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白皙不遜色於淩舞雪的大長腿,在黑色牛仔短褲的加持下無疑能讓攻速上升一個檔次。


    如果再加上一雙黑色長襪,那麽攻速將會達到閾值。


    這是張青山看到那對腿時的第一反應。


    一件純白短袖,便能凸顯那對低頭不見腳的絕世兇器。


    材質不明,雖然白但不透,沒有明顯的痕跡很是耐人尋味。


    再往上看,那張絕美的臉蛋映入眼簾。


    潔白細膩如玉,哪怕不加修飾也非人間絕色可比。


    特別是那眉宇之間有種想打人的怒氣,非但沒有破壞麵部的平衡,反而有種別樣的可愛。


    就如同一隻生氣的小貓,讓人忍不住伸手去擼。


    這是張青山對於玉流音的第一印象,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驚豔。


    玉流音看見張青山見到自己真容的那副嘴臉,在生氣的同時心中也有些許得意。


    小樣兒,姐這真容一出,這就要拜倒在姐的石榴裙下了。


    誒呀,突然感到沒有意思。


    自己這費勁心思下來這一趟是不是有些不值?


    就在她衡量著自己的行動值不值得的時候。


    張青山已經從初見的驚豔中走了出來,迴歸平常。


    你人漂亮歸漂亮,氣質也是前所未見的好,有種仙氣十足的感覺。可我也不是見著美女就走不動路的那種人。


    不可褻玩焉,那就止步於可遠觀。


    “就是你在虛空中窺視我們半個月是吧。說吧,有什麽需求我能給的話也不是不能給。但請你還是光明正大的跟我談吧。


    偷偷摸摸的真沒必要。”


    張青山搖著頭說道,似乎對於眼前這個漂亮女子偷雞摸狗的行為感到惋惜。


    那表情好像在說,這麽漂亮一個女人怎麽會是那樣的人。


    玉流音聽到張青山的話,看到張青山的動作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


    以至於自己在張青山那裏留下了一個很不好的形象。


    現在已經不是來這趟值不值的問題了,而是應該怎麽挽迴自己形象的問題。


    張青山看著玉流音的出塵氣質,給人的那種仙女下凡塵的非凡感覺,又問道: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張青山敲了敲腦門,努力地迴想著,忽然靈光一閃,


    “哦,你不是那誰,淩舞雪的先人的故人嗎?”


    記起了來人的身份,很多事情就能夠聯想起來。


    “我就說有誰這麽有本事直接藏身在虛空當中,原來是你啊。


    等等,我記得你之前要收我為徒來著。但是被我拒絕了,難不成你還不死心所以才窺視了別墅半個月,想的就是怎麽收我為徒?”


    玉流音剛想要為自己的形象狡辯,沒想到張青山跟突然開竅了似的將自己的想法做法說了個七七八八。


    她頓時啞口無言,差點當場退役。


    玉流音不惜耗費了巨大代價才將這具分身送入此時蔚藍星,為的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先把張青山這個特殊卻是最好的苗子收入自己座下。


    沒想到第一次見麵自己就出了這麽大的糗。


    某一瞬間她甚至都想直接舍棄這具分身,逃離這個星球。


    可無論是眼前的璞玉,還是自己先前耗費的代價都令她不能夠這麽做。


    既然事情暴露,已經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玉流音幹脆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假裝什麽都沒有做過。


    對張青山說道:


    “你在說什麽,本座不知道。本座名為玉流音,看你天賦異稟,乃是億萬中無一的修煉奇才。所以有意收你為徒,隻要你願意做本座的弟子,你想要的一切本座都可以給你。”


    “玉流音?名字倒是不錯,可惜人品不行。想要收我為徒,還想要什麽給什麽?真的嗎?”


    玉流音的額頭隱隱有青筋浮現,不過為了自己的收徒大計,她還是耐著性子道:


    “本座言出必行,隻要你肯做本座的弟子,本座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你剛才對本座的冒犯本座也可以既往不咎。”


    張青山眼前一亮,一個邪惡的想法湧上心頭。


    “好啊,那我想要你呢?”


    玉流音的笑容剛浮現就瞬間凝固,然後臉色沉了下去。


    “豎子猖狂,小心本座讓你萬劫不複。”


    張青山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來,說道: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你本該有的樣子,何必這麽辛苦地壓抑自己呢。


    我知道自己天賦異稟,你也很想收我為徒,但是啊。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


    既然你覺得我以後能夠達到你的地步甚至是超越你,那我為什麽要做你的徒弟呢?”


    見到玉流音要出言反駁他又接著說道:


    “你也許會說死掉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是吧,如果你真的能夠一巴掌拍死我的話就不會還在這裏青筋暴起地聽著我說話了。


    又或許你會說,等到以後有的是機會拍死我。


    但是,既然你想要收徒,那麽跟你一個級別或者比你更高級別的就不會收徒了嗎?


    到時候我找個跟你差不多實力的人拜師,你又能奈我何呢?


    你看我的說的對不對?”


    玉流音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何止是對,簡直是太對了。


    如果真到了那時候,張青山這樣的稀世珍寶又怎麽可能輪得到自己呢。


    該死,這張青山不僅修煉天賦奇佳,這頭腦也是非同一般的清醒。


    僅憑借著隻言片語便將自己猜了個底朝天。


    她真的,對於張青山是越看越順眼了。這樣的人才誰不收誰是煞筆。


    玉流音強壓下怒火,擠出笑容來溫柔地說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要怎麽樣才肯做我的徒弟呢。你剛剛提的那個要求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自己心裏也清楚。”


    張青山當然清楚了,隻不過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這玉流音絕對是自己遇到的級別最高的人類,況且她還能夠在蔚藍星上高端力量沒有絲毫顯現的情況下發現了自己,就說明她與我有緣。


    這緣分都到了,認個師父又何妨。


    隻是玉流音看起來挺好欺負的,讓張青山起了捉弄的心思。


    至於以後會不會被打死,那是以後的事情。


    況且以自己的進化速度,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張青山低頭裝作在仔細思考玉流音拋出的橄欖枝。


    片刻後,張青山抬頭說道:


    “要我做你徒弟也不是不行,隻是你這暗中觀察了我半個月讓我對你的人品產生了懷疑。不如這樣吧,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無條件做你的弟子,任勞任怨。”


    玉流音聞言,眼裏滿是狐疑,這人精會有這麽好的心?


    於是問道:


    “那如果是我輸了呢?”


    張青山微微笑道:


    “如果你輸了,那就要做我一個月的侍女。”


    玉流音:!


    果然,我就知道這個家夥對我不壞好意。我想收他當弟子,他竟然打我身子的注意。


    “你先說賭什麽?”


    “就賭,在離開這個星球前我能夠超越現在的你。不過,我事先說明,如果我贏了,要做侍女的不是你這個分身,而是你的本體。”


    玉流音原本清澈中帶著愚蠢的眼神突然一變,變得無比的淡漠,那冷豔的目光好似要將萬物都冰封住。


    身上的氣勢也再度發生變化,隱隱有要破碎虛空的感覺。


    這顯然是玉流音的本體意識降臨了,不然不可能讓張青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那種感覺像是身上扛了一顆蔚藍星。


    隻見玉流音淡淡說道:


    “這個賭約本座應了,不過到時候你入了本座門下,將會得不到你本該擁有的權利。你可要想好了。”


    張青山搖了搖頭,道:


    “那也是我自作自受。”


    玉流音冷哼一聲,隨後變迴張青山初見的模樣。


    她拍了拍厚重的胸口,心有餘悸道:


    “張青山,你這迴真是闖大禍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麽哭。”


    張青山無所謂地說道:


    “誰哭還不一定呢,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你這個分身的獨立意識是哪裏來的。到時候給我做侍女的是本體,那麽你這個分身意識會不會感同身受呢。”


    玉流音臉上一紅,道:


    “哼,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你該想想怎麽過我這關吧,別看我現在不能出手,等你到了該離開這顆星球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多麽愚蠢的決定了。”


    她心中暗想,自己雖然是個分身,可也是十階的存在。


    張青山要想超越自己,就必須在這顆星球上登臨十一階。


    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張青山這迴是自作自受了。


    張青山看了玉流音一眼,


    “那接下來你要做什麽,不會還要暗中窺視我吧?”


    玉流音跺了下腳,怒道:


    “誰暗中窺視你了,你別血口噴人。我…本座才沒有暗中窺視你。”


    隻是慘了街道上那株變異的殺人柳,成了玉流音的出氣筒。


    她那一腳,直接隔著十幾米遠將柳樹踩成了一地粉末。


    殺人柳:首先,我沒有惹…


    咻!


    小白一閃而過,然後來不及刹車的它被張青山捏在了手裏。


    它看著眼前多出來的這個女人,眼睛裏麵充滿了好奇。


    怎麽自己一溜煙的功夫,青山哥旁邊又多了個不認識的漂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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