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招轉過頭,原本是七十歲老人的蒼老模樣不複存在,現在的風招看上去就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模樣。


    陸景煥難以置信的詢問他:“師父?您怎麽......返老還童了?”


    陸景煥腦海裏仔細搜索,一直想不起來龍騰學院有什麽功法是能讓人返老還童的。


    風招得意的走向陸景煥,“你覺得為師這副樣子,還能有幾人認出?”


    陸景煥很疑惑為什麽他的師父會這樣問他,“師父為什麽這樣問?”


    風招有些不悅。


    陸景煥見狀如實迴答:“師父變得這麽年輕,如果不是我和師弟這種常年待在師傅身邊的人,別人恐怕很難認出。”


    風招滿意的點點頭:“大賽就快開始了,今年你必須為風院博得第一名!”


    陸景煥心中莫名升起一種不安,這種不安來源於他的師父,仔細迴想起來,這段時間,他的師父一直躲在房間裏,很少出來。


    尤其是去了一次器長老那裏,迴來後就變得神神秘秘,甚至言行舉止都有些詭異。


    算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大賽:“是,徒兒會盡力。”盡力爭個第二吧,有戰王在,第一怎麽會輪到自己?


    ......


    龍騰學院外,紅衣女子背著死去的師兄,一步一步踉蹌的行走,路過的人都在談論著什麽,她雙眼猩紅。


    “師妹別怕,等我拿到名次,迴到衡陽宗,讓師父刮目相看,師父就會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昨夜她師兄博彥的話還在耳邊徘徊,今日就是天人兩隔。


    她麻木的向前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身邊沒有其他人,才慢慢把博彥放下來,空洞的目光變得狠厲:“戰王、戰王妃!肯定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師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向天空發射了一個信號,“砰”的一聲炸開,某處的幾個人便朝著信號的方向趕來。


    約一個時辰後,一個麵色疲憊的中年男子跑了過來。


    “彩芝!女兒呦,你要急死為父啊!”


    來者是顧川,衡陽宗宗主,幾天前,他的女兒顧彩芝和博彥私奔,給他急得親自出山尋找。


    他就這麽一個女兒,平時都寵壞了,顧彩芝刁蠻任性,這一次博彥的死也算是給她長了記性。


    顧彩芝抬頭看到父親那一刻,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流了出來,她猛地撲進顧川懷裏痛哭:“嗚啊!!爹,師兄死了,師兄......被戰王夫婦害死了!爹爹幫我報仇,我要殺了他們!”


    顧川一臉震驚,一邊安撫顧彩芝一邊轉頭看向旁邊地上死氣沉沉的博彥,心中十分沉痛:“別怕,女兒別怕,我們這就迴家,女兒受了什麽委屈,爹爹都會幫你討迴公道。”


    顧川扶起顧彩芝,又對匆匆趕來接應的其他人說道:“把博彥的屍體帶上,好好安葬。”


    眾人一陣吃驚後沒敢多說什麽。


    顧川心中一陣抽痛,畢竟是他教導多年的親弟子,他一直對博彥視如己出,卻沒想到博彥竟然對他的女兒生出好感。


    一氣之下,他狠狠地教訓了博彥一番,沒有讓博彥消停下來,反倒拉著他的女兒私奔,身為人父的他,怎麽能不氣憤?


    顧川哪裏能想到再一次見到博彥竟是一具屍體,命運捉弄人啊!


    ......


    此時的溫暖,和宗政祭麵對麵坐在桌子前,一根細細的靈絲連接著兩個人,溫暖把靈蝶暫時的共享給宗政祭。


    二人緊閉雙眼,觀看著靈蝶所過之處的畫麵。


    此時的龍騰學院,遍地都是溫暖的靈蝶,可以說,龍騰學院的一舉一動都在溫暖和宗政祭的注視下了。


    突然一隻靈蝶悄無聲息的飛進一個山洞裏,那裏布滿了強大的陣法,靈蝶飛不進去。


    溫暖皺眉思索著:這裏是?難不成也是什麽寶庫?


    靈蝶又飛到一處神秘的房間外,剛剛看到裏麵坐著四個年紀比較大的人,正想著再深入探聽一番,結果......。


    “誰!”其中一個老人一個甩手就把房間外的靈蝶打散,靈蝶消失不見,畫麵也中斷。


    溫暖為了不打草驚蛇迅速收迴靈力。


    隨後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疲憊,共享對靈力的消耗還是太大了。


    “差點被發現了,還好,還好。”


    宗政祭見到溫暖臉色有點蒼白,二話不說握住她的手就開始給她渡靈力,“以後不準再這麽消耗了,我會讓冷風派人過來,想調查什麽,吩咐他們去做。”


    溫暖有些惶恐的看著宗政祭的操作,突然感受到體內有一股靈力順著手掌流入四肢百骸,那股靈力磅礴又純淨,引起了溫暖的好奇心。


    “王爺,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宗政祭微微頷首:“說。”


    溫暖有點靦腆道:“認識這麽久,我還不知道你修習的是什麽術法呢,我眼拙,看不出來。”


    宗政祭身形一頓,有些遲疑。


    溫暖見狀,萬千思緒飛過腦袋。


    宗政祭這是怎麽了?莫不是提到他的傷心處了?


    “額,王爺不想說也沒關係的。”


    宗政祭收迴那一絲悲傷情緒:“在暖暖麵前,我沒有什麽秘密。”他淡然一笑,收迴手。


    “我沒有修習任何術法。”


    溫暖大吃一驚:“怎麽可能?”


    宗政祭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淡,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


    “我出生時,母妃難產去世,朝中大臣說我是個災星,會給酈國帶來災難,皇上想要將我燒死祭天,便把我放到祭壇上實施火刑,可是後來被搖光仙人所救,並把我帶到了蒼梧山,師父他沒有教我術法,隻是教我如何調息體內的真氣。”


    溫暖心中像是被什麽碾壓了一樣,又堵又悶,雖然之前從冷霜口中聽到過簡短的幾句關於宗政祭的身世,現在聽他親口說出來,就像用刀在劃自己的肉。


    原來皇上是從小就不愛他嗎?同樣是皇上的兒子,為什麽呢?皇上的心為什麽就那麽狠呢?


    “為什麽你的師父隻教你調息真氣呢?”


    宗政祭苦笑道:“我的體內有上古火精,沒有辦法修習任何種類的法術,這也是我沒被大火燒死的原因。”


    溫暖十分震驚,難不成他都是自創,這也太牛掰了,不過火精是什麽東西啊?


    便疑惑問道:“上古......上古火精?那是什麽東西?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宗政祭見到溫暖沒有嫌棄的樣子,十分感動:“暖暖不覺得我是個怪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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