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第一具人類軀殼,焦銀髮,被井和兮打報廢了,為了不被人類發現這個秘密,他不得不把「**」,毀屍滅跡。


    使徒第二具人類軀殼,鞠寒,同樣是大學生,這個人類身份比焦銀髮更適合他。


    母親替人背鍋蹲了監獄,父親酗酒家暴,對孩子疏於管理教育,經常不著家。對於真正的鞠寒來說,這樣的家庭跟地獄沒什麽區別,可對於使徒來說,真是太好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原宿主鞠寒深深迷戀著井和兮,這股感情強烈又深沉,就算使徒盡可能避免,但也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影響。


    更何況,雌性傀儡本就擅長用美色惑人,隻是像井和兮這種美色與實力共存的雌性傀儡,不太多見。


    幾拳就打爆使徒軀殼的雌性傀儡,這種驚人的力量在某種程度上給了使徒不小的壓力。


    好在,他和井和兮平時幾乎不聯繫,基本上都是對方主動找他,每次找,都不是什麽好事情。就像這次,在聽到井和兮說自己遇到麻煩時,使徒又雙叒叕心軟了。


    他忘了之前自己暗暗下的決心,不再給某個該死的雌性傀儡擦屁股收拾爛攤子了,可對方一個電話打過來,他就像是間歇性失了憶。


    至於令使徒態度發生轉變的真正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受了原宿主的影響,還是自認打不過井和兮破罐破摔?


    原宿主鞠寒本來的外形就不錯,隻是過於含蓄羞澀,現在殼子的芯兒變了,整個人的氣質也變了,與之前羞澀如含羞草一樣的小清新感覺截然不同,現在像是困獸廝殺相殘最後咬死其他同類獨活下來的獸王,不僅僅是兇殘,還自帶一種不祥的死亡氣息。


    「我臉上是沾了什麽東西麽?」從使徒進了門開始,那道炙熱的目光就不曾從他身上離開過,想到那具報廢的人類軀殼,他就覺得被井和兮目光掃過的部位隱隱作痛。


    井和兮眨了眨眼,繼續盯著他的臉,迴了句:「嗯?沒有啊!」


    「……」那你盯著我看什麽?!


    使徒深吸一口氣,決定不跟她一般計較,往樓上瞥了一眼:「樓上哪個房間?」


    「唔,最裏頭的那一間就是。」


    使徒進了臥室,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的盯著地板看了好一會,雖然地板已經被擦拭幹淨,但他還是可以感受得到。


    在這裏發生的一切,情景迴放一樣的呈現在使徒的眼前。


    薑薄在房裏祈禱的時候,突然捂住胸口,表情極為痛苦,再然後,他就出現了幻聽,甚至是幻覺,最後,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結合薑薄的特殊職業,使徒轉頭對站在門口的少女說道:「你這個朋友,活不久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裏莫名閃過一抹興奮,語氣是藏掖不住的愉悅,好像這是一件值得慶祝歡唿的喜事。


    井和兮的臉沉了下來,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你憑什麽說我朋友活不久了?這麽開心是想幹什麽,又想換軀殼了是麽?!」


    「……」就知道你要拿這個來威脅我。


    使徒收起了臉上的惡劣笑容,板著一張死人臉,冷冷道:「你朋友是神父,長期以往的驅魔會遭到反噬,身體會越來越差……本來,他還可以再活久一點,但很不巧,他被強大的惡靈詛咒了。」


    「什麽詛咒?!」


    「……這我哪知道,肯定是跟驅魔相關的詛咒,類似他再替人驅魔就會髒器受損,吐血不止之類的。」使徒不經意地問:「他還活著麽?」


    「還活著啊。」


    「還活著就警告他不要再驅魔了,惡靈的詛咒可不是開玩笑的。」使徒直起身就要往外走,語氣幽幽的:「當然了,如果他不想活了請通知我,他這個軀殼很不錯,可以給我留著當備用。」


    「……」井和兮的嘴角抽了抽:「他可是神父啊,你把他的身體當備用軀殼不覺得瘮的慌麽?」


    「不僅不會瘮的慌,還能讓我獲得更多能量。」


    「那也是凡夫俗子的肉身啊,連我一拳都承受不住的殼子,要來何用?!」


    「……」你那一拳下去,同類都吃不消,更何況是人類?


    使徒懶得跟她廢話下去了,大搖大擺下了樓就要離開。這時,井和兮在樓上把他人喊住:「喂,你這麽著急走幹嘛,等等啊!」


    「你還有什麽事?」使徒停了下來,卻是沒有迴頭,態度很不耐煩:「有事快說,我可不是某個不務正業的同伴,我很忙的!」


    井和兮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又被他diss了,咳咳,那能怪她嘛?


    她什麽記憶都沒的,什麽都不懂,自然什麽忙也幫不上咯!


    「你還沒告訴我怎麽解除惡靈詛咒呢!」


    使徒聞聲轉過頭去,仰頭半眯起眼睛盯了她半晌,忽道:「怎麽,這個神父是你最近新盯上的目標麽,他是你圈養的獵物?」


    「……就當他是吧,快說啊,怎麽解除他身上的詛咒?!」


    使徒沉默了幾秒,突然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喂,你幹嘛啊,別走啊喂!!迴來!」還在樓上的井和兮見狀,急了,連著喊了使徒好幾聲,對方就是不迴頭。


    就在使徒即將離開這棟別墅的時候,他充滿冷漠的聲音清晰響遍在偌大的客廳:


    「想要解除惡靈的詛咒,要麽勸服惡靈自己接觸,要麽,就殺了這個施咒的惡靈。」


    井和兮一愣,這兩種方法都得先知道惡靈的身份才行,於是,她抬高了音量又喊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詛咒的惡靈叫什麽啊,有沒有它的聯繫方式啊啊啊?!」


    大門口已經不見使徒的身影了,可他的話還是一字不落的傳到了井和兮的耳朵裏。


    他說:沒有,滾。


    井和兮:……滾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


    迴了醫院,薑薄還沒有醒過來。


    「醫生說他疲勞過度,身體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嚴溪晨看著病床上男人眼下明顯的青印,聲音越來越小:「這黑眼圈得是熬了幾天沒睡啊,太不把身體當迴事了。」


    井和兮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邊,主動握了握身邊少年的手,說:「不管了就讓他睡個夠吧,我來替你,你迴去洗漱一下準備做飯吧。」


    「好,你想吃什麽?」


    「唔,我想想啊……」井和兮歪頭想了一會,忽將目光移迴病床上,「我想吃烤棉花糖,超級甜的那種。」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學長有毒我有藥>,百度搜索「 」看小說,還是這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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