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宣被扔到宣王府門口,他滿身是血,還少了一隻胳膊,這件事被城裏的百姓看到,被傳得沸沸揚揚。


    淑妃知道後,立刻帶著太醫來到宣王府,經過長達兩個時辰的救治,總算是勉強保住了宣王的性命。


    淑妃怒吼:“到底是誰把我兒害成這樣的!誰!”


    她哭的傷心欲絕,斷了一隻手臂,就意味著與太子之位徹底無緣了,一個國家不可能讓一個殘疾人去當儲君。


    她突然看到了站在\\u003d一旁的思蜀,冷聲質問:“你說,到底怎麽迴事?”


    思蜀跪下:“娘娘恕罪,屬下隻知道王爺去了戰王府,迴來就這樣了。”


    戰王府?宗政祭,溫暖又是你們!


    思蜀也很難受啊!自從他被關進戰王府的地牢,每一天都在被打,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發現也已經連續好幾天沒人來打他了,他才有機會逃了出來。


    自從迴到宣王府後,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宣王已經不是十分信任他了,有什麽任務都會優先派給其他人,今日宗政宣去戰王府也沒有帶上他。


    淑妃在這又待了一會,吩咐如果宗政宣醒來立刻派人告訴她,隨後迴了宮裏。


    ......


    宮飛雪從恭王府出來後,強撐著走了一段路,就走不動了,隨機找了一個幹淨點的路邊就坐了下去。


    宗政祭失望離開後,溫暖感覺到無比的鬱悶,便走出戰王府,想著找一處地方喝喝酒,消消愁,沒成想居然在街上碰到了宮飛雪,看著宮飛雪臉上痛苦的樣子,小跑上前。


    “恭王妃?你怎麽在這?”


    宮飛雪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竟然是溫暖,好奇道:“戰王妃?啊,好巧啊。”


    “你怎麽坐在地上,這都快入秋了,不怕著涼嗎?我扶你起來。”


    溫暖不知為何,從第一次與宮飛雪見麵就覺得十分親切,架著她的胳膊就要往起扶。


    宮飛雪痛的輕唿一聲:“嘶!”


    溫暖下意識地覺得宮飛雪是受傷了:“你受傷了?”


    這麽一問,果然!


    宮飛雪點點頭:“膝蓋有些不舒服。”


    溫暖抬頭就看到前麵有個酒樓,於是提議先去前麵的酒樓休息一下,宮飛雪也同意了。


    她扶著宮飛雪走進酒樓後,考慮到宮飛雪上下樓會不方便,一樓又沒有包間,就隻能找了個裏邊人不算多的地方坐下。


    溫暖點了一桌子菜,“恭王妃,你這膝蓋......要不我幫你看看?我也懂些醫術的。”


    宮飛雪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擔心被溫暖發現她膝蓋的傷是人為的,便委婉拒絕:“謝謝戰王妃了,我這是小時候就落下的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好,不礙事的。”


    溫暖點點頭,既然宮飛雪不願意讓她看,說明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她選擇尊重人家的意願。


    “客官,你們的菜。”酒樓的夥計端上來一桌子菜,唯獨沒有酒,又讓店小二拿了四壺酒。


    宮飛雪沒想溫暖會點這麽多酒,“戰王妃喜歡喝酒嗎?”


    溫暖抿嘴一笑:“倒也不是,我就是心情不好,突然想喝點酒了。”


    聽到溫暖這樣說,宮飛雪陷入了沉思看,是啊!有的人還不如酒呢。


    溫暖一口氣連灌了好幾杯,“嘶哈!這酒真不錯,你要不要試一試?”


    溫暖看出來了,宮飛雪也有心事,隻是宮飛雪不想說出來,她自然也不會多問。


    宮飛雪猶豫片刻,給自己倒了一杯,她從來沒喝過酒,就喝一杯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嚐試的喝了一杯後,感覺還不錯,身子也變暖了。


    “嘔!”


    宮飛雪一抬頭,就看到溫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看來是喝醉了,“戰王妃?”


    “嗯?”溫暖聽見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指著宮飛雪問:“你在叫我嗎?”


    溫暖此刻才想起來,她的酒量不是很好,上一次被宗政祭灌了四杯就醉了,醉了......之後?


    溫暖想起了那天宗政祭把她抱在懷中,同樣是兩個人喝酒,身邊卻換了人,內心有苦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宮飛雪覺得溫暖在這樣喝下去會出事,便起身想要做到她身邊勸一勸,這一起身,膝蓋疼也就算了,頭也跟著暈起來。


    “呦?這兩位美人怎麽獨自在這喝酒啊?哎呀,美酒佳人,正缺小爺我啊!”


    一個猥瑣的矮冬瓜靠了過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些朋友和很多下人。


    宮飛雪認出了他:“易昊天?”


    那人一臉猥瑣的笑意消失,有些驚訝,“恭王妃?”


    易昊天,是吏部尚書易近人也就是皇後親弟弟——國舅的兒子,曆朝曆代都沒有國舅坐上吏部尚書的位置,但是皇後卻以一己之力推自己的弟弟坐了上去,可見,皇後的勢力有多大。


    易家也因易近人坐上吏部尚書的位子後水漲船高,權力更上一層樓,這也就造就了易家的兒女都很跋扈的性格,尤其是這易昊天,吃喝嫖賭基本上樣樣俱全了。


    甚至也不把恭王府放在眼裏。


    溫暖聽見了動靜,一轉頭就看到一個又矮又醜的男人站在麵前,眉頭微蹙,“哪裏來的矮矬醜啊?真是倒胃口!”


    溫暖的聲音本就好聽,再加上現在又因喝醉了有些軟綿綿,使得易昊天心裏更加癢癢了,伸手便要往溫暖身上湊。


    “易昊天,她是戰王妃,你豈敢放肆!”宮飛雪趁著還有些清醒,連忙出聲阻止。


    溫暖倒是全然沒在意,易昊天若是敢將手伸到她麵前,今日,她就敢廢了他的命根子!


    易昊天瞬間冷臉,一副輕蔑的樣子:“恭王妃還是先替自己擔憂吧,看在姑姑的麵子上,本少爺不動你,但是本少爺身邊這些朋友,哼,本少爺可管不了!”


    宮飛雪心中咯噔一聲,這才發現一直沒有上前的那些人此刻都圍了上來,就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看到食物一樣,麵露貪婪,十分惡心。


    ......


    戰王府內,孫管家急急忙忙的來到書房,“王爺,王妃在吉祥酒樓遇到吏部尚書的兒子易昊天了,此人經常遊走於花巷之間,貪戀美色,還......”


    呃?人呢?


    孫管家還沒有說完,宗政祭就消失在原地。


    而後又大笑幾聲:“這戰王府,還是王妃最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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