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祭眼中滿是深情,寵溺的注視著溫暖,他的目光仿佛可以穿透人心,隻為捕捉溫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怎麽?才半天不見,就想投懷送抱了?”


    宗政祭打趣道。


    溫暖白了他一眼,推開宗政祭:“誰投懷送抱了?我隻是來問問你,最近幾天感覺暗域內少了很多人,而且......冷塵和冷雨我也沒見到了,怎麽迴事?”


    宗政祭身形一頓,還是被溫暖發現了。


    他輕笑一聲,上前從身後抱住溫暖,剮蹭著溫暖的耳朵。


    宗政祭喜歡用臉頰剮蹭溫暖的耳朵,他們親熱過那麽多次,他早就發現了,哪裏是溫暖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


    宗政祭的嘴角剛碰上溫暖的耳朵,溫暖就癢的有些站不住,縮頭閃躲。


    “我和你說正事呢!你別鬧。”


    溫暖有點小惱羞,斥責著宗政祭。


    宗政祭得逞的笑了笑說道:“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我......已經讓冷塵和冷雨前去格爾城待命了。”


    溫暖微怔,問道:“王爺還是擔心墨將軍會在戰場上吃虧?”


    宗政祭點點頭:“嗯,時間緊迫,朝中文武不合,打仗打的就是凝聚力,酈國朝中如此,必定會在戰場上吃虧的,況且,此次隨行的督軍趙大人為人斤斤計較,小肚雞腸,貪生怕死,我不得不未雨綢繆。”


    溫暖轉過身,仰頭欣然一笑:“王爺心係百姓,這是酈國的福氣。”


    那個宗政謙要是知道宗政祭會暗中相助,恐怕做夢都能笑醒吧!


    戰爭一打就是四個月,這段時間,冷塵和冷雨每日都會將邊關的戰況匯報給宗政祭。


    墨將軍不愧是老將軍,麵臨著內部外部的雙重壓力之下,竟能和二倍兵力的簌風打成平手,僵持整整四個月之久。


    暗域的書房內,宗政祭看著冷塵傳迴來的消息,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酈國的將士們不擅長冬日作戰,但是簌風不一樣,簌風一年時間有半年都在下雪,雪地對於他們來說是助力,“看來墨將軍有點能力,宗政謙也不算是太笨!”


    冷霜急匆匆的走來:“王爺,王妃暈倒了!”


    “什麽!”


    宗政祭嚇的差點跳起來,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見,直接閃進了他和溫暖的寢殿中。


    “暖暖!”


    他焦急的唿喚著溫暖,來到床邊一看,玉兒正坐在床邊一臉擔憂的模樣。


    而溫暖正緊閉雙眼,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暖暖?”宗政祭眼中滿是恐懼,他一下子撲到溫暖身邊,顫抖的伸出右手撫上溫暖的臉頰,“這是怎麽了?母親,暖暖到底怎麽會突然暈倒!”


    玉兒還是第一次見宗政祭如此慌亂,愣了片刻又掩嘴偷笑。


    “她沒事。”玉兒柔聲說道。


    宗政祭難以置信的看著玉兒:“母親,您在說什麽?暖暖都暈倒了!”


    “噗!”


    溫暖實在裝不下去了,笑出了聲音,“哈哈哈,王爺你真是好騙!”


    玉兒歡喜的對宗政祭說:“暖暖有身孕了!她剛剛吐完,臉色有些白。”


    有身孕了!


    宗政祭以為自己聽錯了,怔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激動的手足無措:“真的嗎?暖暖......你真的......?”


    溫暖喜眉笑眼,為了讓宗政祭放心相信,刻意加強語氣道:“真的,已經兩個月了,是我自己沒注意,發現的晚了些。”


    宗政祭立刻否定:“不晚,不晚,快讓我聽聽。”


    說完,宗政祭就把頭放到了溫暖的肚子上,還傻嗬嗬的笑著。


    隻有宗政祭自己知道,當他看到冷風把頭貼到宮飛雪的肚子上時候露出的那個賤笑,他有多嫉妒。


    溫暖和玉兒一陣無語,溫暖向玉兒投去求助的目光。


    玉兒無奈道:“靖兒,這才兩個月,現在孩子還太小,還沒有成型,你什麽也聽不到的。”


    宗政祭臉上的歡喜轉為尷尬,他緩緩坐起身,突然想到什麽,命令冷霜走了進來。


    “王爺。”冷霜俯首請示。


    “派人去尋找薛神醫的下落,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要將他請來,他若是不肯來,就把他綁過來。”


    宗政祭言語中都是不可忤逆的決絕,冷霜領命退下。


    “靖兒,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無禮了些?”


    玉兒臉上掛了一絲擔憂,這麽多天,她已經習慣了叫宗政祭小名:靖兒。


    兩人之間的距離感也消失不見,相處的十分自然,就同普通家母子般。


    溫暖連連點頭:“是啊,薛神醫以前還救過我呢,你這樣確實有點粗魯了。”


    可是宗政祭卻不以為然:“薛神醫行蹤莫測,能找到他已經是極難,暖暖現在懷有身孕,我必須要保證你們的安全。”


    “這裏是暗域啊!你的手下把這裏包圍的裏三層外三層,而且我自己也懂醫術啊!能有什麽危險啊?”


    溫暖真心覺得宗政祭是小題大做了。


    誰知宗政祭的倔脾氣竟然這個時候湧上來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將這天下最好的給暖暖。”


    “......”


    溫暖再一次向玉兒投去求助的目光。


    玉兒也十分為難,宗政祭竟然連脾氣都和他的父親黎川這麽像,當初她懷著宗政祭的時候,黎川就把火族和水族最厲害的醫師綁到她身邊,給她診脈。


    玉兒搖搖頭:“罷了,既然薛神醫行蹤不定,靖兒如果不嫌棄麻煩盡管找好了。”


    溫暖不可思議的望著玉兒,欲哭無淚啊!


    玉兒根本不知道暗域的勢力,暗域要想找一個,不管多難,都會找到的,不死不休。


    最後溫暖實在沒有辦法,隻能妥協,妥協之餘,又暗暗祈禱,之前宗政祭找了薛神醫五年,希望這一次也不要那麽容易就找到他。


    薛神醫懸壺濟世,如果把時間全都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那這世界上不知道會多死去多少人。


    因為自己懷孕,就耽誤薛神醫救人,這是溫暖不願意看到的。


    溫暖哪裏知道,早在薛神醫上次離開京都,宗政祭就已經派人在他身上做了手腳,以便日後找他。


    “不好了!不好了!”


    冷霜剛下去吩咐人去找薛神醫,就看見小青急忙的帶著產婆走進了宮飛雪的寢殿。


    於是她立刻就來稟告溫暖。


    “冷霜?你怎麽了?我這才剛懷孕,怎麽就不好啦!”溫暖一臉委屈的問。


    冷霜一臉焦急的解釋:“是宮小姐......她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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