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的朋友……好多。”


    鬱夏:“還好吧……”


    鬱夏說完之後又有些後悔了,現在不在意不代表以後不在意呀,等到後麵再翻案底的時候可怎麽辦?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鬱夏這次把自己立在了針尖上,說什麽也不對:“也……不是……”


    “朋友……知己……”


    現在說普通朋友,這一個世界倒是混過去,等真恢複記憶了咋辦?


    “你不認識他們就不要問那麽多了。”


    鬱夏果斷的選擇了逃避。


    “別管他們。”


    “這夜深人靜的夜晚,你難道不想幹點什麽,快樂的事情嗎?”


    柳懷安居然起身朝外麵走去,然後沒多長時間就拿了本書迴來。


    “我給你念詩吧。”


    鬱夏:“???”


    “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花好月圓的時候念詩?”


    柳懷安捧著眷屬倚靠在床邊,紅色的衣服在燈光下豔的像是被血染成的。


    不用靠近,鬱夏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陰森的恐怖的鬼氣,但他的表情卻格外的純潔。


    在鬱夏去牽他的手的時候,還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


    若他是人,現在恐怕已經紅了耳垂,染了臉頰。


    “嗯。”


    柳懷安就真的準備來給鬱夏念書。


    鬱夏一點也不想浪費這大好的時間。


    這可是頭七呀,一隻鬼隻有一個的頭七。


    怎麽能浪費時間來看書呢?


    鬱夏從床上爬起來,半跪在柳懷安麵前,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相公……”


    細微的呢喃聲傳進柳懷安的耳中。


    柳懷安有些遲疑的抬起手放在鬱夏腰上。


    “對不起。”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柳懷安隻是搖了搖頭。


    鬱夏幹脆更用力的親了上去。


    柳懷安沒有唿吸,身上雖然涼,但是皮膚柔軟。


    鬱夏一隻手摟著柳懷安的脖子,另一隻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不小心就給袋子係成了死扣。


    扯了半天額角都出汗了,也愣是沒扯開。


    露著大半個肩膀,唿吸微喘。


    “愣著幹什麽?幫我。”


    鬱夏看見柳懷安幫他解衣帶的手都在打抖。


    “書中說……未娶妻者不應與外人發生關係。”


    鬱夏跪直了身體:“那你……要娶我嗎?”


    “我和你結陰親。”


    柳懷安手一抖。


    鬱夏的衣服直接化作灰燼,飄散在半空當中。


    鬱夏:“……”


    你早說能這樣,我還在那費勁半天解衣服袋子幹什麽?


    柳懷安卻是一下子閉上了眼睛。


    鬱夏:“……”


    鬱夏直接拽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麵:“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又不想承認了。”


    “剛才那個進屋就扒我衣服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短短兩刻鍾時間就忘記了?”


    柳懷安張開手臂抱住鬱夏的腰:“冒犯了。”


    鬱夏抓著他的手腕往更下方去:“沒關係,可以再冒犯一點。”


    ……


    ……


    鬱夏被冰的一個哆嗦,神色有些渙散:“好涼。”


    “難受嗎?難受的話我就……”


    鬱夏把臉埋進柳懷安懷裏,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就好像是遺失多年的寶貝,又重新被找迴來了:“不要,繼續抱著我,別鬆開。”


    第二天一大早,鬱夏被外麵的雞鳴聲吵醒。


    柳懷安沒有疲累,不知饑飽,靜靜的坐在一邊隻是看著鬱夏。


    隻是看著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鬱夏伸了個懶腰,被子滑落,露出後背上密密麻麻斑斑點點的紅痕。


    柳懷安跟沒吃過肉一樣,開始還裝純潔呢,後來幾乎是把他往死裏折騰。


    在什麽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鬱夏說完別走之後,這段記憶太過於混亂模糊 ,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柳懷安把鬱夏從床上抱起來,有些生疏的幫他穿好衣服。


    “不行。”


    鬱夏享受著溫水擦臉的待遇。


    柳懷安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他問懵了。


    “什麽不行?”


    “不能和我結陰婚,我……是惡鬼,和我結陰婚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傷。”


    鬱夏忍不住的逗他,有些糾結的皺起眉:“那……我們沒有關係,有些不合情理。”


    柳懷安:“那……”


    “那我晚上便不再碰你了。”


    “昨日是我太過於衝動了。”


    鬱夏看他真把這話當真,趕忙捂住他的嘴。


    “我開玩笑!!!”


    “其實……在我們那裏沒有結婚,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這叫做……”


    柳懷安:“談戀愛。”


    鬱夏:“你知道?”


    難道是現代裏的人?


    但柳懷安的舉手抬足都是一副古人作派。


    就連那文鄒鄒的話,時不時要去拿書的架勢,妥妥一個才子。


    柳懷安點了點頭:“聽人和我說過。”


    鬱夏:“那知道就好。”


    “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所以親親抱抱摟摟捅捅都是可以的。”


    這次換成柳懷安捂鬱夏的嘴了。


    “夏夏!這些話怎麽……”


    鬱夏湊近他的臉:“你是我丈夫,這些床第之事為什麽不能說?”


    “又沒有外人聽到,在害怕什麽?”


    柳懷安把頭扭到了一邊。


    劉樂起床洗漱之後就過來敲門了。


    “鬱夏,你醒過來了嗎?柳老爺派人來叫你了。”


    鬱夏揚聲迴答:“馬上就來。”


    “外麵天氣那麽熱,你能出去?”


    柳懷安摸了摸被鬱夏收在懷裏的瓷瓶:“我暫時住在骨灰瓶裏麵,有需要的時候你直接喊我就可以了。”


    鬱夏眨了眨眼的時間,柳懷安就已經消失了。


    鬱夏把衣服整理好,遮蓋住脖子上的痕跡。


    衣服都是柳老爺昨日的準備的。


    要不然鬱夏今天還真沒衣服穿了。


    劉樂的朝後退了一步,幾乎是跳起來。


    “鬱夏,你不會把柳懷安吃了吧?”


    鬱夏低頭看了看自己:“嗯?”


    劉樂:“你身上怎麽那麽濃的鬼氣?都快成型了。”


    “這不是吃了還是怎麽?”


    “有邪法,惡鬼能補身體,但是……”


    鬱夏這才明白是怎麽迴事:“不是把它吃了……也確實是把它吃了,但是不是那種把它吃了,不過也確實在肚子裏……”


    鬱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總之……現在人好好的,不用擔心啊。”


    “我們兩個都沒事,都好好的,那些陰邪的法子我是不會用的。”


    鬱夏很快會被這句話給打臉。


    劉樂:“沒事就好,我師父說過那些陰險的法子也隻能求得一時的利益。”


    “若是時間久了,肯定會遭到反噬的。”


    鬱夏比了個ok的手勢:“明白,先去吃飯。”


    劉樂伸出自己的右手,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剩下三根手指頭舉起來,看著這個手勢有些困惑。


    什麽意思。


    三個零?


    晃神的功夫,鬱夏早就已經走遠了。


    劉樂趕忙追上去。


    “等等我,你現在不要單獨行動,你身上那些法器都快炸完了,我再給你一些,你記得帶著。”


    劉樂一點兒不心疼的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袱裏又翻出來一大堆。


    鬱夏:“把這些法器都給我了,你長輩不會說你嗎?”


    劉樂眼神更加的困惑:“你說這些嗎?”


    “我家有很多啊,你要想要的話,我迴家去給你拿。”


    “都是一些低級法器,隻能擋一次傷害。”


    鬱夏憤憤的閉上了嘴。


    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鬱夏慢慢悠悠的吃了個飯。


    不慌不忙的,在院子裏走了走,消了消食。


    才跟著早就已經原地跳腳的小廝去找柳老爺。


    “大師……大師。”


    鬱夏躲開了柳老爺伸出來的手。


    鬱夏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我身上可是還沾有你兒子沒消散的鬼氣,你確定要碰我嗎?”


    柳老爺猛然退後一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鬱夏嗤笑一聲:“麻煩柳老爺先說一下貴公子平日裏的狀況吧。”


    “宅子裏是否有人在欺辱他?”


    柳老爺斬釘截鐵:“這不可能!”


    “若是沒有什麽怨恨,他又怎麽會成為厲鬼?”


    柳老爺:“是因為他死……”


    鬱夏猛地把茶杯扣上:“柳老爺,到現在了,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怎麽被麵條吊死?這隻是你們說的而已,又有誰親眼看到了?”


    “這等傳言又怎麽會傳出去?”


    “傳的人盡皆知!”


    劉樂剛喝了一口茶,就嫌棄的放下了。


    柳老爺眼神有些飄忽:“這……說不定是哪個不長眼的嚇人傳出去的。”


    鬱夏氣定神閑的慢悠悠的飲了口茶,然後嫌棄的放下了。


    鬱夏雖然這個世界比較窮,但以前也是當過皇帝的什麽好東西沒見過。


    “那好,不如我把柳懷安叫出來問一下就知道。”


    柳老爺大驚。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鬱夏:“是啊,他是死了屍體還是被你們燒的?”


    柳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不是已經被收服了嗎?”


    鬱夏:“誰告訴你收服了?就是沒了?”


    “現在隨時可以叫他出來。”


    “你不是很愛他嗎?父子團聚肯定很開心吧?”


    柳老爺冷汗都要冒出來了:“不……不用了。”


    鬱夏哼了一下。


    “我看柳老爺好像也沒什麽誠意。”


    “劉樂,我們走吧。”


    劉樂立馬站起身來:“好。”


    “誒!”


    “大師先別走,我……”


    “你們都下去。”


    柳老爺把房間裏的客人全部都遣散。


    “懷安他……從小就和正常人有些不同。”


    “從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念叨著有人有人,還要找人。”


    “把他抱給關係最好的奶媽,他又開始哭。”


    “接連招了好幾個奶媽,都說他太奇怪了,看的非常不舒服,接連離開。”


    “後來就由丫鬟喂羊奶,將他養大的。”


    “他自小就和我們不親近,就愛寫寫字,看看書。”


    鬱夏:“我記得二少爺功課不錯,大少爺要去參加科舉嗎?”


    柳老爺歎了口氣才繼續說:“他們兩個相比父子更喜歡懷安。”


    “他從小對作詩作曲就展露出驚人的天賦。”


    “不像是沒學過,倒像是忘了。”


    “夫子說他上輩子大概是個文曲星,我也勸過他,讓他去參加考試。”


    “他對此一直很抗拒,時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


    “餓上好幾天的時間,直到身體受不住了,才吃點東西。”


    鬱夏:“……”


    這孩子。


    怎麽還鬧絕食呢?


    欠揍。


    柳懷安在罐子裏輕微的動了動,似乎在解釋什麽。


    劉樂湊近鬱夏都耳邊,小聲的嘟囔:“我怎麽感覺他是在把矛頭指向二少爺?”


    鬱夏看劉樂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你還挺聰明的。”


    劉樂:“我師傅說過,其實人性要比鬼更難琢磨。”


    鬱夏有點想見見劉樂口中的這位師傅了。


    鬱夏:“這些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麽關係嗎?”


    柳老爺:“他從小就是這樣和外人的聯係並不多,就一個從小跟著他的丫鬟在他死之後,那丫鬟也失蹤了。”


    柳懷安的骨灰不就是那個丫鬟偷來的嗎?


    這丫鬟是真的失蹤了,還是知道了某些事情,所以被處理掉了。


    “至於我為什麽會找那麽多的大師。”


    “是因為他死之後,就已經屍變了。”


    “明明才死了一天,可身上早就已經出現了屍斑。”


    柳老爺有些焦躁的攥著手裏的佛珠:“就問誰遇到這種事,能不害怕?我們也隻是一個平民家庭。”


    鬱夏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鬱夏出去的時候意外的又碰到了那個道士。


    兩人沒有交流,就這樣錯開。


    劉樂:“這個人倒是有點本事,但不多。”


    “柳家的事情和他脫不了關係。”


    鬱夏:“晚上帶你玩點好玩的。”


    劉樂:“玩什麽?”


    “到晚上就知道了,記得別睡,時間到了,我會去找你的。”


    劉樂點了點頭,已經開始興奮了。


    這一次來的,可是太值得了。


    鬱夏迴到房間之後,關上所有窗戶就把柳懷安給放出來了。


    “來,說說吧,為什麽不吃飯鬧絕食?”


    柳懷安:“今天的月色甚好。”


    鬱夏掰著他的肩膀,把他轉向自己:“別給我轉移話題。”


    柳懷安沉默了好一會:“飯菜不好吃,不想吃。”


    鬱夏:“……”


    “你……”


    “我如果現在做了,你能嚐到嗎?”


    柳懷安搖了搖頭:“普通的鬼也許還可以,但是我不行,就算吃到了,那也是毫無味道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警告!禁止覬覦瘋批的美貌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打唿嚕的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打唿嚕的貓並收藏快穿:警告!禁止覬覦瘋批的美貌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