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孟廣文問了一下,這家包子鋪還真能租盆。


    孟廣文和他媽楊柳,總共買了40個各種餡的包子,還有兩大盆的羊湯,才迴了家。


    “你倆,有點眼力見,沒看見媽手裏的東西啊,接過去啊,一會不吃啊。”


    孟廣文看著剛過來這院的何雨柱和孟廣武,沒好氣的說著。


    何雨柱白了孟廣文一眼,快走了幾步,接了楊柳手裏端著的盆。


    一旁被拉過來的孟廣武,一邊嘟囔著,一邊也接過了孟廣文手裏的盆。


    “哥,你是真坑啊,大清早就喊我起來,就為了個鬥地主。現在,還擱著在媽麵前賣好,可真有你的。”


    孟廣文順手把手裏拎著包子放在了院子裏的石桌上,說道:


    “咋滴,就問你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話,你也可以現在迴去接著睡。”


    “得,你是我哥,我吃包子。”


    孟廣武聽著孟廣文耍無賴的話,也是無奈的說著。


    “那不就是了,少吃點墊吧墊吧就行了,中午還有大餐呢。”


    孟廣文笑著拍了拍小武,也順手拿起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哎,還別說,這個牛肉餡的,還真好吃。”


    “是吧,要不他家的人怎麽排排呢。”


    楊柳一邊吃著,一邊還高興的說著。


    “是嘛,我嚐嚐,我剛才吃的羊肉的,有點涼了,稍微的有點膻。”


    何雨柱說著,也從另外的一個袋子裏,拿出了個包子,咬了一口,說道:


    “嗯,還別說,牛肉的好吃。”


    “柱子哥,我吃的也是羊肉的啊,怎麽沒感覺膻呢。”


    孟廣武吃著包子,疑惑的問道。


    “你還能和專業的廚子比啊,他啊,一天天的,不是吃就是喝的,啥好吃的沒吃過?你一個大夫玩人肉的,就別跟人家強了啊。”


    孟廣文一邊吃著包子,一邊說著。


    “去,大清早的,吃飯呢,說什麽呢。”


    本來在一旁看著哥仨拌嘴,一邊吃飯的楊柳,聽著孟廣文說的,不幹了,說了一句。


    “好,好,好,不說了。你倆,吃完沒,走啊,鬥地主去啊。”


    孟廣文應了一聲,已經吃了兩個包子和一碗湯的他也不吃了,喊著孟廣武和何雨柱就要去書房。


    “走。”*2


    吃的也差不多何雨柱還有孟廣武,也都放下了筷子,站了起來,跟著孟廣文去了書房。


    這一上午地主鬥的,別看是孟廣文教給他們的,但是,鬥的卻是有來有迴。


    最後一統計,孟廣文竟然輸的是最多的。


    已經欠何雨柱18個腦瓜崩,欠孟廣武15個了。


    “不玩了,收拾收拾該吃大餐了。”


    孟廣文看著手裏的牌,一把就扔了。


    3、4、5、6沒有7,10、j、q、k沒有尖,還有孤單單的1個2,外加必叫的兩個王,這牌跟誰玩去。


    “得得得,就你說頭多,不玩就不玩了,不過,是不是該把欠的賬還了?”


    何雨柱說著,也把牌扔了進去,揉了揉手指,示意孟廣文把頭伸過來。


    “是啊,哥,別耍賴,該還了。”


    孟廣武不舍的看了一眼手裏的牌,還是扔了進去,然後也是興奮的揉著手指,說著。


    “先欠著,先欠著,一會再說,我先去廚房看看有什麽幫忙的沒。”


    說著,孟廣文一起身,就打算先跑出去。


    “你往哪跑,給我待著吧。小武,快,我按著他,你先來,快點,一會咱倆換班。”


    何雨柱一把拉住想跑的孟廣文,一個別子就把孟廣文按桌子上了。


    興奮的對著孟廣武喊著。


    “你倆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喊人啦,啊、啊、啊。”


    “嘿嘿,哥,我來了喲!”


    “臥槽,小武,你輕點。”


    “該我了,該我了。小武,你按著點。”


    “啊,臥槽,還來。啊啊啊啊。傻柱子,我跟你拚了。”


    “行啦,你哥仨別玩了,收拾收拾出來吃飯吧。”


    屋裏的三個人,聽見屋外的楊柳的話,也停了下來。


    “知道了,媽,這就出去。”


    孟廣武看著情況不對,第一個就跑了出去。


    “好的,媽,我處理下,馬上就出去了。”


    沒人按著孟廣文了,孟廣文起身了,揉了揉手,陰森森的對著何雨柱說道:


    “柱子哥,咱倆的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說著,直接拉住已經發現不對了,想跑的何雨柱。


    “我讓你彈我,我讓你彈我。”


    何雨柱可不傻,雖然被拉住了,不過掙紮的向外跑去,一邊跑著,還一邊還喊著:


    “師娘,救命啊,小文瘋了。”


    孟廣文緊跟著何雨柱屁股後頭也沒閑著,一個接一個彈著何雨柱的後腦勺。


    “行啦,都多大人了,怎麽還像小孩似的呢。”


    剛跑出屋,孟廣文就被楊柳給攔了下來。


    “噗嗤。”


    楊柳抬頭看了一眼孟廣文,噗嗤一下,就樂了。


    “小文啊,去洗洗臉吧。”


    “嗯?咋了媽?”


    孟廣文還不知道怎麽迴事呢,迴了一句,不過也去堂屋的臉盆那洗了一把臉。


    “臥槽,何雨柱,我要殺了你。”


    孟廣文洗了一把臉,抬頭看了一眼臉盆架子上麵的鏡子,才看出來,腦門那通紅一片。已經出檁子了。


    孟廣文胡亂的用毛巾擦了擦臉,就氣勢衝衝的出了堂屋,奔著院子裏的何雨柱和孟廣武就殺了過去。


    等到他倆的近前,孟廣文“噗呲”一下,也笑了。


    “你們哥倆也洗洗臉吧。”


    這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何雨柱和孟廣武的腦門那,也通紅了一片,檁子也顯出來了。


    哥仨你瞅瞅我,我瞅瞅他的,全樂了。


    就這樣,哥仨跟個二郎神似的,吃的中午的大餐。惹得一大家子,笑了半天,才開始正經的吃飯。


    “媳婦,今天那院怎麽這麽安靜,沒鬧騰麽?也不對啊,上午不是也鬧騰過一陣麽?”


    等吃的差不多了,大家又開始閑聊的時候,孟廣文拉了拉正跟楊柳還有於莉嘮嗑的李保,問道。


    “是,上午鬧騰過,媽還過去看了呢,不過我沒過去,嫂子還有雨水也沒過。”


    李保說著,楊柳也接著說道:


    “是啊,昨天你不說的,怕有點啥事,我就不讓她仨過去,我就過去看一眼。還別說,街道那邊就是有能人,上午,給廠子的工會找過來了,這下,棒梗那邊沒動靜了。”


    “嗯?找他們廠子的工會了?廠子能管麽?廠子不是改革了麽?”


    說著,孟廣文還衝著何雨柱示意了一下。


    “嗯啊,廠子前幾年就改了啊,我那時候不是提前調出來了麽。要不,還得跟廠子裏的那些人競爭呢,鐵飯碗不鐵飯碗的,打工不算打工的,一堆破事。”


    何雨柱說著,還感慨了一句。


    “是,廠子是改革了,可是廠子畢竟不也是國家的麽。那街道那邊找到廠子了,廠子怎麽的不都得出麵啊。這不,派出來的是工會嘛。”


    楊柳解釋了一句。


    孟廣文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也對,我估計是廠子不愛管,才讓工會過來,要是想管,估計派的就是領導了。媽,那房子的事也沒解決,怎麽這會就消停了呢?”


    “嗐,這不是中午休息了麽,都去吃飯去了。我估計,下午還得繼續呢。就易忠海還有劉海中,外加秦淮茹這仨,現在都退休,就算廠子領導來了,又能咋滴,都退休了,退休工資也不是廠子給開,誰還在乎廠子的人。也就是棒梗還在廠子上班,還能在乎吧。”


    楊柳無所謂的說道,說著,想起來了,連忙說道:


    “小文,我上午過去的時候,我好像是聽見街道那幫人還是誰的,提到過你,別是有什麽想法了吧。”


    “嗯?什麽情況?”


    孟廣文詫異的說著。


    “我就過去露了一麵,是不是我聽錯了我也不知道,我聽著,像誰說到你了,具體的,我還沒聽清。”


    楊柳懊惱的說著。


    “沒事,媽,提我就提我唄,還能咋滴,不就是住一個大院的鄰居嘛,一走一過的,點點頭,也就拉倒唄。”


    孟廣文也沒在意。


    住這些年了,雖然孟廣文家裏,誰都沒跟其他人說過孟廣文幹什麽的。


    不過,其他人誰也不傻,當兵這些年了,還能開上車了。


    那,說是個大頭兵,誰能信。


    “老大,要不最近你先別迴來了,等過一陣消停了你再迴來。”


    一旁的孟兆林突然說著。


    楊柳也點點頭,說道:


    “是啊,小文,最近你和李保就別迴來了,反正我這邊,和你爸也沒啥事。等過一陣消停了,你倆再迴來吧。別到時候正因為這麽點的事,街道哪的,在找上門。對你不好。”


    “是啊,哥,咱不怕事,可是真沾身上了,犯囉嗦也犯不著啊。”


    一旁的孟廣武也勸著。


    就連何雨水也跟著勸道:


    “小文哥,是啊,我這正好上下班得路過這,我天天的迴來就完事了唄。你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


    孟廣文想了想,也是這麽迴事,也就順杆子答應了。


    不過,孟廣文看著越來越嚴肅的氣氛,開了句玩笑:


    “喲,這麽多人勸我,是怕我迴來跟你們搶吃的是吧。”


    “去,你這破孩子,說什麽話呢。”


    楊柳笑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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