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祭不是不會生氣,隻是對她不會發脾氣,就連宗政祭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溫柔都留給了溫暖。


    此時,剛好入院令全部被搶沒了,陸景煥開口:“請拿到入院令的人隨我入院。”


    陸景煥轉身要走,身後就傳來一個抗議的聲音:“不公平!”


    “這個人剛剛不知道使用了什麽妖法,將所有人的行動都暫停了,他一個人就奪走兩份入院令!”


    陸景煥迴頭一看,就看到一個一身紫色的男子用手指向著宗政祭和溫暖二人。


    戰王?他們也要來參加試煉大賽嗎?


    陸景煥內心苦笑,如果戰王真的要參加,恐怕就沒有別人什麽事情了。


    溫暖轉過頭一看,對著宗政祭說道:“是那個被你甩進河裏的人,看來他和我們對上了。”


    宗政祭輕瞥一眼:“無妨,此等螻蟻,不配入本王眼。”


    溫暖嫣然一笑,很難不讚同他說的話。


    陸景煥見狀出來說道:“規則上沒有說不能幫別人拿入院令,我剛剛也隻說了不準鬥毆爭搶,各憑本事,使用任何術法都不算違規。”


    那名紫衣男子氣的說不出話,惡狠狠地盯著溫暖看。


    ......


    進入學院後,陸景煥讓其他師弟安排其他人的住處,宗政祭和溫暖則是單獨安排了一個院子。


    “戰王,王妃,不知道兩位也會來參加大賽,實在是招待不周,還請見諒。”陸景煥有些心虛,他的師父風招詐死,大賽在即,十分擔心雙方碰上麵。


    溫暖倒是很放鬆安慰道:“沒關係,快大賽了,你們龍騰學院的事情肯定很多,你不用太照顧我們的。”


    陸景煥聽到溫暖這麽說,倒是有些放心,“對了,這位是雨院的陸可欣,算是我師妹,也是我表妹,戰王和戰王妃如果有什麽吩咐,也可以找她。”


    陸可欣走上前,和二人打招唿:“戰王,戰王妃,我們雨院離這裏不遠,二位有什麽要求可以去雨院找我。”


    宗政祭冷冷的一言不發,溫暖見狀寒暄一句:“那就多謝啦!”


    隨後陸景煥和陸可欣迴了各自所在的學院。


    陸景煥一迴到風院就去找了師父:“師父,不好了,戰王迴來了。”


    “什麽!”風招一口茶沒咽下去噴了出來,他眉頭緊鎖,道出自己的疑慮:“戰王可是發現了什麽?”


    陸景煥搖搖頭:“這個弟子不確定,但是看樣子,戰王應該是來參加大賽的。”


    風招仔細思慮後,駁迴了陸景煥的觀點,搖搖頭說道:“不對,戰王實力強大,恐怕整個酈國都無人可敵,他從來都是不屑於參加任何比賽的,他此番迴來,一定是別有目的。”


    陸景煥越聽越心慌:“師父,那現在該怎麽辦?”


    風招來迴踱步:“不急這一時,這兩天你給我盯緊他們,先按兵不動。”


    “是。”


    ......


    明亮的月光灑在寂靜的夜裏,蟬聲陣陣,給黑夜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溫暖站在床前犯了難,心裏直犯嘀咕。


    這裏就一張床,到底怎麽睡啊?不由得暗暗罵了陸景煥無數遍。


    她轉頭看向屏風後麵正在沐浴的宗政祭,搖曳的燭光透過屏風,隱隱約約能見到他健碩的身影。


    溫暖凝滯片刻,很快又迴過神來,想著要不她去找陸可欣?


    剛邁開步子,就傳來一聲冷嗬:“愛妃要去哪裏!”


    溫暖猛地停下了腳步,有些尷尬,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迴複。


    突然一陣窸窣聲,宗政祭快速走了出來,隨手披上一件長袍,身上的水珠浸濕衣服緊緊貼在皮膚上,他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向溫暖.


    “去哪?”宗政祭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溫暖有些羞澀,眼神閃躲,吞吞吐吐:“我......我去看下還有沒有熱水。”說完轉身就要走。


    宗政祭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命令道:“老實待著,我去。”


    隨後,就看到宗政祭進進出出房間好幾次,將浴桶重新換了一遍水。


    換好後,將門關死,宗政祭雙手環抱胳膊依靠在門上,邪魅一笑:“愛妃可以沐浴了。”


    溫暖內心有些忐忑不安,又對宗政祭十分無奈,鎮定了一下開口道:“王爺在這裏,我不方便。”


    宗政祭的臉色有些冷了下來,隨機一本正經的說:“我從來不會趁人之危。”


    溫暖身形一頓,放心的吐了口氣,點點頭。


    心中冷嘲自己:也對,這麽多天的奔波,兩個人經常露宿在外,也沒見他有什麽過分的舉動,除了今天他的強吻......,倒是自己多疑了。


    溫暖走到浴桶前,躡手躡腳的褪下衣物,坐進浴桶裏,感受著水溫衝走疲憊感。


    宗政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屏風後麵溫熱的水氣散開,像是美人披了層麵紗一樣,他的耳力極好,聽著屏風後麵的吐息聲,身體一緊。


    他連忙把目光收迴來,盡力克製著自己。


    烏雲隱去月光,夜色變得漆黑,蠟燭已經燃去一半,溫暖輕輕擦拭掉身上的水珠,看了看濕濕的長發。


    要是有吹風機就好了。


    穿戴整齊後,硬著頭皮走了出來,看到宗政祭居然還在靠門站著,有點好奇。


    “你怎麽還在那站著?”


    宗政祭眼睛一亮:“那我應該在床上?”


    “......”


    怎麽越說越離譜了。


    “你去床上睡吧,我今晚睡榻上。”說完就直接走過去躺在榻上,全然不理宗政祭。


    宗政祭的眼神冷的可怕,賭氣的走向床,一句話不說的躺了上去,又轉頭一揮手把所有蠟燭全部熄滅。


    氣壓降到冰點,溫暖暗暗拍了下心口。


    還好,還好,就這樣吧,兩個人尷尬總比她自己尷尬好。


    沒過多久就傳來淺淺的唿吸聲,伴隨著頭發未幹,水滴答滴答落在地麵上的聲音。


    宗政祭心煩意亂的轉過頭。


    可惡!睡得那麽大聲,故意勾引本王?


    他翻身走下地,來到溫暖身邊,大手輕輕的覆蓋上她的頭部,緊接著一股股暖流遊走於發間,很快,溫暖的頭發就變幹了。


    似乎是這股溫熱讓溫暖覺得很舒服,睡夢中翻了個身,呢喃幾聲,軟軟糯糯的聲音讓宗政祭心口癢癢的。


    宗政祭緊皺眉頭,良久後,眉眼一鬆,理直氣壯的抱起溫暖走向了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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