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香玉的家附近,幾輛車一直在盯著附近的行人。


    監控那黑黢黢的鏡頭下,紅色電源燈忽閃忽閃,也仿佛在鎖定哪個目標。


    沒錯,正是嚴隊安排的手下。


    由於朱子彤被嫌犯劫持後家中出現了詭異現象,可以得知,一定當天誰下了手腳,目的是什麽?


    未知。


    所以要吳香玉她們隱去行蹤,朱裟將小鬼抓住隔離起來,附近布滿監視,看看誰會來到現場,是不是那個黑衣人,來的會不會是他?


    朱裟並沒有趕盡殺絕,將這個已化為厲鬼的小鬼驅散,而是利用了小鬼,讓布置的那個人知道,小鬼還在吳香玉家的房間,卻又無法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勢必懷疑,到現場來查看原由。


    嚴隊已將此間消息逐層上報給了領導,雖在普通人眼裏這件事情十分玄妙,甚至不可思議,但作為警局的隊長,親眼目睹了朱裟與惡鬼鬥法的“影像”情況,也不得不向上層匯報,以期求助那個隻在傳聞中的部門,或能破獲這一係列的案件。


    但是在等待了多日後。


    時間在流逝,不斷地排除經過的嫌疑人時,並沒有發現稍微有效一點的線索。


    難道?這小鬼能直接通傳信息?


    安置者已經發現了這是個圈套,或說其實這個惡鬼和黑衣人案件並沒有關係,隻是湊巧罷了?


    而嚴隊的這些懷疑,在他向朱裟請教後也逐漸排除掉了。


    小鬼是屬於被煉化的厲鬼,一般放出後隻有完成施術者的任務,才可迴去複命。這通常這類惡鬼,本身也是一些橫死的鬼魂,對人間充滿了怨念,在一些歪門邪道的促使下,變成了他們作惡的工具,其實也甚是可憐。


    畢竟。變成如此,再想迴去,也已經萬般無奈了。除非真的能有大羅金仙來幫忙。


    “昨晚的監控看的咋樣了?”朱裟靠著一輛黑色大眾的前窗口問道。


    “沒啊,朱大師,你說咱們嚴隊派我們來這,真能蹲的到人麽?”一個看著年輕的小夥子眼巴巴的問道。


    “哎,看來是不會來了。”朱裟搖了搖頭說道。


    “喂?嚴隊啊,今晚再釣不到魚,你的人就收了吧,怕是不會來了。”朱裟電聯了嚴隊。


    “怎麽說,要不再等等?”嚴隊從電話那頭也傳來了無奈的語氣迴複道。


    “過了今晚,那個小鬼估計撐不住了,如果它消失了,始作俑者是會知道的。”朱裟解釋道。


    第二天,嚴隊辦公室。


    “這幾天弟兄們辛苦了,我覺得可能要麽是故意留下的,想試試我的水。”朱裟撇著嘴朝嚴隊長說道。


    嚴隊長這幾天為了查案也是休息不足,兩個眼睛早就掛上了黑袋子,但目光還是炯炯有神:“這麽說,人知道有你的存在?”


    “可我也想不通,當天在學校我並沒有展示出自己會這方麵的地方,他怎麽知道的,要不然這個人認識我?”朱裟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嚴隊,你方便給我看看之前幾例失蹤的案卷麽?”


    嚴隊想了想:“可以!現在救人要緊!”


    經過查驗,發現失蹤的小孩並不是在同一個地方,有的是在迴去路上失蹤的,有的就是和之前朱裟第一次去萬合路發生的事情一樣,消失在學校裏。。。


    基本都是一些年紀尚小的孩子。


    “可惡至極!事情發展的順序占算已經指引我到了那天晚上,那必然是和那個黑衣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朱裟心中暗自氣憤。


    “縱橫捭闔風波勇,千兇萬險博弈中。一字千鈞難落定,是射虎來是藏弓。。。”


    朱裟的手機響了。


    是趙長興。


    朱裟:“趙師傅你可算聯係我了。”


    趙長興:“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搬家忘記充電話費了,今天才看到這麽多未接電話。朱大師你找我有啥事情麽?是那天學校的事情麽?”


    朱裟:“是啊,本來我想找你好好了解了解的。順便去看望看望你傷勢怎麽樣了。”


    趙長興:“多謝,多謝,我傷沒大礙了,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和嚴隊他們交代了,其他也沒啥了,就我看到一個黑衣人從暗處竄出,想擄走小朱,我便與他搏鬥,沒曾想。。哎,我失職啊。那小朱現在怎麽樣了,是我沒有好好保護好她。。”


    朱裟:“趙師傅,您可千萬別這麽說,要不是有你,嫌犯就得逞了,哪犯得著你引咎辭職啊,我是校長我謝你都來不及。”


    趙長興:“我最近換了個送菜的工作,就每天早起一點而已,這樣責任小一點,我也有信心去做了,那邊遠,所以給搬得近了一點。給你們添麻煩了。”


    朱裟:“這叫什麽話,趙師傅,改日有空我再去拜訪您。”


    落下電話,朱裟準備繼續翻看這些卷宗。


    突然。


    門外急匆匆跑來一個人,未曾敲門就直接將門打開。


    “頭!人有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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