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怎麽會這樣?麗娘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解的張大了眼,她沒想到清遠會這樣對待一個丫鬟。


    手裏的手帕也被緊緊的攥著,指甲甚至要陷進肉裏。


    ---


    清遠將嫣然抱迴了自己的寢房,輕輕的放在了床榻上。


    “好啦,乖乖躺著。”她揉了揉她的頭頂。


    平日裏的她,總是一副壞脾氣不認輸又倔強的模樣,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可如今看著她青青紫紫的傷痕,瘦瘦小小的臉上和櫻紅的嘴唇都沒有什麽血色,意外的招人憐愛。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張賀進入寢房報告:“莊主,越大夫到了。”


    越峰背著藥箱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床榻上的嫣然,輕薄的衣裙上斑駁的血跡,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立刻走到床榻前,本打算掀起嫣然的衣裙,但---他瞄了一眼清遠。


    見清遠沒有反對,於是小心的掀起衣服的一角查看,果然,傷口有些已經深。越峰有些不滿,忍不住發起了牢騷:“這是誰打的啊,對一個小丫頭下這麽重的手。”


    清遠看著嫣然光潔白皙的背上有些觸目驚心的傷口,眸光微斂,沒有說話。


    越峰將衣服往上掀了掀,露出整個背部,他把藥粉灑在了嫣然的傷口上。


    嫣然張開眼睛,往一旁的床榻邊一看,清遠正陰冷的站在那裏,低頭看著她,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來,她一驚,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拽下,飛快的坐起身,抱住自己的雙腿:“別碰我,都給我滾出去!”


    越峰拿著還未上完藥的藥瓶,有些尷尬的開口:“你背上的傷口很深,我給你上些藥。”


    嫣然冷笑:“一邊折磨我,一邊又給我療傷,你們這是玩的什麽花樣?”


    越峰不解的看了一眼清遠,“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還是先治傷比較好。”


    嫣然的情緒卻沒有一點都鬆動,抬起頭看向了清遠:“誤會,是不是誤會,你們的莊主最清楚了。”


    清遠麵色隱含的看了她許久,兩個人的目光都帶著火焰,沒有一個人肯退讓。


    “把藥給我,你下去。”他眉頭一皺說道。


    “是。”越峰將藥瓶遞給了清遠,走出了寢房,從外麵關上了門。


    嫣然把枕頭往清遠的身上一扔,趁著他分神的功夫,下床朝著房門跑去。


    清遠卻一把將她撈了過來,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她扔迴到床榻上,又快速的控製住她,輕而易舉的將她翻了過去,將她的衣服往上一掀,見她很不老實,清遠隻得把她的薄衣脫下,將她的雙手牢牢的綁住。


    嫣然怎麽也掙脫不了,“你又想幹嘛?”她對上了他的眸子。


    “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我能幹嘛?還是你想讓我幹嘛?”他好笑的說。


    說完,打開藥瓶重新給她上藥。


    ---


    嫣然痛唿一聲,將頭埋進枕頭裏,原本想忍住的,卻還是難忍的哭了出來,可是她還是很倔強,帶著哭腔朝著清遠喊道:“不用你上藥了,你不要碰我,我不要上藥,不要上---”


    清遠察覺到她瘦弱的身體因為疼痛的關係開始顫抖,有些動容,可上藥的手卻沒有一點猶豫,隻是加快了上藥的動作。


    上完藥後,嫣然早已經停止了哭喊,有氣無力的趴在那裏,而此時的清遠後背也已經汗濕了一片。


    ---


    忽地,嫣然就揮著捆綁的雙手朝清遠的胸膛捶去。


    這下清遠真被惹火了,他一把抓住嫣然的手,將她拉至自己的身前,“不要再胡鬧了。”


    嫣然的雙眼挑釁的盯著他:“胡鬧又怎麽樣?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反正她被這臭家夥毀了清白,也活不成了。


    清遠搭話,深邃的目光從她的臉上下移,滑過她纖細的脖子,落在了她粉紅色的肚兜裹著的地方---


    嫣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囧態,想抽迴手擋在自己的胸前,但清遠卻怎麽也不肯鬆手。


    嫣然氣急敗壞的張嘴就要咬他,但清遠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而後又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梳理著她的發絲。


    “你是自願進來做臥底的?”他不解為何有女人自願做這麽危險的事。


    “我才不是進來做臥底的。”哼!誰會做這麽危險又無聊的事。


    “哦?那你進來幹嘛?”


    “我是---”嫣然驀然警覺的閉口。


    “你是---怎樣?”他的手由她的發絲滑至臉頰。


    “不怎麽樣,反正要殺,要剮都隨你。”既然事情都已經敗露,她這條命肯定是沒了,跟他廢話那麽多幹嘛。


    “好吧,那隨你吧。”他歎了口氣,坐起身:“反正我是不會放你會南龍莊的,你最好乖乖的待在這寢房內,別想逃走。”


    走了幾步又想起一些事:“一會兒我會讓人送些吃的過來。你可別再將桌椅給拆了,否則可沒地方擺拿些吃的了,知道嗎?”又瞥了她一眼又說道:“還有我也會派人送衣裳過來。”他真的很不高興她剛剛穿的那件薄衫,差點春光外泄,待會兒得叫人做幾件保守一點的衣衫給她才成。


    “哼!”她她不理的撇過頭。這算什麽!


    該死!原以為拆了他心愛的桌椅,他會大發雷霆,說不定一刀砍了她,但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派個女人將自己折磨個半死,折磨過後不應該是砍了或是關進牢房嗎?怎麽又帶迴來療傷?真是奇怪!


    “其實我也不反對你拆,隻不過還是等傷養好了再拆比較好吧。”


    “我就要現在拆。”嫣然氣吼吼的說。


    “你高興,隨你。”他聳了聳肩。


    他到底是想怎麽處置她啊?嫣然抓了抓頭發,想不通他到底想幹嘛。算了!不管他想怎樣,她就是不會如他的願。這種臭家夥給他帶來的傷害,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唉!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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