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覺得易玉珊這是在咄咄逼人,便想上前給易玉珊一個教訓。


    卻被宮飛雪攔住。


    “皇後娘娘說的是,是民女讓皇上左右為難了,民女不如皇後娘娘般識得大體,還望皇後娘娘海涵。”


    宮飛雪暗暗偷笑,這個易玉珊眼眸深處盡是野心,短短幾個月就從庶女坐上了皇後的位置,想必是有些手段的,恐怕宗政謙以後有的受了。


    易玉珊瞪了宮飛雪一眼,本來她和這個宮飛雪也沒什麽恩怨,剛剛說的話,也隻是為了維護宗政謙的威嚴。


    她現在是皇後,如果宗政謙的威嚴有失,那她這個皇後的日子也不會很好過,這一點,她懂!


    “罷了,真若是處置了你這種草民,倒顯得本宮斤斤計較了。”


    說完這些,易玉珊轉身就往殿中走去。


    冷風心中像是堵了一口氣,臉色有些陰沉,他把宮飛雪帶到宗政祭的密室後,終於忍不住問道。


    “小姐為何如此放低身段?有我在,這宮中沒人敢欺負的了小姐!”


    冷風篤定這宮中目前沒人是他的對手,越想越生氣。


    宮飛雪抿嘴偷笑,怎麽感覺好像是冷風受了欺負一樣。


    “你看看現在的皇宮,新的皇上,新的皇後,新的守衛,新的宮女和奴才,似乎一切都已經重新建立起來,唯獨......還剩秩序沒有。”


    冷風有點疑惑,這些和他問的問題有關係嗎?


    宮飛雪繼續說:“有戰火才會有秩序,但是秩序也需要統治者的威信,我這麽做是想讓人看到,酈國的皇權沒有崩塌。”


    冷風靜靜的看著宮飛雪,此刻,他才覺得,他和宮飛雪之間的認知和格局,天差地別,他以前隻是宗政祭的下屬,從來沒有站在酈國的角度上去想問題。


    如今宮飛雪的這番話,讓他醍醐灌頂,如今,新皇登基,周邊的一些國家開始蠢蠢欲動,如果所有人都敢頂撞皇上和皇後,那麽酈國會從內部直接瓦解。


    冷風的手漸漸收緊,“冷風受教了。”


    易玉珊走進殿中,見到宗政謙臉色不是很好,以為是因為宮飛雪的緣故。


    都說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看來這宗政謙倒是完全相反啊!


    “皇上,情深不壽,皇上乃一國之君,應當把江山社稷放在第一位。”


    宗政謙詫異的轉頭:“皇後如今心願已成,現在竟然敢規訓朕了?”


    易玉珊的笑容僵在臉上。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要不是看在你是皇上,她才懶得安慰他。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覺得,皇上這些年一直忙於政務,也沒有個子嗣,這後宮也著實空虛,所以,臣妾想替皇上充盈後宮,也好盡早替皇家開枝散葉。”


    易玉珊就不信了,給宗政謙多找一些女人,他還會一生氣就去給她甩臉色嗎?


    宗政謙唿吸一頓,臉色越來越低沉,似笑非笑道:“皇後不愧是一國之母,這麽體貼入微。”


    宮飛雪和他和離,現在在皇後麵前也不受待見,他現在身為一國之君都要遭人厭棄了嗎?


    宗政謙越想越氣,眼睛一不留神就掃到了易玉珊的肚子。


    易玉珊的肚子微微鼓起,比宮飛雪的要小一點,雖然是假的,但是宗政謙莫名其妙的覺得礙眼。


    “多謝皇上誇獎,那皇上,您這是同意了?”


    易玉珊心中狂喜,她似乎看到了未來一群女人忙著爭風吃醋,她則是津津有味隔岸觀火。


    什麽盛寵恩澤,讓那些女人去爭,她隻要皇後手上的權力,想想就開心!


    “皇後的肚子可以卸掉了吧!”


    宗政謙冷不丁來了這麽一句話。


    易玉珊先是一臉詫異而後迅速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皇上莫不是忘了?太上皇還在,為了皇上的顏麵,臣妾的肚子不能卸。”


    宗政謙開口,正要說什麽,卻被易玉珊一下子堵住。


    “皇上日理萬機,臣妾不忍打擾,這就先迴了,至於選秀,臣妾一定會認真為皇上物色,一定會讓皇上滿意。”


    易玉珊一口氣說出這些話,緊急的給阿綠使了個眼色,兩人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小順子驚呆了,皇上這是被皇後給無視了嗎?


    他偷瞄一眼宗政謙,臉已經被氣綠了,嚇的小順子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


    溫暖的空間手鐲內,宗政祭眼神陰冷如寒冰。


    宗政祭的對麵站著一個白發藍眼的男人,他的身上隻有一個單薄的長衫。


    溫暖尷尬的站在兩個人中間。


    她弱弱的開口:“你......真的是追一?”


    溫暖到現在也不敢接受,半天前還是一個小男孩模樣,怎麽一轉眼就變成一個妖豔美男了呢?


    她剛剛本來是想進來看一下那些邪靈有沒有洗幹淨,當看到那些幹淨的靈魄在空間到處飛舞的時候,她心中滿滿的成就感。


    誰知道,她的身後卻突然出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子,嚇的她驚慌大喊。


    宗政祭感受到異樣,迅速的閃進空間,一進來就看到溫暖捂著雙眼,驚慌失措的模樣。


    他朝著那男人就是一拳,男人一下子被打傷,臉上頓時出現一個血腫,但是很快,他的臉又恢複如初。


    男人經曆了幾波宗政祭的擊打,依舊毫發無傷,準確來說,是每受傷一處,他都能迅速恢複。


    直到後來,他終於開口說他是追一,宗政祭才停下手來。


    溫暖在等待著追憶的迴答,追一帶著一點傲嬌,睥睨著溫暖。


    “你說呢?這空間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能進來嗎?”


    溫暖抿了一下嘴,又十分無語:“那你怎麽不早說啊?還不知道穿衣服!”


    “你的衣櫃裏沒有我能穿的。”追一心中也委屈,隨口吐槽了這麽一句,卻沒想到溫暖炸了。


    溫暖睜大眼睛,質問道:“你竟然還翻了我的衣櫃!”


    追一一臉無辜的樣子:“不行嗎?”


    溫暖頓時覺得大事不妙,匆匆跑迴房間一看,差點氣的吐血。


    隻見,整個房間,亂的一塌糊塗,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


    宗政祭狠狠的瞪了追一一眼,也趕了過來。


    進到房間時,就看到溫暖麵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


    “追一!滾進來!”


    宗政祭對門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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