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nmsl,今晚biss】


    【jyl家養的瘋狗們又放出來了,嗷嗷叫呢,哈哈好可怕!樓主隻是照搬營銷號的新聞而已,你們激動什麽,罵樓主幹什麽?有病病??】


    【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看看吧,這些nc粉絲為了個不相識的人瘋狂砸錢,怎麽沒見你們這麽維護自己爹媽啊?nc玩意兒】


    【笑死了,鬼知道金亞儷工作暫停是因為什麽?該不會是養胎去了吧?慘還是限定組合慘,ace偶像失格,連帶著隊友也一起倒黴,大家一起糊穿地心吧哈哈!】


    【這麽關心我家,你家愛豆是死了麽?金亞儷現在手握十幾個代言,深受頂奢資源的青睞,出個新聞都要帶我家大名的,許家可真是牛逼哈哈!酸吧,盡情酸!】


    【許允真的沒有心,還想我家亞儷怎麽做?你自己不爭氣越來越糊,等限定組合解散了看你怎麽辦!】


    【許允家的粉絲怎麽跟一群乞丐一樣?不捆綁你鴨梨爹能死是吧?有事沒事就要帶我家出場,麻煩把出場費結算一下謝謝!】


    【不帶咱家能有話題度麽?哈哈丟了兩個代言了,我看許家還能怎麽作!人在做,天在看,生而為人,善良點吧!】


    「真的精彩啊,果然,無聊了就去看看飯圈,烏煙瘴氣的,隨處可見撕逼撕頭髮掰頭之戰,太精彩了!」井和兮搓了搓手,準備也加入這場激烈戰爭之中,結果在評論的時候被提示,隻有網站會員才可發表留言。


    於是,她隻好複製粘貼了原話內容,乖乖註冊會員。


    就這樣,井和兮一個人大戰腦殘粉絲,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她激情奮戰到淩晨兩點!


    【哄主人睡覺失敗,現在開始採取強硬措施……】


    【3、2、1……】


    叮——


    電腦突然黑屏了。


    井和兮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臥槽,老子剛打完長篇大論準備diss對手,怎麽就給我黑屏了?死機了??」


    她氣得拍了拍屏幕,發現不是電路問題,而是電腦出了故障。


    一開機就是藍屏,在一堆英文專業術語之中混雜了這樣一句出戲的語句:


    【it’s time to sleep.】


    井和兮:……原來不是死機,而是電腦被黑了麽?


    這年頭的黑客也太……有愛心了,竟然還關心她幾點睡覺的啊??


    神經病啊?!


    井和兮氣得想摔東西!!


    搗鼓了好一陣也搞不定,她隻好含恨而眠,平躺在床上咬牙切齒道:「如果讓我抓到是誰在搗鬼……我就弄死ta!」


    擁抱少女左手腕的手鐲瑟瑟發抖:……


    【不關湯尼的事】


    【湯尼什麽都不知道】


    【湯尼要跟主人睡覺覺了】


    【主人晚安】


    ……


    清晨一大早,馬朧就敲開了陳佳穎的家門。


    「請問是陳小姐嗎?我姓馬,單名一個朧字。啊是這樣的,我在網上看到了發布的租房信息……請問,現在還可以租住嗎?」


    陳佳穎站在門口,上下打量審視了馬朧一番,目露遺憾道:「哎,別提了。我跟現租客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單方麵不想把房子租給他了,並且願意給他應有的賠償,結果他就是不肯搬出去,現在我要頭疼死了。」


    「或許,那位租客有什麽……難言之隱?」馬朧的眼珠子轉了轉,小心試探道:「按理說,這邊房價出奇的高,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普通人是負擔不起的吧?對方有必須要在這裏租房的理由嗎?」


    陳佳穎剛想迴答,突然又反問一句:「那麽先生你呢,你又為什麽要在這裏租房住呢?」


    馬朧露出早就有準備的無奈笑容:「我的上司……住在這片小區,他是個極為苛刻的人。」


    「原來如此……」陳佳穎立馬露出「我懂了你好慘」的表情,十分同情道:「如果能把那傢夥打發出去,我倒是可以考慮租給你,不過,這個問題很棘手,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


    馬朧故意露出不解與疑惑:「為什麽?難道說,那名租客是……道上混的?」


    「哎呀不是!」陳佳穎哭笑不得:「他是神父,西方驅魔的那種,很嚇人的!之前還好,感覺他人雖然寡言冷漠,但待人接物還是有禮貌的,後來不知道怎麽迴事,大概是驅魔驅多了腦子壞掉了吧,人就變得……神神叨叨,奇奇怪怪的,哎呦說是被附身了還特意找了這方麵的大師來施法,可效果也不太好!怕不是那個東西的道行更深啊?」


    馬朧摸著下巴,神情嚴肅道:「也有可能是裝出來的,別有目的。」


    「哎呦你這麽說我就更害怕了……」陳佳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猛地想到兩人還在家門口杵著的呢,她趕忙閃身騰出地方,作出「請」的手勢:「您先進來坐吧,不管能不能把房租給您,都得請您喝杯茶。」


    馬朧笑得臉上褶子都跑出來了,自謙又虛榮道:「哎呦陳小姐真是太客氣了,我……」


    「您看起來比我叔父他們都要年長,這點禮數還是要遵守的。」


    「……」他唇邊的笑容瞬間凝固。


    馬朧:我還很年輕的好不好?!別瞎說!


    半個小時之後,馬朧離開了陳佳穎的住處,駕車迴了公司。


    「顧總,這是我剛剛整理的資料,呃,不過……」他將一遝文件遞上去,神情略顯猶豫:「這些都是姓陳的戶主對租客的主觀評價,有些內容我覺得太……玄幻了,但也沒有刪減,真實性肯定大打折扣,稍後我還需要去一趟教堂收集其他的資料。」


    顧今生翻看著文件,神情不變道:「所以,陳佳穎很早之前就察覺到薑薄的異常了,是麽?」


    「對的。」


    「具體時間呢?」


    「呃,這個不能確定……」馬朧撓了撓臉頰,沒好意思說剛才陳佳穎繪聲繪色描述薑薄一係列詭異行為的時候,他權當她是在講恐怖故事了,連個標點符號都不想相信。


    「顧總,我覺得陳佳穎這個人,也存在一些問題。」馬朧一臉欲言又止:「總覺得她的精神狀態……怕是也不太好。」


    顧今生頭也不抬的迴了句:「依據呢?」


    「呃,如果真如陳佳穎所說,薑薄是被、被惡靈還是什麽惡鬼的反噬了,被附身了,那他為什麽還要繼續租住在富人小區裏呢?找個荒無人煙的偏僻路段,不是更方便?富人小區裏隨處可見的監控攝像頭,天黑之後還有到處巡邏的保安人員,花這麽多錢住在這樣處處不方便的房子裏,到底圖的什麽?」


    顧今生看完最後一行文字,心裏大概有了數,抬眸睨著眼前表情疑惑不解的馬朧,低聲道:「有些東西,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


    「那隻能說明他們有不為認知的陰謀!」馬朧的表情嚴肅認真,信誓旦旦道:「什麽詭異怪誕,不過是他們施展的障眼法罷了,都是人為的!」


    早先經過井和兮蠱惑「洗腦」的馬朧,現在已然迴歸正常人的社會,對於這些玄幻奇妙的事物抱有相當大的牴觸。


    每當他覺得事情似乎有點詭異,似乎無法用科學常理解釋的時候,腦子裏總會響起莫名其妙的聲音,在糾結這些聲音到底在嘰嘰喳喳說些什麽東西的同時,先前的懷疑與關注就消失不見了。


    這樣重複了幾次,久而久之,馬朧就壓根不想去想那些不符合科學價值觀的人和事了——看看,他的大腦都在排斥這些東西!


    法治社會,以人為本!


    「顧總,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到底!揭開他們的真麵目!!」馬朧握緊拳頭,情緒慷慨激昂,充滿幹勁兒。


    見狀,顧今生不知是慶幸還是無奈,避開了對方熾熱的目光,擺擺手說:「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


    卍羅殿,地下水牢。


    井和兮經常盯著房間發呆,水牢沒有窗戶,不管她抗議了多少次他們就是不給她安,除此之外,這裏像是一個酒店套房,一間各種家具電子設備應有盡有的客廳,還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衛生間空間不算狹窄,裏麵可以放置一個浴缸,但井和兮堅持要把浴缸擺在外麵,因為這樣她可以盯著牆上的幕布看電影。


    又是一個寂寥孤單的夜晚。


    照例與顧今生、嚴溪晨打完視頻通話互道衷腸之後,井和兮就像是沒事可做了,倚靠著沙發,表情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的思緒萬千,卻又一片混沌,魂遊外太空,懸浮著,飄蕩著,沒有目的地……


    「謔謔謔,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水牢裏倏然響起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單從音色上分辨,能夠判斷出此人已經上了年紀,可若是從音調語氣上分辨,又會覺得他還很年輕。


    就像是已然枯萎敗落的落葉堆滿地,隨風搖曳,可參天大樹的枝杈上卻生出了無數新的嫩芽,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死亡與新生,交叉共存。


    井和兮迴過神來,在沙發上調整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坐姿,懶洋洋道:「這麽晚了來找我幹嘛,別告訴我你要趁人不備悄悄把我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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