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命養命
荊州，大楚重鎮！扼長江天險，背山向原，易守難攻。荊州沃野千裏，物產豐富。楚國曾經建國都於此，但因要積極對抗秦國的虎視眈眈，改都丹陽。（荊州在春秋是叫郢都，但我這是架空曆史，就不要太認真了。）
因荊州的重要性，楚王令其七王叔在此鎮守，民間喜歡叫這個王叔作楚七爺！
是日，荊州的一個大府邸深處的木樓裏。門窗緊閉，四周還都有人把守。如果走到近前，可以聽到隱隱有兩個聲音在交談！
“大師，我今年才一百二十歲，按你的方法一定可以活到五百歲嗎？”聲音卻不顯蒼老。
“當然，貧道的煉丹術定會日益精進，到時候別說五百歲，就是萬歲也是可能的！”一旁一個慈眉善目的道家打扮的人迴道。
“哎，一顆‘百血續命丹’要一百個人的血才能練成，隻能增加十年壽元！現在天下初定，有‘鎮魔司’和‘潛龍衛’的人四處活動，這‘百血續命丹’的原料也不好搞呀”！
“可恨的是，好不容易獲取的一批材料，無端端的被人毀了，可恨！一定要讓那些賊寇死無葬身之地！……”那聲音停頓了片刻，像是在平複情緒！“大師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辦法還是有的，萬一不行可以用豬血，狗血，牛血……等血，就是有點副作用！”道士答到。
“什麽副作用？”
“就是用了這種血煉成的‘百血續命丹’，人的性情會大變，比較暴力狂躁，需要有大量的女子作為爐鼎來平息狂躁！不然會暴體而亡！”
寂靜了一段時間聲音響起：“我是人，怎麽能吃什麽豬狗牛血練出的丹，那不是豬狗不如嗎！大師那續命丹還有幾顆？”
“還有兩顆，還可以保二十年！”
“那就好，有二十年時間總會有辦法的！”說完那聲音貌似有點激憤，“人可以吃豬，狗，牛……難道它們就不是生命嗎？這個世界不過是以命養命，我用人血煉丹又怎麽了，那些人本來早晚都會死的，拿血給我續命，也算死得其所了！”
……
郊郢縣城捕衙內。
虯髯大漢看著楚軒兩人目中無人的隻顧吃飯，怒從心頭起。真想兩拳揍趴下兩人，隻是礙於有捕快維持秩序，他不敢！
捕衙安排的午餐量還是很足的，就是難吃了點。一個現代人感受古人缺油少鹽全靠煮的飯菜，能好吃才怪難呢！楚軒本來飯量就不大，感覺那大漢還一直在盯著他兩，心裏有點別扭。
楚軒側臉看看大漢：身高八尺有餘，豹頭環眼，燕頷虎須。“這不活脫脫一個張飛嗎！”楚軒暗道，“捕衙也不管人大人小，一樣分飯菜，這個‘張飛’能吃飽才怪呢！”
“這位兄弟，這邊的飯菜我是沒有動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分與你吃！”楚軒突然感覺有點不忍，說道。
“不嫌棄不嫌棄，你小子還算識相，到時候有你有危險了我照顧你！”邊說邊搶過楚軒的飯碗，狼吞虎咽起來！
歐陽沐雨的飯量也不大，也一大半給了這個大漢。吃完飯，才知道這大漢叫周猛，真是人如其名呀，好一個猛字了得。
吃完晚飯後，楚軒一行人又繼續操練。這時候陳捕頭也帶著幾個人來了，說是征集剿匪義士已經結束了，不再征集了，大家明天就出發。
陳捕頭讓大家說自己需要什麽兵器，盡量滿足大家！楚軒自己有刀，周猛要了一把斧頭；歐陽沐雨想要弓箭，結果沒有給他，說他那麽瘦弱哪裏拉得開弓，隻是找理由躲在後麵罷了。不管歐陽沐雨爭辯得麵紅耳赤也沒用，最後他領到了一支長杆鐵槍，槍杆是木頭做的。
荊州城內，中心有一個廣場頗為空闊，廣場上的人密密麻麻地圍著兩個臨時搭建的木棚。
“大家不要擠不要擠，今天李大善人放糧，人人有份，每人五升大米，每人五升，不要多領！”一個聲音高叫著，旁邊有人維持著秩序，分發著大米。
這時另一個棚子有個年輕人喊到：“李大善人真是好人了，不但樂善好施，還可以保人平安！”
“我就是這荊州城裏做小買賣的，有段時間身體不好，做不了事，差點就死了，幸虧有李大善人救濟，好歹算挺過來了！好了之後我也沒有辦法報答李大善人，於是就叫木匠按李大善人的樣子做了個木人，放在家裏每天三炷香，早晚朝拜！”
那人見眾人注意力都朝著他了，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鄉親們，你猜怎麽著？神奇的事情出現了！自從我在家參拜了李大善人的木像以後，身體越來越好了，生意也越來越好了！”
“李大善人是大好人，李大善人是活菩薩，我們迴家後也要做木像參拜他！”人群中適時地響起幾個聲音，一會兒功夫，一帶十，十帶百，全場人都沸騰了，都興奮地喊著李大善人……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知道大家對李大善人的心情，我早就做好了一百個李大善人的木像，今天免費發給大家，大家排隊一個個來領，如果不夠，明天再來這裏領！大家拿迴家後，一定要早晚燒香參拜，李大善人會保佑我們的！！！”
“李大善人會保佑我們的！！！……”一時間，全場響徹著一個聲音！
“李二呀，你小子真機靈！做的不錯，還曉得用托！哈哈哈哈……”空曠的房間裏，隻有兩個人。一個中年胖子對著下午在廣場送木像的年輕人笑道。
中年人身高剛剛六尺左右，麵如冠玉，眉如垂柳，體態富貴，一臉溫和，說話溫和親切，如春風般溫柔。
這個人就是今天下午大家嘴裏的李大善人。李大善人可是真的善人，行善積德，從不間斷，好在他擅於經商，家裏頗有餘錢，不然一般人是做不了他這樣的善人的。
“李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下去了，沒事我去準備明天的木像了。”那年輕人迴道。
“好的，你去忙吧。李二，那個血還夠嗎？”李大善人問道。
“還夠做二十個木像的血。”
李大善人沒有說話，拿出一個小碗，一把小刀。一咬牙，割破手指，放出小半碗血來。遞給李二，“拿去吧！”。
李二走後，李大善人交代好誰都不要來打擾他。然後脫鞋盤坐在一個蒲團上。靜心凝神，隻感覺從四麵八方飄來的信仰之力又多了不少。
半響，李大善人微微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來滿意的笑。“這個法門還真是不錯呀，隻是每做一個木像都要用我一點血，不能一次做一千個多好呀！
荊州，大楚重鎮！扼長江天險，背山向原，易守難攻。荊州沃野千裏，物產豐富。楚國曾經建國都於此，但因要積極對抗秦國的虎視眈眈，改都丹陽。（荊州在春秋是叫郢都，但我這是架空曆史，就不要太認真了。）
因荊州的重要性，楚王令其七王叔在此鎮守，民間喜歡叫這個王叔作楚七爺！
是日，荊州的一個大府邸深處的木樓裏。門窗緊閉，四周還都有人把守。如果走到近前，可以聽到隱隱有兩個聲音在交談！
“大師，我今年才一百二十歲，按你的方法一定可以活到五百歲嗎？”聲音卻不顯蒼老。
“當然，貧道的煉丹術定會日益精進，到時候別說五百歲，就是萬歲也是可能的！”一旁一個慈眉善目的道家打扮的人迴道。
“哎，一顆‘百血續命丹’要一百個人的血才能練成，隻能增加十年壽元！現在天下初定，有‘鎮魔司’和‘潛龍衛’的人四處活動，這‘百血續命丹’的原料也不好搞呀”！
“可恨的是，好不容易獲取的一批材料，無端端的被人毀了，可恨！一定要讓那些賊寇死無葬身之地！……”那聲音停頓了片刻，像是在平複情緒！“大師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辦法還是有的，萬一不行可以用豬血，狗血，牛血……等血，就是有點副作用！”道士答到。
“什麽副作用？”
“就是用了這種血煉成的‘百血續命丹’，人的性情會大變，比較暴力狂躁，需要有大量的女子作為爐鼎來平息狂躁！不然會暴體而亡！”
寂靜了一段時間聲音響起：“我是人，怎麽能吃什麽豬狗牛血練出的丹，那不是豬狗不如嗎！大師那續命丹還有幾顆？”
“還有兩顆，還可以保二十年！”
“那就好，有二十年時間總會有辦法的！”說完那聲音貌似有點激憤，“人可以吃豬，狗，牛……難道它們就不是生命嗎？這個世界不過是以命養命，我用人血煉丹又怎麽了，那些人本來早晚都會死的，拿血給我續命，也算死得其所了！”
……
郊郢縣城捕衙內。
虯髯大漢看著楚軒兩人目中無人的隻顧吃飯，怒從心頭起。真想兩拳揍趴下兩人，隻是礙於有捕快維持秩序，他不敢！
捕衙安排的午餐量還是很足的，就是難吃了點。一個現代人感受古人缺油少鹽全靠煮的飯菜，能好吃才怪難呢！楚軒本來飯量就不大，感覺那大漢還一直在盯著他兩，心裏有點別扭。
楚軒側臉看看大漢：身高八尺有餘，豹頭環眼，燕頷虎須。“這不活脫脫一個張飛嗎！”楚軒暗道，“捕衙也不管人大人小，一樣分飯菜，這個‘張飛’能吃飽才怪呢！”
“這位兄弟，這邊的飯菜我是沒有動的，如果你不嫌棄我分與你吃！”楚軒突然感覺有點不忍，說道。
“不嫌棄不嫌棄，你小子還算識相，到時候有你有危險了我照顧你！”邊說邊搶過楚軒的飯碗，狼吞虎咽起來！
歐陽沐雨的飯量也不大，也一大半給了這個大漢。吃完飯，才知道這大漢叫周猛，真是人如其名呀，好一個猛字了得。
吃完晚飯後，楚軒一行人又繼續操練。這時候陳捕頭也帶著幾個人來了，說是征集剿匪義士已經結束了，不再征集了，大家明天就出發。
陳捕頭讓大家說自己需要什麽兵器，盡量滿足大家！楚軒自己有刀，周猛要了一把斧頭；歐陽沐雨想要弓箭，結果沒有給他，說他那麽瘦弱哪裏拉得開弓，隻是找理由躲在後麵罷了。不管歐陽沐雨爭辯得麵紅耳赤也沒用，最後他領到了一支長杆鐵槍，槍杆是木頭做的。
荊州城內，中心有一個廣場頗為空闊，廣場上的人密密麻麻地圍著兩個臨時搭建的木棚。
“大家不要擠不要擠，今天李大善人放糧，人人有份，每人五升大米，每人五升，不要多領！”一個聲音高叫著，旁邊有人維持著秩序，分發著大米。
這時另一個棚子有個年輕人喊到：“李大善人真是好人了，不但樂善好施，還可以保人平安！”
“我就是這荊州城裏做小買賣的，有段時間身體不好，做不了事，差點就死了，幸虧有李大善人救濟，好歹算挺過來了！好了之後我也沒有辦法報答李大善人，於是就叫木匠按李大善人的樣子做了個木人，放在家裏每天三炷香，早晚朝拜！”
那人見眾人注意力都朝著他了，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鄉親們，你猜怎麽著？神奇的事情出現了！自從我在家參拜了李大善人的木像以後，身體越來越好了，生意也越來越好了！”
“李大善人是大好人，李大善人是活菩薩，我們迴家後也要做木像參拜他！”人群中適時地響起幾個聲音，一會兒功夫，一帶十，十帶百，全場人都沸騰了，都興奮地喊著李大善人……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知道大家對李大善人的心情，我早就做好了一百個李大善人的木像，今天免費發給大家，大家排隊一個個來領，如果不夠，明天再來這裏領！大家拿迴家後，一定要早晚燒香參拜，李大善人會保佑我們的！！！”
“李大善人會保佑我們的！！！……”一時間，全場響徹著一個聲音！
“李二呀，你小子真機靈！做的不錯，還曉得用托！哈哈哈哈……”空曠的房間裏，隻有兩個人。一個中年胖子對著下午在廣場送木像的年輕人笑道。
中年人身高剛剛六尺左右，麵如冠玉，眉如垂柳，體態富貴，一臉溫和，說話溫和親切，如春風般溫柔。
這個人就是今天下午大家嘴裏的李大善人。李大善人可是真的善人，行善積德，從不間斷，好在他擅於經商，家裏頗有餘錢，不然一般人是做不了他這樣的善人的。
“李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下去了，沒事我去準備明天的木像了。”那年輕人迴道。
“好的，你去忙吧。李二，那個血還夠嗎？”李大善人問道。
“還夠做二十個木像的血。”
李大善人沒有說話，拿出一個小碗，一把小刀。一咬牙，割破手指，放出小半碗血來。遞給李二，“拿去吧！”。
李二走後，李大善人交代好誰都不要來打擾他。然後脫鞋盤坐在一個蒲團上。靜心凝神，隻感覺從四麵八方飄來的信仰之力又多了不少。
半響，李大善人微微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來滿意的笑。“這個法門還真是不錯呀，隻是每做一個木像都要用我一點血，不能一次做一千個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