地址嗎?”


    趙大勳也接過來一看,“學者何欣”,又看了看那圓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是傳說中“直達聖聽”的帝師何欣!


    這何欣的經曆可是充滿傳奇,年輕時在北大荒生活過9年。當過農民,鑄造工人。挨過鬥、坐過牢。這個時期最戲劇化的一段經曆是1970年秋,他逃亡帝都流浪了一年。


    1977年恢複高考,他被錄取到黑龍江一所大學,但不到一年,便自動退學,迴到帝都。


    1979年他被推薦而破格錄用為央財學院任教師,教授古代漢語及古代財經文選。一年以後調動到中國社科院。


    先在科研局任秘書工作,由於陸續發表了一些有影響的論文,引起了學術界的注意。


    1982年以後開始獨立從事研究工作,先後在近代史所、研究生院、文學所工作。


    1991年進入全國zx,被特殊安排為專職的委員。此後他除了以大量精力從事曆史、考古、語言、神話方麵的研究外,同時也密切關注著中國國家發展、民族生存最緊迫的現實經濟、政治和國際關係問題,並可隨時將其研究成果和建議,直接向黨和國家領導人提出報告。


    這趙大勳本身是何欣的忠實粉絲,對何欣公開的經曆了如指掌。


    聽趙大勳如數家珍般介紹何欣的經曆,大夥不禁睜大眼,稀奇地看著何欣。


    圓領汗衫配西裝短褲,大頭涼鞋白絲襪,手搖一把紙扇,滿臉堆笑。


    這老頭不就是隔壁退休老王的樣子嗎?!


    怎麽沒一點牛人的模樣?!


    趙露詩對他怎麽等在這很感到驚奇,問道:


    “你怎麽知道他就是你要等的人?怎麽知道他今天就會過來?”


    趙露詩這麽一問,沒想到卻扯岀何欣二段不為人知的秘辛出來。


    眾人移步咖啡廳,聽何欣娓娓道來。


    一段是二十多年前在五大連池遇到奇人王恩慶的故事。現在談論起來何欣的眼中仍充滿了不可思議。


    那是1991年夏,他受gwy領導委托去黑省考察邊貿經濟,歸途中路過黑河。晚餐中臨時起意,決定連夜轉道赴著名的火山小城五大連池看看。


    “當時說走就走,當地派了一輛北京越野吉普,省委辦公廳派了調研孫處長一路陪同我,連夜穿越了大興安嶺的莽莽山林,於次日上午駛抵五大連池市區。


    但是一到市委招待所,就有人迎過來,說歡迎帝都來的同誌。市委黎京書記昨天在招待所等了一夜了。


    這時黎京書記迎了上來,他說已經準備好一桌頗為豐盛的早餐。席間,他自我介紹說,幾天前已經知道北京將會來人,昨天晚上聽說我們過來了,他就離開家到招待所住了一夜準備迎接我。


    這些話令我十分不解,我們其實是臨時起意才決定過來的,我問他那你怎麽可能提前知道我們要來?”


    聽到何欣這話,眾人也麵麵相覷,因為他們也是因為韓林兒要來看才臨時起意過來的。


    又聽得何欣說道:


    “黎京說:我們這裏有一個高人,他能未卜先知,知道過去未來之事。


    我笑起來說:我不信。你瞎說吧?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馬上帶我去見見。


    黎京說:“不急,你們路途勞頓,一夜也沒睡好,先迴房休息一下。”


    早餐後,他把我送到房間,把門關上。說:何老師,我和你說點私事兒,想要請你幫忙。”


    他說他來到黑河地區插隊,在這裏已經20多年了。現在北京的父母年事已高,家中有困難。想調迴去工作,苦於沒有門路。


    那個高人指點說,最近帝都有人要來,這個人能幫我。果然您就來了。


    我連忙搖手推辭說,哎呀你搞錯了,我一介寒微,無官無職,怎麽幫得了你這事?


    “您別謙虛,那位高人每言必中的。我相信,您一定能幫我。”


    “他的話引起我的好奇心。我說,那不休息了,我們過去見見你說的這位神秘的高人吧。”


    “您別慌,休息一下,這人經常不在家的。我迴辦公室聯係安排一下,然後再過來接您。”


    到了中午,黎京又過來陪我們吃飯。他說王老頭果然不在家,要晚上才迴來。


    傍晚時分,黎京帶我和孫處長來到了神秘高人王恩慶位於屯子裏的家。


    一個老頭在屋外站著,見到書記和我們,就讓進屋。黎京介紹後特地說明,這位就是您說的那位北京要過來的客人。老頭聞言,突然做了一個讓人們不知所措的動作,他對我仆地跪倒,念念有詞。


    我說您老這是幹嘛呢?為什麽要這樣?


    老人說你是我敬佩的貴人。你了不起。


    我說我一個平常人,有什麽了不起?


    他說:“你可不是平常人。你居官不在位,出入紫禁城。”一個衣著襤褸的老農民,與我素昧平生,說出這幾句話,令我不得不頓時刮目相看。


    我忙說,王先生你請坐。但我不想讓他對著眾人繼續多說,我說您有小屋嗎?我想和你單獨聊聊,向你請教。


    老頭把我讓進一個狹窄的側房,關上門。我說您再說說吧。老頭眯眼看我,說出我的家事包括私生活,包括許多隱私,令我驚訝無比。


    最奇異的是,他那時講的有些事情,是在很多年後應驗的。


    迴到帝都後,我讓朋友把他接到帝都住上一住,並介紹了很多朋友——其中不乏社會賢達和知名人物和他認識,他在帝都也認識了不少新朋友,為市裏的招商引資做了不少事,引進了很多項目。中間也發生了很多有趣而難以思議的事情。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初次來帝都時一個侯姓的相聲演員見麵就逗老王說:老頭我可不信你啊,你能看出我什麽?


    不知為什麽,老頭似乎不喜歡他。說,你這個人花心不小,你看好自己的女朋友。


    侯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是幹什麽的?


    老頭說:那不就是靠嘴吃飯,賣嘴皮的?


    侯又挑逗他說:你接著編,還能看出什麽?


    老頭眯斜眼睛仔細看他一會說:我說一個事你別不高興,你近期要戴孝。


    侯不以為然地說:這嚇不了我。我父親公眾人物,他患癌症住院報紙上就有消息。你說這個懵誰啊?


    老頭冷笑一聲,說:“我不知道你父親是誰,但是”——


    老頭說這個時特地抬眼看一看我們說一一


    “你就準備吧,你老人過了初一,過不了三個五。”


    轉過年的大年初一,我們在電視上看到,市領導人去醫院看望侯的父親。侯父親坐著輪椅,紅光滿麵,精神很好,說感謝全國人民的關心,他身體恢複很好,很快還會迴到舞台為全國人民演出。


    我們看了這個節目後議論:老頭跟侯說的話失靈了,你看侯老很快就會恢複健康,要出院了。


    沒想到半個月後風雲突變。1993年2月5日傳來噩耗,侯老先生於2月4日不幸去世——那一天是正月十三。果然過了初一沒過的了十五。


    星巴克的冷氣開得有點冷,眾人聽後紛紛撫摸手臂緩解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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