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評委一邊聽一邊拿紙巾擦眼淚,等到他唱完以後,其中一位評委拿著話筒開口道:“現場版真的很震撼,共情能力很強,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我們都是搞音樂的,不過我們已經十幾年沒見了。”


    【他說的……是他的好友吧?】


    【新來的不太懂,什麽意思啊?】


    【十二年前,他的好友突發心髒病去世,當時他遠在外地,趕迴來時沒能見到他的最後一麵,這也可以說是他最大的遺憾。】


    【我倒是希望大家都能久別重逢,可是我卻忘了,分離是人間常態,陰陽兩隔也並不少見。】


    【久別重逢是一種幸運,倘若無法重逢,那請繼續勇敢地活下去。】


    【不知道為什麽,我在這首歌中的某一段聽出了摯友死去般的悲傷。】


    【這也許就是會引起人們悲鳴的一個因素吧!】


    【是因為當初和二弟分開後她以為二弟死了麽?】


    【可能是她找不到他了。】


    【她進娛樂圈不會就是為了讓他看到吧?好家夥,蓄謀已久。】


    結果出來後,她上台領獎,麵對評委詢問:“獲獎感覺如何?”


    她也隻是迴之一笑:“還行,不是很激動。”


    評委又問:“你和二弟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呢?”


    她思考了兩秒,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很長時間啦,忘了是哪一年了,去西北玩的時候剛好碰到他,然後他幫了我一點點小忙,就是從那個時候認識的。”


    其實是在西北工作的那一年,他被派來做任務,在實驗基地碰到了她,當時他的聯係方式是她以“工作”為由向老院士要的。


    “然後呢?”


    “那還有什麽然後,也就在街上漫無目的地並肩逛了一天,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對啊,那還有什麽然後,不過一個星期,他被調走出任務,再也沒迴來。


    【這是……早就認識?!】


    【完蛋,一見鍾情了,糊塗啊!】


    【這傻孩子不會大半夜去翻人家牆頭吧?】


    別說還真是,當然,沒翻過去,剛準備爬牆就被當晚值夜班的許景煥逮住了,拎到老院士的房間裏,老院士一看自家學生是被人拎迴來的,先是板著臉一頓罵,等到小許走了以後立馬換了臉色:“咋樣,這小夥子長得不錯吧?把握好機會哈!”於是在雙方的撮合下,一場雙向暗戀開始了。


    【聽說過一句話,十幾歲的女孩子是最容易被拐迴家的,你隻需要會說兩句甜言蜜語,送給她兩根棒棒糖 買幾個發飾哄哄,她就會把你暫時當做要共度餘生的人】


    【女兒啊!不要聽他的鬼話啊!甜言蜜語誰都會說,我也會啊!土味情話我張嘴就來!】


    【前提是你得有那個顏值,這樣你說的情話才有效果。】


    【隨著人的長大,愛情也要兼顧利益,不再是那麽純潔的,隻是兩情相悅。在利益不受損的情況下找到最合適的才是最適合結婚的。愛情?能值幾個錢啊。】


    後麵的直播被緊急中斷,這孩子也是心大,許景煥為什麽不露臉?不就是為了確保安全麽?她這樣當眾宣布與他的關係,下一次集體營救的對象就是她!


    這戀愛腦就有些過分了,做事不考慮大局。不對,按照他們的推理,她應該是個十分理性的人才對,這是怎麽迴事?老李實在想不通,是什麽導致她性情大變。


    下台後的梁玉珂手心裏全是冷汗,她在以自己為誘餌去釣一條可能吃掉自己的大魚,太晚了還是太晚了,他不過早來了一兩年,她已經落後幾百步了,倘若這便是命運的話,她選擇與之鬥爭到底.


    網上仍是熱鬧非凡,隻是不知在屏幕的麵前坐著的是否是那個與她針鋒對決十餘年的白種人。


    與此同時,在櫻花國高層辦公室放著機密文件的保險櫃中出現了一張紙條止麵用英語寫著:“最後一次警告。”為什麽不是華夏語?傻子才會自報家門!


    他潛伏在哪?這是個好問題,就在櫻花國高級國家機關附近,但要想找到他,恐怕要把那周圍一公裏翻個底朝天才行。


    外交場上,雙方相持了整整七天,誰也不肯退讓,直到許景煥的到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來了整件事的知情者之一,那日有心判反的井田,他帶著能證明鐵聖羊清白的證據出現在了外交場上.


    本來勝券在握的櫻花國外交使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臉色微變,看到他交出來的證據—一支錄音筆及一份監控錄像時他們臉色大變:“你居然背叛我們大櫻花帝國!”


    井田的立場從未像如今這麽堅定過:“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作為擔保,兩位軍士的死亡與貴國鐵聖羊先生無關,我向上帝發誓。”


    華夏外交使看到證據時鬆了口氣,再看向櫻花國那些惡意滋事的家夥們時,臉上的笑已不再是帶著委屈求全的職業假笑而是略帶輕蔑又不失體麵的微笑。


    這場鬧局該結束了,華夏方外交官看完證據後,啪的一聲合上文件夾:“貴國的品質讓人堪憂,我代表華夏在此聲明,我們主張和平,但並不放棄武力,華夏的領土不容許任何外來侵略者侵範!”


    櫻花國外交官企圖狡辯:“你們竟敢捏造證據!”


    華夏外交官有了底氣,脊梁挺得筆直:“隻有小人才會有汙穢的思想,我們華夏堂堂東方大國,不屑於與貴國這種品質堪憂的人為伍。不要把你的行事準則強加到我們身上。”


    櫻花國外交官又鑽空子:“鐵聖羊攻擊我國軍人是事實!”


    華夏外交官十分護短:“訓練場上常有的競爭而已,打打傷傷再平常不過。”


    許景煥仍是全副武裝,站在外友官身後一言不發就已經代表了一切,井田像完成重任般意氣風發,從他踏進這裏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想過再迴到那個軍國主義的國家去他不敢妄想讓華夏接納他為華夏公民,等待他的隻有死亡與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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