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交心
整個蜀地武林甚至於西南武林都隨著陸玖的到來而騷動起來，陸玖卻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到達馬湖府蜀地分舵的時候已經是冬至了。
日月神教的蜀地分舵位於馬湖府，此山為蜀南地區最高峰，常年煙雲霧靄，罕有人至。
在蜀地分舵建立之前，此山上原本有一夥名為青雲寨的山匪，後被曲洋帶人剿滅，正好利用寨中的建築擴建了蜀地分舵。
如今兩年過去，蜀地分舵已經初見規模。
“曲大哥！”
兩年之後再見到曲洋，陸玖心裏十分高興。
站在寨門口迎接的曲洋臉上也是洋溢著喜悅之色：“九哥兒！”
“參見堂主！”
曲洋後麵就是玄武堂現如今除了陸玖之外的三大高手，張鬆英、範崇和趙鼎三人。
而與三人並列的還有一位二十左右的妙齡女子，身著苗疆傳統服飾，腰間掛著一柄一尺逾長、略有弧度的短刀。
“這是？”
“咳咳……”
曲洋臉色稍紅，猛地咳嗽起來。
而那位女子卻上前一步，學著漢人的禮儀抱拳道：“五仙教藍仙姑見過堂主！”
五毒教？
陸玖看向了曲洋。
曲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仙姑是五毒……額……五仙教四長老之女。”
“還是曲舵主的未婚妻呢！”範崇在一旁搭話。
“未婚妻？”
“這從何說起啊？”
陸玖心裏滿是疑惑，雖然他和曲洋已經兩年多的時間沒見了，但是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在來往的信件中，曲洋可從未說過此事。
“八個多月前，曲大哥去苗疆求見我們教主，恰逢族中女子跳月擇婿，我一眼便相中了曲大哥。
曲大哥當時也和我一起跳月獻舞，自然是認可了我為曲大哥的未婚妻，我便隨著曲大哥一起來了這青姑山。”
曲洋道：“可我當時並不知道你們在跳月擇婿，隻認為是你們族中為我們舉辦的歡迎儀式。”
“那我不管，無論是教眾還是我的族人都看到你和我一起跳月獻舞，這就表明你是我的夫君。
我們族中的女子一生隻有一次跳月擇婿的機會，如果你不同意那我隻能殺了你，然後迴到寨子裏孤獨終老。”
“你……”
“咳咳……”
曲洋臉色漲得通紅，突然間又猛地咳嗽起來，下一瞬，嘴角便溢出絲絲鮮血。
“曲大哥！”
陸玖喊了一聲，同時右手快速地扣住曲洋脈搏，運氣真氣感知其體內傷情。
“內腑移位，真氣潰散！”
陸玖的眼中閃過陣陣殺機：“長青子好毒辣的手段！”
“咳咳……”
曲洋稍稍緩了口氣，搖頭道：“並不是長青子打的，是我受傷之後強行運功療傷，以致於真氣倒竄，傷了內腑。”
“不能等了！”
“張大哥！你馬上帶人護送曲大哥迴黑木崖找毒醫療傷！”陸玖當機立斷吩咐道。
“是！”
“咳咳……”
曲洋舒了口氣，歎聲道：“不用這麽麻煩！”
“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雖然真氣傷了內腑，但隻要不動用真氣就沒有大礙。”
“九哥兒你剛來蜀地，對一切都還不熟悉，而且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就不用再讓張大哥送我了。”
“此次北上，我和仙姑兩人足矣。”
“我和仙姑之所以在這裏等了幾天，一是為了和九哥兒你見一麵，其二便是將一些蜀地的江湖勢力和五毒教的情況跟你詳細地說一下。”
蜀地分舵內。
陸玖和曲洋相對而坐。
曲洋的臉色仍舊有些發白，顯得異常虛弱。
陸玖開口道：“兩年不見，大哥都已經快要成婚了啊！”
曲洋笑了笑，這時候他可比剛才放鬆多了。
“仙姑確實不錯。”
“等迴到黑木崖之後我便打算娶了她，這樣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
說著，曲洋臉色一正：“九哥兒，剛才有仙姑在場，我沒有說。”
“這蜀地乃至於西南武林中，除了青城派之外，你最需要注意的便是五毒教。”
陸玖點道：“五毒教偏居苗疆五毒嶺，少與外人接觸，無論是調查腐屍粉的事情還是與五毒教結盟，都得和這個神秘的門派打交道。”
曲洋又道：“我在蜀地兩年，去過五毒教兩次，這中間也明裏暗裏向仙姑打聽過五毒教的事情，而且還花費重金收買了仙姑之父！”
“五毒教極為排外，教主名為褚開海，是當年五毒神君的大弟子，武功修為已入一流之境，當然，他更厲害的還是其一身出神入化的毒功和下毒手段。
教主之下設有紅蜈、銀蛇、金蟾、黒蠍、青尾五大長老，仙姑的父親便是排行第四的黒蠍長老。
五大長老雖然武功不入一流，但渾身都藏著劇毒，而且各有一門五毒絕學，即便是一流高手不小心也會栽倒在他們的毒功之下。
五大長老中，紅蜈處事圓滑，之前去五毒教便是此人接待我們；銀蛇貪財好色，之前便向我們索要過財物和美女；
金蟾是個毒癡，很少在教中露麵；青尾脾氣火爆，對教主褚開海也最為忠心；至於黒蠍長老藍采和，此人野心最大，心思最是難以捉摸。
當然了，五毒教以毒聞名，又身處苗疆毒瘴之地，教中自然有許多至毒之物，這其中就包括毒死孫長老的腐屍粉。
不過，除了腐屍粉外，五毒教另有兩樣東西值得注意。”
“其一，便是五毒教鎮教之寶——千年冰蠶！傳聞此蠶得自昆侖山，身長不過手指大小，但全身純白如玉，微帶青色，乃是天下毒物之王。而且其毒性極為陰寒，入體半分便可將人凍僵！”
陸玖心念一動，臉上卻浮現出驚喜之色。
千年冰蠶？
真是天意啊！
玄冥真功修煉出來的玄冥真氣至陰至寒，而且真氣中附帶寒毒，在秘籍開頭便有明確地說明，無論是蘊養玄冥真氣還是修煉遺失了的玄冥神掌，最有效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吸取天地之間的至寒之氣。
無論是埋藏於冰山之下數百上千年的寒冰，還是天地之間的異種至陰至寒毒物都能令讓修煉了玄冥真功的人修為提升一大截。
無論是冰山玄冰還是異種至陰至寒毒物，原本陸玖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笑傲這個世界中就沒有出現過。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五毒教中竟然會有千年冰蠶！
“怎麽了？”
曲洋有些不明所以，而陸玖隻是搖頭笑了笑，便問道：“還有一種東西呢？”
“還有一種便是三屍丹！”
三屍丹？
“這種丹藥是五毒教教主褚開海最近煉製而成，丹藥中有三種屍蟲，剛開始服食後並無異樣，但一個月之後若不服用克製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撕咬血肉，猶如萬毒噬心一般，痛苦萬分。”
三屍腦神丹嗎？
看來真的有必要去會一會五毒教了。
尤其是千年冰蠶，若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必然要搞到手。
說不定自己突破絕頂境界的希望就落在了千年冰蠶身上。
陸玖沉吟片刻，問道：“曲大哥，不知那五毒教對神教態度如何？”
曲洋搖了搖頭：“五毒教極為排外，我雖然去了兩次五毒教，但都是紅蜈長老接待，至於教主褚開海，我並未見過。
不過這兩年五毒教內也有一些人認為五毒教應該走出五毒嶺，擴大勢力範圍，這些人中就包括紅蜈長老、銀蛇長老和黒蠍長老。
憑著我和仙姑的關係，再加上重金收買，這幾位長老已經偏向於和咱們神教結盟，不過條件是讓五毒教獨霸西南武林。”
“哼！想得挺美！”陸玖一聲冷笑。
“現在最重要的是教主褚開海的態度，而且這些天青城派動作頻頻，長青子先後拜訪了蜀地武林中的一些勢力，看起來有結盟共同對付咱們的趨勢。”曲洋有些擔心地道。
“嘿嘿……青城派和那些江湖勢力即便結盟也未必是真心！”
陸玖不屑地道：“而且就憑那幾個勢力就向對付咱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你有什麽打算？”曲洋又問道。
“先按兵不動，這兩年我打算一邊聯盟五毒教一邊修煉武功，蜀地這可是個好地方，緊鄰藏地和苗疆，四周更是多雪山極地。
大哥你也知道，我修煉的玄冥真功最適合在這樣的地方修煉，隻要給我一兩年的時間，我便有足夠的信心勝過褚開海和長青子！”
曲洋吃了一驚：“你一年多前不是才剛剛突破到一流境界嗎？”
心中的疑問剛剛升起，不過一想到陸玖那恐怖之極的修煉速度，曲洋便不再懷疑了。
“你呀！真是個怪物！”
“看來為兄與你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了！”
無論是江湖正道還是日月神教的教眾都將陸玖和任我行並成為日月雙魔，但唯有曲洋清楚，自己的這個兄弟修煉天賦比起任我行要強上許多！
甚至於在很多時候都會藏拙，這才讓人以為任我行有和陸玖相提並論的資格！
“前段時間黑木崖傳來消息，你在清風樓擊敗了任我行，恐怕那也不是全部的實力吧？”曲洋笑著問道。
對於眼前這位和自己情同兄弟的兄長，陸玖自然不會隱瞞，他輕輕點了點頭後說道：“如果大哥你少花點時間在音律上，多用點時間修煉，小弟恐怕也不是大哥的對手。”
曲洋瞥了陸玖一眼：“音律才是為兄真正感興趣的，不讓我彈琴，那還不如殺了我！”
“昔日嵇康言稱，他死之後廣陵散自此絕矣，為兄的畢生心願便是創出一門可與《廣陵散》比肩之曲。
此等雅事，九哥兒你不會懂的，哈哈哈……”
“咳咳咳……”
笑聲中伴隨著一陣咳嗽聲響起。
陸玖無奈苦笑：“大哥還是趕緊迴黑木崖吧，再撐下去恐怕連毒醫杜仲平也治不好了。”
曲洋點了點頭：“也好！蜀地離黑木崖有千裏之遙，為兄迴去黑木崖，一旦教中發生什麽變故，也好及時通知你。”
……
整個蜀地武林甚至於西南武林都隨著陸玖的到來而騷動起來，陸玖卻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到達馬湖府蜀地分舵的時候已經是冬至了。
日月神教的蜀地分舵位於馬湖府，此山為蜀南地區最高峰，常年煙雲霧靄，罕有人至。
在蜀地分舵建立之前，此山上原本有一夥名為青雲寨的山匪，後被曲洋帶人剿滅，正好利用寨中的建築擴建了蜀地分舵。
如今兩年過去，蜀地分舵已經初見規模。
“曲大哥！”
兩年之後再見到曲洋，陸玖心裏十分高興。
站在寨門口迎接的曲洋臉上也是洋溢著喜悅之色：“九哥兒！”
“參見堂主！”
曲洋後麵就是玄武堂現如今除了陸玖之外的三大高手，張鬆英、範崇和趙鼎三人。
而與三人並列的還有一位二十左右的妙齡女子，身著苗疆傳統服飾，腰間掛著一柄一尺逾長、略有弧度的短刀。
“這是？”
“咳咳……”
曲洋臉色稍紅，猛地咳嗽起來。
而那位女子卻上前一步，學著漢人的禮儀抱拳道：“五仙教藍仙姑見過堂主！”
五毒教？
陸玖看向了曲洋。
曲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仙姑是五毒……額……五仙教四長老之女。”
“還是曲舵主的未婚妻呢！”範崇在一旁搭話。
“未婚妻？”
“這從何說起啊？”
陸玖心裏滿是疑惑，雖然他和曲洋已經兩年多的時間沒見了，但是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絡，在來往的信件中，曲洋可從未說過此事。
“八個多月前，曲大哥去苗疆求見我們教主，恰逢族中女子跳月擇婿，我一眼便相中了曲大哥。
曲大哥當時也和我一起跳月獻舞，自然是認可了我為曲大哥的未婚妻，我便隨著曲大哥一起來了這青姑山。”
曲洋道：“可我當時並不知道你們在跳月擇婿，隻認為是你們族中為我們舉辦的歡迎儀式。”
“那我不管，無論是教眾還是我的族人都看到你和我一起跳月獻舞，這就表明你是我的夫君。
我們族中的女子一生隻有一次跳月擇婿的機會，如果你不同意那我隻能殺了你，然後迴到寨子裏孤獨終老。”
“你……”
“咳咳……”
曲洋臉色漲得通紅，突然間又猛地咳嗽起來，下一瞬，嘴角便溢出絲絲鮮血。
“曲大哥！”
陸玖喊了一聲，同時右手快速地扣住曲洋脈搏，運氣真氣感知其體內傷情。
“內腑移位，真氣潰散！”
陸玖的眼中閃過陣陣殺機：“長青子好毒辣的手段！”
“咳咳……”
曲洋稍稍緩了口氣，搖頭道：“並不是長青子打的，是我受傷之後強行運功療傷，以致於真氣倒竄，傷了內腑。”
“不能等了！”
“張大哥！你馬上帶人護送曲大哥迴黑木崖找毒醫療傷！”陸玖當機立斷吩咐道。
“是！”
“咳咳……”
曲洋舒了口氣，歎聲道：“不用這麽麻煩！”
“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雖然真氣傷了內腑，但隻要不動用真氣就沒有大礙。”
“九哥兒你剛來蜀地，對一切都還不熟悉，而且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就不用再讓張大哥送我了。”
“此次北上，我和仙姑兩人足矣。”
“我和仙姑之所以在這裏等了幾天，一是為了和九哥兒你見一麵，其二便是將一些蜀地的江湖勢力和五毒教的情況跟你詳細地說一下。”
蜀地分舵內。
陸玖和曲洋相對而坐。
曲洋的臉色仍舊有些發白，顯得異常虛弱。
陸玖開口道：“兩年不見，大哥都已經快要成婚了啊！”
曲洋笑了笑，這時候他可比剛才放鬆多了。
“仙姑確實不錯。”
“等迴到黑木崖之後我便打算娶了她，這樣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
說著，曲洋臉色一正：“九哥兒，剛才有仙姑在場，我沒有說。”
“這蜀地乃至於西南武林中，除了青城派之外，你最需要注意的便是五毒教。”
陸玖點道：“五毒教偏居苗疆五毒嶺，少與外人接觸，無論是調查腐屍粉的事情還是與五毒教結盟，都得和這個神秘的門派打交道。”
曲洋又道：“我在蜀地兩年，去過五毒教兩次，這中間也明裏暗裏向仙姑打聽過五毒教的事情，而且還花費重金收買了仙姑之父！”
“五毒教極為排外，教主名為褚開海，是當年五毒神君的大弟子，武功修為已入一流之境，當然，他更厲害的還是其一身出神入化的毒功和下毒手段。
教主之下設有紅蜈、銀蛇、金蟾、黒蠍、青尾五大長老，仙姑的父親便是排行第四的黒蠍長老。
五大長老雖然武功不入一流，但渾身都藏著劇毒，而且各有一門五毒絕學，即便是一流高手不小心也會栽倒在他們的毒功之下。
五大長老中，紅蜈處事圓滑，之前去五毒教便是此人接待我們；銀蛇貪財好色，之前便向我們索要過財物和美女；
金蟾是個毒癡，很少在教中露麵；青尾脾氣火爆，對教主褚開海也最為忠心；至於黒蠍長老藍采和，此人野心最大，心思最是難以捉摸。
當然了，五毒教以毒聞名，又身處苗疆毒瘴之地，教中自然有許多至毒之物，這其中就包括毒死孫長老的腐屍粉。
不過，除了腐屍粉外，五毒教另有兩樣東西值得注意。”
“其一，便是五毒教鎮教之寶——千年冰蠶！傳聞此蠶得自昆侖山，身長不過手指大小，但全身純白如玉，微帶青色，乃是天下毒物之王。而且其毒性極為陰寒，入體半分便可將人凍僵！”
陸玖心念一動，臉上卻浮現出驚喜之色。
千年冰蠶？
真是天意啊！
玄冥真功修煉出來的玄冥真氣至陰至寒，而且真氣中附帶寒毒，在秘籍開頭便有明確地說明，無論是蘊養玄冥真氣還是修煉遺失了的玄冥神掌，最有效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吸取天地之間的至寒之氣。
無論是埋藏於冰山之下數百上千年的寒冰，還是天地之間的異種至陰至寒毒物都能令讓修煉了玄冥真功的人修為提升一大截。
無論是冰山玄冰還是異種至陰至寒毒物，原本陸玖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笑傲這個世界中就沒有出現過。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五毒教中竟然會有千年冰蠶！
“怎麽了？”
曲洋有些不明所以，而陸玖隻是搖頭笑了笑，便問道：“還有一種東西呢？”
“還有一種便是三屍丹！”
三屍丹？
“這種丹藥是五毒教教主褚開海最近煉製而成，丹藥中有三種屍蟲，剛開始服食後並無異樣，但一個月之後若不服用克製屍蟲的解藥，屍蟲便會脫伏而出撕咬血肉，猶如萬毒噬心一般，痛苦萬分。”
三屍腦神丹嗎？
看來真的有必要去會一會五毒教了。
尤其是千年冰蠶，若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必然要搞到手。
說不定自己突破絕頂境界的希望就落在了千年冰蠶身上。
陸玖沉吟片刻，問道：“曲大哥，不知那五毒教對神教態度如何？”
曲洋搖了搖頭：“五毒教極為排外，我雖然去了兩次五毒教，但都是紅蜈長老接待，至於教主褚開海，我並未見過。
不過這兩年五毒教內也有一些人認為五毒教應該走出五毒嶺，擴大勢力範圍，這些人中就包括紅蜈長老、銀蛇長老和黒蠍長老。
憑著我和仙姑的關係，再加上重金收買，這幾位長老已經偏向於和咱們神教結盟，不過條件是讓五毒教獨霸西南武林。”
“哼！想得挺美！”陸玖一聲冷笑。
“現在最重要的是教主褚開海的態度，而且這些天青城派動作頻頻，長青子先後拜訪了蜀地武林中的一些勢力，看起來有結盟共同對付咱們的趨勢。”曲洋有些擔心地道。
“嘿嘿……青城派和那些江湖勢力即便結盟也未必是真心！”
陸玖不屑地道：“而且就憑那幾個勢力就向對付咱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你有什麽打算？”曲洋又問道。
“先按兵不動，這兩年我打算一邊聯盟五毒教一邊修煉武功，蜀地這可是個好地方，緊鄰藏地和苗疆，四周更是多雪山極地。
大哥你也知道，我修煉的玄冥真功最適合在這樣的地方修煉，隻要給我一兩年的時間，我便有足夠的信心勝過褚開海和長青子！”
曲洋吃了一驚：“你一年多前不是才剛剛突破到一流境界嗎？”
心中的疑問剛剛升起，不過一想到陸玖那恐怖之極的修煉速度，曲洋便不再懷疑了。
“你呀！真是個怪物！”
“看來為兄與你的差距會越來越大了！”
無論是江湖正道還是日月神教的教眾都將陸玖和任我行並成為日月雙魔，但唯有曲洋清楚，自己的這個兄弟修煉天賦比起任我行要強上許多！
甚至於在很多時候都會藏拙，這才讓人以為任我行有和陸玖相提並論的資格！
“前段時間黑木崖傳來消息，你在清風樓擊敗了任我行，恐怕那也不是全部的實力吧？”曲洋笑著問道。
對於眼前這位和自己情同兄弟的兄長，陸玖自然不會隱瞞，他輕輕點了點頭後說道：“如果大哥你少花點時間在音律上，多用點時間修煉，小弟恐怕也不是大哥的對手。”
曲洋瞥了陸玖一眼：“音律才是為兄真正感興趣的，不讓我彈琴，那還不如殺了我！”
“昔日嵇康言稱，他死之後廣陵散自此絕矣，為兄的畢生心願便是創出一門可與《廣陵散》比肩之曲。
此等雅事，九哥兒你不會懂的，哈哈哈……”
“咳咳咳……”
笑聲中伴隨著一陣咳嗽聲響起。
陸玖無奈苦笑：“大哥還是趕緊迴黑木崖吧，再撐下去恐怕連毒醫杜仲平也治不好了。”
曲洋點了點頭：“也好！蜀地離黑木崖有千裏之遙，為兄迴去黑木崖，一旦教中發生什麽變故，也好及時通知你。”
……