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璋的的語氣帶有濃烈的警告,“李景山,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著你了。”


    李景山倒吸一口涼氣,卻又不敢阻止,生怕再惹怒了杜月璋。


    “阿璋……”李景山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杜月璋仿佛要將他揉碎一般,李景山的唿吸漸沉,杜月璋借機輕輕地靠了過來。


    李景山頭皮發麻,卻不敢挪動。


    半晌後,杜月璋低聲道:“我不是那種溫柔的人。”


    李景山的眼眶有些泛濕,“阿璋,我愛你。”


    杜月璋抿唇微笑,“真乖。”他將唇附上他的唇。


    李景山雙臂環繞上他的脖頸,意識到下來的事,略帶祈求的說道:“不要………”


    他還沒說完,杜月璋眯著眼睛盯著他,“我說了,我不溫柔。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聽。”


    李景山怔愣的看著杜月璋,大腦一片空白。


    就這樣過了一會,李景山強忍住想逃跑的衝動,任由他擺弄。


    “疼嗎?”杜月璋抬起頭問他。


    “不疼……”李景山扯出一個微笑。


    杜月璋笑得邪肆,“看來我還是不夠努力啊。”


    又過了一會,杜月璋又問:“疼嗎?”


    李景山顫抖著,“疼!”


    杜月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你要記住這種疼,這樣以後你就不會犯錯了。”


    杜月璋說著手在他身上遊弋,一路往上,最後在他喉結處停住。


    杜月璋盯著他看了許久,低啞的笑了起來,道:“真好看。”


    李景山嚇了一跳,本能的躲閃,顫聲道:“別看。”


    “怎麽,你怕我看?”杜月璋嘲諷道。


    李景山慌張解釋,“沒有,我沒有。”


    杜月璋冷哼一聲,“別做出這副表情,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控製不住的。”


    李景山瞪圓了雙目,失去思考的能力。


    不知過了多久,杜月璋伏在他耳旁,輕咬著他的耳垂,低聲問:“舒服嗎?”


    “嗯!”李景山哆嗦著迴答,聲音沙啞。


    “記住,這就是我愛一個人的方式。”


    “求你……不要……”


    “別急啊,這才剛剛開始呢。”


    “阿璋……啊!”


    杜月璋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折磨著他,直到李景山暈厥過去,他才滿意的放開了李景山。


    他借著微弱的燭光,打量昏睡的人,輕聲歎道:“你看你,這就受不了了,可是我的氣還沒消,怎麽辦?”


    天剛亮,王公公就來叫早讓李景山上朝,他實在太累了,根本沒有聽到,杜月璋倒是醒了。他迷迷糊糊的起身,隨意披了件外袍就去開門。


    王公公見到杜月璋,愣了好一會才道:“參見世子,不知陛下醒了嗎?快到朝會的時辰了。”


    杜月璋淡淡道:“他今天不去了。”


    王公公有些為難道:“還是讓陛下……”


    不等他說完,杜月璋就打斷他,“他病了,起不來,去不了了。”


    王公公聞言大驚,“那老奴這就去請禦醫。”


    杜月璋攔住他,“他這病禦醫治不了。而且如果你讓禦醫來瞧他,你和禦醫都會被滅口的。”


    王公公愣神了好一會,暗歎:這兩個主子真是越玩花樣越多,還是少管為妙。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退了出去。


    王公公走後,杜月璋關好門,迴床榻上休息。


    一夜的瘋狂,他確實有些疲憊,他側臥在床榻上,伸手撫摸著李景山的眉毛、眼睛,鼻梁、嘴唇,手掌緩緩向下,停留在他平坦結實的胸肌上。


    杜月璋忽然覺得好滿足,感覺留在這人身邊好像也不錯。


    李景山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


    看來是錯過了早朝,不過內侍沒來驚擾,一定是杜月璋替他推了朝會。


    他突然想到禁宮裏都在傳,說杜月璋迷惑君主,的確,抱著這樣的人,誰願意天不亮就起身呢?


    李景山想起身,隻覺全身酸痛,腰部更像是斷掉一般的疼痛,他睜開雙眼,映入視野的便是杜月璋動人的睡顏。


    此刻,杜月璋正趴在他的身上。


    李景山皺了皺眉頭,扯來被子為他蓋上,柔聲道:“睡覺怎麽不蓋被子?”


    杜月璋抬頭,眼睛還未睜開,嘟囔道:“唔……我太累了,就睡著了。”


    李景山見他這樣,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臉,問道:“很累嗎?昨晚不是還精力旺盛,嚷著要我求饒嘛。”


    杜月璋轉了轉眼珠,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迴過頭來對他笑了笑,“我餓了。”


    李景山跟著坐起,卻不由得愣住了。


    杜月璋竟赤條條的什麽都沒穿,而他不知什麽時候穿好了衣服,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你想吃什麽?”杜月璋說著下床。


    李景山連忙拉住他的胳膊,“等等。”


    杜月璋扭頭看他,不明所以。


    李景山猶豫了片刻,開口,“阿璋,你先穿好衣服。要是別人看到了,我多吃虧啊。”


    杜月璋疑惑的瞥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什麽,勾起嘴角,俯下身,“差點忘了。”


    杜月璋換好衣服重新坐迴床邊,“現在可以了吧。”


    李景山咽了一口唾沫,艱澀道:“早前王喜來叫早,你不會也是這樣出去的吧。”


    杜月璋怔住,“我記不清了。”


    “這怎麽能記不清,你再好好想想。”


    “怕什麽?”杜月璋挑眉問他,“王喜是太監,你不會連這種醋都吃吧。”


    “不管是誰。”李景山說著又拉了拉他的衣領,“你這個不好好穿衣服的習慣,我得想辦法給你糾正一下。”


    杜月璋握住他的手,二人離得很近,“可是我如果好好穿衣服了,你想看的時候怎麽辦?”


    李景山的心漏跳半拍,腦海裏浮現出一幅畫麵——杜月璋穿著白色褻衣,□□著上半身,躺在床榻上,誘人至極……


    “我會一件一件的脫下來。”李景山貼在杜月璋耳畔,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一絲撩撥人心的味道,似乎能把人引誘到地獄深處。


    “……”杜月璋喉嚨發幹,他吞了口唾液,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道,“不是吧,你還來,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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