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舂融伸手想攬住蕭循,卻連個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上麵都是令他心疼的紅色痕跡。


    他最後隻好攬住了蕭循的頭,看著蕭循身上留下如此狠心的痕跡,不生氣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心疼。


    “寶貝,你真的是在殺我的心。”


    蕭循不敢定在裏麵把自己洗了幾迴,徐舂融給他擦幹淨身子就抱了出來。


    蕭循坐在床上,徐舂融在給他吹頭發。


    “哥哥......”蕭循在向徐舂融求助,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嘴裏都是蕭彭彪難聞的血腥味,我實在忍不了。”


    “我幫你。”頭發吹幹,徐舂融的大手沒忍住在上麵揉搓了兩下。


    拉住窗簾,兩人身高距離問題,徐舂融直接跪在地上吻住了心不在焉的蕭循。


    蕭循乖巧承受著一切,他大腦慢慢缺氧起來,迷蒙中感覺自己尖尖的虎牙抵住了什麽東西。


    接著耳邊傳來強硬的指令,“咬。”


    他內心和大腦太過於信任聲音的主人,尖牙刺破血肉,他嘴裏現在是徐舂融的血。


    血的鐵鏽味道讓他不清醒的大腦瞬間清醒,他想逃離,可是他壓根掙脫不開徐舂融抵在他脖子上的手。


    他整個人完全直不起腰,更不用說逃離徐舂融的攻勢。


    “告訴我,現在嘴裏還有沒有蕭彭彪的味道?”


    蕭循嗚咽搖著頭。


    一迴來那陣他就刷了許久的牙,牙齦被他折磨的有些輕微紅腫,徐舂融這一吻,讓他有些隱隱犯痛。


    還有嘴裏,全部都是徐舂融的味道,徐舂融完全攻占了他。


    就在他以為今天的事可以過去的時候,他看見徐舂融在脫衣服,這才發覺原來今天才剛剛開始。


    徐舂融吻走了蕭彭彪在他留下的痕跡,也遮蓋了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最後徐舂融還一本正經的問:“還渾身難受嗎?還想洗澡嗎?”


    “不難受,不想了。”


    蕭循累的氣喘籲籲,打死他都沒有想到自己上次買的超大鏡子會在今夜治好自己的潔癖。


    他現在腦子裏哪還有蕭彭彪的痕跡,他滿腦子都是鏡子裏的自己和徐舂融。


    光是想起,他的臉就能瞬間爆紅,大腦自動播放剩餘畫麵。


    他廢料的大腦稀奇的已經滿載了,其餘的東西現在一點兒也裝不進去。


    再裝進去意味著他還得再承受一遍徐舂融,他不行了。


    他現在好困,他想睡覺,他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胳膊都抬不起,還洗什麽澡。


    徐舂融終於滿意,他給蕭循蓋好被子,低頭在人額頭印了一吻,“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都可以找哥哥。”


    蕭循虛弱點頭,他一開始的確是沒有想過還能通過這種方式治好自己的潔癖。


    用一方強勢霸道到足以讓人深刻印在大腦裏的記憶,來碾壓另一方留下的不好記憶。


    很顯然,徐舂融足夠的有耐心和魄力,讓蕭循完全不記得蕭彭彪還碰過自己的身體。


    蕭循安穩的睡著,其實也不算太安穩,夢裏都是徐舂融和他的身影。


    徐舂融看人沒事才起身去洗澡。


    剛剛時間太過於長,他出了一身的汗。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徐舂融在想剛剛蕭循是不是就站在鏡子麵前,使勁搓著自己的身體?


    他決定浴室全部重新改裝,要蕭循再也迴想不起那些不好的記憶。


    蕭循喜歡天天洗澡,徐舂融決定在第二天晚上就改裝好,他在蕭循旁邊坐著拿手機看裝修攻略。


    累了就轉頭看看蕭循,他的手還能摸摸蕭循,對方是真累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敲定好徐舂融第二天讓人上門來整修,正打算睡覺又想起蕭循明天起來肯定會難受。


    他雖然也可以給蕭循按摩,但兩隻手還是有限的,他又挑了一個按摩椅明天上門送貨。


    一切都安頓好後,徐舂融才抱著蕭循睡覺。


    蕭循一晚上倒是睡的很安穩,可一清醒,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疼痛。


    他都不知道是昨夜自己用力過度的原因,還是徐舂融的原因。


    “哥哥,好難受。”


    徐舂融還沒醒,眼睛掙紮著沒睜開前手就已經撫上了蕭循的肩膀,一下一下按摩著。


    蕭循最疼的的確是肩膀,肩膀搓的厲害就算了,搓全身還用的是肩膀。


    他扒拉下自己的睡衣看,全是血印子。


    他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怎麽會對自己如此狠心。


    “不能離我一百米遠,不能離開我視線兩分鍾。”徐舂融手還繼續給人按著,“知道了嗎?”


    “知道了。”如果不是睡懶覺,其實他也想每天都和徐舂融貼著。


    蕭循感覺勉強好點,才有力氣轉動身體,看著徐舂融明亮的眼神。


    “哥哥舌頭疼嗎?”他記得他昨夜好像聽從耳邊的聲音,咬破了徐舂融,“給我看看。”


    “就你那小貓力氣,不疼。”


    蕭循不信,他力氣再小,舌頭也是破了的。


    他仰著頭吻了上去,沒聽到徐舂融“嘶”的一聲。


    但他還是不放心的安撫好傷口才鬆開了徐舂融的唇,誰讓他的哥哥忍耐力要比一般人好。


    徐舂融像個沒事人一樣,蕭循氣喘籲籲的。


    緩過來他把自己昨天的經曆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徐舂融和蕭循終於開始有精力探討這件事情的始末。


    他們都覺得秦青鳶的出現的確有些巧,還有蕭彭彪,他的出現也是十分的碰巧,包括那家麻辣燙店都是疑惑重重。


    麻辣燙店竟然沒有一個監控,昨天的事情後麻辣燙店一直就沒有人進來過,好像成了一家空店。


    蕭敖查了店的法人,發現對方在一個星期前已經死亡。


    就在公司樓下的店,明明看得見摸得著,卻是讓他們束手無策。


    是冥冥之中的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不管怎樣,反正不讓蕭循離開身邊,都能避免一定程度上的危險。


    中午蕭循正在床上吃飯,蕭敖來看望他昨天受了驚嚇的兒子。


    “你說你好好的別墅不住,非要跑到居民樓來住。”


    蕭敖知道自己的兒子嬌氣,卻不知道他的兒子現在竟然放著別墅不住,跑這裏來受苦。


    蕭循心道自從在村裏住過山頂洞人的土房子後,現在的房子他已經非常滿意了。


    而且別墅的屋子迴去的確感覺空蕩蕩的,沒有了人等著,別墅好像也不是第一選擇了。


    “這床能有你之前睡的床舒服?”蕭敖今天就是上來找茬的,誰讓昨天徐舂融和蕭循親密的畫麵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


    蕭循看出來他父親的不滿,笑容甜甜的,說出的話卻在殺人誅心,


    “我晚上都睡在哥哥身上,床舒服不舒服的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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