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聞言,嘿嘿笑著,那便請熊幫主帶路吧!


    隨後,李想在熊闊的帶領下,參觀了碼頭,又看了商船,期間還親切的慰問了幾名碼頭苦力,每做一件事情,都是磨磨蹭蹭的,要大半天時間。


    剛開始的時候,熊闊還心不在焉,對麵李想的動作有些緊張,但是當他得到方老七派人傳來的消息,忠義堂平安無事之後,這才徹底放鬆下來,極有耐心的陪著李想,東看看,西逛逛。


    經過半天的查訪,李想也清楚了碼頭的運營模式。


    這裏的碼頭,其實還是官府負責管理,北揚幫隻是承包了碼頭商船卸貨和存放的業務,也就是傳說中的扛大包的,但是這個業務卻是極為重要。


    金陵商貿繁華,每天的貨物進出量大的驚人,沒有這些苦力,怕是碼頭的商貿都要癱瘓。


    然而,這麽多的貨物進出,單憑自己來查,要從這當中看出糧食的去向,也無異於難如登天。


    一切突破口,還要在這位熊幫主身上打開。


    兜兜轉轉的玩了半天,直到天黑,李想才盡興。


    “今日辛苦熊幫主了。”


    臨走之前,李想朝著熊闊笑著說道。


    熊羅見狀,知道他終於要走了,於是連忙抱拳,道:“李大人言重了,這些都是草民分內之事。”


    李想聞言,也不再說什麽,帶著蘇亞男準備離開。


    熊闊見狀,欲言又止。


    李想看他這模樣,忍不住問道:“熊幫主還有話說?”


    熊闊不再猶豫,朝著蘇亞男拱手道:“剛才多謝這位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盡!”


    蘇亞男臉上露出而然的神色,她沒想到熊闊會對她說這個。


    李想見狀,也不再隱瞞,嗬嗬笑道:“熊幫主,這位是我家娘子。”


    熊闊連忙做出驚詫狀,“啊,原來是李夫人,是草民唐突了。”


    說著,熊闊從懷裏取出一支玉簪,說道:“夫人的救命之恩,草民無以為報,這支玉簪就作為謝禮,報答李夫人。”


    蘇亞男見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李想。


    李想則嗬嗬的笑了起來,“既然熊幫主盛情難卻,那我就代我家娘子收著了。”


    李想說著,將那支玉簪收了起來,朝著他抱拳道:“本官改日再來拜訪!”


    熊闊連忙躬身迴禮,然後諂媚的將李想等人送走。


    這時候,一位短打漢子走了過來,驚訝的說道:“大哥,那支簪子......!”


    熊闊擺了擺手,“老三啊,那支簪子本來就是我送給英英的,如今給了她的女兒,也算了了我的一段心願。”


    那短打漢子聞言,低頭歎息一聲,不再多言。


    熊闊見李想等人走遠,這才帶著短打漢子,匆匆往附近的一座院子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黑暗中,一道影子一直跟著他。


    來到忠義堂,熊闊看到守在門口的方老七,急忙問道。


    “老七,沒人過來吧?”


    “大哥,一切正常,放心吧!”


    熊闊聞言點了點頭,吩咐所有人守在外麵,這才走進堂內,來到堂中的一座雕像麵前,按動旁邊的機關,雕像挪動,露出一個空洞。


    熊闊伸手,在空洞裏取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赫然便是厚厚的基本賬冊。


    看見賬冊還在,熊闊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隨後又放了迴去。


    這才龍行虎步的走出大堂,對方老七幾人交代幾句,便走了。


    熊闊走後。


    一根繩索從屋頂落下,一道黑色的人影順著繩子,到了堂內,按照熊闊的步驟,打開盒子,取出裏麵的賬冊,又將盒子放了迴去。


    人影將賬冊放入懷中,順著繩子又爬山屋頂,輕輕的將瓦片複原,隨後身子輕輕挪動,不一會便沿著屋簷,消失在夜色之中。


    ......


    迴到客棧,李想和蘇亞男對著那玉簪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這熊闊為什麽要送你一個玉簪?”


    李想不由好奇的問道。


    蘇亞男看著手中的玉簪,也還是不明所以,“相公,我總覺得那熊幫主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


    李想聞言,皺了皺眉道:“看樣子,他和那張捕頭應該是認識的,與嶽父大人是舊相識,他應該不會傷害你的。”


    蘇亞男神情緊張的道:“他們到底是什麽人啊?”


    李想低頭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按照消息來看,這些人囤積糧食,恐怕不是好事情。”


    見蘇亞男臉色不好,李想張了張嘴,想安慰一番,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正猶豫間,房門被敲響。


    李想打開房門,便看到身著鏢師服的魏老太監。


    每次看到魏老太監這身打扮,李想就像笑。


    不過今日見他表情嚴肅,李想也熄了取笑他的心思。


    “老魏,有消息了?”


    李想看見老魏麵色嚴肅,忙不迭的開口問道。


    魏老太監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屋內的的蘇亞男,沉聲說道:“老夫有要事找你相商,跟我來。”


    李想聞言,一臉的詫異。


    這時候,蘇亞男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相公,怎麽了。”


    出得們來,便看見魏老太監,連忙屈身行禮。


    魏老太監擺了擺手,“李夫人不必多禮,老夫與你家相公有些要事相商。”


    說著,轉身就往樓下走去。


    李想見魏老太監已經走遠,這才迴過神來,看著蘇亞男。


    蘇亞男上前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輕輕說道:“相公早些迴來。”


    李想點了點頭,這才跟著魏老太監的步伐走去。


    出了客棧,便有一輛馬車等著哪裏。


    兩人上了馬車,車夫揚鞭,馬車緩緩向前走去。


    一路上,魏老太監都沒說話。


    李想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問出口。


    直到馬車停了下來,魏老太監當先下了馬車。


    李想什麽也沒說,跟著下車後,卻看到許多掛著紅燈的花船,停泊在河麵上,原來兩人已經到了淮河邊上。


    看著不遠處那些燈紅酒綠的花船,李想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老魏,你不會是想帶我去逛花船吧?”


    魏老太監聞言,轉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想自知道失言,不由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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