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山治來和妙莎換班的時候,就看見妙莎在很認真的畫些什麽,安靜的走到妙莎的旁邊,“妙莎小姐,可以迴去休息了。”


    妙莎聽到山治的聲音才抬頭,“哦,時間那麽快就到啦。”妙莎站起來收起了小桌子上的畫紙,“那麽,我就先迴去了。”


    “耶~”山治在後麵歡送。


    妙莎走到一半,“哦,山治,累的話就坐椅子上就行了,啊,還有,如果冷的話,在那裏有一張小被子,你也可以拿來用的。”


    山治雙手交握,在臉的兩邊來迴擺,“啊~體貼的妙莎小姐也好美。”


    妙莎笑了笑,“那我就先迴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妙莎晨練完就到會議室裏坐著看書,羅賓也拿著書走了進來,“喲,羅賓,早上好。”


    “啊,畫家小姐,早上好。”羅賓坐在妙莎旁邊。


    兩人靜靜的坐在一起各看各的。


    過了一會,所有人都醒了,會議室的安靜不在,隻有吵吵鬧鬧,山治在做飯,索隆在外麵鍛煉,娜美在看報紙,烏索普、路飛、喬巴在打牌,各有各的事做。


    但過了沒多久,路飛,烏索普和喬巴的牌就打不下去了,喬巴開始掌舵,烏索普開始研究自己發明的小玩意,至於路飛則是無聊的趴在桌子上看著剛剛玩過的牌。


    不知道路飛是不是無聊到了極點,就看向在他左邊的羅賓和妙莎,“喂,你們在看什麽?好看嗎?”


    頓時會議室裏有的翻書聲,炒菜聲,所有的聲音都沒了,烏索普轉頭看著因為好奇在伸長脖子看羅賓手裏的書的路飛,“啊,路飛居然會對書感興趣,真的是,真的是……太讓人震驚了。”


    妙莎也覺得很驚訝,“路飛,你真的感興趣嗎?”


    路飛點點頭,“我現在很無聊。”


    “嗯哼,那……”妙莎拿著書在路飛麵前快速地翻了幾頁。


    “啊~”路飛重新倒在桌子上,兩隻眼睛變成了蚊香的形狀,一直在轉圈圈。


    妙莎收迴書,“嘛,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要知道我還沒出海的時候,準備要教這小子學習,到看書的時候就直接睡了過去,還理直氣壯的說,他以後隻要看懂懸賞令上的金額就好了。”妙莎把書放在桌子上,“之後我再也沒讓他看過書。”


    梅利號又航行了很久,剛到一片平靜的海域,天上突然就掉下了一艘很大的船,因為衝擊,讓海麵變得不再平靜,梅利號隨著起伏的海浪一起上下擺動。


    所有人都盡量抓著手邊穩固的東西,防止掉下船。


    經過短暫的混亂後,天上不再掉東西下來。


    “啊!”娜美看著手腕上的記錄指針,“怎麽辦,記錄指針壞了,指著上麵一動都不動了。”


    “不是壞了,是被擁有更強磁力的島嶼改寫成了新的記錄,指針指著上麵隻能說明。”羅賓抬頭望著白茫茫的天,“是被空島奪走了記錄。”


    “空島?!”大家都很震驚。


    疑惑的娜美,“這是怎麽一迴事。”


    路飛則是很興奮的看著羅賓,“島浮在空中嗎。”


    烏索普是和同樣害怕的喬巴抱在一起,“那…那艘船和骷髏是從那裏掉下來的嗎?”


    索隆不是很相信,“但是,說天上有島怎麽說也有點……”


    羅賓否定,“不是這樣的,正確的說漂浮的是海。”


    這下子路飛就更興奮了,更加堅定要上去的決心,但他們好像沒有搞清楚,要怎麽才能上去,就口口聲聲的說把舵往上轉。


    羅賓使用能力把路飛的嘴巴封住,山治就站在他旁邊無奈的看著他,“首先,船舵是不能向上轉的。”


    羅賓說她對空島有點了解,然後,羅賓就開始對掉下來的骷髏和航海記錄研究了起來,得出這具骷髏和這艘掉下來的船差不多是200年前的或者更早的時候的,且是南海探險隊的,這艘船差不多在空中飄了200多年。


    說是要去探險的路飛和烏索普迴來,並且路飛手上拿了一張圖紙,是空島的地圖。


    最終決定要把剛剛沉下去的船的殘留信息給打撈起來,才能獲得更多關於空島的信息。


    路飛,索隆和山治套著酒桶就下去了。


    然後稱作沒什麽東西是他們打撈不上來的一船人來了,他們也要打撈剛剛那艘沉船。


    但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妙莎都不在,因為前幾天大晚上在甲板上吹風,所以就著涼了,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隻有在船掉下來的時候醒來過一次。


    所以妙莎對於外麵的一切都不知道。


    而路飛他們並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隻有一堆鏽劍,和一堆餐具,還有一些沒用的信息,幸虧羅賓在那隻猩猩的身上摸出了一個指向加亞的永久指針。


    然後就往加亞的方向筆直前進。


    妙莎從床上坐了起來,頭也不覺得暈了,用手背在額頭試了試溫度,覺得沒什麽大問題了,就離開了女生宿舍,走到了甲板上,正好就聽到娜美在和羅賓討論空島到底存不存在的問題。


    妙莎走近她們,“空島確實是存在的。”


    “誒?妙莎怎麽知道?”娜美聽到妙莎的聲音轉迴了頭。


    妙莎坐在躺椅上,“工作室裏有一幅關於空島的畫,不知道是誰畫的,有人帶它來到工作室的時候,我出錢買下了那幅畫,那人也說那是真的空島,隻是他也是從別人手裏得到那幅畫的,也不知道去空島的途徑。”妙莎調整了坐姿,“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幅畫是從加亞到他手上的。”


    羅賓坐在另一個躺椅上,“嗬,剛好,我們現在的航線就是去加亞的航線。”


    妙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被看見自己的喬巴纏住了,喬巴拿著醫藥箱來到了妙莎的旁邊,身後還跟著索隆,“妙莎,你怎麽不在宿舍裏好好休息,等下又吹到風,病情更嚴重了怎麽辦。”


    妙莎摸了摸喬巴的頭,“嘛嘛,喬巴醫生,我就是想出來透透氣,我會注意的,好嗎?”


    喬巴高興又害羞的扭捏了起來,“嘻嘻嘻,就算你叫我醫生,我也不會放鬆對你的治療的,嘻嘻。”


    隨著時間的推移,梅利號已經到達了港口,但是烏索普發現港口停著的都是海賊船。


    鎮上的人都在嚷嚷著,“殺人了,殺人了。”,這個鎮很混亂,感覺都是海賊。


    這些都讓娜美有點害怕,但是路飛和索隆下去了,她感覺有點擔心他兩會惹事,然後在烏索普就來了一句這個鎮上一定很危險,就更擔心了,所以娜美就跳下了船和路飛、索隆一起行動,羅賓也自己一個人下船了。


    妙莎本來也想下船去逛逛,但是被喬巴嚴厲製止了,所以就沒下去,就和其他人待在船上。


    妙莎一直在擦紅纓,感覺會有什麽事發生,這個小鎮給妙莎的感覺很不好,到處都彌漫著血腥味。


    果然,他們三人迴來的時候,路飛和索隆身上都是血,見路飛和索隆什麽都沒說,妙莎隻好拉著娜美到一邊問,“怎麽迴事?娜美。”


    娜美也似找到了傾訴者,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原來是他們在酒館裏打探消息的時候,有一堆海賊找茬,尤其是裏麵的一個叫貝拉米的黃毛更加囂張,本來路飛他們兩個是準備迎戰的。


    但是娜美那時候還秉持著不要惹事的原則,趕緊和酒保打探空島的消息,但是在酒館裏的所有人都在嘲笑他們三個在異想天開,說空島是不存在的,one piece也是不存在的,然後路飛就說沒有必要和他們這些人打,就一直接受他們的攻擊,也不還手。


    “嗯,我知道了。”妙莎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之後就一直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娜美本來以為妙莎會和自己一起罵那些嘲笑自己的人,但是妙莎的舉動超乎了娜美的預料,但娜美也沒辦法,就一直在旁邊和烏索普,喬巴抱怨,說想把那些人打的很慘之類的。


    妙莎突然起身,拿著紅纓,指了指宿舍,“我先進去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再出來。”


    喬巴點頭,繼續聽娜美的抱怨。


    妙莎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拐了個方向,走到了船尾,無聲的下了船,直奔鎮上的酒館,臉上毫無表情。


    那個酒館很好找,畢竟鎮上隻有這一家酒館,妙莎推開門,走了進去,直奔吧台。


    吧台裏的人問妙莎,“客人需要點什麽?”


    妙莎擺了擺手拒絕,直接就開口,“我想問空島的消息。”


    酒館裏安靜了一瞬,然後就突然傳出一陣爆笑,“哈哈哈哈,這是今天第四個想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了,真是笨蛋,世界上蠢貨很多唉,哈哈哈!”


    妙莎嘴角勾了一下,“哦?是嗎?那,那幾個人怎麽樣了?”


    有幾個人走了出來,“當然是下場很慘啦,那兩個慫貨被我們打的可慘了。”


    妙莎坐在吧台前麵,“哦?你是那個叫貝拉米的?看著也不像啊。”


    有人迴答,“我們老大覺得無聊就迴去了,不在這裏,嘿,看在你長的那麽好看的份上,要不要跟著我呢,哈哈哈。”


    妙莎站了起來,手裏拿著紅纓,“哦,不在啊,那就很可惜了,沒辦法,那就隻好先找你們幾個了。”說完,妙莎就拿著紅纓掃向那幾人,連帶剛剛嘲笑的那些人也沒放過,怎麽下手重怎麽來,這些人都不能放過。


    二十分鍾過去了,妙莎走出酒館,臉上多了一道血痕,是因為妙莎還生著病,頭暈,一時沒注意,被劃傷的,妙莎也不在意,用手帕擦了擦就完事了,拿著紅纓就往梅利號的方向走去。


    迴到船上的時候,喬巴和娜美在船尾找到了剛跳上來的妙莎。


    妙莎想把紅纓藏在背後,但是紅纓太長了,根本擋不住,而且臉上的傷也引起了喬巴的注意。


    妙莎被娜美和喬巴拉到甲板的中間,娜美雙手叉腰,“妙莎,怎麽可以擅自行動,而且你還生著病。”


    喬巴也點頭,“就是,你臉上怎麽多了一道傷,啊?!”


    妙莎不說話,隻是點著頭。


    兩人也不知道能說什麽了,喬巴就給妙莎臉上的傷消毒、上藥,娜美還一直看著妙莎。


    妙莎實在受不住了,“你看,我這不也是沒什麽大事嘛,那些人我全給收拾了,除了貝拉米不在之外,我一個都沒有放過。”


    娜美點著妙莎的額頭,“路飛他們都不在意,你這是要做什麽。”


    此時所有人都圍在了妙莎的周圍,看著妙莎,山治一直在為妙莎的臉受傷的事情氣憤,索隆就一直皺著眉頭看著妙莎,路飛沒有什麽,就是笑嘻嘻的看著妙莎,烏索普就是在問妙莎怎麽樣了。


    妙莎放下手裏一直拿著的紅纓,“他們兩個可以不在意,但是我不行,這艘船上的人對我來說都很重要,誰都不能欺負你們,就算你們都不在乎,但是我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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