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王這麽一說我才發現,這戰王和戰王妃竟然還沒懷上子嗣。”坐席中某個大臣小聲和旁邊的人嘀咕著。


    “害,這戰王癱瘓了那麽多年,沒準那方麵不行了呢!”


    “吧嗒!”


    一陣清脆聲音從宗政祭這裏傳出來。


    兩人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宗政祭那幾乎想要殺人的目光,害怕的縮迴了頭。


    皇後見有些尷尬,剛想出來解圍,就被溫暖搶先一步。


    “南陽王現在是不是看到一個人就往子嗣身上想?哦,您倒也不必如此自卑,若是真喜歡孩子,您可以認一個義子啊!想必今日在殿中的大臣們,會有很多願意的。”


    話罷,所有人都驚慌起來,和南陽王攀上關係?這誰敢啊?誰接近南陽王,誰就有造反之嫌疑。


    而南陽王的臉再也繃不住,他冷聲陰陽:“皇兄,看來您給戰王的賜婚,還真是賜對了,戰王和王妃果然很相配,臣弟這一路上聽到許多關於戰王和王妃的事跡,現在看來,傳言非虛啊!”


    先是指責了皇上的不是,又想拿傳言來羞辱宗政祭和溫暖。


    南陽王以為他們會十分在意,殊不知人家根本完全不把所謂的傳言當迴事。


    宗政祭眉毛一挑,冷哼一聲:“南陽王乃正統皇家血脈,竟然也會相信坊間的傳聞,本王十分慶幸先皇選對了人。”


    咚!


    這句話的諷刺意味再明顯不過了,就是嘲諷他南陽王不是皇帝,龍案前的皇上竟然開始有點幸災樂禍。


    沒想到宗政祭竟然會公然讓南陽王不痛快,雖然皇上現在還不知道雙方到底因為什麽火藥味這麽嚴重,但是看到南陽王吃癟的樣子,他就是開心。


    “都給朕閉嘴,這裏是宮宴,不是讓你們吵架的地方!”


    麵子工程還是要做一做的。


    南陽王的臉色已經鐵青,他怎麽也沒想到宗政祭和溫暖竟然會這麽明目張膽的忤逆長輩,盡管宮臣懿的信中有提到他們夫妻二人不好惹。


    皇上既然都發話製止了,鬧劇就沒再繼續。


    整個宮宴在無趣中結束,這一次的宮宴終於圓滿了,實屬不容易。


    到了下午的秋獵,無論男女,隻要是有點身手的全都參加了,甚至有些沒有武力的妃子為了爭寵,也換上戎裝,來到圍獵場。


    “這一次秋獵,太陽落山之前,誰手中的獵物最多,誰就是最後的獲勝者,勝利者可以向皇上討要國庫裏的任何一件寶物......!”


    曹公公宣布完狩獵規則,全場沸騰,國庫裏的寶物,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是無價之寶了,誰不想要?


    眾人懷著激動的心情,一同奔向山林。


    陽光穿透泛黃的樹葉,帶給微涼的秋季一絲暖意。


    宗政祭和溫暖駕著馬慢悠悠的走著,馬蹄踩在略微泛黃的草上,發出些許脆響。


    宗政祭腦中一直響著那兩個大臣的話,十分不痛快。


    別人以前說他殘疾,說他嗜血喜愛殺戮,往他身上潑髒水,他都無所謂,唯獨這一次說他不行,他還沒有騰出手懲罰那兩個家夥。


    真是不解氣!


    “王爺在想什麽呢?”


    溫暖如春風般的聲音響起。


    宗政祭怒氣衝衝的說道:“有人說本王不行!”


    隨後斜視溫暖,一副問罪的樣子。


    就好像是溫暖指使那些人說的一樣。


    溫暖尷尬的笑了笑,問道:“王爺,這是在向我討要說法嗎?”


    “你說呢?”


    溫暖一愣,她以為宗政祭會說不是的。


    “說......什麽?”


    難道宗政祭真的想要問她的罪?拜托嗎,別人說什麽不是她能決定的好嗎!


    宗政祭唇角上揚,帶著些邪惡,身形一閃,直接坐到溫暖的身後,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溫暖耳邊響起:“暖暖,我突然覺得小孩子也蠻可愛的,冷風都有孩子了,我們也不能被落下。”


    溫暖心中咯噔一聲,她抬頭直接撞進了宗政祭深邃的眼眸中,緊接著唇上一涼,暖陽打在兩人身上,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


    ......


    南陽王兜兜轉轉了好幾圈,來到了一處小溪旁,他跳下馬,捧著清澈的溪水洗了把臉。


    身後傳來穩重的腳步聲:“王爺,老臣拜見王爺!”


    宮臣懿眼中的激動難以掩飾。


    南陽王緩緩轉身,他靜靜的掃視宮臣懿,良久才道出一聲:“宮大人如今已經是兵部尚書,真是風光無限啊!”


    宮臣懿愕然,俯首解釋:“王爺說笑了,老臣對王爺忠心耿耿,王爺明鑒。”


    “瞧你緊張的樣子,本王有說什麽嗎?你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實屬不易,這一次,又冒險給本王傳信,宮大人功不可沒!”


    南陽王的聲音平靜的如湖水,透露不出一點情緒。


    宮臣懿琢磨不透南陽王的心思,沉默片刻後說道:“如今宗政謙被立為太子,宮中眼線太多,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去探視宣王,我們該如何應對?”


    南陽王抬頭看向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啊!真是好,隻有在京都才能感受到活人的氣息。”


    不遠處天空飛過幾隻鴿子,被人逐一射擊下來。


    “既然出不去,那就想辦法讓他出來!你先迴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


    南陽王擔心宮臣懿和他之間的關係被發現,沒有讓宮臣懿多停留。


    宮臣懿前腳剛離開,譽王和祈王就出現,往小溪這邊走來。


    “南陽王怎麽沒去狩獵啊?獨自在這裏做什麽?”


    譽王和祈王也沒尊稱南陽王一聲皇叔。


    南陽王心中都清楚,他們這是從心底沒把他當作皇親來看,不過無所謂,這二十多都是這樣過來的,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本王不擅長騎射,這第一的位置就留給像譽王和祈王這樣優秀的人吧!”


    南陽王好一頓奉承,譽王和祈王聽的歡喜。


    祈王晃了晃手上的鴿子,“南陽王過於誇讚了,我和皇兄沒有那麽大的實力,這第一估計是太子。”


    祈王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充滿了不甘。


    南陽王嘴角不可察覺的提了一下,問道:“那......譽王和祈王想不想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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