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就是故意的!


    “老師再用力就將我胸前的衣服抓皺了,到時候可沒辦法解釋。”


    鬱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但也隻能先鬆開南宮景點衣服,然後將上麵被自己拽出來的褶皺扯平。


    南宮景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了,後半程沒再找事,老老實實的把鬱夏給抱了上去。


    其他人就算心裏想了很多,但現在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鬱夏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今日要爬山,所以起的很早,來的時候路太崎嶇,馬車晃晃悠悠, 鬱夏在接連磕了好幾下頭之後,選擇了不睡了。


    南宮景的懷裏溫暖又厚實,而且抱的很穩,一點也不顛。


    鬱夏迷迷糊糊的就真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鬱夏屁股上麵被拍了兩下。


    “老師這是賴上孤了嗎?”


    鬱夏下意識的揉了下眼睛,想抬頭去親南宮景。


    接連幾個世界的習慣,一時之間真的很難改過來。


    “鬱夏,來跟我站一起吧。”


    楊守德在此時插了句話。


    鬱夏睡得迷迷糊糊的腦袋終於清醒過來。


    半抬起來了頭,重新落了下去。


    南宮景看了他兩秒之後才鬆開了手。


    鬱夏雙腳落在地上,還有一瞬間的不習慣。


    “多謝殿下。”


    南宮景好似又恢複了常人麵前的冷淡,微微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楊守德連忙把鬱夏給拽到了一邊。


    現在大家都在自由活動,三三兩兩的聚成一小堆。


    南宮癸正在和方丈交談。


    楊守德:“怎麽迴事??”


    “和太子殿下的關係,什麽時候那麽好了?”


    “他真的隻是要把你抱上來,沒有提其他的要求嗎?”


    鬱夏搖了搖頭:“殿下,大概是看我身子弱,怕真的在半山腰出了事情,才將我帶上來的。”


    “老師不必多想。”


    楊守德:“這能讓我不多想嗎?”


    “上一次跟殿下有那麽近距離接觸的,早就已經在亂屍崗被烏鴉們分食了!”


    鬱夏:“不……不至於吧……”


    南宮景脾氣確實有些不好,但做的最過分的也就是掐了鬱夏的脖子。


    楊守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怎麽不至於?!”


    “你是沒有見到過!”


    “殿下在早朝之上,當場殺了一名官員!”


    “你那日正好因病請假。”


    鬱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南宮景。


    所有人都是和同伴在一起,隻有南宮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好像融入不進人群當中一樣。


    楊守德神色嚴肅了些:“鬱夏,我舉薦你去當老師,是讓你去幫助殿下的,但是你自己的性命要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聽到沒有。”


    鬱夏點了點頭:“放心吧,老師,我肯定會保護好自己的。”


    楊守德這才微微鬆了口氣:“我已經老了,搞不懂你們這群年輕人在想什麽?”


    “但是沒有什麽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你的身子又這樣,實在不行就遠離官場,去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養病。”


    “以你的才能生活下去,肯定不成問題。”


    鬱夏:“老師盡管放心,若是我生存不下去的話,便會去投奔父親和母親。”


    鬱夏把啃老說的理直氣壯。


    楊守德:“你能想明白就好。”


    “老師,你和我講講殿下以前的事情吧。”


    楊守德緩了緩才慢慢的開口。


    “在先皇後還未去世的時候,殿下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皇子,他出生便是太子,要學習的事物要比成其他皇子多很多。”


    “但他很聰明,學習的也很快,腦袋瓜特別的機靈。”


    “後來先皇後去世,天下就像是受了什麽很大的刺激一樣,暈倒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依然每天很用心,很努力的學習,但是誰都能看出他此時的不對勁。”


    “壓抑久了終究是需要一個發泄渠道的。”


    “那日殿下不知為何在太子府內大開殺戒,那一天,血流成河,哀嚎聲止都止不住。”


    “那次有不少官員要求罷免太子,但皇帝卻當他是小孩子玩鬧,將這件事情強行壓了下去。”


    “殿下和陛下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差,甚至早朝之上都能吵起來,不過是殿下單方麵的吵。”


    “陛下好像一直都很包容殿下,甚至於一點處罰都沒有,僅僅是禁足了半個月。”


    鬱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種包容好像更不對勁,太容易激起官員的憤怒了。


    楊守德也不敢妄加猜測,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總之你就不要亂想了,好好跟著殿下,然後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


    兩人又就著別的話題聊了一下。


    “老師,過來。”


    南宮景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風景之後喊了一聲。


    楊守德:“去吧。”


    鬱夏走到南宮景身邊,表情有些沉重。


    “楊太傅跟老師說了什麽?”


    “老師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不如說一說,孤或許能幫老師解決。”


    鬱夏:“城裏新開了家酒樓,是外地來的一個廚子,做出了很多新奇的菜式。”


    鬱夏麵無表情:“但是我吃不了。”


    南宮景:“……”


    “那孤……可能就愛莫能助了,老師快些養好身體才是最要緊的。”


    “殿下叫我來,有何事?”


    南宮景:”跟我來。”


    鬱夏跟著南宮景沿著一條小道朝裏麵走,再穿過一片竹林之後,來到了一道小溪旁,遠處隱約能看到兩個小弟子正在挑水。


    鳥語花香,空氣十分的新鮮。


    鬱夏忍不住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然後就被南宮景給推到了大石頭上麵。


    石頭並不規則,背後有條棱角正好硌在了鬱夏的背上。


    鬱夏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南宮景手指向後摸,隔絕了那條凸起的石頭。


    “剛才我就想這樣做了,奈何人太多。”


    “孤可不想讓其他人見到老師這副樣子。”


    南宮景說完就掐著鬱夏的下巴,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很久的唇瓣。


    鬱夏口中永遠帶著一股澀澀的草藥香,還有蜜餞的糖香。


    鬱夏在了來的路上吃了不少的果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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