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迴到皇宮後,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說服了皇上,皇上直接下旨,給戰王賜婚。


    戰王府內,一個毫無血色,麵容消瘦的男人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他胸前的起伏證明著他還活著,怎麽看他都像個死人,這人就是戰王宗政祭。


    管家孫林和幾個戰王的幾個影衛憂心忡忡的站在宗政祭的床前,孫管家手裏握著聖旨,有苦說不出。


    “皇上欺人太甚!王爺都已經奄奄一息了,竟然還下旨賜婚!”冷風憤憤不平說道。


    旁邊的冷塵也跟著附和:“這個時候賜婚,皇上該不會是派人來刺殺王爺的吧?”


    孫管家心中一緊,立刻出聲製止:“你們兩個慎言,如今咱們王府的地位大不如從前了,自從王爺病倒後,咱們王府就被處處打壓,外界都在等著咱們王府出錯呢。”


    冷霜焦急的問:“王爺到底什麽時候能醒啊?那個血參到底管不管用啊?”


    冷霜是宗政祭的四大影衛中的唯一一個女孩子,也是四人中年齡最小的,但是武功倒是不弱。


    冷霜一句話就把大家拉迴正題,久久不發言的冷雨此時也開口:“常太醫說不同體質的人服下血參的效果也不同,我們再等等吧。”


    “咳!”床上昏睡的人微微動了一下,幾個人激動不已。


    “王爺!”


    “王爺,你醒了嗎?”


    “太好了,王爺醒了!”


    孫管家小心翼翼的將戰王扶起來坐著,“王爺,您的身體可有好轉啊?您這次昏迷了一個月都沒醒,冷風給您尋來了血參,這才讓您醒了過來。”


    宗政祭雙眸寒光凜冽,氣壓極低,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孫管家手上的聖旨,幽幽開口:“皇上又下了什麽旨意?”


    在場的幾個人此時都有點畏首畏尾,都不想把聖旨的內容告訴宗政祭,生怕這個壞消息就讓他的病情加重。


    “說!”即便是昏迷了一個月,已經極度憔悴,宗政祭的語氣依舊讓人感覺如同墜入冰窟一般,讓人打寒顫。


    孫管家隻能將皇上給戰王賜婚的事情告訴他。


    “嗬,本王不死,皇上寢食難安啊!”溫家?溫暖?“可有去查探一下溫暖的底細?”


    冷雨上前:“王爺,屬下這就去查!”說罷,冷雨匆忙離去。


    冷風在腦海中搜索這個溫暖的信息,緩緩開口:“王爺,屬下聽聞,這個溫暖一直是京都各個王公貴子們口中的廢柴,據說她出生靈根就是壞的,不能修煉。”


    宗政祭眼中的溫度更低了,皇上竟敢用一個廢柴來羞辱他!


    “有薛神醫的下落嗎?”


    外界都在傳戰王是因為疾病常年臥床不起,隻有戰王府的幾個中心下屬才知道,他是因為毒。


    薛神醫是這天下最厲害的醫者,但是此人行蹤飄忽不定,宗政祭整整找了五年都沒有任何線索。


    幾個人相互對視,冷塵搖搖頭:“還是沒有任何線索,請王爺恕罪!”


    宗政祭默不作聲,整個房間壓抑的可怕,事實上,從五年前宗政祭倒下的那一刻,戰王府就開始江河日下。


    不僅被克扣月俸,常年被整個皇室的人羞辱,朝中大臣們也開始落井下石,就連下人們也都連連離去。


    這五年來,戰王的毒越積越深,一開始還能勉強維持清醒,時間一長,昏迷的時間就越來越長,冷風等人不得不從全國各地尋找各種稀世藥材。


    戰王府的錢也基本都用在這上麵,就連戰王府下的商鋪都賣掉了,如今,戰王府的生活是一天比一天艱難。


    想到這裏,孫管家忍不住詢問:“王爺,明日您大婚,這聘禮嘛……府中的存銀不多了。”


    “婚禮就免了,明日你派人去將軍府把人接過來,隨便安排一下即可。”


    宗政祭完全不會想到即將成為戰王妃的溫暖會是他唯一的救贖。


    將軍府內,溫暖故作不舍的跪在溫正良和秦氏麵前,哭的就像即將要和兩個人生離死別一樣。


    “嗚嗚嗚,父親,母親,姐姐剛嫁到宣王府,還沒來得及迴門,女兒也剛剛迴到府裏,還沒有和姐姐見過麵呢,還沒有給您二老盡孝呢,女兒不想嫁人啊!”


    好一個秦氏,竟然想讓溫暖去送死!


    本來想著留著秦氏好好和她玩一玩,利用她把秦家的錢全都撈過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昨晚殺了她,此時溫暖是有一些後悔的。


    但是即便她後悔也沒有辦法,聖旨已經下了,就算是現在殺了她,不僅得不到錢,還會被成為最大的嫌疑人。


    秦氏對溫暖恨到極致了,直覺告訴秦氏,溫秦兩家發生的事和溫暖脫不了幹係,但是迫於沒有證據,無法將她定罪。


    努力克製憤怒對溫暖說:“你不想嫁過去也沒用啊,這可是皇上賜婚,對於你來說,這是多大的殊榮啊,要知道你嫁的人是戰王,曾經戰功卓著的戰王。”


    溫暖心中把秦氏罵了個遍,戰王那麽好,她秦氏怎麽不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啊!


    溫暖露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可是,戰王身份如此高貴,女兒……沒有嫁妝就嫁過去,豈不是丟了將軍府的麵子。”


    溫暖當時隻是搬空將軍府的庫房,其他的房間她動都沒動,因此,溫暖敢篤定秦氏肯定還有一些私房錢。


    溫暖抓住了溫正良好麵子這一個特點,既然想讓她嫁給戰王,那是不是也得付出點代價?


    溫正良若有所思的看向溫暖,突然感覺眼前的溫暖似乎讓他有些看不透,但是還是讚同她的觀點。


    朝中哪個官員家的女兒出嫁沒有嫁妝,如果一毛不拔的就把溫暖嫁過去,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在朝中還怎麽立足啊?


    想到這裏,溫正良轉頭看向秦氏,“夫人,準備一份嫁妝吧,別讓人家抓到將軍府的把柄。”


    秦氏一聽不可思議的看著溫正良:“老爺,咱們將軍府現在哪裏還有能力出嫁妝啊?”


    溫正良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秦氏,“正因如此,更要準備啊,你想讓外麵的人都知道將軍府的狀況嗎?!”


    “……”


    秦氏現在是有苦說不出。


    她自己一共才多少私房錢,當初溫晴出嫁,她把她當年的嫁妝全都拿出來了,剩下的錢和被盜庫房裏的錢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溫暖低著頭,看上去弱小無助,但是眼睛高興地都冒光了。


    秦氏隻能勉強答應,“是。”


    溫暖迴到了廢棄豬圈,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幸好自己有個空間能給自己容身。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溫暖轉頭就看到兩個丫鬟走了過來,手上還端著什麽。


    “夫人說了,這是給你的嫁妝,明天是小姐迴門的日子,你明天就從後門嫁出去,別給將軍府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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