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對不起,我錯了。”


    林白:“……”


    “!!!!”


    “虞衡州,你有病啊!”


    “阿白,你聽我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我接迴來的那人也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個孩子是有人向我托孤,沒辦法,我隻能先當做自己的孩子接迴來,害怕你受到牽連,所以不能告訴你。”


    “現在事情終於已經解決了,等過兩天我就會把他們給送走,不會再迴來了。”


    林白不再管他是不是跪著,轉身坐下倒了杯茶喝:“怎麽知道你說的這話是真是假,還是你故意找個借口來騙我的?”


    “我保證,我說的字字是真。”


    “如果有任何欺騙你的地方,我出門就天打五雷轟,被馬車撞死,被天上掉下來的冰雹砸死,被雷劈死。”


    林白聽到他對自己的這些詛咒,也隻是微微皺眉:“那……不原諒。”


    “讓我擔驚受怕了那麽長時間,害的卿卿好不容易養好的身子再次崩塌。”


    “有一句輕飄飄的解釋,就想把這一切都掩蓋過去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卿卿,我知道我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麽用,我……會補償你的。”


    “誰稀罕你那點補償??”


    “我告訴你,想讓我原諒你沒門,不管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但你騙了我,這點是屬實的。”


    “虞衡州,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了,我非常非常的討厭欺騙。”


    “你明明知道明明有著大半年的時間,你卻偏偏拖到現在才告訴我。”


    ……


    ……


    鬱夏忙完迴房間的時候累的精神都恍惚了。


    已經很久沒有那麽大的工作量了,鬱夏恨不得連臉都不洗,躺下就睡。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到床上睡了。


    虞世卿輕手輕腳的幫他蓋好被子,鑽進裏麵的被窩。


    “睡吧。”


    虞世卿有時候也想,要不然自己就這樣死去吧,這樣誰也不必再為自己擔憂了,但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活下來了,好不容易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真的很不甘心。


    說來人真的很奇怪。


    以前虞世卿對於生死這方麵看的很淡,甚至還希望早日能夠解脫,不必再受病痛的折磨。


    這才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已經開始變成了一個怕死的膽小鬼。


    第二天雞剛剛才叫了一聲,鬱夏就醒過來了,被虞世卿抓住了胳膊用力的拉迴了懷裏。


    “夏夏,任何事情都不急於這一天,睡吧。”


    “睡醒了,睡飽了才有精力來幹其他的事情。”


    “可是……”


    虞世卿靜靜的拍打著鬱夏的後背:“睡吧,沒事的。”


    “睡醒之後一切都變好了。”


    鬱夏終於再次閉上了眼睛。


    等睡醒之後天都快要黑了,是直接把前些時日沒睡過的覺全都給補迴來了。


    “醒了,快來吃飯。”


    鬱夏看著虞世卿正在攪動的粥。


    “說好今日給你熬粥的。”


    “我們時間還長著呢,等以後再熬也可以。”


    “快嚐嚐這粥怎麽樣?我特意讓廚房的師傅教我熬的。”


    “你親自熬的粥?”


    “嗯,不過我以前沒做過,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你先嚐嚐。”


    時間火候水量的大小都是由小廚房的師傅來控製的,味道肯定是差不了了。


    “好喝,感覺你熬的粥比我熬的要好喝多。”


    “看來你很有做飯的天賦啊,以後等你好了,要天天給我做飯才行。”


    “好,不過我不會做飯,要你教給我才可以。”


    “這個沒問題。”


    一旦忙起來,就很容易忽略了時間。


    等鬱夏再次想起來的時候,雪早就已經落了下來。


    虞世卿曾經被認定說活不過初雪,但現在已經到了第二年的雪。


    鬱夏把窗戶開了一小條縫,手伸出去。


    雪花落下來,瞬間就被手指的溫度給融化了。


    涼涼的。


    “夏夏?”


    虞世卿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你看,下雪了。”


    鬱夏收迴來的手指上隻有一灘冰涼的水。


    “又是一年冬天了,時間過得好快。”


    鬱夏把窗戶關好,很快又鑽進暖融融的被窩裏麵。


    不敢把冰涼的手臂搭在虞世卿身上,先團過來之後才去抱虞世卿。


    “你一年比一年健康。”


    “等再過一段時間,快到春天暖和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院子裏種花。”


    “看去年種的那些開的多好。”


    “今年再重新買一些花種子,不知道種出來是什麽樣子的。”


    “好。”


    冬天更容易得風寒,虞世卿每天都被裹得嚴嚴實實,身上時時刻刻的抱著暖爐。


    鬱夏倒也沒拉下鍛煉,每天都要在院子裏跑上幾圈。


    他害怕自己身體因為高強度的運轉先撐不住。


    “咳……夏夏,這個藥裏放了什麽東西?好腥……”


    虞世卿一次對一種藥產生了抗拒。


    鬱夏:“你最好別知道這裏麵都有什麽東西,不然保證你喝不下了。”


    “閉著眼睛灌進去就好了。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


    000:“鬱夏,沒有辦法了嗎?非要這樣?”


    鬱夏最終還是用上了那本書上的內容。


    這次的湯藥裏就放了幾滴血。


    “零,我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這才一年,我怎麽能……舍得呢?”


    “不過是幾滴血罷了。”


    虞世卿咬著牙遏製住強烈的嘔吐欲,硬著頭皮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鬱夏連忙給虞世卿遞過去水,虞世卿一連喝了大半杯,也沒壓住嘴裏的苦腥味。


    鬱夏將一塊果脯塞進虞世卿嘴裏。


    虞世卿細細的嚼著。


    從小到大吃過那麽多的藥,還沒有喝過那麽難喝的。


    “如果這藥有效的話,你以後可能要長期喝。”


    鬱夏也心疼。


    他在藥熬好的時候稍微用舌尖抿了一點,當即就把吃的午膳給吐出來了。


    太難喝了。


    咽下去的時候好像是那攪的不均勻的水泥每一根棍子硬生生的擠進去一樣。


    難喝到無法用語言形容。


    “沒事,隻是稍微有一點苦,我多喝些水壓一壓就好了。”


    虞世卿的身體猶如枯木逢春,喝了這碗藥之後,突然就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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