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馬車裏傳來森寒的聲音:“今日你能不能活,就看你讓不讓本王進,你可要想仔細了。”


    宗政祭的聲音冰冷狠絕,絲毫不打算給守將任何迴旋的餘地。


    那幾個守將怎麽會沒聽過戰王的威名,戰戰兢兢的拿不定主意,放進去是個死,不放進去也是死。


    便撲通一聲,就見到幾個守將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溫暖看不下去了,走了出來,宗政祭擔心她會遇到危險,也跟著下來。


    “哎,你們啊!真是愚蠢的可愛。”


    溫暖的聲音前腳落下,後腳跪在地上的守將全部被擊飛,宗政祭收迴擊出的手掌,摟緊溫暖的腰,眨眼間,就消失在原地,再一次出現已經是皇上的寢宮前。


    兩個人突然出現,嚇的在場的皇子大臣們一跳,皇後和淑妃靜妃站的地方最靠前,倒是沒發現宗政祭和溫暖的到來。


    譽王的珍錦閣被溫暖洗劫一次,他後來越想越不對勁,感覺被溫暖擺了一道後,正愁沒地方撒氣呢,今日倒是讓他撞見了。


    便上前咄咄逼人:“本王聽聞父皇下過旨意,沒有父皇的宣召,戰王府的任何人是不能進宮的,莫非你們是強行闖進皇宮的?”


    溫暖冷笑一聲:“是又如何?”


    溫暖這理直氣壯地態度和譽王第一次與她見麵時完全不一樣啊!那個時候她多膽小懦弱啊!


    譽王不可思議:“如何?敢闖入皇宮,那可是死罪!”


    “本王!今日就闖了,如何?”宗政祭周身的寒氣已經降到冰點,強烈的殺氣鋪散開來,周圍的人瞬間冷的直打顫。


    祈王走過來,冷聲質問:“你們是想動手嗎?”


    溫暖翻了個白眼:“我們若是想動手,你們恐怕早就見閻王了,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來找茬,你們的敵人另有其人。”


    溫暖一句話點醒了兩人,兩人一齊望向最早來到這裏的恭王,以及不遠處本應該在關禁閉的宣王,若有所思。


    見狀,溫暖繼續給他們製造危機:“我家王爺再不受寵也畢竟是皇上的兒子,一聽到皇上病了,便心急如焚的就算是抗旨也要過來,就是想和大家一樣盡盡孝心,我們一沒實權,二沒擁護者,你們應該明白誰才是你們最大的威脅吧?”


    兩人一聽,溫暖說的沒錯啊!


    這恭王雖然年紀最大,但是父皇對他的態度和對他們二人的差不多,倒是那個宣王,三番五次的出事,父皇都會饒他,著實難對付!


    溫暖轉頭看向宗政祭暗笑:這兩人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宗政祭根本沒把譽王和祈王兩個人放在眼裏,他牽起溫暖的手指把玩著,周身的寒氣也慢慢消散。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曹公公走了出來,恭王最先走上前詢問:“曹公公,父皇醒了沒?”


    曹公公沒有迴答,大聲宣布:“聖上最近身體欠安,每日的早朝就先免了,諸位大臣有奏折可以先送來這裏,什麽時候恢複早朝,另行通傳。”


    說完,曹公公似有似無的朝著宗政祭這邊望了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哎!曹公公請留步!”


    “皇上到底有沒有事啊?”


    “曹公公!”


    一眾妃子、王爺和大臣同時讓曹公公留步,想問清楚情況,但是曹公公就是誰也不理,走進皇上的寢殿關上門。


    一眾人麵麵相覷,開始吐槽:“這算怎麽迴事?四位太醫都進去這麽久了,愣是一點消息都傳不出來!”


    “噓,我看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你看就連皇後都沒法進去嗎?”


    溫暖也一時沒搞清楚,簡單環顧了一下四周,下一刻,隻見她唿吸困難,麵色痛苦的倒向宗政祭懷中。


    這倒是把宗政祭嚇了一跳,焦急的問她:“暖暖......!”


    他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周身的溫度再一次冷了下來,腦中搜索著這一路上接觸過的人,就在他懷疑溫暖可能又中毒的時候,藏在衣袖中的手指輕輕撓了撓宗政祭的手。


    宗政祭立刻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圍觀的人們沒人敢上前噓寒問暖,都等著看戰王府出醜!


    這時恭王走了過來:“戰王妃這是怎麽了?”


    宗政祭輕掃一眼,沒理他,直接抱起溫暖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恭王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注視著宗政祭消失的方向,他已經這麽強了嗎?來無影,去無蹤,所以,區區一道聖旨,根本不可能抵擋住他。


    旁邊傳來一陣冷嘲熱諷。


    “哈哈哈,有的人怎麽如此愚蠢啊?人家根本不想理你,還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譽王和祈王看到恭王也在宗政祭手中吃癟就幸災樂禍,絲毫沒發現宗政宣眼中的狠毒。


    宗政祭帶著溫暖來到一處密室,他低頭嘴角含笑調侃:“愛妃還不睜眼?是想一直在我身上掛著嗎?”


    溫暖猛地睜開眼睛一看,現在所在的屋子四周全是玄鐵打造的,“這是什麽地方啊?”


    宗政祭耐心地解釋:“這裏是我小時候在宮中生活的屋子地下,偶然間發現的,後來我又將它改造了一番,這裏直通宮外,冷風他們每次打探消息,也都是通過這裏傳出的。”


    “哇!簡直不可思議!”溫暖感歎道。


    “說吧,你的小腦袋裏又出了什麽新主意了?”


    溫暖嘟了嘟嘴:“我哪有什麽新主意啊,就是想用靈蝶去探探消息,擔心暴露才會裝暈的。”


    說罷,溫暖釋放出一隻靈蝶,正想要共享給宗政祭,卻被他攔住:“不可,暖暖你答應過我的,這麽消耗靈力的術法不能再用。”


    在宗政祭的堅持下,溫暖隻好放棄共享的想法。


    很快,靈蝶混進了皇上的寢殿,隻見裏麵四位太醫排成一排,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而皇上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哪裏有什麽生病的跡象?


    曹公公站在一旁,彎著腰,“啟稟聖上,戰王和戰王妃在外麵。”


    皇上眉頭一緊:“他們身邊可有其他人?”


    曹公公搖搖頭。


    皇上又往前走了兩步,質問四位太醫:“所以,救了她的人究竟是不是薛神醫?”


    四位太醫連忙解釋:“迴皇上,臣等的確不敢確定啊!”


    “皇上贖罪!”


    “皇上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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