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藥堂迴到家中,傅彥碩第一個舉動就是熬藥,將熬好的藥喂給男子之後,傅彥碩這才開始了畫畫,畢竟是一個飽讀聖賢之書的人,即使生活再怎麽落魄,也有那一技之長來維持平日的生計。


    略顯破舊的房屋裏傳出一陣陣的藥味,敞開著的窗戶可以清晰的看出屋內的人在忙些什麽。


    桌案前,傅彥碩剛剛將筆放在硯台上,那桌上擺著一幅墨跡還未幹的畫像,仔細一看畫像中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


    若是那小攤販此時在這裏的話,定能看出傅彥碩畫像中的女子正是清風樓的若水姑娘。


    “咳,咳。”正在欣賞畫像的傅彥碩,卻被這屋內的咳嗽聲給打斷了思緒。


    轉過身,傅彥碩一看便看到那床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男子睜開了眼,而現在已經慢慢的用手臂支撐著自己準備起身。


    “你醒了。”見男子的舉動,傅彥碩連忙來到了男子的身邊,扶著男子的身體。


    聞言,男子看向傅彥碩,接著打量起屋內的一切,在看到屋內的幾幅畫像時,停頓了片刻,繼而轉移了目光。


    “是你救了我?”望向傅彥碩,男子開口詢問,並借助傅彥碩的身體準備起身。


    見此,傅彥碩按住了男子的身體,勸解著:“你的傷勢還沒有好,不能起身,我可不想我這幾個月的苦心白費。”


    到底是身上有傷,又怎麽會抵的過傅彥碩的力量,無奈之下,男子隻好又再次坐了迴去。


    “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是誰?”環顧了一圈周圍,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傅彥碩的身上。


    冷冷的注視著傅彥碩,男子整個人都沒有絲毫鬆懈。


    傅彥碩對這些目光絲毫不在乎,而且從男子的裝束上,就能大概猜測出男子的身份,依舊冷靜的開口:“這裏是南祁國,我隻是一個落魄書生,名叫傅彥碩。”


    再一次從傅彥碩的口中確定,以及剛剛觀察過的周圍,男子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一陣後,掏出了身上僅有的銀兩,放在了桌上。


    “這是銀兩,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我必定辦到。”銀兩放在桌子上後,男子又再一次的起身。


    傅彥碩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出手阻攔,在男子準備邁步時開口了,“你的傷還沒有好,你確定現在就要離開?如若有事要辦可以等你傷好了再行離開。”


    “不用了,我有事情要辦。”拒絕了傅彥碩的好意,男子一步步的走到了門前。


    似是想到了什麽男子轉身望向傅彥碩,不經意間,目光略過了桌案上的一幅畫。


    驚詫、激動一一在男子的臉上閃現,快速的走到了桌案前,激動的拿起畫像,轉身直視傅彥碩,“你見過她?你在哪裏見過她?”


    男子的舉動令傅彥碩有些不知所措,來到男子的身邊,同樣望著男子手中的畫像,傅彥碩暗自猜測。


    “不用激動,我見過她,我可以告訴你她現在在什麽地方,你先坐在床榻上。”安撫著男子激動的情緒,傅彥碩拿過男子手中的畫像,又輕輕的放在桌案上,漫步走到床榻邊。


    “好,我叫非白。”跟在傅彥碩的身後,非白飽含感激的望著傅彥碩的背影。


    “她現在正在清風樓,是聞名的若水姑娘。”端坐好,傅彥碩開口了。


    輕輕的呢喃著若水的名字,非白灰暗的眼神裏終於有了神采。


    “那是什麽地方?”猛然聽到陌生的地方,非白不禁問了出來。


    他雖說一直在追殺中,可對身處的地方還是有所了解的,更何況未出事前,他也時常在各國遊蕩,怎麽如今南祁國會有一個清風樓存在呢?那若水是怎麽進去的呢?


    聞言,傅彥碩頓了下,他還怎麽去形容呢?畢竟清風樓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可傅彥碩此時的遲疑,卻令非白陷入了慌亂。


    “那是什麽地方?是不是……”未盡之語非白並未說完,但傅彥碩又怎麽會不明白呢!


    清楚自己的舉動讓非白有了誤會,傅彥碩連忙反駁道:“不是,清風樓很獨特,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在之後我也與她見過一麵,那時候她的身份是個乞丐,最後與一個病公子一同離開了。”


    聽完傅彥碩的解釋後,非白放下了心,正準備離開這裏前去尋找若水,但想到如今的處境,非白遲疑了。


    “傅公子,在下有一事想請你幫忙。”非白誠懇的看著傅彥碩開口。


    話音剛落,傅彥碩詫異的看了非白一眼,繼而開口:“什麽事?”


    一聽傅彥碩的迴答,非白暗自欣喜,向傅彥碩的走進一步,俯身低頭輕聲開口。


    非白這邊的事情,言墨辰是完不知道,她也沒想到在南祁國遇到若水後,還能遇到非白這個故人。


    而言墨辰這個時候已經身處在深穀之中,這也是言佑卿和墨裳雪對言墨辰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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