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哥哥老我爭安溪鐵觀音衝泡八次的時候仍然有餘香,”

    恩衫不服氣地和月老夫人說著自己哥哥的‘罪行’,像個掏糖果吃的孩子,老夫人也很配合的開口:“熏敖,你怎麽可以欺負妹妹呢?”

    熏敖很委屈的說道:“我孤家寡人爭不過你們母女,我保持沉默,”說完自顧自的喝起了茶,

    老夫人看著熏敖,忽然開口:“我說熏敖,你什麽時候也叫我娘啊?”熏敖一聽沒咽下去的茶直接噴了出來,

    “夫人,你想嚇死我啊,我沒得罪你啊,”

    老夫人很可憐很可憐的樣子開口:“你看,恩衫是你妹妹,你是她哥哥,那恩衫叫我娘,你不是也應該叫我娘的嗎?”

    熏敖不敢相信的開口:“夫人,衫兒是因為嫁給了月西,您的兒子,可我又沒嫁給你兒子,我幹嗎叫你娘啊!”

    “啊!!”

    看著老夫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恩衫忍不住笑出了聲,因為恩衫很不小心的地聽到老夫人的嘀咕“那你也嫁給月西好了。”熏敖的汗隨著老夫人的話,瀑布般的滑落。

    ‘月秀樓’是‘月痕山莊’各省各地辦事的總部,坐落在‘月痕山莊’的正中央,而今天,在‘月秀樓’裏卻靜悄悄的,莊主月西嚴肅的坐在主位,聽密探的迴報:“從一個月前開始,少夫人就每天去‘月壽堂’,少夫人的哥哥也幾乎每天都會去,”

    “老夫人的態度如何?”月西沒表情的問,

    “第一開始,老夫人並沒有對少夫人很友善,甚至可以說很冷淡,可是,自一個月前,老夫人忽然就和少夫人親近了起來,”“一個月前,發生過什麽事?”

    “這個,屬下並不知道。”月西示意他們出去。

    留下自己一個人潛入沉思。柳恩衫,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自成親以來,自己未曾見過,說自己完全沒有對自己的妻子好奇是不可能的,不然,自己也不用在去提親是點名了是柳恩衫,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使自己非去了解不可的原因,雖如此,還是,讓密探報告她的一切,說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樣的心態。

    “莊主,藍小姐在外麵想要見您!”聽到下屬的通報,月西迴過神來,

    “讓她進來,”

    依然是毫無感情的迴答,藍曉雪婀娜的走進來,在離月西兩步之遙的地方,柔弱地叫了聲“表哥,”月西起身,把藍曉雪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怎麽會來,有什麽事嗎?”

    雖說話聲音放低了,卻依然聽不出感情,藍曉雪似乎鼓足了所有的勇氣開口:“表哥,我爹說,我好久沒迴家了,想我迴去住些天,”

    聽了她的話,月西原本稍微柔和的表情有嚴肅起來,恢複一貫的冷漠,開口:“待會我會叫人安排,明天你就迴去,現在迴去收拾下要拿的東西,”藍曉雪不敢再開口,順了他的話出去,看著藍曉雪離開的背影,月西的心變得煩躁,

    “裳,為什麽,你越來越不像你了,”痛苦的潛入了迴憶中。

    那年,他15歲,奉爹娘之命去見自己那從未蒙麵的未婚妻,進城的時候已是深夜,急切好投宿的他在一家安靜的客棧裏看到了那個小小的她,不知道什麽原因,從不愛管閑事的他,卻忍不住的上前,“小妹妹,這麽晚了,怎麽就你一個人啊?”

    小女孩抬頭,隻見滿臉的淚痕,看不清容貌,“哥哥!”小女孩疑惑的叫,第一次,他的心震動了,好似自己一向冷漠的心注進了熊熊烈火,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擦幹淨女孩臉上的悲傷,女孩睜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第一次,他覺得自己的臉像要燒著了一樣,“小妹妹,告訴哥哥,你爹娘呢?怎麽就你一個人?

    ”“哥哥走的時候說,在衫兒生日的時候,會迴來看衫兒的,可是……”

    聽著女孩口齒不清的迴答,月西心疼的安慰:“裳兒乖,以後,大哥哥每年生日就陪著你,”

    女孩抬頭:“你說會陪我過生日,”

    月西也不多說,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毫不猶豫的放到她的小手裏,“這是禮物,你要好好保存,”

    女還點點頭,那晚,他們逛遍了整條大街,也數遍了整個天空的星星,直到最後女還睡著在他的懷裏,可是當清晨醒來的時候,就隻剩他一個人了,他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可是,當看到自己手裏的玉佩時,他知道,不是夢,玉佩的圖案像塗鴉,一看就知道是小孩自己圖上去的,雖然看不清寫著的字,可是,畫的圖案一看就知道了,是件衣裳。

    那一年,他沒有去見他的未婚妻,而是直接迴了‘月痕山莊’,那個時候,他隻有偷偷的找人,因為他知道爹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知道爹去世,他才調動‘月痕山莊’的勢力找尋他心裏的人,可是一直沒有消息,直到‘四大奇女子’的出現,他查到原來自己的表妹藍曉雪的小名就叫小裳,可是,她小時侯的記憶卻不記得了,他以為他找到了,所以才有了以後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時間越久,他越覺得,好象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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