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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安東迴來之後,時間到了七月份,關於宍戶璣的被殺各方聯合調查還是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不過沒多久,清廷倒是給大商下來一個斥責,說王一殘殺無辜日本平民,有違天和,讓其賠償日民損失。


    王一心說,那麽多正事你們不幹,沒事斥責我幹什麽。後來一調查,原來是京中一個禦史閑的沒事幹,上的折子。這下他可火了。王公貴戚、內閣樞臣、封疆大吏結黨營私、貪贓枉法、苛虐百姓、賣國求榮、荒淫奢侈、執政不公,各地政府照樣苛勒百姓、迫捐逼稅、掠地戕民、殺戮無辜,官吏豪紳變本加厲欺壓良善、囤積居奇、哄抬糧價、坑害百姓。這麽多事你們都不管,卻跑來說我殺日本人。


    王一沒客氣,派京中人,弄了兩桶大糞倒了在人家門口,後來又放火燒了人家的廚房和廁所。其後又綁了那名禦史,脫光衣服,蒙眼扔在八大胡同。


    這位禦史從那之後,大概是精神也受了嚴重的刺激,上疏以母老乞辭。朝廷也知道是怎麽迴事,說了幾句挽留的話,便同意了。


    李鴻章,左宗棠這幫知道王一的大員,大概也能猜出來,這種損事兒也就他王一幹得出來。


    1879年10月4日,直隸總督府。


    “這王一還真是……到別說,招損點,倒是正對路子!”丁日昌哈哈大笑道,顯然平日裏他也看不上那幫所謂的清流。


    “終非正途。”旁邊的張佩綸不以為意,他原本就是清流,不過因為現在迴家丁憂,所以才成了李鴻章的幕僚。


    李鴻章笑而不語。


    周馥倒是眉頭緊鎖,道:“王一這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朝廷不過下個斥責而已,賠與不賠,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大不了和日人在盛京打官司,何苦跟禦史台對著幹。”


    丁日昌此時卻道:“我看王一就是不想賠日本人銀子!這邊琉球的事情還沒定呢,自己人先鬧起來了……”


    說起琉球,李鴻章顯然臉色不太好,丁日昌也知自己失言,忙道:“王一也是,不知道國事艱辛,原本還以為大才,現在看來不過是一豎子而已!”


    李鴻章看了一眼,道:“此事不要再提了,若是日本公使榎本武揚再來騷擾,就要他到營口找王一說理去。說此事發生在奉天,由盛京將軍全權處理此事。”


    周馥等人點點頭。


    幾人正說話的功夫,文案吳汝綸衝衝走了進來,道:“大人請看!”


    眾人皆奇,不過接過電報信看了幾眼的李鴻章,臉色就不太好了。


    “李大人,王某驚聞盛京將軍崇厚在沙俄經受不住脅迫,未經朝廷允許,擅簽《裏瓦幾亞條約》,其內容如下……此事乃由吾之國外密友告知,雖未有十分把握,但亦有九分。望朝廷速做決斷!”


    拿到同樣電報信的還有陝甘總督府裏的左宗棠,看完此信後,老頭子把手中的茶杯摔了個粉碎!在書房中,破口大罵:“奸賊誤國!奸賊誤國啊!”


    發完電報的王一搖搖頭,迴頭給鄭海濤打了個電話。


    “海濤,我是王一!”


    “隊長!”


    “告訴你個消息,盛京將軍崇厚去沙俄談判,他為了苟且偷生,把新疆和蒙古的權益都給賣了!”


    “這個孫子,當初瞧著他就不是個好東西!隊長,您盡管吩咐我該怎麽做?”鄭海濤在漠河開山挖礦,沒事訓練手下新來的那些蒙古騎兵,看著老蠍子帶人在黑龍江東岸玩得歡快,他卻沒有辦法,隻能看著眼饞。


    “崇厚你不用管,小太爺我不會放過他的!”王一咬牙切齒,道:“爺爺,到時把他扒皮揎草點天燈!”


    鄭海濤一笑,道:“剩下骨頭渣子都給拍碎了,建個廁所給他埋了!”


    兩人大笑起來。


    王一接著道:“新疆的事情,左宗棠大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不過我們這邊也不能讓沙俄人消停了,必要時,過江把雅克薩,鐸陳,都給我奪迴來。”


    “是,隊長!”


    “你那邊現在算上老蠍子的暗刀,有六千保險隊員,算上後勤,產不多九千人左右。其中騎兵將近四千人,我再給你派兩千蒙古騎兵,三千步兵,一個炮營,再加兩千後勤兵。”


    這下鄭海濤可樂了,道:“謝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若是打下雅克薩和鐸陳,俄國男人無論大人和小孩,一個不留!三十五歲以上女性也一個不留。至於那些年輕俄國女人你都給我抓迴來,長得醜的不要,以後分給戰士們當小妾。不過你給我記住,抓人歸抓人,軍紀可不能壞了!這事要是實在不行,讓老蠍子做!”


    “是!”鄭海濤一想,給隊員們弄一堆大洋馬……真虧隊長想得出來。


    兩人談話結束之後,王一又給吳曉打了電話,此時吳曉也知道了崇厚的事情,於是開始從各地抽調兵員。


    對於新疆的事情,王一能做的也就這麽多,算是盡力了。


    趙烈文在一旁聽著,也是暗中點點頭。


    晚上迴宿舍之後,王一躺在床上,心裏說不出的憋氣。偌大一個國家怎麽落到如此田地了呢?沙俄國家那麽大,人口也比我們少那麽多,同樣是問題一大堆,怎麽我們就要被動挨打,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去別人的土地上造點殺孽呢?大不了將來我幫著流點鱷魚淚,也就夠意思了。胡思亂想中,王一睡著了。


    時間進入九月之後,王一開始了一項新的計劃。盛京將軍府欠著他五十萬兩白銀,雖然已經答應延期兩年歸還,不過王一還是決定多拿出點利息。那就是鐵路修築權!


    營口和大石橋相距十九公裏左右,大石橋距離海城三十公裏左右,海城距離鞍山六十公裏。王一決定把這四個地方用鐵路連接起來!他給出的名義是——嗯,新式陸地車輛運行實驗。


    王一之所以修鐵路,一方麵是因為遼河冬季結冰,大商係統內部運輸隻能依靠馬車運輸太過費力。另一方麵也是為經濟提供新的增長點。隨著鞍山和本溪兩大鋼廠的相繼投產,王一並不想將自己出產的鋼鐵大部分都賣給外國人,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他才決定大規模建造鐵路。


    經過這幾年大商的推陳出新,這四大地區的人民早已經習慣了新事物的存在。他們不再像從前那麽封閉,那麽的討厭新生事物。許多人已經放棄了給地主家當佃戶的傳統謀生方式,開始走入工廠,學習技術。而沿路的地主對鐵路雖然抱有疑慮,但是糧油價格聯盟裏麵的幾大家族現在唯王一馬首是瞻。王一說鐵路能賺錢,那就是能賺錢。幾大家現在怕的不是不修鐵路,而是王一修鐵路不帶他們。


    因為王一兩年前便讓工業實驗室進行了各種動力火車頭的預研究,現在已有兩項取得了成功——蒸汽火車頭和電氣火車頭,內燃機火車頭還在研製中。之前王一給的那個實驗名義,其實也並非是無的放矢。


    王一在鞍山修過鐵路,幹活的都是抓來的土匪,他們剛完成了大商第二鋼鐵廠,也就是本溪鋼鐵廠內部的鐵路建設。這次又被王一調來修建新的鐵路,不過這次的規模絕對不是前兩次可以比擬的。好在大商並不缺少鐵路專家,也不是缺少基建隊。而剛剛完成的安東剿匪工作,又為大商增添了許多新的勞力。


    在大商的79財年半年報發布大會上,王一提出建立兩家新公司的計劃。第一家就是大商鐵路建設公司,第二家就是大商火車公司。


    其中大商鐵路建設公司,由任炳春負責,裏麵分出四個建設隊,一條鐵路兩頭推進,爭取明年初前能全部完工。先修鞍山到海城和海城到大石橋兩段,這主要是考慮到原料供應便利程度,以及各地入冬早晚差異來選擇的。


    大商火車公司,由德國人克勞茨*海森負責,目前以生產蒸汽機車為主,而電力機車需要與沈百玉的大商電力進行合作,其中還有許多難關需要攻克。事實上,世界上第一條電氣鐵路今年就已經在柏林試運行,王一他們在這個項目上並不算領先。


    營口,大石橋,海城,三地的官員對此事表示了沉默。隻要在這三個地方的官員都知道,王一想要做什麽事情,不管你同不同意,他都要做。而你要是擋在他麵前,你就是與他作對,與大商作對,與人民作對,與整個國家作對,所以這小子指不定幹出什麽恨事出來。盛京將軍府的人也沒人說話,要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麽就是家族背後跟大商或者糧油價格聯盟有著千絲萬縷聯係,要麽就是真的怕了。而盛京將軍岐元本人則對王一觀感良好,這次崇厚的事情,他也提前知道了消息。再加上還欠著大商五十萬兩的白銀,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王一分派出了三百蒙古騎隊沿途守衛各地,同時開始在附近村鎮宣講正確的交通安全知識。他可不想像中國第一條鐵路那樣,因為壓死了人,最後演變成人民*運動,那可就悲劇了。


    好在修建鐵路這些土地要麽是王一早已經提前買下來了,要麽是糧油價格聯盟的。偶爾冒出來那些有主土地,王一也會好言相勸,大不了重金補償,要是實在不開臉,王一也不會讓對方好過。


    大約三個月之後,鞍山——海城——大石橋——營口,鐵路修通。之所以如此快速完成,主要是這片地區地勢平坦。


    當絕大多數人以一種驚恐和陌生的眼神觀看到蒸汽火車頭從眼前唿嘯而過的時候,看著他拉著那十多節沉重的車廂,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第一次工業革命的磅礴動力!


    火車站上,王一給參加火車通車儀式的所有人員講話,裏麵既有本地官員,也有鐵路公司股東。


    鐵路公司是大商的控股公司,其餘各大家族都有股份,而投資最多的就是萬國酒店的佘胖子,其次是朝陽佟家,然後奉天李家……八角台張家倒是沒有進入公司,他們的資金都用來建設鐵路係統各種配件的生產廠了。


    講話完成之後,張全寶,站在王一身邊,看著那嶄新的火車頭,上去還摸了幾下。


    “真硬啊!”


    王一聽這話差點沒厥了,腦門子冒汗。佘胖子在一旁聽到,也差點樂抽過去。


    “有辱斯文啊!”張全寶點指著二人,長歎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當火車在眾人麵前奔馳而去之後,聽著車笛的長鳴,看著煙抽中翻滾而出的白煙。那開始緩緩移動,卻充滿剛猛力道的蒸汽機車。那漸行漸快,漸行漸遠的鋼鐵長龍,所有人都在吃驚於火車的力量……


    “這就是工業革命的速度,永不停歇,他隻會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若是我們不能奮起直追,我們將會被越拉越遠,直到被整個時代拋棄!”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王一的話語,心中似乎都有一塊地方被觸動。


    這場火車大秀是王一故意安排的,一個國家的自豪感和民族凝聚力,是如何培養的?就是在一次次戰勝災難之後,一次次取得成績之後,一次次輝煌勝利之後,漸漸鑄造出來的。王一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大家都散了吧,火車還要試運行半年,找出各個環節上的漏洞,之後我們才會展開客運服務。”


    眾人哄了一聲,都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這是萬全的安排,大家都投資在其中,萬一真出了車禍,那可就不好了。王一如此說,到讓所有放心起來,雖然王一平常看著人激進點,但是做事倒是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因這條鐵路線的興建,直接給遼河的航運業帶來打擊。鞍山鋼鐵廠的絕大多數鋼鐵都開始使用鐵路進行運輸,太古,怡和一見也是無可奈何。旗昌現在改道了,開始走遠洋貿易的路線,近海和河道雖然也做,不過都是一些老船在運行。這麽做主要是不想太過擠兌李鴻章的輪船招商局,雙方在這一點上,也算是有個默契。


    李鴻章此時已經拿到了王一修建鐵路的照片,上麵民眾歡聲雷動的場麵,與當年吳淞鐵路全民公敵的場景形成了鮮明對比!老李沉默良久,慨然一歎。


    “吾不如王一多矣!”


    當申報把營鞍線鐵路修建完成的消息公布之後,隻有少數人在乎這條消息。因為現在人們正在為崇厚的事情抗議,條約簽訂後,國內輿論嘩然,紛紛譴責崇厚喪權辱國。就連一向主和的奕訴也認為此條約喪失的權利太多,簽了不如不簽。


    張之洞上奏說:“若盡如新約,所得者伊犁二字之空名,所失者新疆又萬裏之實際。”要求朝廷立即將“誤國媚敵”的崇厚“拿交刑部,明正典刑”,以為後來者戒。


    左宗棠聽到條約簽定的消息後,更是憤怒不已地說:“我得伊犁隻剩一片荒郊,北境一二百裏間皆俄屬部,孤注萬裏,何以圖存?”


    清朝政府也以此約‘流弊甚大’,拒絕批準,並將崇厚革職交刑部治罪,定為監斬候,秋後處決,可老百姓等了半天也沒把崇厚的腦袋等下來。


    此後清廷頒發上諭改派出使英法公使曾紀澤(曾國藩的長子)兼任出使俄國公使,赴俄談判改約。曾紀澤到達俄國的時候,俄國已經派遣使臣布策前來催促條約簽字。曾紀澤得知後便要求俄國外交部令布策折迴,對伊犁問題重新談判。在曾紀澤的堅持下,俄國代理外部大臣吉爾斯、副大臣熱梅尼和布策參與了談判。


    為了給談判增加籌碼,清政府派左宗棠親率大軍離開肅州(今酒泉市),出嘉峪關,向伊犁挺進。為了表明收複伊犁的決心,老帥左宗棠出征前命人備好棺木,“抬棺出征”,以鼓舞士氣。左宗棠大軍到達新疆哈密後,準備部署三路進兵收複伊犁:一路由金順進駐精河從正麵佯攻;一路由張曜從阿克蘇越過天山進擊伊犁南部;一路由劉錦棠經烏什越冰嶺直赴伊犁西麵的後路。


    不過誰也沒想到,左老帥那邊還沒動靜,黑龍江倒是開始炮聲隆隆!


    1880年12月3日黎明。


    阿爾巴津鎮,這是沙俄人給此雅克薩取的鬼名字。駐守此地的是俄國兩個步兵團,兩千五百人左右。當他們還在溫暖的被窩裏熟睡的時候,幾聲巨響,低矮的城牆就有一大段成了廢墟。


    不知從何處而來披著白鬥篷的騎隊,開始乘著黎明升起的陽光衝進了這個被沙俄人奪走的城市。接著步兵跟進,急促的槍聲在城中迴蕩。首先被攻擊的就是俄國兵營,還想組織反擊的俄**官大聲高喊著,結果被狙擊手一槍打透了胸膛。接著步兵衝入,手雷被扔入躲滿了俄國人的營房,接著保1式通用機槍開始在營房中掃射,在所有俄國人都被打碎之後,才會停止射擊。


    騎兵開始在城中肆虐,隻要是符合男人和老年俄國女人特征的,就會遭到保1式卡賓槍的射擊。


    老蠍子帶人跟在騎隊後邊,與他們同行的是後勤隊,那裏十多輛四輪*大馬車。年輕女人全部被老蠍子的人帶走,同時雅克薩的漢民也會跟著離開,留下來不會有好下場。


    兩個小時之後,雅克薩恢複平靜。大隊開始向鐸陳撲去,一部分炮兵已經在騎兵和步兵的掩護下,提前出發,鄭海濤親自帶隊。那裏有一個異族哥薩克騎兵團,共一千六百多通古斯人。不過鄭海濤的手下帶著三千騎兵,即便沒有其他兵種配合,他也能把對方收拾幹淨。


    因為天色已亮,所以鐸陳的俄國人很快發現了異常,隨即大隊騎兵開始全副武裝的衝出來,隻不過剛剛展開隊形,就被步兵的保1式通用機槍打了個措手不及。


    機槍子彈強勁的力量讓俄國人和他們的坐騎看起來像是一塊破布,越打越碎,亂七八糟的內髒散落在雪地上。三十挺機槍對付一千多人似乎有點小材大用,哥薩克騎兵的絕死衝鋒開起來更像是飛蛾投火。但幾百人碎了一地之後,剩餘的通古斯人終於明白,麵前的這支不知從什麽地方來的軍隊非常的與眾不同。他們需要領頭人,可此時卻發現軍官們不知什麽時候都成了亡魂。胸口的大片血跡,即便穿著再厚的棉襖也遮擋不住。


    終於開始有人崩潰了,恐懼在短暫的時間內,像瘟疫一樣傳染。他們開始展現了自己的後背,讓狙擊手們愉快的采摘。此時六支各五百人的馬隊像刀片一樣發起了衝鋒,保1式卡賓槍也開始了自己的狂暴狀態,噴吐出來的火舌吞噬著所有敵人的生命。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戰鬥便進入了尾聲。


    當最後一名異族哥薩克騎兵跪在地上說著誰都聽不懂的話時,得到的答案隻是一聲槍響。


    鄭海濤沒有參加戰鬥,或者說是屠殺,隻是在一旁看著,他手下的騎兵,不論漢族還是蒙古族或者其他民族,現在的任務隻有一個,清掃戰場。一隊騎兵帶著步兵已經衝進了城鎮,做著和雅克薩一樣的工作。


    後勤隊此時姍姍來遲,大家開始補充彈藥和救助傷員,其餘人則開始收繳戰利品。


    此時十五名斥候騎兵,趕了過來,行禮道:“報告團長!”


    鄭海濤迴了一禮,道:“情況怎麽樣?”


    “電報線我們故意沒有剪斷,附近一切正常。”


    鄭海濤點點頭,張全德這時騎著馬帶人趕了迴來。這家夥樂了,笑道:“打得真爽!”


    “全德叔,你以後可不能瞞著我上戰場了,不然真有點事,隊長非得剮了我不可。”


    “怕他作甚!”張全德揮著手中的保1式卡賓槍叫嚷道,活脫一土匪。“對了,土樁們傳迴消息沒?”


    鄭海濤笑道:“廟街的沙俄軍已經開始集結,看來這次我們能玩個大的。”


    “這還叫大?沒出息,要是能把海參崴給端了,那才叫過癮呢!”


    兩人說話的時候,又一群沙俄女人哭喊著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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