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們司空見慣,新人們個個嚇麵如土色,這才短短半個小時,就已經死了兩個人。


    看上去要比上一個學校的世界危險多了。


    斯文男子歎了口氣:“看到了吧?這就是不遵守規則的後果。”


    “大家一定要跟緊我,不要亂看,你不知道會看到什麽東西。”


    鬱夏的腳腕還在疼,隻能被扶著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江宴微微彎著腰讓鬱夏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扶著鬱夏的腰。


    “哥哥小心一點。”


    走在最前麵的村民還在說話:“你們來的正好時間正趕上了,我們村裏的祭祀活動,到時候會有唱歌和跳舞的,還會有一些吃的,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過來觀看。”


    新人搓了搓自己胳膊上麵的雞皮疙瘩:“怎麽可能過去觀看?這不是妥妥找死的嗎?”


    斯文男子:“不,不是我們想不想,是我們必須要過去觀看,這種祭祀一看就是這場遊戲當中的重點,我們必須要去參加,否則就有可能永遠被困在這個村子裏麵,一直出不去。”


    鬱夏對這個祭祀倒沒有什麽興趣,而是左右看著環境。


    村裏人領著他們穿過一道樹林,然後走在田間的羊腸小路,雖然光線昏暗,但也能看到整整齊齊的田地和茁壯成長的莊稼,再往前是錯落的房屋。


    莊稼一看就長的很好,未來會是個好的收成。


    但這個村子卻顯得格外的貧困,牆上的泥土脫落,木頭柵欄圍成的門全都開著,能看到正中央房屋上麵供奉的一尊稍小一點的佛像。


    和他們在那個房間裏看到的那隻血紅色的一模一樣。


    家家戶戶都掛著兩個紅色的燈籠,但這種燈籠不是那種大紅色喜慶的燈籠,而是有些暗紅,裏麵的光也很微弱,好像隨時都要熄滅一樣。


    這種紅色看的人心裏有一種難受的感覺。


    “哥哥,這燈籠的顏色好奇怪,跟那尊佛像好像。”


    江宴此話一出,鬱夏終於察覺到了,有什麽地方奇怪。


    燈籠的顏色紅的不是很均勻,像是用血染上去的。


    而前麵的那些村民個個都膀大腰圓,皮膚紅潤,不像是失血過多的樣子,難道是用動物血染的嗎?


    每家每戶的窗戶上都透露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像,是在觀察他們這群旅客一樣。


    “行了,你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裏吧,等明天傍晚的時候要來參加祭祀。”


    “為了不衝撞到神,你們最好洗完澡之後再過來,換上自己的新衣服,確保自己對神的尊敬,這樣神才會祝福你們。”


    “浴室和廁所都在右腳邊的房間裏麵,小心不要被台階給絆倒了。”


    安娜皺了皺眉:“這些人為什麽一直在看我們?”


    鬱夏:“嗯?”


    安娜:“難道你們沒有察覺到嗎?自從我們開始走後,就有人時不時的迴頭來看我們,視線格外的明顯。”


    鬱夏並沒有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隻有經過村子的時候,從窗戶當中透出一些窺視感。


    “阿宴,你有察覺到嗎?”


    進度+1+1(52\/100)


    江宴搖了搖頭:“我沒有,哥哥。”


    安娜有些不相信:“怎麽可能?那幾道視線如此的強烈怎麽可能察覺不到?”


    安娜不信邪的又問了問旁邊的人,得到的結果是有人感覺到了,有人沒感覺到,而令人奇怪的是,感覺到的全是女生,隻有一個男生,還是一個長發,穿著休閑裝,有些雌雄莫辨的男生。


    這一個結論讓本來就膽小的幾個新人女生更加害怕了,貼近了自己選的老人。


    村裏人帶他們來到了一家四合院,這家四合院很大,密密麻麻的擠著很多房間。


    “天氣也很晚了,要一起吃飯嗎?今天的菜色都很不錯。”


    大家想到規則上寫的,千萬不要吃飯,全部搖頭。


    那個村民明顯的有些可惜:“晚上真的不吃嗎?今天的菜色,可是一年當中最好的了,以後可就不一定能吃到了。都是村裏的特色,你們來旅遊不就是為了來體會特色的嗎?”


    “我們不餓。”


    “那好吧,如果想吃的話,歡迎隨時來找我,會給你們留著的。”


    聽到他們說不吃飯,村民熱情的語氣很快就變得冷淡起來了。


    “你們自己挑房間睡,晚上不要胡亂走動,神會在村裏為每家賜福,不要衝撞到他。”


    鬱夏和江宴隨便挑選了一個房間,安娜就選了他們旁邊的那個屋子。


    “如果遇到什麽危險的話,直接喊我就可以了,如果我能幫你們的話,我會盡量的。”


    安娜本來是想和他們擠一擠一起在一個房間裏的,但是想了一下人家情侶兩個自己一個陌生人插進去,實在是不太好。


    所以就選了旁邊的房間。


    這個穿著白裙子,像是一名初中生的小女孩,擠在安娜旁邊。


    “姐姐,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我不想跟那些男人。”


    安娜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那麽小,又那麽漂亮的一個小姑娘,跟著那群男的還不知道我發生什麽事情呢?雖然自己實力也不怎麽樣,但護住一個小女孩應該還是可以的。


    房間不大,放著一張床,一個桌子,兩個人擠進去,甚至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角落裏堆著兩個不大的行李箱,應該就是這具身體來旅遊所帶的行李了。


    至於這些箱子為什麽正好在他們選中的房間裏,這種奇怪的遊戲都已經進來了,就不要糾結這些小問題了。


    鬱夏半蹲在地上,從行李箱裏翻衣服。


    因為一隻腳還受傷,隻能將重心大部分落在另一隻腳上麵,這就導致身體有些扭曲,腰部繃的很近。


    這劇身體穿的並不是鬱夏在學校裏穿的運動服,而是白襯衫和西褲,這樣一崩就顯得臀部的弧度,格外的圓潤有彈性。


    江宴坐在床角的位置,從鬱夏的後腦勺緩緩的向下。


    脊背寬闊,衣服在腰間收緊,臀部翹起,衣服被拉扯的平整光滑。


    進度+1+1+1(55\/100)


    鬱夏有些狐疑的迴頭看了一眼。


    自己的後背就那麽吸引人嗎?


    直接讓進度值漲了三個點。


    房間並不是很隔音,還能聽到隔壁人在小聲的說著話。


    一個怯怯的女聲響起:“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啊?我真的還能迴去嗎?”


    “不要想太多了,有我在,你們肯定能平平安安迴去的,隻是要保證接下來的一切,一定要聽從我的安排。”


    是那個斯文男子。


    一個房間最多也隻能住下兩個人,大家都是分散開的。


    追隨他的還有好幾個男生,可他偏偏挑了一個女生和自己一起住。


    房間裏的床很小,如果兩個人睡的話,就必須緊緊的貼在一起。


    江宴對這個床非常非常的滿意。


    終於可以再次抱著哥哥一起休息了。


    隻是隔壁有人,這一下子就沒辦法和哥哥做一些比較親密的事情了。


    哥哥太害羞了,如果被人聽到的話,肯定會不好意思的。


    鬱夏把自己明天要穿的衣服和江宴要穿的衣服都拿了出來。


    自己這身衣服已經沾滿了塵土,而且走動起來也不是很方便 。


    鬱夏挑的是兩套運動裝,不管是跑步還是做動作,都要比身上這服襯衫西褲簡單。


    “哥哥,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自己一個人去,我害怕。”


    鬱夏也正有此意。


    鬱夏已經有人聽到斷斷續續端著盆子去洗澡的聲音了。


    鬱夏將床底下的兩個新的塑料盆拿出來,然後把從行李箱裏翻出來的洗漱用品扔到裏麵。


    “哥哥,如果我端著盆子的話,恐怕就沒辦法扶你了。”


    鬱夏:“沒事,已經沒那麽疼了,我自己走就可以的。”


    江宴:“不行,還不清楚外麵是什麽情況,哥哥如果自己走的話,再不小心摔倒腳就受傷的更嚴重了。”


    “哥哥說過我們是戀人的,戀人之間當然要互相幫助了。”


    江宴直接彎腰攔腿抱起鬱夏,江宴還故意上下的顛了一下。


    鬱夏被突然的失重感嚇了一跳,但手裏還抱著盆子,隻能更用力的貼緊了江宴。


    笑得兩眼都彎了起來,格外的柔軟:“哥哥現在隻需要抱好我們的盆子就可以了。”


    “我保證不會摔到哥哥的!”


    哥哥好瘦……


    一定經受不起太猛烈的撞擊。


    如果太用力了,哥哥肯定會忍不住哭出來的。


    江宴想到這裏,眼裏的笑意就更加的濃厚了。


    進度+1+1(57\/100)


    哥哥那麽善良,一定不會責怪自己的。


    鬱夏莫名其妙的屁股一緊:“零,你信不信這狗男人現在絕對在打我的主意!”


    000:“當然信了,怎麽不信?!”


    “你對自己是有非常清晰清楚的認知的。”


    “太可憐了~~~”


    鬱夏:“……”


    “你能不能不要再陰陽怪氣了?”


    000的電子屏上滿臉的震驚:“這些話難道不是你說的嗎?我隻是重複了一遍,你說過的話而已,怎麽會是陰陽怪氣呢?”


    鬱夏:“……”


    “……”


    “……”


    說不通,根本說不通!!


    鬱夏:“幸虧你遇到的是我,要是其他的宿主肯定已經把你投訴過幾百次了!!”


    000:“可是我對待其他的宿主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你是獨一無二的喲~”


    鬱夏:“……”


    並不想要這份獨一無二,謝謝。


    江宴抱著鬱夏來到浴室門口排隊。


    大家洗的都很快,匆匆忙忙的衝一遍就拉倒了,誰也不敢在裏麵待太長時間。


    大家都是自己站著,所以被抱過來的鬱夏在一群人當中就格外的顯眼。


    鬱夏越發的心安理得了。


    自己都給艸了,讓他抱一下自己又怎麽了?


    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這要是遇到危險的時候,逃跑的時候,難道也要讓人抱著嗎?”


    “一個大男人,腳上受了點傷而已,至於那麽嬌氣嗎?”


    鬱夏雖然清瘦,但也是個將近一米八的男人。


    江宴抱著卻不顯一絲的疲累,十分的輕鬆。


    “我喜歡哥哥,所以哥哥受傷,我會抱著她,難道是沒有喜歡你的人嗎?受傷了也要自己獨自承受?”


    那人:“……”


    “你……”


    一旦反駁,就好像是認證了自己沒人喜歡沒人愛的事實。


    “有本事你逃跑的時候也抱著他!”


    江宴:“我當然不會拋下哥哥了。”


    鬱夏:“怎麽會有人沒人疼沒人愛呢?這也太可憐了吧?”


    江宴:“是啊,哥哥,我也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那麽的可憐,連一個疼她愛她的人都沒有。”


    兩人一唱一和,仿佛真的為了那個人而感到可惜一樣。


    隊伍很快就排到了鬱夏和江宴。


    鬱夏抬頭看了一眼浴室門口掛著的兩個紅燈籠,心裏那點異樣依舊揮之不去。


    這些燈籠布真的會是血染的嗎?


    那又是誰的血染的?


    浴室很簡陋,隻是用一塊布簡單的隔絕起淋浴和廁所。


    鬱夏扶著牆站立。


    腳腕處已經恢複的不錯了,隻是還有一些紅腫,走起路來會有隱隱的疼痛感。


    “哥哥,今天晚上我迴去幫你按摩吧。”


    鬱夏:“好。”


    江宴眨了眨眼,抬手就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鬱夏:“!!!”


    沒想到……


    身材還真的不錯!


    “哥哥,你是自己脫,還是我來幫你呢?”


    鬱夏:“我自己就可以了。”


    鬱夏抬手脫下自己的衣服。


    鬱夏的身材是偏清瘦型一點,腰很窄,但屁股又格外的翹,好像肉都長在了那個部位一樣。


    平常人肯定不會故意去觀察那個部位。


    但是江宴的視線落上去之後就移不開了。


    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看。


    哥哥哭起來的時候一定會更加的漂亮。


    兩人快速衝了個澡。


    水很涼,但也沒人介意。


    換上新衣服,將脫下來的舊衣服扔進盆子裏麵。


    江宴剛想邁出去腳就被鬱夏給攔住了。


    “你看!”


    掛在外麵的燈籠已經變了顏色,從紅色變成了藍色。


    如果遇到藍色的燈籠,請盡快離開。


    外麵的人還在說著話。


    “洗個澡怎麽那麽慢?不會在裏麵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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