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大爺,咱倆走了,我爸的警衛員咋辦?還有我爸的車誰開走啊?”


    一邊從石桌這到大院門口的,這短短的10米,被踹了好多腳的張國慶喊道。


    “咳咳,我謝謝你還能想起我啊。”


    這時候,從東院的小門一瘸一拐出來的李慎說話了。


    “李叔,沒這麽說的啊,我這不也是自身難保嘛。”


    張國慶尷尬的說著。


    “趕緊的,出門上車,跟我迴去,別墨跡。”


    說著,張副團長又給了張國慶一腳,才轉頭對李慎說道:


    “你,一會自己開車迴去找張xx去,自己實話實說,聽明白沒?”


    “是,保證完成任務。”


    李慎聽見張副團長說的,連忙立正站好,大聲的迴答道。


    “懶的理你。孟啊,不用送了,我走了哈。”


    張副團長瞟了一眼李慎,才迴過頭,對著跟著出來的孟廣文說道。


    孟廣文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著:


    “行,那我就不送了啊,你開車慢點啊。”


    說著,孟廣文還是把張副團長一行三人送到了大門口,目送他們上了車,開走了。


    孟廣文站在大門口,左右瞅了瞅,西裝眼鏡男那幾個,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孟廣文也沒在意,迴了大院門裏麵。


    “咋滴,你還不走,傻站著幹嘛?”


    孟廣文看見院裏靠牆擱那傻站著的李慎,問了一嘴。


    李慎趕緊敬了個禮,才說道:


    “報告教官,我這次是被國慶拉過來的,具體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等到這了,才看見您和您父親,二位教官。然後。。。。。”


    李慎還沒等說完呢,就被孟廣文無所謂的揮手,給打斷了。


    “行啦,你的事,我不管,也不歸我管,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你可以走了。”


    說著,孟廣文也不去管李慎了,直接進了上屋。


    院子裏,隻有孟廣文的警衛員還在上屋的門口那站著看著院牆那站著的李慎。


    也不知道李慎在想什麽,過了好一陣,才灰溜溜的走了。


    中午,楊柳是在孟廣文這邊院子做的飯,自然,一家人在孟廣文的院子裏的棚子底下吃的。


    “大兒砸,這事就完事了?以後就不拆遷了?”


    楊柳吃著吃著,突然問了一句。


    孟兆林在一旁點了點頭,才說道:


    “小文做的對,隻要那邊什麽的公司,不來找咱們麻煩,那咱們就算了。就不說這裏還涉及了小文單位的同事家的孩子,到時候小文要是處理的話,一不小心,就得給他同事牽扯進去。再說了,小文同事家的孩子沒說麽,那個公司裏,還有他幾個同學掛職的,那那幾個同學家裏的能量肯定不小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跟咱們不相關了,就別整那麽多的事了。”


    說著,孟兆林還看了一眼孟廣文,說道:


    “對了,小文,那個李慎的事,能說不?”


    孟廣文正聽他爸給他媽解釋這事呢,突然就聽見他爸把話頭轉到他身上了。


    “這有啥不能說的,我跟他又不是一個單位的。我給你們講哈,我65年不是在家歇了大半年才又上班了麽?”


    “是啊,哥,我記得那時候你在家歇著的時候,正好我師父走那年,還迴來找你借過車呢。”


    孟廣武聽見他家哥的話,想起來了,插了一句。


    一旁的何雨水也想起來了,說道:


    “對,是有這麽迴事,當時我嫂子還跟我哥商量過呢,說小文哥要是等那年過完年,還沒工作的話,就讓我爸和我哥給小文哥也送進廠子當廚師。小文哥你別看我,這是我嫂子和我哥的事,你去找他們去。”


    何雨水說著說著,就發現一旁的孟廣文惡狠狠的盯著他。


    還沒等孟廣文說什麽呢,李保在一旁不幹了。


    “孟廣文,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你就會弄那幾個菜,啊?迴家讓你做個飯,像要了你命似的,翻來覆去的就幾個茄子土豆的,你都要進廠當大廚了,還跟我說就會那幾道菜?”


    “閨女,小文真這麽跟你說的?”


    楊柳在一旁不敢相信的說著。


    李保一扭頭,衝著楊柳委屈的說著:


    “媽,你不知道,孟廣文一天天的,迴家,隻要讓他做個飯,就說吃茄子,讓他做個飯,就說吃土豆,好不容易,茄子土豆不吃了,吃上幹豆腐了。弄得沒招了,得了,我說我做吧。現在,天天都是我做飯。”


    “閨女啊,你不也看見過來小文在這邊,做過一桌子的菜麽,還做過不止一迴,你怎麽還能信這鬼話呢?”


    楊柳不可思議的說著。


    李保這下,有點不好意思了,緩了緩才說道:


    “小文哥說除了茄子和土豆,剩下的,都是媽你先做好了,讓他看鍋看火就行。當時,我還納悶呢,咱們家,從我爸和你那,到小雙小才那,更別說小武了,都有一手廚藝,怎麽到小文哥那,就不行了呢?他還騙我說他去當兵了,沒學全。媽~~~你看他。”


    說著,還一下摟住了楊柳。


    “噗嗤。”


    一旁的何雨水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就連何雨水旁邊的孟廣武也是憋的渾身發抖,不過好在專業人士,輕易不會笑,緩了一會,也就好了,甚至還能對著孟廣文比了個大拇指,更是用口型說道:


    “算你厲害。”


    孟廣文看見他弟弟對他伸大拇指了,還誇獎他了男人的至高榮譽了,開始嘚瑟了。


    裝逼似的聳了聳肩,張口無聲的說著:


    “別崇拜哥,哥隻是個傳說。”


    不過,孟廣文興奮過頭了,“哥隻是個傳說”說出了聲。


    這下好了,雖然聲音很小,可是坐在孟廣文旁邊的孟兆林耳朵尖啊,聽個正著。


    “就你還是傳說?我看你是不好想了啊。”


    說著,一巴掌就拍了過來。


    一旁的孟廣文警衛員下意識的伸手,準備攔一下。


    可是反應過來了,這是他首長的爹,在教訓首長,他管不著啊。


    隻能把伸出來的手在空中轉個向,夾了口菜,放進自己的碗裏,開始低頭吃了起來。


    眼不見為淨。


    “那個啥,剛才說到哪了,對了,說到65年,我又迴去上班了,李慎啊,就是那時候去的我原先的單位。。。。。”


    孟廣文尷尬的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著,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


    不過,被孟兆林的又一個腦蓋,給打迴了原型。


    “小兔崽子,別跟我扯沒用的,以後你做飯,聽見沒?”


    “是,是,爸,爸,以後迴家我做飯,我做飯。”


    孟廣文趕緊認慫。


    “別跟我說,跟你媳婦說去。”


    “啪”,又是一個腦蓋。


    “好好好,爸,你動手啦,我警衛員在這呢,你怎麽滴得我留點麵子吧。好歹你兒子也叫金星,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麽帶兵。”


    孟廣文能說啥,隻能受著唄,不過,裝委屈還是能辦到的。


    “哼,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孟兆林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不過,這迴沒動手。


    這時,李保突然插話了,說道:


    “文哥,那然後呢,剛才那個李慎去了你單位然後呢。”


    親媳婦啊,這真是親媳婦。


    孟廣文感激的看了一眼李保,才說道:


    “我是65年的時候,本來是被我原先的老戰友,就是原先武裝部,現在好像得叫人武的,那位離休了的王部長,從經警借著改革的政策,調到了公安了,去了八局,沒想當去八局上班第一天,關係就落在了公安部隊,然後算是公安部隊借調給八局的教官,當時我在八局,第一批的學員,就有李慎,我記得當時李慎的成績還挺好。不過,後來單位合並了,寶兒,你也知道,我就到了現在的單位,從那之後,李慎幹啥了,我就不知道了。”


    孟廣文解釋說道,搖了搖頭。


    孟兆林卻把話接上了。


    “你是68年之後,沒看見過他吧。”


    孟廣文聽著他爹話,想了想,才說道:


    “具體是哪年,我忘了,我跟李保結婚的時候,是66年,那年夏天的時候,我調到了現在單位,具體是哪年沒看見過李慎,我還真記不住了。”


    孟兆林接著孟廣文的話茬,繼續說著:


    “我也是跟建軍挑人的時候,看見李慎檔案了,才知道李慎的事,你們出去別瞎說哈。”


    孟兆林說到這,還特意的囑咐了一下,才繼續的說著:


    “李慎是像小文剛才說的,8局出身,不過68年之後,他下放到了四川的幹校,等迴來的時候,都80年了,然後剛開始是在派出所,後來調到分局,前幾年才調到總局,我教了沒幾個月,他就又被他老領導叫走當警衛員了。”


    這一會,大家也都吃完飯了,都靜靜的聽著孟兆林說呢。


    孟廣文從警衛員的兜裏,掏出了本該屬於孟廣文自己的白皮煙,瞪了一眼警衛員。


    然後抽出四根,分別遞給了他爹和小武。


    給自己點上了,抽了一口,才不情願的把剩下那根,分給了警衛員。


    孟兆林點上了煙抽了一口,才繼續說著:


    “我記得十皇子,呃,他叫李慎嘛,跟李世民的十兒子同名,所以起代號的時候,他隊友都管他叫十皇子,就這麽叫開了。對了,說起李慎,剛開始我還納悶呢,他的手槍射擊和格鬥怎麽會是那個熊樣,尤其是格鬥,怎麽一副地痞流氓打架鬥毆的茬架,現在,這麽一看,是你教出來的,那就沒錯了。”


    “什麽叫地痞流氓打架鬥毆,那叫無所不用其極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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