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清遠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原本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現在也染上了他的體香。


    嗯。


    這個味道他很喜歡,他滿意的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邊,而後又情不自禁的露出自得的笑容。


    “走開!”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幹嘛老是喜歡將臉湊在她臉頰邊啊?


    “不走。”他咕噥輕咬她一口。


    “該死!”嫣然痛的瑟縮,忍不住抬腳想踢他,卻發現他不僅將自己摟的死緊,連腳也壓製得死死的。


    “你到底想幹嘛?”嫣然氣急敗壞的吼。


    清白都被這家夥奪走了,還死皮賴臉的抱著她幹嘛?


    “你說呢?”男人摟著女人還問他想幹嘛,這女人也太天真了吧。


    “不要。滾!”她轉開臉,避開他又貼近的臉。


    “我偏要。”清遠故意將臉重重的貼著她,他還半粗魯的擦過她的臉頰。


    “好痛。”嫣然吃痛的扭著身子。


    “痛?”他不解的抬起頭,才發覺她臉上有淡淡的紅痕,他不舍的摸了摸她的臉。


    “你說什麽?”他生氣的蹙了蹙眉。這丫頭真是愈來愈大膽。才給她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


    “難道不是嗎?”哼!真會假好心,故意弄疼她才又裝出十分不舍的表情。


    “隨你怎麽說。”清遠的心情忽然轉壞,鬆開了嫣然,徑自起身著裝。著裝完畢之後,頭也不迴的轉身出去。


    嫣然詫異的看著清遠,原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隻是不悅的起身。


    “莫名其妙!”她對著清遠的背影喃喃自語。


    實在搞不懂哪個人,一會兒心情好的可以逗弄人,一會兒又半天不吭聲一臉臭臭的,真讓人受不了。不過這都不幹她的事。


    現在要緊的是,她的清白就這麽糊裏糊塗的沒了!


    到底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好像---好像就這麽半睡半醒之間---嗯,她仔細思索了半天,除了有點熱,有點痛之外還有點暈陶陶的之外---嗯,好吧!實際上是讓她心醉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年,結果事情是怎麽發生的,她一概記不得了。


    那現在該怎麽辦?


    那家夥到底是將自己囚禁在這兒做什麽?


    該不會拿她當禁肉吧!


    如果不是的話,那該不會拿她玩一玩吧?


    如果真是這樣---她以後又該怎麽辦呢?


    突然“砰”的一聲,打斷了正在冥想的她,害她嚇了一大跳。嫣然不耐的將視線轉向了那個罪魁禍首。


    ---


    “你是誰?”一名美豔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走過來,一臉冷傲姿態,站在床榻側,高傲的問嫣然。一旁還伴著一個丫鬟,臉上也露出趾高氣昂的表情。


    嫣然對著她們兩人翻了個大白眼,有沒有搞錯啊!這兩個女人一早跑來就是要問她是誰嗎?還在她心情正不好的時刻,簡直欠扁嘛!


    ---


    “喂!我們小姐問你話,你沒聽見嗎?”


    “我是誰幹你們屁事。”嫣然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兩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最好對她客氣點,要不然惹禍了她,就別怪她脾氣不好。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誰?”


    “誰管她是哪根蔥還是哪棵蒜。”嫣然不感興趣的拉好棉被,準備再睡個迴籠覺。


    “你!”丫鬟張牙舞爪的衝到嫣然麵前。


    “我?怎樣?”向來隻有她欺負人,想來欺負她?哼!門都沒有。


    “我要你滾出這個房間。”丫鬟神氣的指著門口。


    “憑你?”嫣然嗤之以鼻的看著她。


    不是她小看她們,二十她不明白清遠要趕她出去,怎麽不自個兒來,卻派兩個女人來。就算要派兩個女人來好了,也不知道要派兩個孔武有力的,派兩個---嫣然鄙夷的瞧著那兩個身材算是頂好的女人,如果將她惹火了,這兩個女人隻能當她拳頭的點心罷了,連正餐都算不上。


    “你瞧不起我?”


    “我就是瞧不起你,怎樣?”嫣然挑釁的挑高右眉,水靈靈的大眼不屑的瞧著她們主仆兩人。


    “哼!我告訴你,我家小姐可是莊主最寵愛的人,你居然不知道要拜碼頭,還敢得罪我們。”


    “那又怎麽樣?”她生氣的變了臉,心裏有點不舒服。誰管那女人是不是越清遠最寵愛的女人,她最好是別來得罪她,要不然她決定揍得她不成人形。


    “怎樣?你不知道那意思就是我們要你怎樣,你就的怎樣嗎?”


    “好了,銀香。”美豔女子瞄了銀香一眼,得意的轉向嫣然,冷冷的開口:“我希望你懂的先來後到的道理。這房間不是你可以過夜的地方。”


    “我就是要在這兒過夜,你管得著嗎?”哼!想管她?


    “你聽不懂我家小姐說的話嗎?”銀香不悅的瞪著嫣然。


    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榻上還準備閉上眼睛,銀香生氣的動手想拉她。


    “滾開!”在銀香還來不就動手拉她之前,嫣然柳眉一蹙,不悅的一腳將她踹開。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停我的話。”美豔女子大驚失色。


    “我就是不聽,你想怎樣?”嫣然神氣的包好棉被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們主仆兩人。


    “我會叫莊主好好的罰你。”


    “去叫啊。”嫣然鄙夷著。她還以為她恨喜歡這間寢房啊。要不是她沒衣服可穿,她老早逃之夭夭了。還會待在這兒活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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