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孟,你還是給我好好講講吧,這也太嚇人了。尤其是你這樣讓我一知半解的,更容易不知不覺的進套。”


    張副團長一副“驚悚”的樣子,說著。


    “拉倒吧,你要是個演員,保不住你得餓死,你自己照鏡子瞅瞅,你這是啥表情。”


    孟廣文一臉不屑的說道。


    “呃,這麽明顯麽?”


    張副團長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


    “那可不?行了,不跟你嘎巴嘴了。我那,還有一堆事沒處理呢,先迴去了啊。”


    說著,孟廣文站起身,準備迴自己的辦公室了。


    剛走出門口,孟廣文迴過頭,衝著張副團長說道:


    “記住,隻要不貪,就沒事。別忘了,我時刻的關注你呢。當年是你審查的我,你可別讓我抓住機會審查你啊。”


    說著,孟廣文迴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貪就沒事唄,記住了。”


    張副團長一臉思考的小聲說著,也就開始處理起自己的事了。


    孟廣文也不知道孫團長是幾點走的,反正都下班了,孟廣文準備迴家了,才看見孫團長的辦公室上鎖了。


    孟廣文也沒在意,反正報告交上去了,他也心靜了。


    至於能不能阻止,這已經不是孟廣文能左右的了。


    去接李保下班迴家的路上,開著車的孫革,突然對孟廣文說道:


    “首長,我今天白天聽說,你們街道那誰,就昨天跟你在門洞遇見說話的那個,好像是個臨時工,被街道辭退了。”


    孟廣文聽著,從兜裏掏出煙,給自己點上,抽了一口,才說道:


    “下不為例。”


    孫革聽見孟廣文話,小心翼翼的扭過頭,看了一眼孟廣文。


    不過隻能看著孟廣文在那平靜的抽著煙,根本看不出來有表情。


    孫革這下不得不又扭過頭,看了一眼孟廣文的眉毛,發現沒皺起來,這才放心的說道:


    “好嘞,首長,前麵路有點顛簸,您坐穩。”


    “你這兔崽子,真得讓你大爺收拾你一頓。”


    孟廣文也沒在意孫革的小動作,反而笑罵道。


    “別啊,首長,我大爺是斷掌,打人可疼了。”


    孫革也是樂的開著玩笑。


    孟廣文樂了,開口說道:


    “你這麽一說,就是嫌棄我打人不疼唄?正好,明天你跟著我出操哈,記得提醒我。”


    “我錯了。”


    “切~~~”


    就這樣,孟廣文一邊抽著煙,一邊跟孫革磨著牙,一會就到了李保的學校門口。


    稍微等了一會,李保才從學校出來。


    “今天怎麽這麽晚,學生又給你惹事了?”


    孟廣文迴過頭,問著已經上車了坐在後座的李保。


    李保揉了揉頭,才說道:


    “可不是嘛,你說現在這學生是怎麽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博士,不想念了,非得吵吵著去國外上學。可是我們學校一年去國外上學的,才幾個名額啊,怎麽可能會輪到他呢。這不,從3月份開學就開始鬧,一直鬧到現在了。這迴好了,鬧大了,學校今天給他開除了。”


    “你那學生什麽情況?咋還鬧到了開除了呢?”


    孟廣文聽見李保說的,那個學生開除了,也是吃驚。


    現在,90年,博士。得犯多大的事,才能被開除。


    “人家可能耐了,開學第一天,從我的辦公室開始砸,一路的砸到校長辦公室。給校長還給打了。主任攔著都不行,給主任還踹了好幾腳。最後報警,警察來了給帶走了。這不,前幾天才放出來。今天讓他迴來取行李,通知他被開除了,然後他又去校長室給校長打了。”


    (這是我上大學的時候,我上屆的一個學長幹出來的事。因為他大一的時候,體育沒過,補過考,所以,專業年級前五的他,保研名額沒有他。直接從係主任辦公室開始砸,一路砸到校長室,手裏拿著美工刀,誰也不敢上前攔,最後係主任好說歹說,把刀放下了。校長又說什麽了可能,我學長直接給校長打了。。。。。)


    “謔,好家夥,你學生挺猛的啊。就因為去國外留學的名額沒有他,就這麽的猛?那當時他都給你辦公室砸了,你迴來怎麽沒說呢?你沒事吧?”


    孟廣文先是吃瓜的樣子驚訝道,後來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他給我媳婦辦公室也砸了啊,連忙補充的說著。


    “能有我什麽事,他砸我辦公室的時候,我沒在辦公室,我在帶學生呢。告訴你能幹嘛,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你還能去派出所打人家一頓啊。”


    李保貌似也發現了,沒好氣的說著。


    孟廣文訕訕笑笑,說道:


    “你沒事就行啊,這迴他被開除了,沒跟你說什麽麽?”


    “能說啥?說對不起唄,還能說啥,本來因為他的事,我就被扣了一個月的獎金,這下好了,我又被扣了一個月獎金。我冤不冤啊我。”


    李保也是無奈。


    “好啦,好啦,保兒,保兒,咱倆晚上不迴去吃了,你說你想吃啥,咱這就去吃。不生氣哈,不生氣,就兩個月獎金而已,就當破財免災了,咱不在乎。”


    孟廣文趕緊安慰的說著,並且試圖轉移話題。


    李保想了想,搖搖頭說道:


    “不想出去吃了,我想吃你做的鍋包肉。”


    “好好好,鍋包肉是吧,行,咱這就迴家做去。孫,加速!”


    孟廣文答應道。


    “好嘞,首長,嬸子,坐穩。”


    聽見孟廣文讓加速,孫革沉穩的說了一聲,但是,車速還是那樣,不快不慢的平穩的開著。


    “叮叮叮,叮叮叮。”


    孟廣文剛到家換完衣服,圍上圍裙,正打算去廚房做飯呢,電話響了。


    “喂,我是孟廣文。”


    孟廣文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孟兆林的動靜傳了過來:


    “崽,我是你爹。”


    “嗯,爸,你說。”


    孟廣文說了一句。


    “崽啊,我白天的時候,跟建軍把這事說了,可是建軍讓手底下的人去了解去了,可是。。。可是。。。。”


    “爸,有啥話,你就直說。”


    孟廣文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的等著電話那頭的他爸往下說。


    “崽啊,建軍告訴我,許大茂他家現在不好惹。想調查許大茂,就連想看許大茂的檔案,都被咱們市裏的領導給駁迴了。還有許伍德,建軍往廣東那邊發協查通報,想看看許伍德的那個公司,也被廣東的那邊領導給駁迴了。”


    電話那頭的孟兆林頓了頓,才說道:


    “崽啊,你說建軍的那個級別,都能被駁迴,反正現在許伍德他們也沒騙到咱們,咱們要不就拉倒吧。再說了,萬一是你在瞎想呢,根本不是詐騙呢。”


    孟廣文聽著他爸說的,樂了。


    “爸,你合計啥呢,我也沒說啥啊。不是你說的讓於莉等你問完迴來了之後,再說的嘛。”


    孟廣文也沒打算告訴他爸,他把這事上報了。


    省著老頭和老太太在一天天的瞎合計。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嗐,說那些幹嘛。沒事就行,沒事就行啊。這樣啊,大兒砸,等啥時候這邊消停了,我給你打電話,你再迴來。。。。。”


    孟兆林說到這,電話裏傳來了楊柳的聲音。


    “小文啊,我是你媽,你啥時候迴來都行。你讓李保沒啥事就迴來唄。反正你也有車,她迴來也不費勁。”


    “好好好,媽,我跟她說。她要迴去她自己就迴去了,媽你就別惦記了。”


    孟廣文能咋辦,忍著唄。


    “行了,媽,我不跟你說了啊,我還沒吃飯呢,我這得做飯去了。”


    “這就對了,你一天天的多幹點活,別一天天總讓李保做,聽見沒。”


    電話那頭的楊柳說這話的樣子,孟廣文都能想象的到。


    無外乎就是一手伸出來指指點點,腦袋還點頭示意著。


    孟廣文無奈的說著:


    “好了,媽,真不說了,李保餓了,我得給她做飯去了。”


    電話那頭,隻傳過來了楊柳的一聲“好”,甚至“趕緊去”的“去”都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得,媳婦,你是我媽親生的,我就是個撿來的。”


    說著,孟廣文站起身,對著已經笑抽抽了的李保說道:


    “大小姐,除了鍋包肉,還想吃什麽?不過,先告訴你啊,別太過分啊。別到時候我做完了,你在嫌棄不好吃,讓我da·su了,我可不幹啊。”


    李保想了想,才說道:


    “塌刀魚吧。”


    “得嘞,你點的這倆菜,都得等一會。肉和刀魚都在冰箱裏凍著呢,拿出來還得緩一會。”


    說著,孟廣文走到廚房的冰箱那,從上層的冷凍中,拿出一塊肉,和幾條刀魚。


    拿了兩個盆,放在水槽子裏。緩著吧。


    孟廣文抬頭,看了客廳牆上的鍾,還行,不到6點。


    衝著這在收拾衣服的李保說道:


    “媳婦,你要是餓就先墊吧點,我這邊估計得8點能吃上飯就不錯了。”


    “文哥,要不咱倆出去溜達一圈,迴來了,應該能緩過來了,你在做飯?”


    李保想了想,說道。


    “要不咱倆出去吃?這倆,明天早上我給你做?”


    孟廣文靠著廚房的門,用圍裙擦了擦手,說道。


    “要不,出去吃?”


    “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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