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子沒想法,其他人也有想法。


    比如有人慫恿恭王、簡王,或是去史家探探口風。


    探口風方式很多,過了中元是中秋,中秋是個大事兒。


    賞月或許要一家團圓,但可以賞桂花、到賞菊,誰家設宴、挑個什麽地方設宴,秋天豐收,平民百姓都會整出一堆來。


    不過今年大旱,也不好鬧的太過。


    七月底,乙渠算將李家活兒幹完了,結了一百兩銀子。


    杜緒、乙羅善是徒弟,向來沒工錢的。


    除非出師,那等於請兩個木工。


    不過杜緒、乙羅善都親戚又非奴,李家各封了一個十二兩紅包。


    乙家準備慶賀一下。或者犒勞一下。


    堂屋擺一大桌,外邊天井五六張桌子給奴仆坐。


    主仆到底不一樣,不過今天有賞錢,青烏在那叫、也犒勞。


    這陣乙元芕、乙古哲、騎馬都會了,至少有靳澄湛,乙元芕就能自己騎馬。


    家裏馬似乎又少了,這用的時候租就行。


    總不能會騎的一人一匹,那得以後。


    靳澄湛兩件事要做了。


    一件蕭博謙的兒子。


    一件博陸侯府埋的寶貝。


    乙渠放下酒碗:“你就急著要去?”


    靳澄湛一妖精臉的無辜:“不急啊,我探好了。那是金銀珠寶,得換成現銀,小秀湖可以談了。那些巨富,便是王侯上門,都有的談。他要賣,我們隻有磨,買成估計就過年。準備準備明年就開春了。”


    乙渠問:“你不讀書?”


    和乙古哲一樣讀書,少惦記別的。


    乙古哲不說話。同樣讀書,每次王大儒指點靳公子最多。


    乙古哲還用不到王大儒,屈延慶也比不上。


    靳澄湛迴:“讀啊。我平時不耽誤。等這些事上了正軌,我能安心的衝刺。”


    乙元芕理解:“老在京城晃,若是博陸侯府發現,定是一堆麻煩。”


    乙渠皺眉。


    乙元芕安慰:“爹放心。誰更麻煩就不一定了。”


    這事兒杜妕也能懂:“靳公子畢竟是那兒子,他找的來……”


    乙羅彥當靳公子是偶像能飛天遁地:“然後找迴去一個大麻煩。”


    乙渠看他。


    乙羅彥挺胸。他練的不錯讀書也有信心了。


    指文武雙的信心。


    乙渠不說他,畢竟不是自己兒子。


    乙古哲也練,就沒他這麽、活潑,沒什麽不好。


    乙渠大概也得練練,騎馬就得練,好出門辦事。


    出門可能就有危險,自己會兩下子,跑路也跑快些。


    乙元芕說:“咱們出去玩幾天,當賞秋。”


    清食齋有廚子,大家都說還可以。


    買這麽多人就是用,主子當然是能輕鬆就去玩。


    乙渠心想,辛苦兩個月,夠大家過一個節麽?2333333


    他也是期待,農民、木匠不懂享受麽?他可以帶夫人去散散。


    杜妕不太願意,最近當掌櫃上癮了。


    才開張不到一個月,每天二三十兩收入,至少賺二三兩,不比大木匠師傅掙得少。


    靳澄湛心想,杜嬸娘嚐到了職業女強人的味道。


    杜妕也沒輕狂的以為她能掙到。


    但她的努力不少。她要多掙銀子,準備重陽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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