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文沒管放學了滿院子瘋跑的兩小隻,去了耳房邊上搭建出來的灶台,開始做起晚飯。


    去年老二孟廣武開始上小學,孟兆林就把當庫房的南屋的東西,收拾到了耳房,把灶台挪到了耳房旁邊的遊廊下,這也是跟去年後被安置過來的軋鋼廠的住戶學的,他們在自己房子門前的遊廊搭個灶台,就開始生火做飯。滿院子大差不差,有學有樣,開始這麽弄。


    不過孟廣文想好了,以後,利用影壁、垂花門那一排的牆和耳房的南山牆,包含遊廊的這部分,全包上,在給這地方好好弄弄,基本就能弄出來個開間,等辦房照的時候,不是又多一間房子,美滋滋。


    晚上吃飯的時候,孟廣文跟他家裏的兩個大人說了聲在學校被人找茬打了一架的事,不過看著孟廣文沒啥事,孟兆林和楊柳都沒在意,小孩子嘛,誰家不都是這麽的打打鬧鬧的過來的。


    吃完飯,老爹出去看人下棋去了,而孟廣文被何雨柱拉著去了孟廣文的北屋。


    “小文,你跟我說都誰幹的,等禮拜天我帶你去堵他們去。五個欺負一個,算什麽能耐,讓我去會會他們。”


    剛進屋,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深怕這個師弟有點什麽問題。


    “行啦,柱子哥,我沒事,那五個都是白給,三下兩下就叫我撂了,你沒看我爹都不著急麽,沒事。”


    “那還行,我跟你說啊,小文,你哥我現在是正式工了,在二食堂當主廚了,雖然不是班長,但是手底下也管3.4個幫廚,在有啥事你跟我說,我帶人給你撐場子去。”


    何雨柱被老爹壓在手下壓了3年,為的就是磨他的性子,雖然嘴是磨出來了,可是性子還是沒怎麽變。


    還沒等孟廣文說什麽,就聽院子裏有人喊:


    “誰是孟廣文家的,出來,你看看你家孩子幹的,我們的幾個孩子都打成什麽樣了啊,有沒有人管,啊。”


    臥槽,這是啥情況,不是說好了再無瓜葛麽,怎麽還找上門了?還有他也沒下重手啊。


    出了門,就看到10來號男男女女,帶著剛才孟廣文打的那幾個在前院大聲嚷嚷著,就數領著周旭的那個女的吵的最大聲。


    這會兒,老爹也迴來了,看著前院的人越聚越多,也有點掛不住臉了。


    “諸位,我是孟廣文的爹,有啥事跟我說,別在院子裏吵吵鬧鬧的,影響鄰居。”


    “就你是孟廣文他爹啊,你看看你兒子幹的好事,啊,你看看你兒子給我兒子打的,啊,哪有這樣的,你兒子是土匪啊還是強盜?下這麽重的手。我告你,你不給個說法,這事沒完。”


    不愧是周旭的媽,說法跟她兒子一毛一樣。


    孟廣文拉了拉柱子,小聲的說道:


    “柱子哥,你去報警,就說一群人來院子打砸鬧事。記住,就說一群人來的,數不清多少,來了的打砸鬧事。”


    楊柳在一旁都有點氣笑了。


    “你兒子一群人堵我兒子,還不能讓我兒子一個人還手了?這不沒啥事麽,你怎麽還有臉過來鬧事的?”


    聽到這,再看看這幾家的孩子,大院的人議論紛紛。


    “這位女同誌,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你也看到了,我們院孟廣文才12歲,還是個孩子,你們幾家的小孩看樣子最小也15.6了吧,你們幾個堵一個孩子,是不是有點不講究了。”


    一旁的易忠海聽不下去了,就差指著鼻子問,你們怎麽有臉過來的。


    “那我管不著,你們院的人給我兒子打了,就得賠錢看病,要不我就報警抓你們。”


    橫,蠻橫無理,說真的,不管哪個年代,總得有這樣家長。


    “行了,老易,這事你別管了,我跟他們說。”


    孟兆林跟易忠海擺了擺手,轉過身,對著這個領頭不要臉的周旭他媽說道:


    “讓我兒子給你們的孩子道個歉,屬實是他下手重了,拉倒得了。”


    這要是一般家長,怎麽得不得接一句“哪裏,是我孩子先帶人堵你孩子的,是我兒子的錯巴拉巴拉的。”


    雙方也就完事了,不過,都帶人找上門了,可能是一般家長麽。


    “想道歉就完事,美的你,賠錢。”


    “嗨,那我還就不管了,你愛上哪告上哪告去,告訴你,這事就這麽著。”


    “你個*****,你家*****你******,*****”


    一聽不賠錢,對麵不幹了,一頓電報輸出。


    孟兆林的這個脾氣啊,管你是男是女的,一個嘴巴子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整個大院都被按下了靜止鍵。


    被扇了嘴巴子的周旭他媽愣住了,多長時間沒人敢打她了,緩了一會才緩過勁兒來。


    “老娘弄死你。”


    說著,張牙舞爪的就衝了過來,隨著她來的,一看她都上了,也紛紛的衝過來上手。


    孟兆林沒管那些,腳下變幻著,看見女的上來,就一個搓踢,踢在腳踝上。看見男的,就不客氣了,撐錘,左一拳,右一拳,專門打人橫膈膜,要的就是讓你疼的起不來。


    而孟廣文,抄起門後的頂門棍,對著周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輸出。


    而其他人孟廣文根本沒管,敢動手的,院裏的其他人都盯著,誰敢動手。


    等何雨柱帶著警察同誌一進院,就看見孟廣文在打周旭,周邊七零八落的躺著一圈人。


    “住手,誰是管事大爺,出來說一下情況。”


    可能何雨柱報警的時候說岔紕了,才來了一位警察同誌。


    “我是管事大爺易忠海,他們孩子放學的時候,堵我們院孟兆林家的孩子,被打了,然後他們家長就過來我們院子鬧事,又跟孟兆林打起來了。就這樣。”


    易忠海邊跟警察同誌說著情況,一邊指了指孟兆林,又指了指孟廣文,指了指那4個孩子,最後,手一揮,畫了個圈,把到地的那群家長外加周旭都圈進去了。


    警察同誌看著一旁臉不紅氣不喘的孟兆林,又看了看孟廣文,又看了看那4個,最後無奈的衝著倒地的家長說道:


    “行了,那麽大人了,堵一個孩子還沒打贏,還有臉過來鬧事,起來吧,都跟我迴所裏。”


    又轉過頭,對著孟兆林說道:


    “你也是,下那麽重的手幹嘛,給自己找麻煩呢啊,得了啊,下迴不能下重手知道麽,還有,下迴讓你兒子也收斂點,差不多就行了。”


    孟兆林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特尷尬的說道:


    “嘿嘿,警察同誌,麻煩你了,我這就一人給了一下,真沒下重手。”


    看著警察的臉色像有點好奇,趕忙接著說道:


    “是,是,是我不對,下迴注意,下迴注意,我肯定迴去也教育我兒子,下迴注意。跟您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哈。”


    興許是打岔打過去了,警察點了點,沒說啥,帶著垂頭喪氣的眾人走了。


    這也就是這個年代,這點小事警察不怎麽管,帶他們迴去也就是教育兩句就完事了,甚至在路上順嘴說兩句就能給放了。


    等警察帶人走了,聚集在前院的眾人也都散了,誰也沒當迴事,一個個還特高興,畢竟前院住著個高手守門,他們家也安心不是麽。


    “老易,別走,咱哥倆喝一個,柱子,你去弄點下酒菜,一會讓小文敬你一杯,老易。”


    老爹一把抓住要走的易忠海,說啥就要讓進屋,好好喝一個。


    老娘橫了一眼孟兆林,氣不過,又橫了好幾眼孟廣文,轉身進了裏屋,不知道又開始收拾啥了。


    “好的,師父。”


    “好的,爹,易叔,一會兒真的好好的敬您一杯,十分感謝您剛才仗義執言。”


    “唉,唉,不用了,老孟,你看這事鬧的,都是一個大院住著,真不用,真不用。”


    “那不行,老易,咱倆都多長時間沒一起喝酒了,說啥也得喝一個。”


    說著,孟兆林就把易忠海拽進了屋,真是拽。


    雖然易忠海的體格不弱,但架不住孟兆林是練武的啊,就算孟兆林沒練過,那孟兆林也是個廚子啊。


    就這麽說吧,中餐廚師,尤其是大鍋飯廚師,就沒有幾個體格子弱的。


    “爸,你先和我易叔先坐,我去中院告訴易嬸一聲,省著一會兒我易嬸著急。”


    “好,好,好,小文,那你先去跟你易嬸一聲。老孟,你就別拽了,我都進來啦,不跑,不跑。”


    易忠海被拽進來也就認了,坐在那開始跟老爹就著剛上來的紅鹹菜絲喝了起來。


    從中院出來的孟廣文,又被堵了,不過這次是孟廣武為首的一群小家夥。


    迴到家,恭敬的給易忠海敬了一盅,說了兩句客套話,就出了正屋,迴到正院,開啟了帶娃模式——藏貓貓,孟廣文是抓人的,剩下的小家夥都是藏的。


    就這樣,可算熬到小家夥們都被叫迴家洗漱去了,孟廣文壓著兩小隻洗漱完,先把何雨水交給伺候完局的何雨柱,順腳把孟廣武踹進南屋,讓他也體會下來自哥哥的愛。


    看著正屋門還開著,不過就剩老媽在那收拾完準備插門了,就跟老媽打了招唿,迴了北屋準備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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