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鴻寶啞口無言,盡管一群人再悲傷這事也定下了。


    謝星沉領著一眾葬愛少年出了h大,葬愛出行,迴頭率百分百。


    或許是為了紀念他們的葬愛造型一群人走一路拍三張照片,“哢嚓哢嚓”的響了一路,也讓人看了一路。


    謝星沉找的就是陳秘書帶他換造型的那家,一進門托尼老師就認出他了,當即笑著上來打招唿。


    “是你啊小帥哥,來做造型了?”


    謝星沉往後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是來給你送生意了。”


    托尼老師疑惑地瞅了眼他身後,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眼神都在發光。


    謝星沉去繳費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葬愛少年們讓他看得頭皮發麻,紮堆湊在一起小聲嘀咕,個個目光深沉。


    “年輕的時候,我們以為放棄的是發型,到老了才知道我們丟掉的是年輕的自己。”


    “是兄弟就該保護好自己的翅膀不讓他人折斷。”


    “頭可斷,發型不可亂。”


    “劉少你說得對。”


    幾人對視一眼,下了決心一樣,由汪鴻寶帶頭朝外出逃,他們兵分三路,一隊走前門,一隊走後門,還有一隊打算走廁所藏起來。


    萬俟景領著廁所那隊,目光沉沉,“此去不知多久要才能再會,家族的人就靠你了。”


    汪鴻寶正色,捶了萬俟景一下,“萬俟少爺,再會!”


    “汪少,再會!”


    其餘的葬愛少年也在捶肩道別,等大家依依惜別,帶著壯士斷腕一去不複返的決心轉身,然後紛紛僵住。


    “不用再會了。”


    謝星沉倚靠在門上,不知聽了多久了,星眸彎彎,笑道,“一個都走不掉。”


    人數太多了,一次隻能剪三個人,汪鴻寶和萬俟景首當其衝被摁在了上麵,其餘人眼神沉痛。


    哢嚓——


    一剪刀下去,發頭落下。


    眾人心如死灰,看著剪頭發那三人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這剪的是頭發嗎?


    是他們的命!


    ……


    這邊絕望剪頭發,那邊的周鬱白進入了教育頻道。


    他們的應酬地點由張總定下放在了一家高檔會所。


    周氏集團由周鬱白接手後,這幾年步步高升,一直在走上坡路,沒兩年就甩下一眾人成了行業老大。


    張總也是好不容易靠著一個項目搭上了周鬱白的線,這麽好的機會,張總當然不能放棄了,他特意約在了這家會所。


    張總都打聽好了,這家都是小男生、小女生,嫩得出水。


    男人麽,誰不懂?


    於是,周鬱白一推門進來,裏麵全是嫩到出水的帥哥美女,大夏天穿得還十分清涼,那腿、那胸,陳秘書沒忍住多瞟了幾眼。


    反倒是被招待的周鬱白本人看他們的眼神毫無波動。


    張總上來和他握手,“周總,幸會幸會。”


    他衝旁邊一個清純的妹子招手,“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上去陪陪周總。”


    妹子紅著臉坐到周鬱白旁邊,嬌滴滴的喊了聲,“周總~”頭往周鬱白胳膊靠過去。


    還沒過去就讓東西抵住動彈不得了。


    周鬱白拿手機抵著人家頭,阻止她靠過來,嘴邊的笑涼了幾分,“張總是來找我談生意,還是…”


    他掃了眼包廂裏的帥哥美女,笑意寡淡,“來給我拉皮條了?”


    張總再蠢也知道馬屁拍錯了,擦著汗連忙補救,“哪裏哪裏,讓他們熱個場子而已,行了都出去吧。”


    馬屁拍錯了,張總懊惱不已。


    他生怕搞砸了合作,周鬱白一氣之下選了別人,周氏集團家大業大,他家的小公司一窩子人等著發工資呢。


    可惜,周鬱白的態度不涼不熱讓人琢磨不透。


    談項目的時候也興趣了,眼看合作要涼涼,張總接了個電話。


    都要涼了,張總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同周鬱白抱歉一笑就接了電話。


    “兒子,哎爸在呢。這次你期末考年級第一啊,好好好,”張總笑開了花,“行,等著爸迴去獎勵你。”


    張總一掛電話,抬頭就對上了周鬱白灼熱的目光,拿著手機的那隻手抖了下,嚇了一跳,“怎,怎麽了周總?”


    脊背離開柔軟的沙發帶出幾道皺褶,周鬱白直起身子,像是終於遇到了感興趣的話題,“電話裏那位是張總兒子?”


    提到讓他驕傲的兒子,張總麵帶笑意,“是,考了個第一吵著讓我給他獎勵。”


    周鬱白點頭,“上幾年級?”


    “高中了,一直是年級前十,從沒讓我失望過。”張總驕傲。


    “張總教導有方。”


    “不敢當不敢當。”


    張總客套了下,下意識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教育孩子的方法,聽得周鬱白連連點頭,還提出幾個疑問,張總盡心盡力地解答了。


    周鬱白記在心中,想起張總說得獎勵,抱著取經的念頭,詢問對方,“張總一般獎勵孩子什麽?”


    “這個不好說。”


    張總喝了杯酒,一臉嚴肅看起來無比專業,“四個字,投其所好。”


    “送小孩喜歡的東西比送他們能用得上的可實在多了。”


    周鬱白想起謝星沉喜歡的皮衣皮褲,鍾愛的火把頭,鬼屋同款煙熏妝,陷入了沉默。


    這一沉默,張總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他們不是在談生意麽,怎能突然聊起了家裏的小孩。


    看來合作是黃了,張總正悲傷,就見旁邊的周鬱白站起身來整理袖口,留下一句“合同明天我會讓陳秘書送過來”大步流星離開了包廂。


    人走了,張總都沒明白,周鬱白為什麽突然改變了主意。


    車上。


    周鬱白想著張總的話陷入沉思。


    難不成,他要送一個火把頭假發給謝星沉?


    葬愛少年到底喜歡什麽呢?


    周鬱白在瀏覽器上找答案,上麵五花八門的說法都有,他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揉著眉心退出了。


    周鬱白是個腦子靈活的,他想,既然他不知道葬愛少年喜歡什麽,那葬愛少年一定知道自己喜歡什麽。


    這麽多個愛好,周鬱白不信他找不出一個正常的。


    為此周鬱白登上了他早八年不用了的qq號,特意換了個中二熱血動漫頭。


    然後開始搜索群聊。


    群名跳出來,差點沒刺傷周鬱白的眼睛,他在一堆群聊中找到了個正常一點的群聊。


    ——葬愛一生,讓莪溫煖濔。


    他為這小孩付出太多了,周鬱白邊想,邊點了入群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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