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看著眾人驚訝的目光,他緩緩開口說道。


    “望著雲蕾臉上的恨,張丹楓不知道該怎樣讓她釋懷,他甚至有一種他會永遠失去雲蕾的感覺。”


    “明明雲蕾就在他眼前,可他卻沒有辦法得到她的心,或許她的心也在他身上,可他們都沒有辦法靠近。”


    “雲蕾沒想到張丹楓就是張宗周之子,雖然她之前早有猜測,可現在一切都已明了。”


    “她愛上了仇人之子,張丹楓曾經三番兩次的救她,沒想到他卻是張宗周之子。”


    “當她確認這個事實時,比張丹楓是張宗周之子,還讓她難以接受,因為她愛上了仇人之子。”


    “也許是幼年時,張丹楓突然出現,帶她找到了家的方向,送她迴家,並告訴她,日後不可以再出現在沙漠中。”


    “也許是她在馬車上慌亂無比時,張丹楓再次出現救了她,帶著她穿過整個森林,為她吹曲,將她送迴了家。”


    “也許是在雁門關下,當時她身邊全都是壞人,可張丹楓遞給她一把匕首,讓她有了防身之物。”


    “也許是十年後再次見麵時,他告訴她,他是哲別王子派來接她的使臣,他叫張丹楓。”


    “也許是後來一次又一次的經曆,也許是小時候的感情,也許是長大後,總之,她真的愛上了仇人之子。”


    “雲蕾有一種預感,她再也沒有辦法複仇,她沒有辦法殺了張宗周,她沒有辦法為人家複仇了。”


    “如今,錦衣衛已經殺了進來,已經打破了神兵山莊山的外圍,此時,真正的山少主到來,雲蕾自然沒有人在意。”


    “他們想要讓張丹楓先走,他們保護張丹楓,可張丹楓生來都不是由旁人保護的人。”


    “他想讓雲蕾先行離開,留在這裏,被錦衣衛抓到,隻能等死,雲蕾又怎麽能同意?”


    “如今,他和張丹楓是仇人,她根本不願意接受張丹楓對她的好,她也根本不願意和神兵山莊同路..


    “如今,錦衣衛已經到來,雲蕾知道他們是為了公主而來,公主也確實在她身邊。”


    “所以這個罪名無論如何都逃不掉,雲蕾也不想再費時間,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她仿佛覺得有些累了。”


    李長安說到這裏,便抬起頭來看向眾人。


    眾人見他沒有說下去的意思,隨即便開始議論起來。


    “能不累嗎?張丹楓的出現,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可他的身份更讓人意外。”


    “如今雲蕾陷入兩難之地,殺不死張宗周都是一迴事,可他們該怎麽辦呢?”


    “她根本殺不了張宗周,就算沒有張丹楓,她也不可能成功。”


    “其實當年的事又怎麽能怪張宗周呢?難道不該怪大明的皇帝朱元璋嗎?”


    “因為是澹台滅明出手打了雲靖一掌,所以後來雲靖雖然是自殺的,可也跟澹台滅明脫不了關係。”


    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先是張丹楓的身份,他竟是張宗周之子?


    後是這個世界上,我知道我還有一個哥哥,而他現在是錦衣衛。。


    李長安輕輕晃著手中茶杯,繼續說道。


    “從前她千裏奔襲到瓦刺,隻為刺殺張宗周,最終卻任務失敗,被張丹楓所救,然後又從瓦刺來中原。”


    “可她從來沒有覺得累過,或許是心有期待,或許是對未來充滿希望,可現在她覺得有些累的感覺。”


    “也許是心中再無期盼,也許是知道自己此生無法複仇,也許是錦衣衛的到來,讓她帶有結局已注定的感覺。”


    “雲蕾被張丹楓推入密道,此時正是危險時刻,張丹楓不會給雲蕾拒絕的機會,在威脅到雲蕾安全的情況下,張丹楓不允許雲蕾拒絕。”


    “張重帶領部分太保和朝廷官兵一路追殺至神兵山莊,他們也算是提前為朱元璋斬殺叛賊。”


    “張丹楓組織石英等人,邊打邊撤退入密道,錦衣衛來勢洶洶,此戰已不能善了”


    “當張重得知張丹楓就是仇人張宗周之子時,他心中的恨意再也無法壓製。”


    “這些年,因為無法暴露身份,也因為張宗周父子從來沒有迴過中原,所以張重一直沒有機會複仇。”


    “而如今,仇人之子就在眼前,他當然不想放過,而且他知道張丹楓還想拐走他的妹妹,他自然也不能原諒。”


    “他當即暴露身份,隨即便要求雲蕾殺了張丹楓,雲蕾也是此時才得知原來自己有哥哥,就是張風府手下張重。”


    “並且她跟張重不是第一次見麵,他們之間見過很多次,張重雖然是錦衣衛,卻也沒有真正的傷害到她。”


    “當她終於得知當年真相時,她才知道,原來張重這些年一直在隱瞞身份,他的身份也不能暴露。”


    “否則便會牽扯到當年救他的人,那他豈不是在恩將仇報?所以這些年一直都在隱瞞身份。”


    “也許是妹妹近在眼前,也許是仇人近在眼前,也許是在這個密道中無人知曉,所以他暴露了身份。”


    “不是他們猜出來的,是他自己說出口的,是他告訴雲蕾,他是她的哥哥雲重。”


    “當年家族被滅,雲家被判滿門抄斬,而他被張風府用了旁人代替,這才保住一條性命。”


    “可也證明他從此隻能隱姓埋名,從此隻能叫張重,他再也不能恢複身份。”


    “張風府對他恩重如山,他不能恩將仇報,所以這些年他從來不提過往,他隻是張重。”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雲蕾確實不該再跟張丹楓糾纏不清,他們之間有血海深仇。”


    “他們之間隔著很多條人命,也難怪雲重會如此生氣。”


    “可是雲重這麽多年,也沒有為雲家報仇,他也沒有資格說他的妹妹。”


    “雲重隻是不想連累張風府,否則張風府一家將無法活命。”


    “當年,張風府冒險保下他的性命,他確實不該連累張風府。”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殺一個人會讓我那麽痛苦。


    會讓我連拿劍的手都在顫抖,可我卻無法拒絕。


    李長安抬頭看著眾人,他繼續說道。。


    “可是今日看到雲蕾和仇人之子張丹楓糾纏不清,他才再也忍耐不住,告訴雲蕾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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