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京城霓虹燈閃爍著,格外美麗。


    是夜,京城的建築金碧輝煌,夜夜笙歌,紙醉金迷。


    是夜,京城的郊區彌漫著血腥和執著,那份執著好像一定要用血腥來攤開一幅恐怖的卷軸,隻見上麵隱約畫著一口缸,缸裏紅色的猩紅液體上浮著一顆沒有皮膚人頭,空洞的眼眶,沒有皮膚的嘴巴在不停的蠕動,好像要說些什麽……


    人頭頂上,有一條青色的小蛇吐著信子盤旋,旁邊零零散散的扔著其他器官組織,看不斷冒出的鮮血和斷口處,應該是硬生生被人撕扯下來的。


    是夜,京城風起雲湧,特種部隊,防爆警察真槍實彈傾巢出動,分兩撥出發,鳴笛聲響徹雲霄,把目的地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等候指示。


    張九南從門口接過孟鶴堂和郭麒麟手裏的小玩意兒以後,把張雲雷也推出去,在薛月的傷口處又撒上了青花瓷瓶裏的白色粉末,加大了量,就把興趣點完全放在那些小玩意兒上了。


    沒多大會薛月的慘叫聲,怒罵聲,求饒聲不斷的傳來,那猶如挖心掏肺的痛讓他生不如死,到最後已經變成了讓張九南殺了他,張九南看都沒看一眼,敲門聲響起,老頭子的徒弟又送來一口大缸,人站著是絕對盛不下的,張九南有點疑惑,那徒弟對張九南身後的場景好像習以為常,眉頭都沒皺一下,留了一句你應該知道怎麽用,就走了。


    把缸放在薛月的旁邊,張九南沉思,突然靈光一閃就想到了,嘿嘿笑道老頭子對他的口味,解開了薛月的手銬。


    果然,沒了手銬的束縛,薛月一伸手就胡亂抓,神智已經開始不清楚了,嘴裏的話也不成調,麻木的朝自己身上一頓撓,琥珀色的眸子渾濁無比……不一會,身上已經被他撓出了血印,然後就清晰無比的聽見一聲撕拉……胸膛前保養的嬌貴無比白皙的皮膚,順著傷口,一邊在身上……一邊在薛月手裏……


    “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


    “一會給你看個人,不過估計你是看不到了……他應該能看到你,嘖嘖,真可惜,有可能是最後一麵了呢……”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薛宅


    得到指示的特種部隊一句廢話不多說,破門而入就直接找人逮捕,迅速被拷上手銬,腳銬,被楊九郎周九良王九龍打的鼻青臉腫的薛誌遠都還沒反應過來,指揮官直接亮出華夏最高機關蓋章的逮捕令,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冷汗直流,一點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京城裏凡是薛誌遠手下的企業,公司,全部都被連夜查封,高層凡是得到消息想要逃跑的也都被攔在了機場,海關,一時間隻要跟薛誌遠沾新帶故的,或者收到過好處的人,都誠惶誠恐坐立難安。


    江邵桓到了薛宅以後跟人不知道說了什麽,又亮出了一本不起眼的小證,對方立馬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看對方的樣子,江邵桓的身份應該不低,跟自己的妻子隻是點了個頭,對於謙鞠了個躬,倒是把旁邊那幾個軍官給嚇得夠嗆!隻身一人把薛誌遠這個犯人給帶走了。


    薛婷一看露出了大大的微笑,跟於謙道。


    “看來已經差不多啦~於伯伯,您可以先迴去休息啦~”


    於謙微笑 “有勞了,我知道是那個老家夥幫的忙,那我就帶著他們迴去了”


    “我送送您~”


    於謙欣慰他“好孩子,懂事得很,那臭小子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薛婷有些害羞 “是我高攀了~”


    “哈哈哈……”


    王九龍幾人依依不舍的跟小女孩道了別,到了車上趕緊給張雲雷他們打電話,聽語氣好像很沉重,幾人心急如焚,早在聽到他們對話的時候幾個人就慌了,無奈不能丟師傅的臉,也得淡定,幾人正商量著要去找他們,沒曾想又收到了郭班主的信息,讓他們迴玫瑰園。


    這下再著急也沒用了。


    江邵桓帶著薛誌遠到了京郊,一看是自己兒子的房子,薛誌遠就莫名覺得心在疼,是他連累到自己兒子可嗎?……


    江邵桓麵無表情


    “有人特意交代,讓你們倆父子見最後一麵”


    薛誌遠立刻激動起來


    “都是我的錯!跟我兒子沒有關係!我所有的東西都上交!求你們放了我兒子!!!”


    “癡心妄想,你兒子的命已經有人要了,見完以後你們一起下地獄,我有當場處決你們的權利”


    說完不等薛誌遠再說話,拖著就往地下室走去,隔著門就要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


    剛好張九南開門出來了,兩人微微抬頭示意,錯身走開,江邵桓一抬手把薛誌遠扔在了地上,讓他看著一地的肢體殘骸。


    薛誌遠抬頭看到的就是一條胳膊,那青色的月亮胎記獨一無二,那是他兒子的……


    慢……再慢……他看到了一口大缸……缸上露出了一顆隻能看出頭型的人頭,嘴巴在蠕動……看嘴型……叫的是爸爸。


    薛誌遠瞪大了眼睛,嚇得猛的坐在了地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這這這……”


    江邵桓冷冷道


    “你兒子”


    薛誌遠猛的大吼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子那麽漂亮!!這是誰冒充我兒子?!!你們把我兒子藏哪兒了?!!”


    薛誌遠隻覺天旋地轉,仿佛一切都在瞬間變的黑暗無比,他從小到大都精心保護的兒子,受到了怎樣的,慘絕人寰的折磨,此刻……居然被削成了人彘……泡在血裏……


    薛誌遠輕聲


    “……月兒……? ”


    薛誌遠小心翼翼靠近


    “……兒子……我是爸爸啊……”


    很明顯的看到缸裏的頭扭動了一下,空洞的眼眶對準了他……


    爸爸……


    薛誌遠失去理智


    “是誰!!是誰?!!啊啊啊兒子啊!!!我的兒!!”


    “罪有應得”


    江邵桓靠在門框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絲毫不見憐憫,以後從他背後探出一顆頭,亞麻色的頭發微卷,薄薄的唇微微翹起,長相居然跟江邵桓有七分相似。


    江邵粟淘氣道


    “哥,爸爸要你快點解決了,要咱們去拜訪一下郭伯伯,你快點昂,我在外麵等你”


    江邵桓:我知道了。


    噗


    消音手槍的聲音。


    江邵桓一出來,在門口等待的特種部隊立刻進去,好像習以為常似的,井然有序的打掃現場不留一絲痕跡,人走後,血腥味都聞不到了。


    張雲雷張九南孟鶴堂三個人圍著郭麒麟,郭麒麟自打看過陶雲聖以後就默默的坐在門口,把自己縮在膝蓋裏,不哭也不鬧,安靜像空氣。


    “大林……你……”


    郭麒麟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老舅,你還記得我們的漂流瓶嗎?”


    張雲雷想了一下,恍然大悟


    “你說……小時候的那個?”


    郭麒麟肩膀在顫抖


    “嗯……我們這的那個……詛咒阿陶的話……好像靈驗了……”


    旁邊的王九龍聽到就愣了一下


    “不會吧!”


    張雲雷瞪大眼


    “你吃錯藥了?怎麽想起這事兒來了?什麽事兒都沒有,那是迷信!不要想那麽多!裏麵那個老頭很厲害的!肯定能治好陶陽……”


    郭麒麟嗚咽


    “老舅……我想自己待會兒……”


    孟鶴堂懵


    “什麽漂流瓶?”


    “走吧走吧,以後跟你說。先讓他冷靜會……”


    玫瑰園,郭班主接到張九南發來的信息,迴複。


    郭班主: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還是那麽狠毒,把你安排在他們身邊是對的。


    張九南:幸不辱命,師傅。


    郭班主:迴吧。


    張九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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